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囚凰 完结+四篇番外 凤囚凰 完结+四篇番外_分节阅读_101

作者:天衣有风书名:凤囚凰 完结+四篇番外更新时间:2021/05/18 07:34字数:2212

  

新第三xo小说 为你提供最好看的小说,网站地址:m.shubaol.com 悯,也不会如此顺利成功,这其中有一半的功劳,却是要算在天如镜的头上。

一直贴着手掌的肌肤离开,天如镜心头有一抹怅然,此时楚玉因为心情放松,显出破绽,她看完了自己死亡的日期后,照理说不该如此平静,但是楚玉因为心里高兴,忽视了这一点,可是天如镜此时也有些心神不属,竟然没发觉楚玉的异常。

依然有点儿意犹未尽,楚玉渴盼地望着天如镜:“反正我快死了,你让我见识一下你这个手环……不,是神物,神物的其他的几项功能好不好?”

这时候,楚玉心头悬着的大石已经放下来,说要看别的,也不过是想得寸进尺的顺手揩点便宜,此时手环展开的立体屏幕还没收起来,她随手朝其中一项上一指:“不如就给我看看这个吧。”

出乎楚玉的预料,天如镜竟然没怎么犹豫,便不声不响的满足了她的要求,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在她“将死”的份上优惠大放送。

楚玉起初只是漫不经心地瞥去,定了定神后看得更仔细,然而当她看清楚屏幕上所显示的东西,又细细想明白这是什么后,她面上浮现了极为震撼,极之惊愕,不可思议的神情。

第二卷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一百八十三章 暗中度陈仓

玉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她面se 苍白,眼光空散,脚步如踩在云端,软绵绵,轻飘飘,用一种腿很软,好像随时会摔倒的姿势,慢慢地走着。

她踩过院子里名贵的花木,脚下沾满了泥土和花木叶片,她一脚踏进道旁的浅沟里,只漠然地低头看了眼,又维持原来的神情,梦游一般地继续往回走。

楚玉这幅轻飘飘的模样,像极了做多了某种运动后虚脱的表现,因此当天如镜神清气爽精力十足的走出来后,所有人望着他的目光已经敬畏得不能再敬畏,而不一会儿,便从公主府禸 苑里传出流言,言说天师大人精通采隂 补阳的法术,专门采别人来补自己,今天公主就被采了云云。

楚玉没有闲暇注意别人的目光,她几乎是靠着本能引领身体回到自己的院落,走到自家门前的时候,她停下脚步,回头漠然地看了眼还在院中挖坑的几名仆人,道:“今天不用干活了,你们都退下。”

等院子里的人都散去,楚玉才慢慢从怀中取出钥匙,开了门口挂着的铜锁后,她慢慢地拉开门。

院子的前后左右,都还有些微挖掘的声音传来,她指定建造池塘的地点,除了自家院子外,其他的基本都分布在与院落相邻的四周,这样多重声音重叠起来,也不容易发觉她房里的一点响动。

门才开启。里面便冒出来一个脑袋,流桑地大半身子藏在门框后头,看开门的是楚玉,忙松了口气,笑道:“公主,流桑一直乖乖的守在这里。没有人进来哦。”

为了防止有什么人误闯或者偷入她的屋子,楚玉不仅在门外上锁,还在上锁之前叫来流桑,让他给他看门,经历前阵子的流桑的抱怨,她不再将流桑当作一个什么都不懂地孩子,而是有分寸的让他知道一些消息,有意识的让他执行一些事务。

换做平时。楚玉肯定会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说几句好听的话嘉奖她,可是现在她心神不属,闻言只看了流桑一眼,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便踏入屋禸 ,反手关门。

门扉轻轻的合上,楚玉的身体里好像一下子抽离了所有力气,她软软地背靠着木门,门上的雕花硌得她背脊生疼。不过她现在无心顾及这些。

察觉楚玉情绪有异,流桑轻轻地扯了扯她地衣袖,道:“公主,你怎么了?”

他连唤了好几声,过了好一会儿楚玉才仿佛从梦游里清醒过来,她嘴角微微翘起来一下。却并不像是在笑,仅仅只是做这么一个表情:“没事。”

没事才怪。

流桑担忧地看着她,也知道楚玉既然不想说,他也没法子从她口中挖出来太多东西。他正暗暗苦恼,忽见楚玉站直身子,朝卧室的方向走去,连忙也跟随上去。

楚玉走到自家床边,又发起愣来。耳中听着从床底下发出的挖掘声,脚下也偶尔有微微的颤动,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感觉到。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她才弯下腰,朝床下的洞口叫道:“阿蛮,先休息一会儿,别挖了。”

听到她的话,流桑赶紧帮忙把床榻先推开到一旁,露出来一个直径接近两米的洞口,洞口大约有六米深,到底之后,又在底部侧面开了个洞,平着朝旁开凿,没过一会儿,一条黑影从洞中蹿出,矫健一跃跳上地面,那黑影赤着上身,只在腰下围了一块布,黝黑的皮肤上沾了不少泥土。

阿蛮一手拿着铁镐,另一手抬起来在脸上抹了把汗,又在脸上蹭了把泥印子。看见他的花脸,楚玉取出手帕给他擦了擦脸,道:“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要想些事,你们从别处回去,路上小心别给人瞧见,明日再来继续。要注意保密,这件事就我们三个晓得,不要再让别人知道。”

这是她昨天回来后做出来的决定,从自家床底下挖出一条通道通往公主府外,虽然这法子乍听起来荒谬,毕竟公主府占地广阔,想要挖出去并不容易,但是靠着阿蛮过人地蛮力,却并非不可实现的事情。

从坑中挖出来的泥土,由闲着的流桑负责用盆盛出来倒在旁边,现在已经在卧室里堆成了一

,几乎占据了这还算宽大的卧室的三分之一空间,这到晚上再处理掉。

然而现在不论是坑还是泥土,在楚玉眼中都仿佛失去了意义,她地目光扫过屋禸 ,虽然事情进行得如她所想,可是她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阿蛮奇怪道:“我还不累。”她不是说要快点儿挖到外面么?现在时候还早,还能再挖半天呢。

楚玉勉强笑了笑,道:“不累也先回去休息,乖,听话。”

见楚玉坚持,阿蛮老实地点了点头,单手把床榻抬回原位,放开锄头转身往外走去,流桑却依旧站在原地,迟疑片刻后踯躅道:“公主,你若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我年纪虽然小,但也可以为你分担一二。”

听了他这话,楚玉终于露出来一个真正的笑容,抬手揉了下流桑的脑袋,低声道:“好啦,我有分寸,不会出事的。”

流桑咬了咬嘴唇:“那,我便走了。”他走两步,又回过头来,带着点期冀的神情望着楚玉,等了一会不见楚玉留他,才终于露出失望之se ,慢慢地离开。

直到脚步声渐渐远离,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楚玉才轻叹了口气,喃喃道:“这要是能说出来的事情,就好了。”

楚玉放松身体躺在床上,双目空茫地朝上望,脑海中却在回放一刻多钟前的情形。

天如镜手环里,有一个“时”的选项,她原本以为是类似万年历,现实时间之类的程序,可是今天开启之后,呈现在她面前地,却是一张及其复杂的三维虚拟立体图。

横里,仔细分辨能看出来是全球地图,而纵里,线条如同交错的绳网一样复杂,以及在线条的各断上标注的时间。

除此之外,还有时间裂缝,跳跃,空间等等名次,楚玉将所有的资料汇集起来后,得出来一个连她自己也惊骇得失了态的结论:那手环,还兼具一项功能——

穿越时空。

这四个字浮上心头的刹那,楚玉的心脏几乎要爆裂开来。

第二卷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一百八十四章 可望不可及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能回去。

二十一世纪的事,对她而言仿佛一个遥远而不可及的幻梦,她原本以为这一辈子就是这样过去了。

可是却意外的,让她又看到希望的曙光。

领悟到那是什么后,楚玉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没有冲动的去抢夺天如镜的手环。

从未有一刻如此狂喜,从未有一刻如此急切。

好像各种se 彩和声音快速地从四面八方纷沓而来,一下子全拥挤在她的脑海之中,让她目不能视,耳不能闻。

以这具身体回去之后的身份问题,怎么样跟家人解释自己的经历,时间和空间的定位,以及过程之中是否会发生风险,这些细枝末节都是后来才慢慢想到的,在能够回去的绝大引诱下,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只要能回去,不管是什么身份,不管是什么途径,也不管是要冒多大的风险,她依然认为这有百分之一百值得尝试的可能。

从前她很羡慕天如镜拥有那手环,但也仅仅是羡慕而已,想得到但也不强求,而如今她的心情却发生了巨大改变。

一定要拿到手。

这个念头接近狂热,烧得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纵然是为求生而努力,她也未曾有过如此狂热渴盼的心情,有那么一瞬间,她无比的妒嫉天如镜,妒嫉他身怀至宝而不自知。

慢慢冷静下来后,楚玉才想到一个现实的问题,这问题一下子又将她从云端打到了泥泞里。那便是:如何弄到手?

手环自身对执有者有保护的作用,使用暴力显然不现实,更何况她现在被刘子业软禁。也没什么暴力可以使用。

楚玉静静地躺在床上,压下这个目前来说不切实的念头。她也曾想过下,但容止当年和天如月斗法地时候,以他的长才,肯定没少用过这手段,后来的结局便能说明这手段不管用。

只是——

容止似乎曾说过天如镜地层次远不及他师父天如月假如是他,会不会有办法呢?

这个念头也是一样是镜中花水中月,她甚至不知道容止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容止安坐在颠簸的马车厢里,虽然上上下下仿佛都在摇晃,但是他地动作却好像是坐在平稳的地面上一般,十分的宁静安然,他身前摆放着一张四方矮几,提笔往纸上写着字,因为马车不太稳。他写得有点慢,但是字迹却很是秀丽端正。

鹤绝怀抱长剑,坐在马车厢禸 与容止斜对面的位置。眼神古怪的看着容止:从他们今天早上启程开始,容止便一直在书写着什么。时不时停下来思索一下。接着继续落笔。每一张纸上,都写上寥寥几个字。然后将纸折叠起来收好。他曾好奇地去看容止写了什么,容止也很大方的让他看,但是纸上的那些字,拆开来他都认识,连起来便是只有字认识他了。

那好像是一些字无意义的拼凑在一起,根本不能连成通顺的句子。

鹤绝自己也是有点见识的,知道这大约是容止特定的暗语,不是事先有约定的人,不可能看懂这些话,也难怪他不怕他瞧见。

只不过鹤绝有些好奇,容止从今早到现在,已经写了不下六七十张纸,昨日下午经过城镇时买下的纸已经用去了一半,究竟是什么暗语要写那么多,并且现在看来还没有停下来地苗头?

他有一种预感,容止写下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仿佛有引发什么的力量,就如同一条条细小地水流,但是所有的水流汇集起来,将会是奔腾地惊涛。

他也不怀疑,而容止写下来地那些东西,原本在他的脑海中,便是一张早已成型地,巨大的,细密而繁复的罗网。

容止又写了一张,抬眼朝马车外瞥一下,接触到白炽的阳光,他眼前却忽然一暗,身体随之软倒。

鹤绝上前扶起他来,让他靠躺在他的臂弯中,只见他双目紧闭,容se 如雪,嘴角红迹斑斑异常鲜艳,竟是呕出血来。

鹤绝熟练的取出手帕,擦拭去他嘴角淌出的液体。

他们同行不过两日,这却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情,起初鹤绝以为容止有什么隂 谋,好几次后,他才明白容止的身体虚弱到了什么程度。然而他每次看到,依然都和第一次一样的惊讶。

容止给他的感觉太强了。

从第一次交锋开始,他都一直处在下风。他徒有强大的武力,却屡次被容止玩弄于股掌之中,以至于虽然明知道容止身体孱弱,他却经常会忘记这一点,若不是两人之间已经有了协定,他已经萌生了几次想杀死容止的念头,并且将之付诸实践。

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如此戒惧一个人,头一次因为对方压倒性的强大甚至生不出争胜的念头,就连教导他剑术的师父,将刺客组织传给他的父亲,也不曾让他如此敬畏,而给他这种感觉的人,却是一个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下,生命好像随时会结束的柔弱少年。

过了好一会儿,容止缓缓睁开眼睛,微展颜一笑,这一笑将苍白憔悴全都压了下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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