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强迫症 找回美丽的日子》 分节阅读_10

作者:东振明书名:《走出强迫症 找回美丽的日子》更新时间:2021/04/15 08:24字数:2325

  

以,就算真的丢了东西,更有可能的结果是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并不像我们原来认为的那样后果无法接受。

再如洗手,我们通常认为要么就彻底干净,要么就会感染疾病而死亡,在我们眼里只有这两种情况。事实上我们的手永远无法做到彻底干净,我们所谓的干净也只是自己感觉干净了而已。认为洗6遍就干净了,而这6遍和干净之间是没有什么联系的,是我们主观把它们之间划上了等号。姑且认为6遍就彻底干净了,但不干净也并不意味着肯定会感染疾病而死亡的。更多的可能性,我们的手并不是很干净,但我们也不会感染什么疾病,仍然可以健康地活着。我们的身体具有免疫力,是可以适应在当前正常的环境下生活的。看看周围的人就会发现其实大家都没有这样洗手,但都健康地活着呢。事实并非像我们认为的那样,要么彻底干净,要么就感染疾病而死亡。

还有某些强迫观念朋友认为某些想法要么就根本不出现,一旦出现就意味着真的会发生。道理也是一样,并不是只有这两种情况。其实我们的念头和是否发生之间没有必然联系。更多的可能性是我们会出现很多自己不想要的想法,但这些想法却永远不可能发生。

几乎所有的强迫症朋友都认为要么就一点焦虑都没有,只要有一点焦虑就什么都做不了了。事实上并不是只有一点焦虑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的,这是因为我们把焦虑看得太严重了。大多数时候虽然我们有焦虑,但我们仍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带着焦虑去生活,是每一个强迫症朋友都必须学会的生活态度。虽然焦虑会影响我们做事的效率,但这并不是说我们完全无法做事。我们需要的只是在有焦虑的时候,在现有状态的允许下,尽量去做就可以了。

学会看到黑与白之间的更多可能性!并且学会去相信和选择那些更大的可能性!

3、2、7强迫症第七宗罪:过度联系罪

这里所说的过度联系包含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把别人考虑不到的联系都联系起来,一种是把根本没有关系的事情联系起来。

把别人考虑不到的联系都联系起来

比如:害怕“死人微粒”的朋友,她的联系是这样的“老王去参加了别人的追悼会,肯定接触了死者的亲人,而死者的亲人肯定接触过死者,那么死者亲人的身上肯定粘有死者的微粒,这样老王身上也粘有了死者的微粒,老王回家后肯定和他的爱人有接触,那么他爱人也肯定粘上了死者的微粒,他爱人是我的同事,这下就麻烦了,他爱人在公司里碰过的任何东西,我都不敢碰了,因为这些东西上也肯定粘有死人的微粒了,如果是不得不碰的话,我就会很焦虑,碰过之后要洗手,回家之后还要洗澡。”这是洁癖朋友非常熟悉的推理过程。把根本没有关系的事情联系起来

比如:“我第一次出现强迫是在98年,我就觉得98这个数字不好,每次看到这个数字,我都需要吐几次口水,这样心理才舒服,而且每次看到这个数字之后的24小时之禸 ,我不能做任何重要的事情。98年是虎年,所以我看到虎字,虎的图片和电视,见到属虎的人,我都感觉不舒服,也是要吐口水才能感觉好一点,24小时之禸 也不能做任何重要的事情。还有98年我读书的那个学校我也感觉不好,如果从学校门口经过,我就需要反复地在学校门口来回地走三趟,这样才感觉好一点。这样的情况还有很多很多,我每天不知道要吐多少口水,所以经常感觉嘴里很干。”

再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数字4很敏感,因为发音和死相近,所以每次看到4字我就要把正在做的事情重新做一遍,而且在夜里12点之前不能上床睡觉。如果是在周四,或者哪个月的4号,我一般都不做重要的事情。如果我才买完东西,回家的路上看到了4,我就不敢用买的这些东西了,严重的时候我会把这些东西扔掉。我不仅仅对直接看到的4字敏感,而且我看到一串数字的时候我会自动的去求和,如果结果里有4这个数字,我也同样的要像上面一样。常见的比如车牌号码、电话号码等,我都会求和。而且我对数字7,13,30也同样地敏感。因为7正好是一周的天数,每周都要上班,由于我的强迫,生活得很累,工作也很辛苦,所以我怕上班,就对7敏感了。13是因为很多国外人都忌讳这个数字,我也就忌讳了。30是一个月的天数,一个月使我想到了女性的生理周期,这使我觉得很脏,所以也很敏感,看到30这个数字我就需要洗手。”

审判工具十三:普适性分析

如果这种联系是正确的或者适应性的,那么它应该可以应用到我们生活的其他领域,也可以应用到其他人的生活中去。如果把这种联系应用到我们生活的其他领域,会使我们的生活无法继续,那么说明这种联系是不合适的,是应该改变或者放弃的。

如果我们关于“死人微粒”的这种推理是正确的,那么可以按照这种推理继续往其他方面推广看看会有什么结果。比如老王在参加完追悼会乘公交车回家,那么他拉的扶手坐的位置就都沾上了死人的微粒,他拉的扶手和坐过的位置又会有很多人去接触,这很多人的身上就也沾上了死人的微粒,然后这很多人又通过各种不同的方式把死人的微粒传给了更多的很多人,这就形成了雪崩效益,成几何的级数增长,这样会使我们生活的整个环境无一幸免的都粘上了死人的微粒,如此一来我们无处可逃,还怎么生活呢?按照我们逻辑一直推论下去,就会发现根本无法生活了。所以这个逻辑不具有普适性。

可能遇到的问题十一:

当然很多朋友对这样的普适性分析不以为然,因为他们的逻辑是我只怕我看到的或听说的,那些我没看到也没听说的我就不怕。的确,绝大多数强迫症朋友都是这样的情况。如果对于恐惧症的朋友来说,这样的逻辑是对的,比如社恐的朋友在人际交往过程中紧张,看不见人的时候不紧张,这完全可以理解。因为他们怕的是人,怕的是负面的评价。看不到人这些都没有了所以不害怕。但强迫症完全不同了,强迫症不是怕看见这些东西,而是怕粘到这些东西而生病或者发生不好的事情。按照我们这个逻辑,那么只要是我们粘到了这些东西就应该生病或者发生不好的事情,而不管是否看见。粘到和看见没有必然的联系,粘到的未必看见,看见的也未必粘到。根据我们前面的推论,可以肯定我们每天都会粘到这些东西,而不管我们是否看见。这样的话我们应该早就生病了或者早就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所以说“没有看见或听说就不害怕”,是很明显的掩耳盗铃,是一个自欺欺人的错误。

审判工具十四:控制变量法

控制变量法来源于科学研究,是指某个事物由多个因素(变量)相影响和制约时,将其它的因素进行控制(使之相等、相同,即影响相同),而只改变其中的某一个因素,从而研究这个因素对事物的影响,这样的研究方法就叫控制变量法。

4这个数字不吉利,所以周四这天我不做重要的事情。比如周四这天我们需要谈一笔重要的订单,那我们来看看这笔订单谈成与否是否和4有关。我们保持其他因素都不变(价格、数量、质量、交货时间、谈判场地、参加谈判双方人员等等),仅仅改变谈判的日期,看看是不是只要不在周四谈判就肯定能谈成功,只要在周四谈判就肯定失败。我们可以凭常理来判断一下,很显然,谈判是否成功与周四没有必然的联系。当然,强迫症朋友都不怎么相信常理的,所以我们自己可以设计这样的实验来检验一下我们认为周四做事情会不顺利的这个想法。同时,我们也可以想想,是不是除了周四之外,其他时间我们做的一切事情都很顺利呢?我想大家肯定也有过在其他日子里做事不顺利的时候,那这些事情的不顺利和星期几有关系吗?所以看来,事情是否顺利和星期四是没有关系的,是我们自己主观的建立了这种错误的联系。

“我今天在网上看到了“艾滋病”这三个字,所以今天不能买股票了,买了肯定亏”。同样保持其他条件不变(该上市公司的业绩、中国的宏观经济、基本面、政府调控等等等等),只改变我们是否看到“艾滋病”这个条件,是不是只要我们没看到“艾滋病”这三个字我们买的股票就肯定会涨呢?如果你是看到“艾滋病”就不买股票的朋友,那么你所买的股票一定是在没有看到这个词的时候买的了,那是不是你买的所有股票都涨了呢?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在你没有看到这个词时所买的股票肯定也有跌的。另外,这只股票如果是跌的,那不仅你的股票跌,所有买这支股的朋友都会跌的。假设,你是看到了这个词买的股票,股票也跌了,那么那些数以万计的和你一样买了这支股票的朋友也都是跌的,他们之中肯定有很多朋友在买这支股票的时候是没有看到“爱滋病”这个词的,那为什么他们买了这支股票也跌了呢?如果你认为跌是因为你看到了这个词,那么也就是说你是否看到这个词将影响数以万计的买这支股票的朋友是赔钱还说赚钱,想想你真的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

再比如说,还有一个朋友也同样有着和我们一样的强迫症症状。这种情况并不少见,至少我所接触的强迫症朋友之中就有不少人是看见“艾滋病”就不买股票的。那么比如说有五个这样的朋友,分别在周一到周五看到了艾滋病这个词,按照我们的逻辑,那这一个星期股票都不会涨的,可事实上每天都有涨的股票。这也说明我们是否看到艾滋病这个词与股票的涨还是跌是没有关系的。

类似的联系在强迫症朋友身上很常见,只不过是未必是买股票,我们会联系在一起的事情很多很多。稍加分析就不难发现所有的这些联系都是来源于我们的主观,不是客观现实。森田提到过事实唯真,就是要我们尊重客观事实,而不能根据我们自己的主观感受或者主观联系来行事。很多强迫症朋友理智上知道这样的联系是过度的或者说是错误的,但如果不实施强迫行为还是焦虑,这时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接纳这种焦虑,继续做我们该做的事情,等待这种焦虑自然过去。

3.2.8强迫症第八宗罪:以假乱真罪

所谓以假乱真就是把本来不是真的东西误认为是真的,并因此而焦虑和恐惧。常见的是把我们的某个想法认为是真的,或者认为自己真的有这样的欲望,专业上叫做思想行为混淆。

“我站在高处就想跳下去;开车就想撞人;看见刀,筷子之类的尖锐物品就想伤害自己或别人;看到某些异性,就算是自己的亲人也会出现性的想法和画面。”

“在新闻里看到哪里出车祸了,我就会担心自己的亲人也会出车祸;看书的时候总是怀疑书上写的不对,但又没有证据证明是错的;还有看书的时候总是觉得好像没看全,总好像落了点东西没看到,需要反复地看几遍。”

“总是担心自己是同性恋,或者在别人面前说出‘我是同性恋’;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出现骂人的冲动;东西总是要摆放到我满意为止,否则觉得命运会不好。”

“看到小孩和老人我就非常紧张,担心自己把他们推进下水道里,或者在自己倒车的时候撞到他们;担心自己喝的水或者吃的东西里有毒。”

在正常人的认知加工过程中,人们会忽略不相关的和干扰性的想法,而强迫症朋友在进行认知加工时,往往会关注这些不相关的和干扰性的想法,认为这些是真的或者是自己真实的愿望,并且试图控制它们。努力控制的结果会增加干扰性思想中的荒谬成分,随之也带来了一系列的不适感。当我们无法控制这些想法时,便会对这些想法极为敏感和警觉,由此逐渐发展成为一种强迫模式。强迫症朋友之所以具有想控制这些想法的欲望,是因为他们过高估计了控制干扰性观念、意象和冲动的重要性,并且信以为真,而且确信这样做是可能的和值得的。强迫症朋友过度警惕心理的这些想法和念头,把控制看作是一种美德,并且害怕无法控制思想所导致的心理的和行为的后果。

审判工具十五:区分想法(感觉)和事实

强迫症朋友往往把这些干扰性的想法看作是事实。我们的头脑里可能会出现“我会拿刀伤害自己或对方”,然后会认为自己真的会这么做――事实上我们永远也不会这么做的。根据世界上对强迫症的研究,没有那位强迫症朋友真的去做了这类事情。这一类的想法仅仅是也永远是我们大脑里的想法而已,不要对我们大脑里出现的任何想法害怕。我们可以认为自己是一匹马,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真的就是一匹马;仅仅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