步步错 第 7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步步错更新时间:2021/02/25 04:11字数:5760

  

我阖紧眼睑,不打算理他。

“你知道我最讨厌摸到脂粉。”他说的冷然。

我闭着眼,眼前的一片黑暗中,听见胡骞予接下去,懒懒说道:“还有,从我衣柜里拿件t恤换上。你穿着这身套装,铜臭味太浓,我会没有兴致。”

我再也受不了他这样的命令,猛地睁眼,瞪足了眼眸,侧过头看他。

他一副无谓模样。由着我瞪。

最后,还是我败下阵来,想着法子拒绝:“现在已经5点,我们马上就要动身去晚宴。”

这次晚宴主办人是现任香港财政司司长的夫人,夫人特别来函邀请胡骞予,他不能迟到。

他慢腾腾地抬腕看表,“晚宴7点半开始,时间足够。”

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卧室,断断续续,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

他胡大少是酣畅淋漓了,我却骨头酸疼。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身下一片黏腻,一路走一路便有y体滴出,没走几步便全身瘫软,跌在地上。

我咬紧牙关,回头瞪胡骞予。

胡骞予半靠在床头,床单恰好遮住腰际以下,希腊神邸一般,冷眼看着我的狼狈。

最后,我撑着身体站起来,几乎是扶着墙面来到浴室。

放水,洗澡,洗到一半,胡骞予在外头敲门。

随即,他的声音在门后响起:“已经7点了。”

我没有搭话,他这样对我,还想我做他晚宴的女伴,未免太高看我的忍耐力。

但他不会任由我这么任性,我没有回答,他索性推门进来。

听见门轮滚动的声音,我没有理会,坐在浴缸里,只忿恨的想,自己为何会忘了锁门。

他走过来,蹲在浴缸旁,伸手入水。

他的手,在水下,顺着我的小腹向下——

我夹紧双腿。

他这才抬头看我:“如果你不愿去,我们就继续。你知道,我还没有尽兴。”

说着,一个抬身,坐到了浴缸沿上,手腕一捞,轻松打开我双腿。

水面清澈,我的身体,没有一点掩映,投在他的眼中。

我只觉气短,却又拗不过他的力气,最后尴尬地抓着他的手腕,被他的手带着在自己身上游走。

最后,他的指尖,揉上我的花心。

他眉毛一沉,在那里轻拢慢捻,我小腹不得不绷紧,身体瞬间僵硬。

“它已经红肿,你应该让它休息。”他戏谑的说,挑眉看我,“怎么样?去不去?”

我猛的闭上眼,待压制住了所有情绪,才重新睁开:“我3分钟之后出去。”

他满意一笑,起身朝外走,从挂架上扯下匹毛巾,擦了擦手,踱步出去。

所谓女友

晚宴,晚宴,晚宴。

坐在车上,我强迫自己脑子里只想着晚宴的事,不看旁座的胡骞予。

这场俬 人晚宴,香港财政司司长主持,开场时上台致辞。

我坐在下头,机械地鼓掌。

致辞禸 容无非是欢迎来自世界各地的各位青年企业家。摘得青年企业家大奖的那位英格兰人坐在主桌,司长夫人的旁侧。

出席晚宴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多为年轻人,财政司那边的人,有几位远远看去觉得眼熟,应该是熟人。

如果我还有好心情,我会过去打个招呼。

可惜,有胡骞予在,我心情不会好。

我坐在胡骞予旁边,做好自己本分,会场四周摆放在长桌上的食物,虽然诱人,但我实在没有胃口。

“过去吃点东西。”

胡骞予起身,对我说。

我眯着眼睛,抬眼看他。想了想,起身,跟着他去拿餐碟。

走到半路,司长夫人过来与胡骞予打招呼。

夫人与胡骞予似乎关系甚好,在半路碰着了,便笑着打招呼。

我仔细打量这个女人,典型香港女子长相,虽然有些年纪,但保养不错,仪态上佳。

她转过脸来看我,脸上笑容无懈可击:“这位小姐,脸se 不太好啊。”

我没来得及答话,胡骞予轻轻揽了我的腰:“您也知道,女人的脾气……”

说完,不忘含情脉脉看我一眼。

我看着这位司长夫人笑容越深,再看胡骞予安然放在我腰上的手。

胡骞予这是演的哪一出?

夫人笑容祥和:“正好,alex等会儿也要来,你这女友,应该介绍给他认识认识。”

女友一词可不能乱用。

我见此时胡骞予表情,几乎是默认。我虽心中戚戚,但又不能说什么。

我心中不禁忖度,这位alex,到底是何方神圣,司长夫人提到这个人时如此亲昵的表情,略有些令人好奇。

待司长夫人离开,胡骞予凑到我耳边,低声命令:“不要板着张脸。”

我侧头看他,笑一笑。

“很假。”他评论到。

我也觉得自己假,可实在笑不出来,索性板了脸,看他拿我怎么办。

“alex是司长的独子。我们是同学,等他到了,我带你去见见。”

他说着,手依旧放在我腰上,轻轻一揽便禁锢我在怀。他将我带到长桌前。

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食物,他指点江山一般:“这寿司不错,鱼子酱很新鲜,吃一点。”

我点头,夹了一份放进盘里。

他推荐了什么,我就乖乖夹一份进盘里。眼看盘子就要叠满,我才被他放回座位。

他原本要和我一起坐回去,分掉盘里一半食物,但却在这时被王书维叫走。

他们两个大男人交头接耳,我在一旁冷眼看。

王书维说完,胡骞予看我一眼:“你先坐回去,我有事情要处理。”还不忘亲吻我额头,嘱咐我,“别乱走,知不知道?”

我尴尬异常,艹 艹 点点头,快步远离胡骞予。

就在我对着满满的食物犯愁时,身后传来我熟悉的声音:“为零,胃口不错?”

这声音,之于我,异常亲切。可我不太敢相信,此人会在这里。我有些迟疑地回头,果真看见站在我座位身后的那人,张律师张怀年。

在此时此地见到张怀年,我十分意外。

他也不多做解释,只说,“我前段时间一直待在中国大陆,前日来的香港。”

这么说来,这两天,我和张怀年一直身处同一个城市。

见到张怀年,我心情不觉好很多,刚才因胡骞予而灰暗无比的情绪,也缓和不少。

“听说你进了恒盛?”

我想了想,既然已经瞒不住,我也懒得解释太多:“王书维告诉你的?”

他点头。

“正巧,王书维不久会回到会场,你可以去见见他。”

我刚刚转好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声音不自觉冷了半分。

在张怀年面前,我似乎从来都还是那个任性的林为零。孩子一样,不受管制。

他轻轻巧巧答道:“见过了。”

“……”

“当然,刚才我也见到胡骞予了。”

我瞪大眼睛看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可惜,胡骞予走得急,并没有看见我。”

他似乎是在表示惋惜。

这时,突然响起胡骞予的声音:“现在不是见着了?”

我愕然回头。

胡骞予没有看我,只一味盯着张律师,笑得有些古怪:“书维说您来了,我还特意去接,没想到您已经到这里了。”

张怀年不说话,浅浅笑一下。

此时气氛很僵,我看着这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

胡骞予终究是年轻,再沉得住气,似乎面上也表露的出一丝情绪。

可张怀年不一样。他笑得很无害,无可挑剔。

可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

刚才胡骞予那样急匆匆的出去,哪像是要去接人,像是要去堵人才对。

就在我疑惑非常之时,张怀年终于开口:“世侄,何必这么防我?”

所谓臣服

司长独子alex到的时候,正是我们这里气氛最僵的时候。

我被胡骞予挽着,离开了大厅。甚至来不及和张怀年道别。

休息室的气氛比外头融洽许多。

alex伸手拍拍胡骞予肩膀:“我妈咪说你在这儿,所以我赶来了。很久没见了,老兄。”

胡骞予笑笑,和他击掌,美式打招呼的方式,总是异常随性。

我很少见胡骞予这么坦然的笑,毫无掩饰。

看来这位alex和胡骞予关系匪浅。

服务员进来上茶,我端起浅口茶杯,抿了抿。

我对茶不了解,平常都是喝咖啡居多,因而也品不出这茶有什么好,喝了一口就不愿喝了。

我刚放下杯子,就被人提到。

“这位是你女友?”

胡骞予喝口茶:“秘书。”

“可你刚才跟我妈咪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揶揄地笑道。

胡骞予也沉默,又只是笑笑。

alex看似是个很好相与的人,没有什么架子,谈话轻松。

“我们那时候立志要合伙开一家只属于我们自己公司,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dennis&alex……”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不自禁瞥了眼胡骞予。

我实在想不出来,这个男人也会有那么肆无忌惮的青葱岁月,没有隂 谋,没有利益。如今他也算是商家中的玩家,可能这种玩性,就是从学生时代那时延续下来的。

“后来呢?”我尽量扮演一个称职的女友,关心一下男友的过去。

他两手一摊:“后来我被爹地召回香港,一切都成泡影。”

“可惜。”我叹道。

“有什么可惜?”一直沉默,看戏一样看着我和alex的胡骞予突然加入我们的对话。

我一怔,回眸看胡骞予,一时无言。

幸而第三人很快抢道:“当然可惜。可更可惜的事还在后头。”

“出什么事了?”

我特意挑眉,瞪大眼,问。

“后来,我还以为dennis会在外头多混几年。可没想到我回国没半年,就看到他担任恒盛ceo的消息。”

就在我准备呵呵笑着来结束这段我实在提不起兴趣的对话时,胡骞予手机响。

胡骞予起身,到别的地方接电话。

alex的叙述也没有因为这铃声而断,反而,胡骞予走了,他有更多话题可以跟我聊。

例如,胡骞予的女友。

又例如,他不为人知的坏习惯。

我强打着精神听我那所谓男友香艳的恋爱史,不久,胡骞予回来。

他的脸se 很不好。

他对alex说了句:“抱歉,有事得先走。”

说完,不等听者有任何反应,拉着我就走。

一路无话,回到下榻酒店,进了电梯间,胡骞予径直按下他的套房所在楼层。

我跟着他,回到他房间。

他开门,换了鞋,直接走进去。

我在门口迟疑片刻,跟着进去。

他坐进沙发里,拍一拍他身旁座位,要我坐过去。

我心里万分不愿意,但还是慢腾腾挪了过去,坐下。

“乖一点,不可以么?”

他突然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笑,笑容尽量表现无害。

他捏一捏我的脸,随后手指移到我下颌,轻轻点一下我的下巴:“我发现自己之前对你太好。这是个错误。”

我很累,只想好好睡个觉。不想与他对峙。

起身,我准备洗个澡再睡。

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我已经走了两步,想了想,还是折回来,站在他面前,抚一抚他头发:“你也早点睡,明天就要飞回新加坡了。”

电光火石间,胡骞予攫住我的手腕,只一拉,我便跌回到沙发上。

他无言地掏出手机,打开了什么文件,要我看。

我看见了,屏幕上,是我和李辉泽上午碰面的照片。

“还有录音,你要不要听?”

他说,面无表情。

“你派人跟踪我?”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胡骞予哼一声,笑得极邪气:“如果是我派人跟踪你,会现在才收到这些证据?!嗯?”

我无言以对。

那是谁?是谁调查我,再把这些东西交给胡骞予?!见我沉默,胡骞予敛去脸上表情,说:“你叫人把这些东西发给我,想证明什么?”

我大惊失se :“我怎么可能?”

他不信任地觑我一眼:“这张照片是从电脑发到我手机上的。而发出照片的这个地址,就是你上午把标书发给李辉泽的那个电邮地址。”

我惊得发不出声音了。

有人在害我?!

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人不知道胡骞予早就已经怀疑我,而多此一举的来为我搜罗证据。可现在,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一头雾水。

“你应该先学会臣服。”

他面无表情的说。

他这个样子,显然还在生气,而惹他生气,对我绝对没好处。

我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不行,我不能让人把我推到与胡骞予完全对立的立场上去。

我笑着贴进胡骞予的身体,指头隔着衬衫浆洗的硬挺的布料,在他胸口画圈:“我对你,还不够臣服?”

所谓反间

“牙尖嘴利的东西,”他面无表情的说,顿一顿,捉住我的手,神se 陡然变得严肃。

我大方贴住他身体,轻蹭:“随你处置。不过,相信我,这与我无关。我并不想激怒你。”

他似乎终于满意,松开了手。

我回到卧室。

胡骞予紧随其后。

到了床边,我把自己身上衣物剥干净了,躺在床上,看他,邀请他。

床的一角陷下去,他抬膝跨上来,领带随意的扯开,俯下身来抚摸我赤 l的身体。

“你应该庆幸,被我听到的那卷录音里,你拒绝了李辉泽的提议。”

“……”

我不说话。

“或许,这才是你把这些证据送到我这里的原因?要我相信你,你目前并没有背叛我的打算?”

我体贴的为他解开衬衫扣子,他却又抓住我的手:“别动。”

说完,他将我的胳膊一翻,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像翻鱼一样扒在了床上。

他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他。他的手从我的脖颈,一路捻弄而下,迅速掠过腰肢,手指滑入我的股沟。

他自后抚摸我的花心,在那里用指腹揉了一下,之后一只手指滑了进去。

我双腿并拢,腿中空间较平时狭窄,他只浅浅进入,似乎觉得不够,胡骞予要我侧躺,随即将我一条腿曲起。

我的禸 部一径展开,他的手腕便贴在我臀下,手指再度进入,每一下碾磨与突刺都清晰的传递到我的身体上。

我闭眼享受。只当这是不用花钱的服务。不多时,他的手贴在我花心上,一直浅浅进出的手指在那一瞬间猛地顶到最深处。

我在他手指的进犯中湿润,手指伸到大腿根,那里,体 y湿润黏腻。

我的眼前,素se 墙壁,金属床栏。

前戏足够长,我应该不会像傍晚那次欢爱那样痛苦。

我爬起来,正要转身时,胡骞予拉住我两手,将它们搭在床头架上:“扶好。”

他把我摆弄成如此姿势,我心尖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想要直起身子,却被他压低肩头。

我躬身跪在那里,因他放在我肩头的那只手而无法动弹。

我扭过头看他,乞怜:“我没试过。我不要。”他对我的抗议不置可否,另一只手扶住我腰侧,放低我的腰身,提起我的臀部,让我只能用脚尖和双膝着地。

滚烫的器官抵着我,他轻笑:“这样的姿势,很诱惑。”

我此时身体分外敏感,他胸腔的震颤传达给我,令我下意识生出自我保护的意念,身体想要蜷缩成一团。

他不让我移动分毫,笑着道:“没试过,也就更值得一试。”

他俯下身,贴住我冰凉的背脊,将我的脸扳过去,探过来亲吻一下我的嘴唇。

“我不需要!放开我。”

我的挣扎被他轻易化解。在床上,他的力量是绝对主导。可之前的胡骞予,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我觉得这么羞耻,起码还留有对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尊重。

他不放手,手臂绕过我腋下,来到我胸前饱满,我的胸部垂落在他的掌心。他手上丝毫不拿捏力道,握得我胸口鼓胀地疼。

“相信我,很享受的。你会喜欢。”

“我绝不会喜欢,放……”

我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受到他贴在我臀上的大腿肌r猛地绷紧,一瞬间,他蛮力向前一挺,穿入我的甬道中。

“放松。”

他气息一点不乱,停下动作,手坤到前边抚摸我胸部。

他抵进的极深,我疼痛,混乱,想要尖叫,却一口气缓不上来,喉间硬生生哽住。

他给了我些时间适应,我有能力正常呼吸的时候,他开始律动。

我的疼痛,更多的来自于恐惧。过了一会儿,疼痛和恐惧渐渐消退,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却从心底里升起。

我的身体无法舒展,像只弓一样,绷得极紧。

此时体 位方便他深入,他提着我的膝弯,将我两腿再打开一些,退出去,却没给我喘息得为机会,便再度横冲直撞地进入。

我小腹又酸又涨,迷迷糊糊低头,看着自己腹部某处时隐时现的凸起,身体随着眼前景象而一度僵硬。

他在身后粗喘,闷闷发出一声,随后动作变得急切。

我咬住自己胳膊,身体因他的冲撞而无力晃动。

他将我的胳膊从口中扯下,声音之中压抑着难耐的低喘:“叫出来。”

“你混蛋!”

他顿住,掐住我腰肢的手松开,片刻后又猛力掐住,器官狠狠没入:“我可不是要听你叫这个。”

他就这样胡乱的耸动着,弄得狠了,最后终于让他得逞,我痛的呻吟。

他却在这时,将食指中指塞进我嘴里,不让我出声,我被堵住口腔,只发得出可怜的呜咽声。我凭借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咬住他手指,他痛得低呼一声,下 体却他使劲地往前,我只觉被他一下子触及到了禸 脏,身体不禁痉 挛,颤的越发厉害。

他扳住我下巴,我偏过头去看他。

在他确定我在看着他,他挑眉觑我:“你该学学怎么叫 床,别跟濒死的兽一样哀鸣。”

我讪讪求他:“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平时我若是泪水涟漪地求他,他会体谅。

此时,他魂魄不齐地瞅我一眼,他钳制住我的胳膊松了松,我舒口气,以为他即将放过我了,却不料他的手移到我的胳膊,拽起我,将我上半身提起,贴进他的胸膛。

“宝贝,还没完。我们换个地方;更刺激。”

我恐惧地看向他,见他嘴角一抹邪佞笑靥,随后我身体一轻,还未来得及惊呼,他退出我的身体,抱着我虚软的身体来到窗边。

我浑身发烫,体禸 汁水温汩,触目处是夜间的维多利亚港,美轮美奂的景致。

“看到那艘观光船了吗?”

我被困在落地窗和他之间,身体被迫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我没有力气,不是他的支撑,我几乎要坠落。

“你猜,如果有游客用望远镜观景,会不会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双手撑在玻璃上,不可抑止的颤抖。

我现在才明白,今日之前的那个胡骞予是那么仁慈与温柔。

“你知道么?现在,你的禸 部在绞紧,感觉……销魂噬骨……”

这哪是销魂噬骨?这简直是剥皮拆骨!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剥皮拆骨。

可此时的我无力反驳,只能依附着他,凭借他的力量站立,即使我的身体因他在身后的捣弄而被挤压的变形。

他停下长驱直入的动作,亲吻我的脖子,耳后,挑弄我敏感的腋下,大腿,碰触任何能让我情动的部位。我身体沉沦其中,心却在忿恨。

滚烫如火的侧脸贴在玻璃上。

我看见自己反s在玻璃上的脸。

嘴唇被胡骞予咬的透出妖艳的红se ,眼角微微吊起的,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丝。

不,这绝不是我。

太过羞耻。

我呜咽出声,却又在他的抽撤下瑟瑟颤抖的被满足,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无法控制。

他似乎终于听见了教他满意的声音,动作稍微温柔一些,开始细细抚摸过我身体各处。

我在他的手指之下细细的发抖。

我的身体火热,他的身体冰凉,而玻璃墙体确实冷酷的寒,似乎他浑身热量全集中在了那在我体禸 颤动的器官上。

那里热情滚烫,全不似其他部位,烫得我心口急促跳动,灼的我一痛,不得不拧起眉。

“怎么?不满意?”

他见状轻笑,突然好不征兆的垫高我腰臀,沉身跃入我的最底层。

他的怒张胀满我的甬道,痛苦却刺激。

我心中咒骂自己,身体却不受控的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被撑开,托起,腰身被他不可撼动的力量捞至悬空,我受惊地仰视他。

我因他毫无节制的冲撞而几不成言,连骂也骂不出口,最后只能半拧着腰身,任他摆弄。

身体巨震,连带我的整个视界都开始震撼的颤动。

我只觉得时间在同我作对,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

就在这时,海港上突然传来一声汽笛鸣响。

我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二战栗,不自觉下 体一紧。

胡骞予在我身后闷哼一声,猛地提起我的胯骨,抵住我背脊,下身朝里顿挫。

高 潮汹涌。

感觉到他身体猛地绷紧,动作更加残酷,我拉回最后一丝清明,大喘着气道:“别在里面……”

为时已晚,他下 身紧抵住我紧密收缩的花x,迸发了高 潮。

胡骞予退出我的身体,转身靠在玻璃窗上,大声喘气。

我没有了支撑,一下子滑落在地,腿间的y体不住的向外流淌。

“林为零。”

胡骞予平复喘息,之后,唤我名字。

“为零?”

他又唤了一声。

等一等,依旧没有等到我的回应。

胡骞予朝我缓缓走过来,我看到他的双脚,立定在我面前。

他慢慢蹲下。

我垂着头,他便扼住我下颚,我抬头看他。

他盯住我死死要在牙关中的嘴唇,一怔,随后一手下移到我的肩膀。

“松口!听到没有!松口!”

胡骞予音se 急促,见我依旧不知死活地咬着嘴唇,伸手掰开我下巴。

我满嘴血腥气味,嘴唇又痛又麻,抬头,瞪他。

他火气也不小,拉住我胳膊,将我略微提起:“你想咬死你自己?!嗯?!”

我想咬死的是他!

胡骞予!!

可惜,我必须向他驯服,必须要他对我动心。

此等理智害我到了如此的地步,也让我越发忿恨这样,卑微的自己。

这副身体,我不想把它当作自己的,可惜,它的每一处,都在提醒我:你,是林为零。

“你刚才扇我一巴掌,现在又给我糖。这算什么意思?”

我用胳膊擦血,嘴唇疼痛如绞,我忽略,刻意挑起一抹笑,看他。

这时,我看见,胡骞予瞳孔的光,在周围的黑暗中,明显一颤。

就在这时,胡骞予松开对我的牵制,手指移到我脸上,捧住我的脸,低头,用力吻下来。

他的牙齿在我伤口处厮磨。他这一口,咬的这么狠,竟比我自己咬的要疼上几倍。

我的伤口,感触着他因说话而略微震动的嘴唇:

“说的好!我竟忘了,自己说过,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

他话语尾音,消失在我的唇齿间。

一吻结束,胡骞予学我,用胳膊擦血。

他嘴唇上的,我的血。

片刻后,他抿唇,挑眉看我:“如果要自虐,何不让我代劳?我很乐意。”

说完,他伸长手臂,手指在我下唇上,用力揉搓。

我依旧坐在地上,背对维港,外头海港夜景,将灯光投进我眼里。

我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

我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影子因而看来很小,就那么黑se 的一团。

胡骞予去而复返,他回到我面前,将他的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不看,手机扔到一边。

“捡回来。”

他说,语气清淡。

我猛地抬头,看他。

“那里还有一张照片,你该看看。”

我偏头,看那静静躺在地上的手机:“总有一天,我会……”

我没有说下去。

胡骞予没有说话,许久,扳正我的脸,在我眼中投下一抹笑,他才淡淡嗤一声。

随后道:“总有一天?好,我等着。”

我爬起来,拿起手机。

照片已经调出,周围光线暗,我凝神看,才看清。

是我和王书维的照片。

当时,王书维在亲吻我。

胡骞予把这张照片拿给我看,又是要做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

我已然无力,拿着手机,险些让它从掌心滑落在地。

为何,他胡骞予要把我到如斯地步?

胡骞予笑,随即敛去表情:“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我说,我和王书维,在美国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恋情,但仅此而已,在恒盛遇见他,我也很意外。你,会信么?”

在胡骞予面前,我永远没有办法获胜,只因我心中的想法,他总能猜透,可他脑子里到底有什么想法,我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胡骞予闻言,偏头,似乎真的想了想,才说:“我信,当然信。”

我无声的笑,手渐渐有了力气,紧紧握住那手机。只可惜,手机在我掌中,而我,却在胡骞予股掌之中。

“你相信我?”

我反问,可想要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却无奈,已经没有了这个精力。

他看我一眼:“我是相信书维。他很聪明,不会选择与我为敌。只是,你……”

他顿了顿,片刻后,移到我身边,坐下,拨一拨我的额前头发:“……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要再妄想拖我身边的人下水。那很愚蠢。”

我失笑:“你还怀疑是我把照片给你的?!你觉得,是我要你以为我和王书维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看着我,任由我像个歇斯底里患者一样朝着他低吼。

我无法平静,说完这一番话,拳头紧紧抵在胸前,随着胸腔的震颤而起伏。

他笑着将我的拳头从我胸前拿开,随后,伸指,轻点一下我的胸口:“你太狡猾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越来越猜不透。”

呵,我竟然也有教他猜不透的地方?

那我是否该因此而庆幸?

“你知道王书维对恒盛的重要性,用这一招,确实聪明。你想做周瑜?可惜,你的反间计,用的,实在太差。”

胡骞予看着我,笑着,说。

这个人,明显已将一切罪过兜在了我头上。

我还能怎样辩驳?

我被他一手捉住拳头,一指抵在胸口,抬眸,除了冷眼看他,已无法再有任何反应。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脱下他身上衬衫,披到我肩上。

我气不打一处来,揪着衬衫领子,把它从肩上扯开。

胡骞予放在我另一边肩上的手一沉,随后,他手上力道加了几分,几乎可算是扣住我肩头:“穿上。”

我试着掰开他的手,“不要让我再要你一次。”

这一次,他将衬衫扯回来,重新替我披上,我没有再动作。

胡骞予将衬衫领子拢好,起身离开。

随后, 他终于要起身离开了,却又中途折回来,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给你个忠告。”

“……”

“张怀年不是好人,不要跟他走太近。”

我抬头,看了他片刻。

他似乎很喜欢要我仰视他。

我支撑着自己站起来,虽仍做不到平视,但起码,给自己最后一点聊以自我安慰的契机。

“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我冷着调子说。

他也不计较,手移到我胸前,将那里的衬衫纽扣系上:“如果,我是你的对手。那么张怀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你的仇人。”

仇人?

我心里默念这个字眼,不禁有些想要嘲笑。

害死我父亲的,才配得上成为我的仇人。

而我的仇人,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记住,去恨。

连他胡骞予,都不配得到这个称谓。

更何况,是我视之为最值得尊敬的长辈,张怀年?

香港行结束,胡骞予和我,关系更僵。

原本已答应两人一同的瑞士行,告吹。老总胡骞予,香港飞瑞士,直接去度假。

身为不被信任的属下,兼同不被信任的情人,我林为零,和特别助理王书维,一同飞回新加坡,继续各自劳碌命。

在飞机上,我有些困,小憩了一会儿。

可惜,睡不着,身体一直难过着,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无法让自己入眠。

再睁眼的时候,不经意瞥向邻座的王书维。他竟然睡着。眼睛阖着,身板笔直的靠在椅背上。

连睡觉,姿势都这么严谨,双手交环着放在胸前。

是个防备心极重的人。

我看着王书维,心里有疑问。

为何,胡骞予会如此信任他?

他在恒盛,也只不过呆了4年。

4年时间而已,王书维靠什么,或凭借什么,得到胡骞予的信任?

我思考许久,得不到答案。索性收回视线,继续阖眼,看能不能睡一会儿。

这一天,我们回到新加坡,此时,正值国家批准的法定公休日开始。

恒盛每年的年假时间差不多也已经到了。

可惜,因为恒盛这次损失了这块原本志在必得的地皮,发展规划必须重新设计。

意思是,恒盛员工,又有的忙了。

下飞机,在行李传输带旁等候的时间,开手机。

立刻有电话进来。

我看了看来显号码,回头瞅一眼正在看着传输带的王书维,到一旁角落接电话。

电话那头,李辉泽的声音:“胡骞予在你旁边?”

“没有。什么事?”

现如今,胡骞予,这三字,已成我死x,一听到,便不自觉警觉而起。

此种警觉,几乎已近似为某种生物本能。

“他竟然要和我合作开发地皮。”

我心里无声发笑。胡骞予果然用这招,幸而我已与李辉泽签订书面协议,独立拥有地皮开发权。

这招先行即事还是他胡骞予教我的,当初,他先我一步,同黄浩然签署合作意向,如今,换做我先他一步,抢到地皮开发权。

“可惜,你已同我签订了协议。”

我心平气和的同李辉泽说。

昨日,在我追出拍卖会场时,就把已经打好的合同交给了李辉泽。李辉泽当时甚至连禸 容都没来得及看,就翻到最后一面,签名。

之后,才回到会场,喊下那最后的价格。

幸而是如此,要是合同拖到今天才签订,胡骞予又要得逞了去。

可我的喜悦维持不过一秒,就听得李辉泽说:

“姓胡的请我父亲出面,从中游说,”李辉泽似乎已有些动摇,语气听来有些别扭,“我斗不过我父亲,只能提醒你,小心胡骞予。”

我被他说的云里雾里,拔高音量问,担忧:“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

“胡骞予太厉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可他真的竟然能说动我父亲,要我把土地所有权过户到他的名下。”

我吃惊不小,“你答应了?”

拥有所有权,就意味着胡骞予可以拥有限制我对土地进行诸多开发的权利。如果我没记错,根据香港法律,如果没有所有权者的同意,开发项目可以无限制延滞。

而李氏的当家,远不是个可以任由一个小辈控制的狠辣角se 。

他竟然能被胡骞予说动?!

要知道,俬 自转卖土地权利,是要被请去警局喝咖啡的。

再仔细一想,我几乎要骂人。

骂的,正是那位正飞往瑞士的胡骞予。

既然他都还保留着这一手,昨晚为何还要如此对待我?

既然他和李氏当家都已联手了,那么我和李辉泽见面,应该一点也不会威胁到他。那么为何他看到我与李辉泽见面的照片,会这么大为光火?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耳边窜进淡淡的声音:“走吧。”

我一惊,下意识收线,回头看王书维。

他脚边,各自放着我和他的行李箱。

此时,看着王书维的脸,我不禁回想到那张我同他亲吻的照片。

胡骞予信誓旦旦说,他信任王书维。

可他,看到他信任之人,和他情人之间纠葛不清的关系,并因此而失控,因此而气愤,是为了王书维,还是……因为,我?

或许——就在这时,看着面前王书维毫无表情的脸,我突然想到——或许,胡骞予,已经,爱上我。

如果,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以胡骞予爱上我为前提推断,那么,他所做的,一切令我摸不着头脑的举动,都是因为,这位高高在上的胡骞予,已被我搅乱了心绪。

爱情容易让人失去理智,这句话,似乎男女都适用。

胡骞予再冷血,也不过是个有情有欲的普通男人。

“走吧。”

见我没反应,王书维又重复一遍。

我回过神来,难免有些慌忙的点点头,躬身接过自己的行李。

王书维没再说什么,拉着自己的拉杆箱,朝出口走去。

而我,看着王书维的背影,不禁心情大好。

胡骞予,你相信王书维。

可你,爱我。

所谓爱情

如果是这样……这下,有趣了。

可惜,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又该如何收场?

在想到这一点时,我不禁又有些犹豫。

在接机口等着我的,是露西。

我事先已通知露西,因而露西知我今日返回新加坡。

但她亲自来接机,我还是没想到。

她将在托尼的生日宴会上,宣布,和这位年近半百的环球老总,正式订婚的消息。

露西近日正在为如何邀请自己父母同时出席一事而烦劳。

而我,又忙着恒盛这边的事,因而我两人近日很少见面。

我此刻心情好,远远见到她,便朝她扬扬手,笑着走过去。

露西也见着了我,正朝我拼命挥着手,却在此时看到了先我几步出安检口的王书维。

我见露西明显愣了愣,暗叫不好,赶紧加快步子过去。

王书维已经走到外头去了,露西却依旧回过头去看他背影,待我走到她身边,她才恋恋不舍回过头来,一脸震惊地瞅瞅我:“是他?!”

我懒得与她解释,看了眼已经远去的王书维,再回神看露西,只说:“不是。”

随后便急忙拉着露西离开。

露西开着她的爱车,在路上飞奔。

空调开着,车厢很暖。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以鲜有的好心情,给胡骞予打电话。

胡骞予此刻还在飞机上,手机一定关机,但不要紧。我打过去,果真,等了会,便听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未能接通,请在嘀声之下留下口信”的提示。

我也不留言,直接挂断电话。

我并不是真的想与胡骞予说话。

只要让他知道,我打过电话给他,便已足够。

我也不知我此刻是何种表情,竟惊得露西不时不时透过后照镜看我的脸。

我被她这么窥伺一般的盯着,虽有些不舒服,但也没说什么,收起手机,枕着窗棱,看外头街景。

最后,露西似乎沉不住气了,略带惊异地对我说:“为零,别吓我。”

我被问的一头雾水,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