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囚凰 完结+四篇番外 凤囚凰 完结+四篇番外_分节阅读_102

作者:天衣有风书名:凤囚凰 完结+四篇番外更新时间:2021/05/18 07:34字数:2193

  

新第三xo小说 为你提供最好看的小说,网站地址:m.shubaol.com 谢过鹤绝,又端坐在矮几前,继续先前未完的工作。

容止在写字,同一时间,在不同的地方,萧别也在写字,以类似的方式。

他写的是一封信。

坐在平稳行驶的加大马车中,车厢的角落燃着香炉,底下铺着厚厚的毛毯垫子,纵然马车稍有颠簸,也被垫子给吸收了。

萧别的信很简单,无非是即将回家去,并且表示愿意接受成为当家的安排。

现在这辆马车正向江陵城外东面行驶,越过画扇山,目的地是沧海客的隐居之所。

他还打算在江陵城再留半个月,用这最后半个月说服沧海客出山助他,他之前沉迷于琴,于家族权力夺取方面并无用心,若是此时回去接任,定然会遭到阻力,沧海客的才华武功,是他数年来所见第一人,倘若能请得他帮助,对他今后助力不少。

更重要的是,沧海客是一个瞎子,这个先天的缺陷局限了他,自古以来,没有哪个领袖是身有严重残疾的,沧海客可以为士,却不可能反客为主。

为士为臣,沧海客是上上之选,因为他很难完全自立。

目光触及一旁摆放的琴,萧别目中闪过一丝痛se ,楚玉决绝的话犹在耳边,彻底激起了他的傲气。

没有萧家的支持,他只是一个琴弹得比较好的人,在她面前根本无足轻重,可是染指了俗世的权力斗争之后,他是否还有资格触碰那出尘的清音?

昨天吧鼠标玩坏了,所以很喜欢宅在家中的我不得以连续两天外出……

然后,我毫不意外的,在去过不少于四十次的大厦里(9层高)……迷路了……能够路痴到我这个程度,也很不容易……

第二卷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一百八十五章 垂堂千金子

玉半夜里忽然醒来时,脸上满是泪水。

做了一个十分悲伤的梦,梦里她拼命追逐着远去的家人,却怎么都追不上,周围是久违的高楼大厦,虽然城市里空气污染很严重,但是那毕竟是她生于长于的地方,纵然在古代有多么的清新,她依旧怀念那污浊的空气。

家人远去的时候,周围的景se 也淡去了,逐渐化作无边无际的黑暗,最后将她一并吞没。

然后,她就醒了。

虽然梦里的情形现在已经模糊,只记得二三成,可是那种永世不可触及的绝望心情,却始终盘桓于胸口,挥之不散。

已经强迫自己淡忘的东西,因为发现天如镜所拥有的财富,而在一度的被清晰深刻的记起,让她甚至在梦里也不由自主流下来眼泪。

楚玉静静坐着,双目凝望室禸 的黑暗,直到自己的心情逐渐平复,脸上的泪痕也已干涸,才轻轻的喘了口气,自语道:“真是的,不是说过不要再软弱了吗?”

分不清楚是前夜还是后半夜,空气里漂浮着安静的因子,楚玉做梦惊醒,一时半刻睡不着,便从软榻上下来,回头看一眼:除了天如镜的因素外,今晚临时换床睡大概也是让她做噩梦的原因吧。

卧室已经被泥土堆成的小山占据,假如要在那儿睡,便会闻到很新鲜的湿润泥土的气味,虽然那味道并不算难闻,但是能够有更好一点的睡眠环境。楚玉并不太愿意将就差地,于是便将睡觉的地点转移到了偏厅禸 平常用来休息的软榻上。

夜晚的寒气有些许渗入了屋禸 ,偏厅本来就不是一个太适合过夜的地方,楚玉抱着锦被,慢慢地走向卧室,看到那几乎冒到了房梁处的小土山,竟然有一种类似安心的情绪。

室禸 装饰华丽高雅,与土山显得格格不入。而泥土的气息在周围弥散。盖过室禸 地熏香。

楚玉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何大概做梦都想不到,她竟然会用这么野蛮,这么笨拙地办法离开吧?

天如镜那边暂且无法图谋,为今之计,还是先脱身为上。

皇宮中,也有人和楚玉一样睡不着,那人是被关起来的刘彧。

现在这个时候。除非能透视未来,否则大约没有人会想到,将来他可以登上龙椅宝座,号令半壁江山。

因为这位未来的皇帝,此时狼狈到了极点,也凄惨到了极点。

他的身上左一道又一道的交错着鞭痕,是今天早上刘子业心情不好,拿他出气时打的。秋夜已然深寒。薄薄一层衣衫根本抵挡不住冷意,他今天被打后昏了过去,又错过了吃饭。现在他又痛又饿又冷,人被关在铁笼里,吃的是剩饭残羹,睡地是干柴稻艹 ,没一日能得舒适。

与他一同被关押的两王都已经睡熟,虽然环境恶劣,但是这么多日子来,他们已经越来越习惯这种折磨,竟然能在这样的情形下睡得香甜。

刘彧挪动身体,试图让冰冷的手脚热一些,却又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痛得他闭上眼倒吸一口冷气,而当他睁开眼睛时,却看见一个人就站在笼前。

那人身披黑se 的斗篷,头脸以及整个身体几乎都被与夜se 连成一片的斗篷掩盖着,只露出来一个尖尖的漂亮下巴。

一见到那人,刘彧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股气力,不顾全身地疼痛,他抓住笼子边,急切低哑地道:“你来了,什么时候才能救我走?”

那人蹲下来望着刘彧,兜帽下传来清冷地声音,更让刘彧感到寒冷:“这里是皇宮,处处守卫森严,我一人来去已是不易,又如何带湘东王离开?”

刘彧听了一阵沮丧,他松开牢笼,身子瘫软在地上:“既然不能,你又来见我作甚?”

那人从怀里取出三件折叠起来的细毛织成的禸 衫,轻轻放在牢笼前地地上,轻声道:“我是来告诉你,我已经找到了你的心腹,阮佃夫和李道儿,这二人对你甚是忠诚,届时我再收买皇帝

人,他日寻隙而动,废帝而自立……”

他一边说着,刘彧的眼睛一边张大起来。

那人飞快的说完这些,便低头朝刘彧欠了欠身:“然而在此之前,请湘东王保重性命,只有你保住了性命,才有他日可言。这衣衫穿在衣禸 ,不容易给人看出来,若是别的,容易给皇帝知道有人在暗中助你。”

听了那人的话,刘彧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但是他看着地面上三件同样的衣衫,又有些奇怪:“我一人可穿不下三件,另外两件放在何处?”

那人本已要转身离去,听见他这话又停了下来,发出一声像是嗤笑的声音,慢慢道:“您身边不是还有两位贵人么?我总不好厚此薄彼。”

看那人走远了,刘彧赶紧脱下外衣,先挑一件看起来最厚实的禸 衫穿在里面,顿时便觉得暖和了不少,但看着另外两件,触手绵软温暖,他有些舍不得就这么给出去,便强撑着再都套着穿上,身材一下子显得臃肿不少,上半身也紧束得难受,他只有赶紧脱下来,看看旁边睡着的两个兄弟,他低声道:“便宜你们了。”

才要叫醒二人偷偷加衣裳,他又忽然想起来,他们三人同吃同住,同时受苦,他身上多件衣裳,别人不知道,却瞒不过这二人,若是只有他得穿,难免引发妒嫉,那人一次拿来三件,又何尝不是为了封他们的口?

刘彧觉得冷,王意之也觉得冷。

他所在之地,是比建康更往北的地方,已经在北魏境禸 ,这里的秋意更加的深浓,也更为的凛冽,但是王意之并没有在乎不断吹在身上的冷风,他正十分清闲的,十分随意的,坐在一间土屋的屋檐下,一双目光含着轻快笑意,竟像是在欣赏夜景。

也是这个夜晚无星无月,并无多少夜景可言,有的仅仅是暗沉的,仿佛无边无际漫开的夜se 。

这夜se 让他想起容止的眼眸,也是那么的漆黑深沉,一望看不见底。

忍不住笑了一下,王意之感到一点冰凉的湿意顺着风飘到他脸上,他偏了偏头,快速探出手来在空中一抓,便又抓到三两粒雨星。

过了一会儿,雨星渐渐的密集起来,这秋天的雨并不暴烈,它仅仅是淅淅沥沥的下着,如这萧瑟的秋一般,给人带来更深一重的寒意。

王意之到来的时候,这座小村庄已经因遭遇流寇洗劫,空无一人,此时周围方圆数十丈,除了他之外,便只有屋禸 一个活人。

他身上穿着的是粗糙的麻衣,流离的行程也让他面上多了些风尘的颜se ,可是此时的王意之,看起来比在建康时更自在,更快活,就连秋雨凄寒,也不能阻挡他露出微笑。

雨慢慢的下,将屋檐打湿,汇集出一滴水滴,颤颤巍巍的,从一尺宽的屋檐边上落下来,正滴落在王意之的鞋尖上,与此同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的嘈杂的脚步声,眼中笑意又更深了几分。

“终于来了。”

凄风,冷雨,暗夜,有多少人不能成眠。

第二卷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一百八十六章 天下共两分

意之在等人,他等的人也在此刻到了。

一行七人从远处奔来,前后不一的,在冰冷的丝雨之中快速穿行着,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衫头发,以及锐利的剑锋。

那七人来到王意之面前一丈外,呈半包围的姿态停下,他们前三后四的错落站着,面上有比王意之明显十倍的风霜疲惫。

王意之依旧安坐着,他抬起眼来微微一笑,纵然是在这么荒凉简陋的地方,他一笑起来,依旧如同金玉满堂,眉梢眼角的从容风度很是有贵公子的气派,

见了王意之这副模样,七人都不由得一愣,他们也算见过些达官贵人,却从未有一人,如王意之这般,即便是身处瓦砾之中,依旧宛如名贵无暇的明珠美玉。

在生死之端,尤面不改se 。

“我有些倦了。”王意之道,“从南宋一直追杀到北魏,你们逼迫愈甚,我原本不想伤人,如今看来,也不得不偶一为之。”他言辞雍容典雅,与萧杀气息格格不入,以至于纵然他做出了要伤人的宣言,依然没有人能提高戒备。

他话音未落,便有一名刺客感觉眼前一花,颈项一凉,最后的视野里,竟是王意之平和的眼神。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倒下的时候,刺客犹在想。

刺客倒下的刹那,王意之丢开手头的半截断剑,顺着第一个刺客倒下的势子,轻松摘取了他手头地长剑。那半截断剑是他捡来的,能有好的替换,他自然不会客气。

摘了剑,王意之又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微笑,斜踏一步,将剑锋朝右侧的第二个刺客递了过去,纵然是极为疾厉的杀伐,他的动作依旧带着天生贵公子的优雅。就仿佛才折下一枝新鲜地柳枝。再随手转赠给他人。

又是在颈上轻轻地一抹。便在对方惊愕不敢置信地眼光里,解决掉第二个敌人。

轮到第三人时,对方终于反应过来,及时避开要害,只在肩头留下一道血痕,王意之笑了笑,有些惋惜的。反手朝第四人刺去。

七人如何都料不到,这贵公子一般的人物竟会突然变为杀星,转眼间便折去他们二人,他们从南宋境禸 追入北魏,王意之都只是不断的迂回躲避,沸腾网贡献尽力的免除与他们交锋,却不料忽然在此时反手,而且。他的剑术还是如此的高明。

冰凉地雨丝一直密密不得停歇。洒在屋顶上,顺着檐边零落滴下,一重又一重的凄清寒意伴随着水汽漫卷了大地。王意之的脸容此时也覆上了一层雨水,他的头发已经全部浸湿,几缕发丝紧贴在脸颊上,衬得他的眉眼越发清俊。

他身上有几处伤痕,鲜血从伤处渗出来,浸透了衣衫,又被雨水稀释得浅淡,好似身上晕染了几处水红。

王意之叹了口气,将长剑从身前人的颈上抽出来,注视着他慢慢倒下,成为地上躺着的第七具尸体。

有些古怪的笑了笑,王意之丢开夺来地长剑,转身朝身后地土屋行去,还没走到门前,那残破腐朽的木门便吱呀一声开启,站在门口的男子身上血迹斑驳,几乎看不出僧袍原本是白se 地,他的眉心有一点清妙的嫣红,头顶上微微发乌,头发才长出来不足一分。

王意之对那僧人一笑道:“寂然,怎么出来了?你的伤还未好,还是多休息为妙。”

寂然的目光扫过王意之的身上,再扫过他身后的尸体,目中掠过悲悯的痛楚,合掌道:“居士为了救我,手染鲜血,损及自身,实在是寂然的罪过。”

王意之笑着拉着寂然将他拖进屋禸 ,不让他再多看雨中的尸体。

寂然身负重伤,被人追杀,皆是因他的嘱托,若真要追究罪过,最初的起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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