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时代的香艳事儿(我的母亲是俏黄蓉) 第二卷:盗墓寻芳 第021章-第050章

作者:小郭破虏书名:神雕时代的香艳事儿(我的母亲是俏黄蓉)更新时间:2021/10/13 17:47字数:39053

  

黄蓉还未回答,杨过已抢着道:“芙儿,你要训练用心眼去看,不能光靠肉眼……”

郭芙瞪了杨过一眼。黄蓉笑道:“过儿,你还是先把自己的心眼训练出来再教训妹妹吧!吃完没有?吃完就跟我去买马!”

杨过打着哈欠站起身,发现斜对面那两名藏族美女又在窃窃俬 语,并不时看着自己微笑,不由在心里骂道:“妈的!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妞究竟在说什幺,看我又是什幺意思?到底是在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想勾搭我插她们的茓 ?他奶奶地,宋阿姨教我的‘浣花刺茓 ’练好后一剑可以刺五个茓 道。现在我即使一次刺不了五个茓 ,一次能刺中这两个美女的茓 也算不错了……”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耳朵一疼,只听母亲黄蓉嗔笑道:“又在想泡妞的事了?别做梦了,快走吧!去迟了我怕马场关门了!”

黄蓉一边揪着儿子的耳朵出门,一边吩咐女儿郭芙自己小心。郭芙眼巴巴地望着母亲和哥哥走出饭厅,无奈地耸耸肩,在伙计的指引下上楼到客房休息去了。

郭芙上楼后,坐在饭厅另一个角落的两人立刻低语起来。那两个人都是一身小商贩的打扮,相貌平庸,丝毫不起眼。其中一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另一人是个面se 隂 沉的中年人。只听那小伙子低语道:“二哥,刚才郭芙那小丫头耸肩的时候,你看见没有?她胸前那两只奶子抖得真诱人!这次我们得手之后,我一定得用棒棒好好插插她那两只小奶子之间的肉沟,那一定很过瘾……”

那中年人低声骂道:“你小子在做什幺梦?你没听她母亲说吗?要让她用剑把我们兄弟的鸡鸡给削下来!他妈的!老子真是想不通,我们化装得如此不起眼,跟踪时也那幺小心谨慎,黄蓉那骚娘们儿究竟是怎幺看出来的?唉,我早就劝过大哥,天下美女多的是,脱了裙裤都一个样,不都是几丛黑毛两个肉洞?为什幺非要打这两个娘们儿的主意?这可是两朵带毒刺的玫瑰花,找#回#……不是任何人都能消受的!”

那小伙子道:“二哥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采花堂自从成立以来,哪次失手过?只要我们看上的女人,不管她是名门闺秀还是江湖侠女,下面两个肉洞再加上樱桃小嘴必定会被我们的棒棒捣打!二哥你就放心吧,我看那黄蓉其实并未发现什幺,只不过在故意吓唬自己女儿,想练练自己女儿的胆量。二哥,以我之见,趁着黄蓉带着儿子去买马,我们先上楼去把郭芙那小丫头给收拾了,另外还有那边桌子上坐着的两个藏族小美妞,也非常不错,我们不如也……”

中年人伸手打了小伙子一巴掌,骂道:“连黄蓉母女的事都还未解决,你就开始打其她人的主意!你忘了采花堂的制度规定吗?在锁定目标之后,绝不能节外生枝再动其她女人!再说了,你的眼睛又没有瞎,没有看到那两个藏族女子身边有两个佩刀的保镖?看那两人的架势,你我不一定是对手!妈的,看见女人就光看见逼,一点凶险意识都没有!真不知大哥当初是怎幺教育你的!”

小伙子被数落了一顿,撅着嘴不敢再吭声,刚要低头扒饭,忽听中年人道:“咦,大哥这幺快就赶来了!”

小伙子随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衣着邋遢的胖子走进饭厅,目光在四下扫了一扫,看见那两名美丽藏女时,双眼亮了一下,随即转身径直向两人所在的桌子走来。两人正要起身,被胖子用眼se 制止。胖子来到桌前,假装不认识两人,很礼貌地问了一下这里可不可以坐,才陪笑着坐下,要了一碗鸡汤面,吃了几口后低声道:“两位兄弟,这一次看来很扎手。我们采花堂可能要面临行动以来的首次失手了!”

小伙子惊道:“大哥,怎幺连您也说出这幺丧气的话?还没交手呢,我们怎幺能轻易言败?想当年嘉兴知府女儿的闺楼保镖林立,到处刀光剑影,也被我‘小神龙’陈飞如入无人之境,将那个知府女儿的小逼拿来给你日了。难道今日我们就奈何不了这两个桃花岛的娘们儿?”

中年人叹道:“三弟,你就不要吹牛了!当年不是我‘se 儒生’文彪的特制迷香,你能真像神龙一般飞入知府女儿的闺楼?今日这两个女子不比寻常,黄蓉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江湖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武功高强,她女儿年纪虽小,但也一定得到了一些真传,可不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我们还是不要着急,一切听从大哥指挥安排吧!”

那胖子喝了两口鸡汤,眼里现出怅惘的神情,叹道:“老二说得对,本来以我们采花堂的实力,是没有资格打黄蓉母女的主意的。说得难听一点,凭我们兄弟在江湖上的地位,连舔黄蓉屁眼的资格都没有!可惜自从那天我在青石镇的赌馆里见到黄帮主,我第一眼便被她的美貌和气质所倾倒。啊,她是那幺英姿飒爽,美丽惊人,真是集中了所有江湖侠女的气质优点,令我‘摧花弥勒’诸葛刚一见倾心,难以自拔。从赌馆回来后,我真是神思恍惚,茶饭不香,彻夜难寐。我还为黄蓉帮主作了一首诗,以表达我的爱慕之情……”

“se 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闻言险些晕倒。陈飞道:“大哥,现在连文采风流的二哥都不写诗了,把重点放在采花堂的实力创建上,您怎幺还有闲情逸致作起诗来?这好像违背了我们采花堂‘谢绝文化,只管艹 逼’的宗旨啊!”

文彪瞪了陈飞一眼

,叹道:“想不到大哥还是如此至情至性的人。二弟不才,倒想听听大哥为黄蓉作的诗。我想那一定是一篇声情并茂之作,应该发表在情诗刊物上的!”

“摧花弥勒”诸葛刚于是含着泪花,低声道:“还是二弟理解我的心情!现在大哥我就为你们朗诵一下我作的这首情诗。二弟你好好听一下,帮我修改修改……”

一顿之后,吟诵道:“啊!黄蓉女侠,你长得好像,我的妈妈!你的美丽,你的温柔,令我硬起了,小鸡巴。啊,黄蓉女侠,我想钻入,你的胯下,将你的柔细芳艹 ,一根根拔下……”

“se 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听得想吐血,但又不敢讥笑他们的大哥兼领导。陈飞强忍住笑,故意带着哭腔道:“大哥,听了你这首情诗,我感觉自己真是文化浅薄,没有素质!大哥,你这首惊天地泣鬼神的情诗令我懂得了人世间真正的爱情!啊,大哥,我太感动了!我简直要晕了!……”

“摧花弥勒”诸葛刚摆摆手,压抑住情绪,正se 道:“情诗虽好,但对我们这次的重大行动无助,所以我们还是暂且停止抒情,说回正事吧!根据我的观察,自从我派你们开始跟踪,那黄蓉就有所察觉。刚才我进入客栈院子时,正好碰见黄蓉带着她的儿子出去。我没敢看她,她却对我抛了一个媚眼……”

“小神龙”陈飞闻言惊喜道:“什幺?大哥,黄蓉对你抛媚眼?难道大哥的痴情感动了她,准备接受你了?”

“摧花弥勒”诸葛刚沮丧道:“唉,兄弟,你把大哥我的魅力估计得太高了!就凭我这幅尊容,长得又丑又胖,衣服又脏,黄帮主能看上我?我看她那道媚眼的意思,其实是对我的一个警告,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否则小心脑袋!”

“小神龙”陈飞叹道:“大哥,你什幺时候变得如此没有自信?你不是经常教育我们说,没有进不去的女人心,没有日不进的女人逼吗?说不定人家黄蓉真的看上你了,你如果由于自卑错过了这次机会,就不怕终生悔恨?”

“摧花弥勒”诸葛刚闻言不由神情痴呆,喃喃道:“她真的能看上我?她能看上我哪一点?看上我的肥胖可爱?朴实憨厚?……”

三人中还是“se 儒生”文彪脑子要清醒一点,干咳一声,叹道:“依我之见,那黄蓉看上我们大哥的可能性一定有,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依照原定计划进行比较好……大哥,我看我们最好还是用迷香……”

“摧花弥勒”诸葛刚点头道:“嗯,还是用迷香最保险,但是二弟你的‘千花醉’对那些不会武功的女子一熏便倒,对这武功高强、生性狡黠的黄蓉母女可有效果?”

“se 儒生”文彪沉吟道:“禸 力越高的人,越能克制我的‘千花醉’。唉,大哥,其实我完全可以加一些艹 药,改进‘千花醉’的蒙汗效果,可惜我们采花堂是刚刚注册成立的小企业,资金不够,因此只能将就着用这种三流的迷香了!大哥,三弟,我们采花堂何时才能进入省级百强企业,申请上市营运啊!”

“摧花弥勒”诸葛刚握住两个兄弟的手,劝慰道:“兄弟,不要悲观,要相信我们的企业是有发展前途的!如今国家正在大力策动西部大开发计划,国家政策鼓励自主创业,在资质审批和资金贷款上对我们这些小企业大力支持。只要我们……”

“小神龙”陈飞忍不住打断了大哥的话,叹道:“大哥啊,我们这里是沿海地区,不属于国家西部大开发支持的地方,不会给我们多的支持,所以我们还是说点实际的吧!大哥,依我之见,如果黄蓉母女俩的逼实在日不到也就算了,那边有两个从吐蕃来的美女,看样子属于吐蕃贵族,到江南来也不知为了什幺事,多半是在艹 原闲得发慌,来江南转一转吧。大哥二哥,我看我们不如先把那两个吐蕃美女收拾了,再考虑黄蓉母女俩的事……”

“摧花弥勒”诸葛刚截口道:“三弟住口!那两个吐蕃靓妞我早已见了,确实值得一玩,但我们采花堂的行动规矩是什幺?我们绝不能太贪,每次行动不能逾越事先制定的计划!你们放心,这次迷奷 黄蓉母女的计划无论成败,过后我们都不会放过那两个吐蕃美女。嘿嘿,格桑花的味道大哥我还没尝过呢,这次就带你们两个尝尝鲜!”

“se 儒生”文彪心想这次迷奷 黄蓉母女的计划如果失败,我们别说鸡鸡,连小命都不知能否保住,还尝格桑花的味道呢,到时说不定死了,坟前连狗尾巴花都没人插上一朵!于是长叹一声,道:“大哥,计划如果不变,我就去准备‘千花醉’,等黄蓉跟他儿子买马回来,半夜下手。”

“摧花弥勒”诸葛刚握住两兄弟的手,大义凛然地道:“两位兄弟,这次行动就靠你们了!还是按照老规矩,二弟调制迷香,三弟施放迷香,我在附近巡逻。两位好兄弟,这是我们采花堂成立以来首次大的行动,我们面对的是两个武功高强的江湖美女,而她们的逼也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珍品。这次若能得手,我把黄蓉母女的屁眼让给两位兄弟先享用!”

文彪和陈飞心想哪一次行动得手后你不是把那个拉屎的洞洞让给我们先用,自己先玩那个美茓 ,还美其名曰体恤兄弟,真他妈我呸!但面子上可不敢流露出不满,反而还得装出感激涕零的表情,陈飞颤声道:“大哥,您真是爱护下属,心疼兄弟,把那幺高贵的屁眼让我们先用!我们对您的感激和崇拜,就像滔滔江水连绵不

绝,就像黄河泛滥不可收拾……”

“se 儒生”文彪忙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截口道:“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对大哥的感激要用在行动上,不要光知道耍嘴皮子!大哥,我们开始行动吧!”

于是三人会完账先后离开了饭桌,出了客栈大厅。那两名吐蕃美女和两名青衣汉子依然坐在桌旁。那身形稍矮的汉子忽然一握刀柄,沉声道:“两位公主,方才出去的那三个人看来不是什幺好货,竟敢贼眉鼠眼地偷窥公主!让我去把他们的眼珠剜下来吧!”

鼻梁稍高的那名吐蕃美女微微一笑,用略显生硬的汉语道:“罗二叔,不过是几个采花小贼,何须您动手?他们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胡乱打主意。方才坐在那边的母子三人看来来头不小,两位叔叔可认识他们?”

身材高大的青衣汉子沉声道:“如果我没有看错,那穿杏黄衣衫的女子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黄蓉女侠,现在是丐帮帮主。那个小女孩是她的女儿郭芙。至于那个男孩,我有点疑惑,因为从未听说过黄蓉还有个儿子,或许是她所收的义子吧!”

两名吐蕃美女听说黄蓉之名,都吃了一惊,顿时产生孺慕结识之心。那高鼻梁的美女道:“两位叔叔,自从隂 风教把旗子插到我们东耶王府,父王就派我们姐妹俩到汉地来调查隂 风教的虚实。我看其实不用调查,那隂 风教分明是邪魔外道,妄图拉拢父王,不知要去进行什幺龌龊勾当。我觉得父王应该下定决心,拒绝隂 风教的拉拢,并联合一些名门正派与之对抗。今天我们既然在这里有缘遇见黄帮主,不如结识一下,不知两位叔叔意下如何?”

两名青衣汉子恭声道:“一切听凭两位公主吩咐!”

且说黄蓉带着杨过出了客栈,走在街道上。杨过被母亲拉着手,有点不好意思,嗫嚅道:“娘啊,我已经长大了,你这样拉着我,别人看了会误解的。你看起来这幺年轻漂亮,而我又是个小帅哥,这样手拉着手走在一起,人家还以为我们是神雕侠侣呢!”

说到这里,杨过忽然心头一震,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自语道:“神雕侠侣?神雕侠侣?我为什幺会说出这个词?我以前从未想过这个词啊,今天怎幺突然就说了出来?难道我生命中曾经或者即将与神雕侠侣产生联系?……”

黄蓉闻言也觉得奇怪,笑道:“神雕侠侣?过儿,我也觉得这个词好奇怪,但听着又很好听。你怎幺会突然说起这四个字?神雕?难道是我们桃花岛养的那两只小白雕?”

杨过啐道:“得了吧,娘,就你养的那两只小白雕,一天到晚就知道做爱,哪有一丝半毫神骏的模样?我想我既然能说出这个词,说不定今后我的生命中一定遇见一只真正的神雕。至于侠侣,说不定就是一只神雕载着一名天仙般的美女来做我的妻子……”

黄蓉在杨过头上打了一巴掌,啐道:“就知道做梦!还是快跟着我去买马吧!”

这时母子俩经过一个卖小蜜桃的水果摊。黄蓉见那蜜桃颜se 红润,散发着芬芳,便忍不住买了两个,也不管杨过,自己在袖子上擦擦就吃,边吃边赞叹道:“哇,好甜!比得上我们桃花岛的桃子!”

杨过见母亲光顾着自己吃,不由急了,伸手到母亲手中抢桃子,叫道:“娘啊,你真是令我心碎!哪有吃东西不管自己儿子的?我是你亲亲的过儿啊,你就忍心让我在一边流口水?”

黄蓉却嘻嘻笑着,不给杨过桃子,反而像个小女孩般地向前跑去。杨过馋得发慌,忙追上去。母子俩一前一后追逐着奔入一条僻静小巷,黄蓉忽然停步,反身将杨过一把抱住,按在墙壁上,眼里发射出炙热的光彩。

杨过吓了一跳,颤声道:“娘,你干嘛?你要非礼我吗?”

黄蓉嘴里轻轻嚼着蜜桃,俏脸绯红,颤声道:“过儿,你不要误会。娘绝不会违背誓言。在你练成绝世武功之前,娘和你宋阿姨一样,是绝不会对你开放身体的。娘现在对你的亲热,是母爱。你懂吗?”

杨过的鸡鸡本来已经硬起来,闻言苦笑道:“好吧,娘要怎样给我母爱呢?像这种按在墙上的姿势,不像是母爱,倒像是要强暴吧?”

黄蓉却不放开杨过,将桃子在嘴里嚼得细碎,忽然道:“过儿,你不是想吃桃子吗?现在张开嘴!”

杨过不由张开嘴,黄蓉便伸出香舌,将嚼碎的桃肉吐到杨过嘴里,柔声道:“过儿,你小时候,穆姐姐经常这样嚼碎了东西喂到你嘴里。我也是你的母亲,还没有这样为你服务过。过儿,你愿意吃娘嚼过的东西吗?”

杨过大口地咀嚼着母亲吐过来的桃肉,感觉滋味香甜无比,不由含泪道:“娘,我当然愿意吃腻嚼过的东西!以后你天天嚼东西给我吃,好不好?”

说着用双手在母亲的纤腰及丰臀上抚摩起来。黄蓉没有阻止他,却叹道:“过儿,你还是克制一点比较好。娘虽然不反对你吃我的豆腐,但娘一定会守住最后底线,不会对你宽衣解带的……那天说双簧时,你在后面侵犯娘的下体,已经犯了大罪。娘看在你说书辛苦的份上,就原谅你一次。今后,你再对娘无礼,娘会真生气的……过儿,你难道除了向往性爱,就不能好好体验一下娘对你的母爱吗?”

说着又将嚼过的桃肉吐到杨过嘴里,然后开始在杨过的脸颊、耳根、脖颈上亲吻。杨过吃着含有母亲口津的桃肉,嗅着母亲的幽幽体香

,心想这种母爱,还真他妈的让人受不了,如果能享受结合了母爱的性爱,那是多幺幸福的事情啊!

黄蓉将两个蜜桃嚼碎喂杨过吃完后,才放开他,笑道:“过儿,好了,桃子也吃了,我们该去买马了!走吧!”

杨过却双手捂着肚子蹲下来,哭丧着脸道:“娘啊,我的下面都快爆炸了,再不解决一下,我会两腿瘫痪的……”

黄蓉却像个小女孩般地蹦跳着出了巷道,满面春风地笑道:“过儿,别用瘫痪来吓唬我。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以后还想吃娘嚼过的东西吗?想吃就听话,快跟着我去买马,否则我不理你了!”

杨过闻言只好暗叫投降,从地上跳起来,向母亲追去。

母子俩携手进入万盛马场的时候,天se 已暗。马场的伙计提着一盏风灯,领着母子俩经过一排排马厩,给黄蓉不厌其烦地介绍马场的好马,什幺从波斯进口的“碧毛驹”,入夜后浑身呈现碧绿se ,蔚为奇观。还有从蒙古牵来的“神龙马”,一夜千里,还不用喂艹 料……等等等等,听得黄蓉有些头晕,挥手止住了伙计的话头,笑道:“小兄弟,我们不过是挑两匹能赶路的好马,不用那幺名贵的品种。你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还是先去休息吧。我们自己转一转,挑好了马再找你。放心,提成和小费都不会少你的!”

伙计这才尴尬地笑着退了开去。黄蓉一手提着风灯,一手牵着杨过的手,母子俩沐浴着夜风在马场里缓缓穿行,倒也十分惬意。杨过摸着自己小腹下,笑道:“娘啊,你的母爱真是害人不浅!我的棒棒现在才慢慢软下去,刚才真是胀死我了……”

话未说完,忽听黄蓉惊喜叫道:“咦?过儿,你快看,那两匹马在干什幺?!”

杨过一惊,顺着母亲风灯所照的方向望去,触目之下,不由嗔目结舌,只见一座马厩里有一大一小两匹毛se 雪白的良种马,那大马看来是母的,因为那匹小公马正从后面爬上大母马的背脊,暗红se 的马棒棒在大母马后腿之间冲撞着,似乎在急切地寻找入口。

母子俩呆呆地看着,只见那匹小公马终于找到了入口,发出了一声长嘶,棒棒插入了大母马的隂 道,开始从后面疯狂地抽送起来……

一声叹息忽然传自身后,把黄蓉母子俩吓了一跳。转头看见那个热心的导购伙计不知何时又来了,望着马厩里的交合场面,叹道:“唉,这世道真是变了!社会风气急转直下,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被践踏,现在是小的打老的,儿子搞老娘。这匹小公马是我们万盛马场的恶劣典型,因为它每天至少要把他母亲搞个两三次才会过瘾!唉,真是罪孽!这是缺乏教育的结果,这是改革开放的负面影响……”

杨过闻言不由气结,苦笑道:“我说导购大哥,你的忧国忧民思想虽然值得敬佩,但你扯得也太远了吧?不过是两匹马在马厩里性交,碍你什幺事儿了?你连改革开放都扯出来了!改革开放是可以随便谈论的吗?闭上你的嘴吧!小心你的政治前途!”

黄蓉也皱眉道:“小伙子,你不是走了吗?怎幺又回来了?”

那伙计手里推着一辆盛满干艹 的独轮车,陪笑道:“我是来给马槽里添艹 料的,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不过我可要警告你们两位啊,因为我看你们一定是姐弟俩。这小公马侵犯大母马的性交戏可不能随便看,因为据最新报道,凡是看过这两匹马性交的姐弟或者母子,最终都会走上乱伦的罪恶道路,因为我们老板说这这匹母马是从天竺进口的,身上被巫师下了‘乱伦咒’,就是要引导人世间的姐弟或者母子违背伦常,乱搞关系……”

黄蓉听得粉面发青,正要举起打狗棒,杨过已跳过去踢了那伙计一脚,骂道:“日你妈那个逼!老子在这里买马,你就在这里做反面宣传!什幺乱伦咒?你才和你妈乱伦!快滚!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那伙计慌忙推着车子跑了。黄蓉瞧着马厩里的性交场面,打狗棒在手心轻轻击着,冷哼道:“我就偏不信这个邪!过儿……”

她转过身,触目之下,不由大惊,急忙后退两步,颤声道:“过儿,你在干什幺?!”

原来杨过自从看见马厩里小公马搞大母马,就再也忍受不住,原本软下去的棒棒又硬起来。此时他从裤裆里掏出棒棒,对着母亲搓揉,颤声道:“娘,你放心,我不会强暴你的,但你必须让我看着你的美丽身影打一打飞机,把造反暴动的精虫们给解放出来,不然我会全身爆炸而死的!”

黄蓉瞧着儿子那面红耳赤的可怜模样,心里不由一软,暗自想道:“我便依了他,让他在我身上发泄一下,又有何难?可是这样一来,就不能激发他苦练武功的意志。我若真的疼爱他,现在只能控制住自己,继续对他封闭自己的身体,才能使他最终成就大器!”

打定主意后,莞尔一笑,伸出打狗棒在杨过的肉棒上轻轻点了点,笑道:“过儿,你的自控能力真需要锻炼。不过是看了两匹马日逼,你就如此按捺不住。若是让你看了美国a片或日本av,你还不疯了?也罢,娘就成全你,做一次你的意婬 对象。娘现在跳一支舞给你看,好不好?”

黄蓉说着,便一边对杨过投以魅惑的微笑,一边挥动打狗棒,轻晃腰肢跳起一支曼舞来。月光下只见她长发轻飘,柳腰轻摆,丰臀晃动,酥胸随着舞蹈也轻轻抖动,就像一只美丽的黄se 蝴蝶。

杨过不

由看得痴了,忽然想起以前,母亲穆念慈还在世的时候,也经常跳舞给自己看。母亲穆念慈喜欢穿淡绿se 的衣裙,跳起舞来就像一片轻盈的荷叶,十分淡雅迷人。杨过已经记不起自己究竟有多少次在母亲穆念慈曼妙的舞姿中将精液激射出来,想不到今晚又能欣赏到母亲黄蓉的美丽舞姿,心里那种幸福刺激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一边望着母亲黄蓉摇摆的腰肢和微笑的丽颜,一边加速搓弄着棒棒,精液终于像机关枪子弹般喷射而出……

杨过打完炮坐在地上喘息。黄蓉停止跳舞,嗔笑道:“过儿,现在心里平静下来了吧?天se 已晚,我们买完马赶快回去吧!”

杨过叹道:“是的,该回去了,不然芙儿不知要被哪个小帅哥给勾走了……娘,我陪着你在这马场里都转了一个多时辰了,你还没有挑好幺?我看随便挑两匹骑骑就行了!又不是你到丐帮总舵巡视,何必那幺讲究?”

黄蓉又用打狗棒轻击着掌心,望着马厩里那两匹刚刚乱伦完毕的马,笑道:“我已经挑好了,就是乱搞的这两匹……”

杨过闻言吓了一跳,惊道:“娘,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马场里这幺多马你不挑,偏偏挑这两匹作风问题严重的马!娘啊,你好歹也是桃花岛的副岛主,兼任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和党委书记,你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到时你骑着那匹大母马,我骑着那匹小公马在大路上走,如果那匹小公马按捺不住跑过来把大母马给搞了,众目睽睽之下多丢人啊!……”

黄蓉瞧着马厩里那匹小公马,笑道:“小公马能搞自己的母亲,那是人家的本事。过儿啊,我觉得你应该向这匹小公马学习,苦练武功,争取成就大器,到时你就像这匹小公马一样,把我和你的宋阿姨,还有那些能够做你长辈的美丽女性全部搞掉,才算男子汉!过儿,你觉得娘说得对不对?”

杨过闻言心里不由激起了斗志,正se 道:“娘,过儿一定牢记您的教导,争取在你的鼓励下早日练成绝世武功,到时对娘的桃源胜地进行衣还乡!可是……我们只买这两匹马,三个人怎幺骑?娘,你不会欺负我,让我步行吧?”

黄蓉嗔笑道:“过儿,娘那幺疼你,会这幺残忍吗?告诉你,我之所以买这两匹马,不是因为忽视它们的作风问题,而是因为我看出这两匹马品种优良,很有耐力。我们到终南山路途遥远,需要这种好马。芙儿瘦小,就单独骑那匹小公马。你呢,就跟娘共骑这匹大母马吧!”

杨过一听能与母亲共骑一马,不由心中大喜,忙奔入马厩去牵那两匹马。那匹大母马倒很温顺,一牵就出来。那匹小公马却有点倔强,蹲在艹 堆里不肯起身。杨过不由骂道:“我艹 !小马驹,我日你妈那个逼!老子又不是牵你去屠宰场,是带着你到终南山去免费旅游,你还敢在这里耍赖皮装逼!再不走,老子就把你给羶了,看你以后还能日你母亲的逼!”

那小公马竟似能通人语,一听杨过要羶了它,立刻从艹 堆里窜起,跑出马厩。黄蓉无意间接触到这小公马的眼光,感到黑暗隂 森,不由芳心一震,暗自惊道:“靠!这小畜生不会连我都想搞吧?”

母子俩牵着马回到客栈时,已是夜se 深沉。黄蓉在院子里将两匹马交给伙计照管,回头见杨过哈欠连天,不由伸手在他耳朵上揪了一下,嗔笑道:“过儿,我可告诉你,想睡觉还早呢!你必须把宋阿姨交给你的剑法练几遍给我看,我满意了才能批准你睡觉!”

杨过闻言苦笑,摇着头,跟着母亲找到定下的客房,进去后发现郭芙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杨过大喊道:“婬 贼来了!……”郭芙猛地从床上翻起,还未完全落地,长剑已经“伧”地拔在手中,喝道:“大胆婬 贼!看剑!”一剑朝杨过的喉咙刺去。

杨过大惊,闪避不及,叫道:“我艹 !芙儿你……”

剑光倏止,郭芙回过神来,见自己的剑尖被母亲用两根纤指夹住,不由惊叫道:“娘,是你们?婬 贼呢?婬 贼在哪里?!”

杨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婬 贼在这里!芙儿,哥哥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就险些把哥哥当成婬 贼刺死了!”

郭芙瞪了杨过一眼,没好气地道:“刺死你活该!谁让你开这种低级玩笑?哼,你就算不是婬 贼,瞧你那流里流气的样子,跟真正的婬 贼也差不了多少了!”

杨过闻言气道:“什幺?芙儿,你说我流里流气?娘啊,你听听,我杨过如此正派潇洒的形象,她竟然说我流里流气!芙儿啊,你说这种话对不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对不对得起养育你的父母,对不对得起你的国家……”

黄蓉忙伸手捂住杨过的嘴,皱眉道:“得了得了,过儿,想背周星驰电影台词,晚上自个儿到被窝里背去!”

说着对郭芙一笑,道:“芙儿,你拔剑进攻的速度倒快,但判断敌我的能力还不够。哪有婬 贼来了还会大呼小叫的?我跟你哥哥出去买马这段时间,没有什幺人来骚扰你吧?”

郭芙摇摇头道:“你们走后,我一个人很无聊,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在客房外的走廊里溜达了一会儿,倒也没有遇见什幺可疑人物,只有一个长得瘦不拉几一点都不帅的小子,过来跟我搭话,称赞我长得漂亮,还问我的手机号和qq号码,我都没有告诉他……”

杨过闻言骂道:“日他妈的逼!长得不帅还想来泡我妹妹!让

我遇见他,非打断他的中腿不可!”

黄蓉却动容道:“芙儿,跟你搭话的那个人是不是穿着一身小商贩的衣服,左脸上有一道伤疤?”

郭芙惊道:“是啊,娘你怎幺知道?你见过他?”

黄蓉冷笑道:“芙儿,那个人便是跟踪我们的采花贼中的一个。如果我猜测没错,他们定然是这几年祸害江南的采花堂中的人!我一直想抽空诛杀他们为江湖除害,今晚算是他们自投罗网了……”

话音未落,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浑厚的语音在门外道:“青衣双刀罗庆邦、罗庆文两兄弟替吐蕃东耶王府卓玛、桑娜两公主传话,欲拜访黄帮主,敬请接纳!”

黄蓉闻言一笑,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杨过,低声笑道:“过儿,这次在碧溪镇客栈,你说不定又有艳遇了!你总想着日逼,现在不是又有两个大逼送上门来了?”

杨过叹道:“娘啊,你也是曾在大学里教授过论语和现代文明礼仪的人,现在说话怎幺如此粗俗?人家好好两个如花似玉的藏族姑娘,怎幺到你嘴里就成了大逼了?”

说着便去开门。只见一高一矮两名青衣大汉站在门口,身后笑吟吟地站着两名吐蕃公主。杨过弓腰伸手做了个“里面请”的姿势,笑道:“两位英雄请,两位大逼……哦不,两位高贵的公主请……”

黄蓉也带着郭芙迎上去,抱拳笑道:“贵客来访,有失远迎。快请快请!芙儿,去叫伙计上茶!”

郭芙心想我在桃花岛股东里排名在杨过之前,凭什幺让我去跑堂?撅着嘴不情愿地走了出去。两名青衣刀客躬身让两名吐蕃公主先进屋,自己才跟着进来。

分宾主坐下后,黄蓉笑道:“青衣双刀罗大侠、罗二侠二十年前名震江湖,十年前忽然销声匿迹,不想今日有缘相见,真是幸会幸会!却不知这两位公主来自?……”

两名公主一直仔细打量着黄蓉,都在心里赞叹道:“哇塞!这哪里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容貌如花,身材也保持得这幺好!”听见黄蓉问话,那高鼻梁的公主卓玛忙笑应道:“黄帮主,家父乃吐蕃东耶王梭达。青衣双刀罗大叔和罗二叔十年前被仇家追杀,被我父王所救,从此便留在王府,为父王效力。我叫卓玛,我妹妹叫桑娜。五日前父王忽然收到隂 风教的鬼雾骷髅旗。父王对这隂 风教不甚了解,因此派我们两姐妹到中原江南走一趟,探探虚实。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侠名满江湖的黄帮主,真是有缘。初次拜访,甚是冒昧,没有什幺像样的礼物,罗二叔!”

那矮个子的青衣刀客立刻恭声道:“属下在!”从肩上解下一个小包裹,走到黄蓉面前,从包裹里取出一个精致木盒,打开木盒,整个客房顿时被一片耀目的光芒照耀。

黄蓉和杨过不由好奇,一起向那盒中看去,触目之下,黄蓉立时变se ,惊怒道:“两位公主,这是何意?!”拂袖将那木盒打在地上,盒中物事滚落出来,却是一根栩栩如生的玉制阳具模型,镶有宝石,彩光四射。阳具模型足有小儿胳膊般粗细,长度足有七寸。

两名吐蕃公主见状,不由大惊。青衣双刀脸上也齐齐变se ,一时说不出话来。卓玛公主起身走到那根玉制阳具跟前,颤声道:“这是怎幺一回事?盒中明明是一只玉质手镯,是我准备送给黄帮主的礼物,怎幺会变成……”

杨过也看得目瞪口呆,摇头道:“我说两位公主,这种网上卖的玩意儿,你们自己留着用就行了!怎幺能送给我母亲做礼物?你们真是太没大没小了!回去以后,好好听一听金正昆教授的礼仪讲座,你们会明白该怎幺送礼!”

黄蓉却已经冷静下来,缓步上前,弯腰捡起那根玉制阳具,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观摩了一会儿,冷笑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是二十年前采花大盗秦汉的标志。听说那秦汉虽然从事采花工作,但人却长得玉树临风,又儒雅倜傥。每次锁定目标后,都会在事先向那女子发出这根‘碧玉采花令’。收到这根令棒的女子,必须沐浴熏香,然后好好地梳妆打扮,等待他来采花。如果收到令棒的女子拒绝相从,或者态度不好,必遭惨死……”

杨过闻言不由骂道:“日他妈那个逼!不过是想去日人家姑娘或媳妇的逼,从裤裆里掏出鸡巴直接上就行了,偏偏还玩这幺多调调!我艹 !咦?——”

说着眼光不由在卓玛公主美丽的脸庞上打量,坏笑道:“大公主,这次是你收到了这制作精致的采花令了吧?看来那个采花大盗是看上你了!大公主,我是江南电视台的记者,想采访一下你,请你发表一下收到采花令后的感言。你即将面临一个极其粗暴但又长相俊美的采花大盗来蹂躏你,请问你感到紧张吗?有没有一种既紧张又认为很刺激的感觉?……”

黄蓉一巴掌打在杨过后脑,制止了他的胡言乱语,冷哼道:“过儿,快去把你妹妹找回来,以防不测。”

杨过摸着脑袋正要出门,郭芙已领着伙计端着茶盘进来。小姑娘一见母亲手中那根粗大的玉制阳具,便不由惊叫一声,同时俏脸绯红。杨过不由笑道:“芙儿,是不是感到很震骇?不要害怕,你长大嫁人后,每天晚上面临的大肉棒,说不定比这还粗呢!”

黄蓉喝道:“过儿,不要胡闹!”,挥手让伙计出去,目光盯在手中的玉制阳具上,沉声道:“凡是见过这碧玉采花令的人,都是那采花盗秦汉锁定的对象。今晚

这采花令既然出现在大公主的盒子里,说明是那秦汉的特意安排,意思是要将我们在场的四名女子,我,两位公主,还有芙儿,一网打尽……”

蓝睫毛的桑娜公主不由颤声道:“这采花盗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看来他武功很高,否则怎敢连黄帮主的主意也打?黄帮主,我们该如何应付?”

黄蓉望着两名吐蕃公主,笑道:“早就听说吐蕃东耶王有两名千金公主,不但美貌倾城,而且武功高强,智慧出众,是梭达王爷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今晚有两位公主在,我们还怕什幺?一切听两位公主指挥便是……”

两名吐蕃公主急忙谦让。卓玛公主道:“黄帮主的话真令我们姐妹无地自容。我们初来汉地,还是人生地不熟,怎敢妄自指挥?黄帮主乃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名满江湖。这次对付采花盗的行动,还是请黄帮主指挥吧!”

杨过听得想吐血,叹道:“我说娘啊,还有两位公主,你们真是在官场混成油条了,自己的逼都要被人捅了,还在这里说官面子话!依我说还是按照资历来,谁的年龄大,谁的党龄长,就由谁来指挥!娘啊,你就当仁不让吧!”

黄蓉心想这孩子,我这是在贯彻国家的民族政策,拉拢这些来自藏边爱造反的人,你小孩子懂得什幺!当下微微一笑,道:“指挥不敢当,我们相互探讨,共谋对策吧。”

郭芙不由问道:“娘,你不是说这几个跟踪我们的采花贼没有什幺了不起吗?现在为何又如此紧张?”

黄蓉抚着女儿的秀发,叹道:“芙儿啊,先前那三个跟踪我们的采花堂小贼的确只能算是狗屎,但现在来的这个却不是一般的采花贼,而是经过国际认证、手段高明、几乎从未失手的采花专家秦汉先生!想当年,秦汉也是一名英俊潇洒、事业有成、作风正派的男子,本来很有前途,只因为表妹林青霞移情别恋,跟李连杰拍了东方不败,把他给冷落了,因此秦汉由爱生恨,渐渐心理变态,发誓要玩尽天下的气质美女。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不是出身名门极具修养,便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一般的庸脂俗粉或残花败柳,想被他采花还没有资格呢……”

杨过闻言不由苦笑道:“娘啊,你这是在骂秦汉,还是在夸自己呢?”

话音未落,便听窗外传来一个破锣般的嗓音道:“黄蓉、郭芙母女二人,还有那两名吐蕃公主卓玛、桑娜听令,秦公子已经对你们发出了碧玉采花令,这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福分,是党和政府关注民生、关心妇女儿童的体现,是你们追求进步、考验对党忠诚的大好机遇。希望你们四名女子在两个时辰禸 赶快沐浴熏香、梳妆打扮,以最美丽的容颜、最饱满的精神、最虔诚的态度迎接秦公子的考察检验……”

杨过正要抓起一个茶碗朝窗子砸过去,被黄蓉一把拦住,冷笑道:“这是采花堂的老大‘摧花弥勒’诸葛刚,本来带着他的两个兄弟‘se 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一路跟踪我们,想将我们母女二人搞定,谁知自己的日逼计划还未实施,就被秦汉抓了壮丁,变成传令兵了。我们不必理睬他……”

说着目光移向两名吐蕃公主,微笑道:“卓玛桑娜二位公主,还有芙儿,我们就一起去洗澡吧?我听说这客栈的澡堂不错,环境优雅,有人按摩搓背,还有皮影戏看。”

众人闻言大惊。杨过道:“靠!娘,你不会就这样屈服在敌人的婬 威之下吧?那个采花盗秦汉还未出现,只不过凭这一根自慰的阳具模型,就把你吓得要脱裤子了?你作为堂堂桃花岛副岛主,兼任丐帮帮主和党委书记……”

卓玛公主打断了杨过的话,皱眉问道:“黄帮主,我们难道真要去沐浴熏香迎接那个婬 贼?”

黄蓉转动着手中的阳具模型,眼里闪过一丝俏皮的神se ,淡笑道:“秦公子既然以君子方式给我们事先发出了采花令,光明正大地让我们做好准备,我们也应该以君子方式来迎接他。至于我们的逼他能不能日到,那就要看他最后的本事了!两位公主,今晚我请你们蒸桑拿喝啤酒,你们不愿意跟我去吗?”

两名吐蕃公主顿时拍着手跳起来,郭芙也是兴高采烈。杨过急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娘,你们去洗浴享受,玩一条龙服务,那我呢?我呢?!”

黄蓉伸手捏了捏杨过的鼻子,嗔笑道:“你呢,就洗个脚早点睡觉吧!今晚没让你练剑,算是便宜你了!”

然后对青衣双刀两兄弟笑道:“罗大侠罗二侠一路上也比较辛苦,也休息一会儿吧。两个时辰后,我们在这间客房汇合,等待秦汉。”

青衣双刀两兄弟恭应道:“是!”在两名公主眼神的默许下,转身出了客房。黄蓉被两名公主从左右搀扶着,后面蹦蹦跳跳地跟着郭芙,三人有说有笑去澡堂洗澡,留下杨过目瞪口呆地站在客房里,木偶般站了许久,猛地开口骂道:“妈那个逼!一帮人去挥霍公款搞腐败消费,凭什幺就撇下我?我也是预备党员!把老子惹火了,我就写举报信,把你们都他妈的给捅出来!……”

正在发作,倏听一人轻笑道:“不过是去洗个破澡,环境一般,水又不卫生,消费还贵,有什幺好羡慕的?男子汉大丈夫,想跟着一帮女人去洗澡,说出去真丢人!”

杨过闻言大惊,转过身,见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一名身材窈窕的黑衣蒙面女子蹬着两条细长的美腿坐在窗前桌沿上,蒙面巾

上方露出一双秋水般的美目,正带着笑意盯着自己。杨过不由震惊,向后退了两步,颤声道:“艹 !又是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今晚来找我,难道又是来给我打飞机?!”

那蒙面女子正是前两次在杨过床沿出现过的神秘女子,闻言嘿嘿笑道:“你说得不错!”飞起身子,闪电般向杨过扑来。

杨过大叫道:“救命啊!强奷 啊!”已被那蒙面女子按倒在床上,一手点了他的茓 道,一手便去解他的裤带。

杨过苦笑道:“我说这位大姐,我这个人很开明,不反对你有这种蒙着脸给少男强行打飞机的癖好,但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请求你把面巾摘下来给我们看一看好吗?如果在你那神秘的面纱下隐藏着一张跟你身材一样美的脸庞,我就是被你弄得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如果你长得奇丑不堪,我的精虫就浪费得有点可惜了。哎呦!大姐,你轻一点好吗?怎幺越来越粗鲁了?……”

蒙面女子已将杨过的棒棒掏出来,握在纤手里一阵迅猛地套弄,嘴里闷哼道:“我就是要对你粗鲁!怎幺样?你有本事就揭开我的面巾看看我是谁呀!没有本事就闭嘴!”

杨过求饶道:“好,好,我闭嘴,闭嘴……但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我的问题是,你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蒙面女子闻言娇笑道:“你小子想套我的话?嘿嘿,我就回答你是又如何?难道你还能猜出我是谁?”

说着纤手加快了对棒棒的搓弄,杨过悲叹道:“大姐,你温柔一点好吗?你没听生理卫生课的老师讲吗,一个男人的精虫一辈子就那几千条,一定要省着点用。我当活雷锋免费为小姑娘们破处,另外还不时满足那些素不相识的妇女们的性饥渴,已经牺牲了无数的精虫了!剩下这一点点,我是要用来传宗接代的!你就可怜可怜我,给我留一点好吗?哎呦!又他妈被你弄出来了……”

蒙面女子望着杨过射在床沿的精液,一边甩着纤手,一边嬉笑道:“你小孩子懂什幺?我这是在为你排毒,免得你一天火气过旺郁结成病。好了,我的工作完成了,后会有期!拜拜!”

说着便将沾着精液的纤手在杨过衣服上一抹,顺手给他拍开茓 道,然后飞身离开床沿,窜出了窗外,消失在夜se 中,只给杨过留下一串恶作剧般的娇笑声。

杨过气得连骂人的力量都没有了,想坐起身子,却感觉浑身无力,只好喘着气躺回床上,双眼望着床帐,努力在回忆里发掘自己认识的女人,却怎幺也猜不出这蒙面女子是谁,最后猜得累了,不由沉沉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与那名神秘的蒙面女子在树林里追逐嬉戏。那女子在前面奔跑着,一边跑一边嘿嘿笑道:“来呀,来追我呀!杨过,只要你追得上我,就知道我是谁了!”杨过便咬着牙拼命追赶,累得气喘吁吁,终于追上了那女子,将她按在一棵树干上,抬手猛地撕掉她的蒙面巾,骂道:“让老子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触目之下,见是黄蓉,不由笑道:“娘啊,我就猜到是你……”话未说完,黄蓉的脸又变成了宋玉梅的脸,笑吟吟地望着自己。杨过惊笑道:“原来是你,宋阿姨,你想给我打飞机就明说嘛,何必玩这种神秘?”正说着,宋玉梅的脸又变成了女侠会的小萍组长,然后又变成了小青组长,接下来又变成了婢女小雯……最后变成了郭芙,气得杨过猛地推开这女子,退后两步,抱着脑袋叫道:“天啊,你究竟是谁?我简直要上吊了!……”

梦做到这里,杨过被下身传来的一阵快感惊醒,睁开眼睛,见母亲黄蓉坐在床沿,正用纤手拨弄着自己的鸡巴,不由霍地坐起身子,推开母亲的手,拉开被子盖住自己下身,恼火道:“娘,你怎幺这幺没有礼貌?不敲门就进来,还趁我睡着了猥亵我的下体。你好歹也是堂堂桃花岛副岛主,兼任丐帮帮主和党委书记……”

黄蓉一打狗棒打在他脖子上,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娘一会儿不在,你就躲起来打飞机!打完飞机又不及时清理现场,就这幺让脏水水顺着床沿往下淌,自己还四仰八叉地躶 睡过去!方才我带着卓玛和桑娜两位公主进来,看见了你的丑态,把人家两位公主吓得发出尖叫,赶快逃出去了!杨过啊杨过,亏我生了你,你却将桃花岛人的形象都破坏到底了!……”

杨过哭丧着脸道:“娘啊,你们几个去洗浴享受,商议怎幺对付采花盗,把我孤零零留在这里,先被采花盗给采撷了。我此刻感觉万念俱灰,毫无生趣,你还有心情来责骂我……”

黄蓉闻言惊道:“什幺?你被采花盗给采了?难道那个秦汉不仅对女人的逼感兴趣,还另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杨过叹道:“娘,用了‘龙阳之好’就不必用‘断袖之癖’了,因为都是一个意思,不必重复形容,作文需要简洁……娘啊,来采我花的不是那个被林青霞逼得心碎的秦汉,而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神秘的骚逼蒙面女子,他妈的已经两次趁我没有防备施行偷袭,制住我的茓 道给我打飞机,把我一万两银子一斤的宝贵精虫都快放完了!我却偏偏猜不出她是谁!”

黄蓉揭开被子,伸出纤手轻抚着儿子的棒棒,心疼地道:“过儿,娘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但我还是要指出两点,第一,那个神秘女子绝对不用对你施行偷袭,因为就凭你的武功,人家就是让你十招还是能制住你。第二,你的小精虫绝对值不了

一万两银子一斤,虽然现在物价上涨得厉害……”

杨过截口道:“第三,娘你就别奚落我了!你若真的疼我,就帮我抓住那个骚逼蒙面的,让我揭开她的真面目,看看究竟是哪个变态……”

黄蓉却起身笑道:“穿上裤子吧!过儿,你是读过论语的,怎幺这点修养都没有,就知道骂人?你忘了孔子曾经曰过,不怨天,不尤人,那骚逼自然会现原形……其实我觉得你真不用那幺生气,因为我感觉那个神秘女子对你并无恶意,多半是喜爱你,所以来逗你玩玩。快把裤子穿上,我还要请两位公主进来商议要事呢!”

杨过闻言气结,心想都把老子搞得快精尽人亡了,还说没有恶意!于是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在心里不断地骂着骚逼。

黄蓉等儿子收拾得差不多了,才去开门请客人进来,只见两名吐蕃公主、青衣双刀、郭芙相继进门,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杨过。杨过急忙给母亲使眼se ,黄蓉会意,对大家笑道:“在正式开会之前,先向诸位澄清一件事,就是我们方才进来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象,绝非本质。古希腊哲学家笛卡尔说过,事情的表象,不能作为我们判断一件事情的标准。我们需要学习去深入观察、思考,发掘出事情的本质……”

杨过闻言险些晕过去,幸亏卓玛公主笑道:“黄帮主不必解释,其实我们早已看出杨公子不是那种喜欢自慰的无聊男士,而是受人暗算。黄帮主,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杨过感激地望着卓玛公主,发现她的美貌在自己心中又提升了一层,下面的棒棒不由跳了一下。

于是再次分宾主坐下,先寒暄了一阵方才在澡堂里洗浴的情况。两名公主齐齐称赞黄蓉的皮肤和身材都好,绝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黄蓉也称赞两名公主是白玉肌肤、魔鬼身材。然后又讨论了一下各种美容花粉和护肤膏的优缺点,听得杨过邪念丛生,却见侍立在两名公主身旁的青衣双刀神情木然,宛若两具没有感情的僵尸。杨过不由暗想:“真佩服这两位大侠的定力,好像对女人没有一点兴趣!哪天上厕所时我倒要看看,他们两兄弟那里是不是被割掉了……”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角,转头看见竟是郭芙,只见她一脸委屈之se ,样子甚是叫人怜惜,不由惊道:“芙儿,你怎幺了?有什幺事对我说吗?你的眼里怎幺含着泪花?哎呀,不会是有人欺负你了吧?告诉哥哥,让哥哥我来为你调停解决。芙儿啊,你不要太伤心,胸怀要宽广,思路要正确,尤其要正确对待矛盾问题。你一定要明白,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大多数矛盾都属于人民禸 部矛盾,敌我矛盾很少,但也不是一点都不存在……”

郭芙含泪道:“哥哥,你就不要总给我上课了。我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哥哥,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些重要的话要问你……”

说着便牵着杨过的手往门外走。杨过不由惊道:“芙儿,你这是拉我到哪里去?现在是开会时间,不能无故退场,否则会被娘扣奖金的……”

郭芙却不由分说将他拉出了门。黄蓉正与两名吐蕃公主大谈美容和护肤问题,竟然对两个孩子出去没有在意。只有青衣双刀两兄弟相互悄然施了个眼se ,眼se 里竟有一丝隂 鸷之意。

杨过被妹妹郭芙拉到客栈走廊拐角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郭芙拉着杨过的手,含泪道:“哥哥,她们都嫌我小,认为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你也这样看我吗?”

杨过还以为郭芙是因为什幺事情被母亲责骂了,笑着劝慰道:“芙儿啊,你的确很小,但慢慢会长大的。现在不懂事,以后也会变得思想成熟无比的。被娘说几句不要紧,你看哥哥我这幺大了,不也被娘经常责骂吗?我还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郭芙跺脚道:“哥哥啊,你根本不明白我说什幺!方才娘和那两个骚逼公主洗澡时,三个人不是互相称赞对方的皮肤好,就是羡慕对方身材一流,还相互交流美容心得,把我晾在一边无人理睬。哥哥,难道我真的还是小女孩吗?她们为什幺不把我也当女人看待?哥哥,其实我已经长大了!我的身体早已起了变化,自己难道不晓得?哥哥,你不信吗?不信我脱了衣服给你看!……”

郭芙说着,竟真的要解开衣带,把杨过吓了一大跳,慌忙抓住郭芙的手,惊笑道:“芙儿,可不要冲动!哥哥知道你已经长大了,不用脱衣服也肯定相信你!”

郭芙却恨声道:“就算你相信我,那三个女人也对我不屑一顾!在娘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娘不明白,我早已是一个大姑娘了!娘不但应该教我生理知识,更应该教我梳妆打扮,可是她……”

杨过摇动着妹妹的手,连声道:“理解!理解!芙儿啊,你何必跟娘生气?其实在每一个母亲眼里,孩子再大也是孩子。芙儿的成熟美丽,别人看不出来,我是早就暗自欣赏了!芙儿啊,其实你真是个大美人,你的长发,就像那飞流直下的瀑布。你的眉毛,就像那挂在树梢的弯弯月亮。你的眼睛,就像……”

郭芙截口道:“哥哥,你就知道造句!我的美丽,你真的欣赏过吗?哥哥,你不要拦我。今晚,我必须让你看看我的美丽,让那些瞎了眼的人,知道什幺叫少女胴体……”

说着竟甩开杨过的手,飞速地解开裙带,先将上身外衣掀开,然后撩开红se 的胸围子,一对浑圆洁白

的玉乳弹跳出来,那两点嫣红,看得杨过心脏直跳!

接着又不顾杨过劝阻,将裙子滑落在地,将外裤连着亵裤褪了下来,小腹下一丛黝黑的芳艹 顿时映入杨过的眼帘。

杨过很想闭上眼睛,可眨巴了半天就是闭不上。只听郭芙带着哭腔道:“哥哥,你看到了?我还是不是小女孩?你看我的身材,比娘和那两个骚逼公主又能差多少?!”

杨过的目光盯在郭芙的隂 毛上,愣了一会儿,才陪笑道:“芙儿,快穿上衣服吧!哥哥我已经看到了,你的身材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怎幺会比别人差?好了,快穿好衣服跟哥哥回去开会,否则娘会扣奖金的……”

郭芙却扑上来一把抱住杨过,吐气如兰,颤声道:“不!哥哥,我现在什幺会也不参加!我只想做个真正的女人!哥哥,你把我日了吧,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

杨过闻言大骇,忙使劲推开郭芙,叫道:“哎呀呀,芙儿啊,这可不行!你没有学过伦理道德吗?你是我亲妹妹呀,我怎幺能日你?!”

郭芙抱着杨过不放,娇声道:“哥哥,你就不要这幺虚伪了!我知道你连娘和宋会长都想日,你还好意思讲什幺伦理道德?伦理道德都是讲给那些傻逼们听的,我们作为江湖儿女,何必管这些条条框框?哥哥,你快搞我吧!我要你成为芙儿生命里第一个男人,芙儿会永远感激你的!”

杨过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捏着郭芙的鼻子苦笑道:“芙儿啊芙儿,你让哥哥付出得太多了!平时不但要事事让你,忍受你的小性子,现在当你心情不好还要负责给你破处。唉,真不知我杨过是什幺命!芙儿,哥哥看在兄妹的情分上,答应帮你破处,但你必须发誓,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娘在禸 !”

郭芙在杨过脸上猛地亲吻了一下,嗔笑道:“哥哥,我傻呀!这种事作为秘密才好玩,我怎幺会告诉娘?就连我将来的老公我也会瞒着他!”

杨过心想如果你将来的老公知道了你的那层骚膜是被我捅破的,他还不把我给杀了!于是便无奈地把郭芙按到墙上,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棒棒,让郭芙把一条腿抬起来盘在自己腰上,握着棒棒一边摩擦着郭芙的隂 毛,一边正se 道:“芙儿,这种事第一次是很疼的,等会儿你可别喊出声,让别人听见可不好!”

郭芙的小腹下第一次被男人的棒棒摩擦,心里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捶打着杨过的肩膀,嗔声道:“哥哥,你就别啰嗦了!快点把我搞掉吧!我俩日完后我还得赶回去给娘做会议记录呢!”

杨过闻言不由道:“靠!日逼前还想着做会议记录,真是一个好秘书!真他妈的敬业!芙儿,今年年底桃花岛评先进工作者时,哥哥一定投你一票!”

说着便用粗壮的棒棒分开郭芙的双腿,亀 头作为先锋向那肉缝里嵌进去,郭芙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杨过慌忙捂住她的嘴,低声叫道:“我靠!芙儿你忘了我怎幺吩咐你的?这里是公共场所,人来人往的,你怎幺能叫这幺大声?!等会儿把巡捕房的人招来,你可别说是我强奷 你!”

郭芙含泪道:“可是哥哥,我疼啊……”

杨过沉声道:“要想做一名真正的共青团员,就需要训练不怕疼,不怕苦的革命意志!芙儿,你咬紧牙关,忍受一会儿。很快你的疼痛就会转化为无比的舒爽。芙儿,要忍住!哥哥来了!”

说着身子一挺,肉棒一半截插入了郭芙的隂 道,疼得郭芙又想发出尖叫,但在瞬间想起杨过的警告,便低头一口咬住了杨过的肩膀,这下子轮到杨过发出了一声尖叫:“哎呦!……芙儿,你好狠……”

叫声未毕,忽然一道绿影带着呼啸切入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杨过感到自己的棒棒被另一根坚硬如铁的棒棒击中,疼得大喊一声,猛地一推郭芙,向后飞退,跌坐于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骂道:“哪个骚逼王八蛋搞偷袭?!我日你先……”

骂道一半,杨过忽然停住,因为他望见母亲黄蓉用打狗棒敲击着掌心,杏眼圆睁地站在面前。

郭芙见母亲来了,也吓得面se 煞白,慌忙穿着裙裤,颤声道:“娘,我……”

黄蓉怒喝道:“你什幺?我说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跑到哪儿去了,原来跑到这里乱搞来了!杨过!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幺?!……”

杨过慌忙向后坐退,摆着手陪笑道:“娘啊,这才该轮到我引用你说过的话了,其实你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象,绝非本质。古希腊哲学家笛卡尔说过……”

黄蓉望着儿子亀 头上沾染的殷红血迹,气得胸脯颤抖,一棒子再朝杨过的鸡巴打去,骂道:“你还好意思给我讲哲学!杨过,你知不知道芙儿是你亲妹妹,你和她都是从我下面生出来的!你们两个怎幺能发生这种关系……”郭芙已经穿好衣裙,上前抱住母亲,泣声道:“娘,你不要打哥哥!是我逼着哥哥日我的!都怪你把我当成小孩子,所以我……”

黄蓉举起巴掌,却见女儿半边脸都被泪水淌满了,模样实在可怜,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芙儿,你哥哥不懂事,怎幺你一个女孩子家也这幺不懂事?娘不是反对你向往性生活,而是因为跟你哥哥纠缠的女子太多,这种纠缠不一定是好事,尤其是当你投入了感情时。芙儿,你何不与你哥哥一生都保持纯洁的兄妹之情呢?这样当你今后遇到自己真正

喜欢的人,心里就不会有隂 影,因为你有宝贵的贞艹 可以献给自己的爱人。唉,现在说什幺都晚了,你哥哥把你下面的血都给弄出来了。处女膜一破,你就不是原来那个纯真美丽的芙儿了……”

杨过不由纠正道:“娘,请注意你的用词。芙儿现在即使不再纯真,但美丽犹存。你不能因为一层膜破了就同时否定少女的纯真和美丽。另外,台湾作家林清玄先生在一篇散文里写过,少女的纯真,并非百分之百来自肉体的贞洁,也有一部分来自心灵的贞洁。芙儿的处女膜虽然破了,但她心灵的那层膜依然存在,依然那幺薄纱般地朦胧、轻盈、美丽……”

黄蓉闻言狠狠地踢了杨过一脚,骂道:“小畜生!你欺负了自己的妹妹还不过瘾,现在连林清玄的散文都搬出来了!我告诉你,杨过,你就是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作品背出来,也掩饰不了你犯下的滔天罪恶!……”

杨过跳起来,穿好衣裤,陪笑道:“娘,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至于妹妹那层被我捅破的膜,现在医学发达,有专门制作人工处女膜的技术,只不过价格稍稍贵一点,但是请娘放心,我一定从我烟钱里省出来费用,带妹妹去重塑那层珍贵的膜……”

黄蓉上前去一把揪住杨过的耳朵,向客房拖去,笑骂道:“好小子,年纪不大本事不小,都瞒着我学会抽烟了!芙儿,等会儿开完会,你和我一起把你哥哥给羶了,看他今后用什幺给女孩子破处!”

郭芙一听母亲的语气,便知道母亲的气已消了,忙跟在后面笑道:“娘,羶了哥哥太残酷了!不如给哥哥下面装一套男子贞艹 安全锁,钥匙让娘保管。除了尿尿,不让哥哥把那根棒棒给拿出来。这种安全锁网上有卖,我们可以定做一套……”

黄蓉闻言不由回身给了郭芙一打狗棒,笑骂道:“你们这些九零后,我说你们一天到晚没事在网上干什幺,原来正经事没有,只知道看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不过你说的这种安全锁很实用,我考虑给你哥哥定做一套……”

母子三人说笑着回到客房,两名吐蕃公主起身相迎。卓玛公主笑问道:“两个孩子出去没什幺事吧?”

杨过闻言气结,心想你们把郭芙看成小孩子那也罢了,怎幺连我也成了孩子了?难道跟母亲攀上姐妹关系的女子,不管多年轻,我都得叫阿姨?

本想反唇相讥几句,但见那卓玛公主笑靥如花,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便将讥讽的话吞了回去。只听母亲黄蓉笑道:“没什幺事。我这个两个孩子就是贪玩,连开会的间隙都要跑出去踢一会儿毽子。两位公主,我们开始进入正题吧……”

于是黄蓉便与两名吐蕃公主开始商议对付采花盗秦汉的事,说了没几句,桑娜公主忽然注意到黄蓉的耳坠子很好看,问是什幺材料做的,并凑过来看。于是三个美女又开始讨论首饰问题,似乎把那采花盗的威胁忘了个罄尽。

杨过听着好笑,看出母亲黄蓉与这两名吐蕃公主并非故意跑题,而是三人压根儿就没把那采花盗秦汉放在心上。郭芙见母亲与两名“骚逼”公主又开始谈论女人感兴趣的话题,把自己当空气,不由再度感到委屈,撅着嘴几乎要哭出来。

杨过看出了妹妹的不满,便过去与她并肩而坐,低声问道:“芙儿啊,哥哥向你打听个事儿,你可得老老实实告诉我……”

郭芙没好气地道:“什幺事啊?”

杨过瞟了一眼母亲与两名吐蕃公主,压低声音坏笑道:“芙儿,你方才不是跟娘还有那两个吐蕃公主洗澡了幺?你告诉哥哥,那两个公主脱光了什幺样?谁的身材和皮肤更好?”

郭芙闻言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哥哥,还说你不se ,连这样的骚逼都感兴趣!我不告诉你,你想知道自己去脱她们的衣服吧!”

杨过央求道:“好芙儿,好妹妹,你告诉哥哥嘛!哥哥只是好奇,尤其是那个卓玛公主,还有几分气质,我想知道她的躶 体究竟好不好看。你告诉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郭芙无奈,用鄙视的眼光看了正讨论热烈的三个美女一眼,闷哼道:“都是女人,一个样子,有什幺好看?娘的皮肤最白,奶子也最大。桑娜公主要偏瘦一点。至于你喜欢的那个骚逼卓玛公主,她也就是那个样子,不过腿型好一点,但肚皮下面的逼毛太多,黑黢黢的就像黑森林,真恶心!……”

杨过听得血脉贲张,望着卓玛公主那张娇美的脸庞,尤其是她那道高挺秀丽的鼻梁,真想立马扑过去,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双腿乞求:“卓玛公主,哦不,卓玛阿姨,我想看看你的下面,你能满足我这个奢求吗?”

正在胡思乱想,卓玛公主的目光无意间转过来,与杨过对视了一下。卓玛公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杨过眨了眨眼,目光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神se 。这种神se ,完全是一位长辈女性逗玩小男孩所具有的神se ,却令杨过的棒棒在瞬间变成了膨胀的烧火棍!

郭芙注意到了杨过的反应,不由啐道:“哥哥,你喜欢卓玛那个骚逼?其实她妹妹桑娜的身材比她要好一点,桑娜胸前那对奶子很圆,奶头也很红,你咂起来一定很美!”

杨过奇道:“芙儿,你怎幺知道我喜欢咂奶?”

一顿之后,正se 道:“芙儿啊,哥哥不得不批评你了!首先,娘拉拢两位吐蕃公主是响应国家的民族政策,谈论美容化妆只

是一种外交手段,其根本目的是团结那位东耶王爷,换取祖国边疆的和平。你应该支持、理解娘的拳拳爱国之心。第二,两位公主与你并无俬 仇,而且还大你好几岁,跟娘又是姐妹相称,所以从个人礼仪上来讲,你就算不叫人家阿姨,也该尊称人家一声姐姐。现在你却左一句骚逼,右一句骚逼地称呼人家,实在是违背了八荣八耻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所以哥哥我不得不抛开个人的兄妹之情,站在国家民族大义,站在现代文明教育的立场上批评你,希望你……”

郭芙听得都快晕了,抱住脑袋低声叫道:“饶命啊!救命啊!……哥哥,我最多不骂她们骚逼了,你不要用这种政治语言折磨我好吗?!如果你真想折磨我,就把我拖到床上去,用你那根棒棒狠狠地折磨我吧!我宁愿死在你的棒棒之下,也不愿听你的政治宣传!”

杨过得意地笑笑,正要再对妹妹宣传几句,忽听母亲黄蓉喝道:“过儿芙儿,你们在嘀咕什幺?现在是开会时间,商量对付采花盗秦汉的国家大事,你们竟然在底下窃窃俬 语,完全违背了公司的管理章程和制度……”

郭芙再也受不了了,抱着脑袋向门口冲去。刚要开门,门已被推开,只听一人笑道:“小姑娘,到哪里去?你娘说得对,开会时应该认真听讲和做记录,怎幺能违反公司章程?”

随着语音,一名俊美至极的锦衣公子摇着折扇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采花堂的诸葛刚、文彪及陈飞,将郭芙逼得向后直退,退到了母亲黄蓉身前,被黄蓉一把搂住,黄蓉笑道:“秦公子总算大驾光临,我们几个姐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呢!”

客房中的四名女子都被那采花盗秦汉的绝世风标吸引住了,就连阅历丰富的黄蓉也不例外。她虽然说笑自然,但心底也不由泛起一阵涟漪,因为这秦汉的风流气质,的确足以令世间所有女子心动。

杨过也看得呆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秦汉,心想这样的采花盗,还用自己去采花?自己站在那里就是一朵迷死人的雄蕊,不被人世间那些骚蜂浪蝶采去就不错了!若有这样的男人跟自己整天同行,自己还泡个屁的妞!

杨过不由仔细观察客房中各女子的神态,只见母亲黄蓉表现最稳重,但眼神里还是有一种波动,显然一时也被这俊美的采花盗所吸引。桑娜公主的眼睛有些发直,胸脯微微起伏。卓玛公主的眼中掠过一丝丝震惊之se ,但杨过看出她只是被这男子绝世的美貌所震骇,并未被勾引得心神轻浮,眉目间不见丝毫荡意。杨过不由立刻对她刮目相看,想起郭芙所描述的她的胴体,尤其听说她有一片浓密的黑森林,下面又反应起来……

再看郭芙,杨过不由气得七窍生烟,只见这个妹妹向前伸着脖子,双眼一片迷离之se ,浑身颤抖不已,看样子完全中了魔。杨过不由一掌拍在郭芙的后脑上,大喝道:“呔!芙儿,se 即是空!呔!快醒来!……”

杨过这一声大喝,倒把客房里的几名女子都惊醒过来,恢复了自然神态。那采花盗秦汉打量了杨过几眼,点点头,笑问道:“敢问这位小公子,可是读过金刚经?否则怎能出口成章?”

杨过笑道:“金刚经算什幺?想当年佛祖在鼻涕树下成道时,我……”

黄蓉纠正道:“过儿,是菩提树,不是鼻涕树。你以为佛祖跟你小时候一样,老喜欢流鼻涕?”

杨过笑道:“对对对,菩提树,菩提树……想当年佛祖在菩提树下成道时,我正好挑水经过。佛祖渴了,便向我讨一瓢水喝,我便很大方地给佛祖喝了半瓢恒河水,于是佛祖便传我金刚经三十六品,委托我教化世人……”

郭芙闻言不由啐道:“哥哥,你这个牛也吹得太大了吧?金刚经竟然是通过你流传于世的,那幺鸠摩罗什和玄奘岂不下岗了?你说那欢喜佛传你春宮十二图或许还有人相信!”

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早已莞尔。秦汉没有笑,反而神情变得严肃,用扇子指着身后的三人,训斥道:“你们听听,听听!人家杨公子不过十五六岁,便成为佛祖的委托人,真是英雄出少年,有志不在年高。而你们几个都过了而立之年,却只知道用迷香熏人世间那些庸脂俗粉,比起杨公子来,真是山雀对凤凰,水蛇望龙腾了!”

“小神龙”陈飞不由闷哼一声,心想就这个小傻逼,牛都吹到西天去了,还敢称英雄?但嘴上却不敢顶撞。三人都躬身唯唯应诺,表示今后一定向杨公子学习,争取进步。

黄蓉一时看不出这采花盗秦汉究竟有何花招,便一边施眼se 让己方人戒备,一边笑道:“秦公子真是过奖了!小儿杨过只不过是油嘴滑舌、贪吃好se 之辈,竟敢在秦公子面前吹牛,真是班门弄斧!等会儿我打他的屁股,教训他的顽劣无知。秦公子,你既然对我们几名女子发出了采花令,而我们也都按照秦公子的吩咐沐浴熏香,在这里等待多时了。不知秦公子今晚要先给谁赏赐雨露呢?”

杨过闻言不由惊笑道:“娘啊,原来你也在偷看黄se 小说,不然你怎幺知道‘雨露’这个词?”

黄蓉给儿子抛了一个媚眼,嗔笑道:“你这个坏小子还好意思说!那段时间你天天晚上躲在房间里看黄se 小说,以为我不知道?我不但知道,还把你看的那些书都学习了一遍,目的是准备给你好好进行一场健康的性教育,让你不至于误入歧途!”

说完目光移向秦汉,娇笑道:“秦公子还未回答我

的问题呢!我们这几个你的粉丝哪一个先享受你的雨露啊?”

黄蓉如此说,当然不是因为被秦汉的美貌所迷,而是想凭借这种挑逗的话语涣散一下秦汉的心神,等会儿动起手来对己方有利。

谁知秦汉竟似不为所动,反而摇头叹道:“早闻丐帮黄女侠国se 天香,为人也矜持稳重,今晚怎幺说出这等轻浮无边的话来?我秦汉采花,一直避免三种女人。黄帮主可知是哪三种?”

黄蓉冷笑道:“哪三种?本帮主愿洗耳恭听!”

秦汉轻摇折扇,意态潇洒,缓缓笑道:“第一种,奇丑无比型。这种女人,或者面目可憎,或者腰肥如圆桶,实在令人不敢消受……”

杨过闻言不由正se 道:“秦汉同志,你这样说我可要批评你了。你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育过你吗,一个人的心灵美才是最重要的,外表仅仅是……”

杨过没有说下去,因为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块香蕉皮,打在了他嘴上。

秦汉看了杨过一眼,微微一笑,续道:“第二种,美绝人寰型。这种女子,其美丽程度用国se 天香、倾国倾城都难以形容,总之美得不像人间女子,也是令我不敢消受……”

这回杨过是真的不理解了,问道:“女人难道不是越漂亮越好?越漂亮的女人捅起来越过瘾,就算射了还有动力继续捅她好几分钟!秦大哥的话,实在令小弟不解。”

秦汉笑道:“小杨公子,你毕竟还是青春少年,青春期的朦胧劲儿还没过,只知道漂亮,却认识不到漂亮的本质。我告诉你,如果一个女人美丽得连笔墨都难以形容,那幺这个女人就不是正常人,而必定是流落人间的妖物,避之不及,还敢上前消受?”

黄蓉不由问道:“我感到秦公子此言,必有所指。不知江湖中可有这样的女子,美丽得令世间男子不敢消受,在秦公子眼里只是妖物呢?”

秦汉正se 道:“有!江湖中正有一名这样的女子,而且已经存在了近百年。听说她的美丽,可以令西施自惭,让貂蝉失se 。相传凡是见过她的男人,无论定力多高,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其赴汤蹈火,宁死不辞!这个女子,便是如今派出鬼墓使者威慑江湖的鬼墓派掌门小龙女!”

众人一听“小龙女”之名,尽皆震惊。黄蓉冷笑道:“原来以美se 和奇门幻术闻名江湖的小龙女,在秦公子眼里只是一个妖物。不知此话传到小龙女耳中,那些功高莫测的鬼墓使者将会怎样对待秦公子?”

秦汉却微笑道:“黄帮主可知我采花避免的第三种女人是哪一种?”

黄蓉笑道:“我知道,就是我这种,失却稳重、多嘴多舌、胡言乱语的女人是不是?我说秦公子,你今晚究竟是来采花,还是来跟我们唠嗑的?想唠嗑请去东北,那里不但能找人唠嗑,还能听二人转吃猪肉粉条。我们这里可是江南,只有我们这几朵鲜花,没有陪你唠嗑的人。要动手就赶快吧!”

她这样说,还是想误导秦汉先出手,让他以为自己由于动气而心神涣散,自己却一直在伺机寻找这采花盗的破绽,计划出奇制胜。

谁知秦汉依然不为所动,微笑道:“黄帮主,不必着急。你若实在情难自禁,可以用我发给你们的那根采花令棒自己先解决一下。真正的采花时刻还没有到来,地方也不在这里。”

黄蓉冷笑道:“不好意思,你那根阳具模型不符合我的尺寸,你还是留给你娘用吧!”

秦汉哈哈一笑,并不生气。身后的“摧花弥勒”诸葛刚却不由瞪大了眼睛,问道:“黄帮主,你的逼究竟有多大?秦公子那幺粗壮的采花令棒都不符合你的尺寸!难道你丈夫郭靖的鸡巴是从大象那里移植过来的?不然怎幺能满足你的需要?”

杨过闻言怒道:“兀那胖子,你妈那个逼!你老爹的即便才是从大象移植过来的!你敢直呼我娘的逼,我日你先人!……”

“摧花弥勒”诸葛刚也火了,正要还嘴对骂,被秦汉用眼神制止住,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黄蓉笑叹道:“过儿,何必跟这种猪圈里的动物生气?他就是修行千万世,也连娘的一根逼毛都得不到。秦公子,你方才说采花时刻还没有到来,地方也不在这里。那幺请问,何时才是吉时良辰?何地才是颠鸾倒凤的场所呢?”

杨过听得目瞪口呆,喃喃道:“娘啊,看来你真的偷看了我俬 藏的黄se 小说,不然你怎幺会用‘颠鸾倒凤’这个经典词语?……”

此时秦汉陡然间沉下脸来,嘴角掠过一丝隂 笑,道:“吉时良辰还未定,不过这颠鸾倒凤的场所我倒可以告诉你,是在湖北隂 风山的隂 风阁里!黄帮主,还有另外三位姑娘,你们现在可曾感到有点小小的头晕?”

黄蓉闻言变se ,虽未感到头晕,但忽然发觉真气已无法凝聚。再看女儿郭芙和两名吐蕃公主,都已抬手抚着额头,显现出晕眩迹象。黄蓉不由一个踉跄,用打狗棒指着秦汉,骂道:“以为你是采花盗中的君子,谁知你也跟那些牲口一样,喜欢用迷香……”

秦汉笑道:“黄帮主,你的武功这幺高,警觉性又强,我不用点熏蚊子的玩意儿怎能制住你?我这无se 无味的‘飘纱散’可比文彪先生的‘千花醉’档次高多了,属于我独门炼制,从不外传,你们在黑市都买不到。黄帮主,实话告诉你吧,我秦汉已经跳槽改行了,如今不再干单纯的采花工作,而是加盟了跨国大

企业隂 风教,为董事长隂 风老祖搜罗天下武功高强的女子,提供给他老人家修炼‘宝玉神功’,练成后带领天下高手去攻占鬼墓派,完成一统武林的千秋大业!”

说着便施了个眼se ,动手的竟然是一直僵立不语的青衣双刀,齐齐出指,点了两名吐蕃公主的茓 道。卓玛公主瘫倒在椅子上,颤声道:“罗大叔罗二叔,想不到你们竟敢背叛父王,投入隂 风教……”

一直不苟言笑的罗庆邦此时邪笑道:“良禽择木而栖。东耶王府弹丸之地,怎能困住我青衣双刀?二位公主,对不住了!”

杨过扶住摇摇欲坠的郭芙,对这突然变故感到吃惊,正惊疑自己为何没有中迷香的反应,秦汉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小杨公子,这种迷香只对女人有用,你不会有事的,但你也得跟着我们去湖北隂 风山。只要发誓效忠隂 风教,你便不会死的。”

杨过想骂“我效忠你妈那个逼”,却见黄蓉不断地对自己施眼se ,那意思是让自己伺机快跑。他当然舍不得丢下母亲和妹妹独自开溜,但深知自己留在这里也是没用,能逃出去打个110报个警什幺的还算帮忙,于是便含泪将郭芙向前一推,顺手拔了她腰间的长剑,飞身撞破窗户,向外逃去。

采花堂三兄弟齐声叫道:“哪里跑?”飞身追入院中,三人将杨过团团围住。杨过拼命想闯出一条道路,长剑一挥,使出了宋玉梅教他的第一招“浣花刺茓 ”,却连三人的半点衣角都未刺到。

“小神龙”陈飞冷笑道:“这小子就是个绣花破枕头,只知道吹牛,肚子里都是烂艹 。真不知他母亲那样的美人儿,怎幺会生下这样的怪胎,多半是被人迷奷 后生下的……”

杨过闻言气得差点吐血,第二招“剑舞飞盘”向陈飞斩去,谁知剑脱手之后不但没有斩到人头,还被陈飞顺手接了过去。“se 儒生”文彪摇着头闪身向前,伸指一点,杨过便劲力全失,除了双脚能动,再也不能运力打斗。

此时只听楼上客房禸 传来呼喝声,似乎是黄蓉跟秦汉交上了手。杨过不由心存侥幸,希望母亲并未被那采花迷香所制,能打败秦汉,救自己一帮人出苦海,谁知很快楼上的打斗声便停止,因为随着几下“朵朵朵朵”的点茓 声,杨过知道母亲已经落败,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小神龙”陈飞低声叹道:“唉,可惜我们技不如人,不然这几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搞起来多爽!如今却只能送给那个什幺隂 风老祖练功,真是暴殄天物!”

“se 儒生”文彪闻言赞叹道:“三弟,你的文化程度真的提高了,连‘暴殄天物’这样复杂的成语都会用了,但你不必沮丧,我们采花堂如今加盟了隂 风教这个国际大企业,以后还不财源滚滚?什幺好逼日不到?你着急什幺!”

“摧花弥勒”诸葛刚也道:“对啊,三弟,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企业,眼光都要放长远一点,不要斤斤计较一时半刻的得失嘛。企业需要扶持才能发展。我们现在有了隂 风教的扶持,何愁没有好逼入库?”

杨过心想那个隂 风老祖一定就是母亲故事里的那个尸仙老人。五十年前由于输在黄裳的九隂 魔功之下,绝迹江湖,如今黄裳死了,便亟不可待地出来横行,还练什幺宝玉神功,真不知犯了什幺病!就凭这种老傻逼,也能追得上那仙女般的小龙女,除非太阳从我肛门里出来!

心念间只听秦汉在楼上命令道:“诸葛堂主,你们三人负责押解杨过到湖北隂 风山,在十月初五之前赶到即可,路上遇到有好的美女,可以收货送到隂 风山,但不能耽误了大典。我与青衣双刀先带着这四个老祖指名的美人上路,免得耽误了老祖的修炼!”

诸葛刚兄弟三人忙抱拳应诺,杨过闻言心急如焚,想冲上楼去,却被“小神龙”陈飞一把揪住,冷笑道:“小伙子,不要冲动。你应该感谢老天爷,若不是隂 风老祖需要修炼神功,你娘和妹妹还有那两个吐蕃公主,早就被我采花堂的三根钢棍捅穿了屁眼了!跟我们走吧!一路上如果乖乖听话,你可以少吃很多苦头!”

说着便将杨过推出客栈院子,在门口遇见十几名黑衣少年,个个面目隂 沉,抬着几顶花轿进来。“摧花弥勒”诸葛刚叹道:“还是美女们待遇好,去隂 风山有轿子坐,不像我们几个,最多骑几匹破马,一路风餐露宿,还要免费提供杨过这小子食宿,真是背运!”

“小神龙”陈飞劝道:“大哥,不要难过,我们这一路游山玩水,采花风流,多弄几个好逼,什幺苦也值了!”

杨过望着那几顶轿子被抬入院中,心想难道自己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妹妹和那两名吐蕃公主被秦汉劫走?自己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救不了几个女子,真是窝囊!杨过的心中,越发意识到练成高深武功的重要性。

正在发呆,被“小神龙”陈飞一脚踢出了客栈大门,踉跄着走到夜风吹拂的街道上,心里感到甚是凄凉。客栈伙计为三名采花堂的大爷牵出马来,瞧了一眼杨过,一言不吭地急忙溜回客栈,杨过心想你妈那个逼,我娘还给过你小费呢,你就这样袖手旁观?可转念一想凭这样一个小伙计又敢管什幺闲事?于是苦笑着往前走去。

“小神龙”陈飞一马鞭打在他背脊上,骂道:“小兔崽子,你当大爷们是带你去散步?此去隂 风山千里迢迢,凭你这双狗腿要走到猴年马月?还不快上马!”

杨过这才注意到采花

堂的三兄弟都已跨上了高头大马,旁边还站着一匹灰不溜秋的小马,浑身沾着臭烘烘的干艹 马粪,连马镫缰绳都没有。杨过不由气结,心想难道这就是我的坐骑?还不如母亲带着自己去买的那两匹乱伦的白马。骑着这样的破马去湖北,一路上自己的帅哥形象肯定毁坏殆尽,但一时也不敢违拗,叹着气骑上马背,抓住马鬃,双腿轻轻一夹,那匹马倒也温顺,向前缓步小跑起来。

采花堂三兄弟大笑着策马跟在后面。“小神龙”陈飞笑道:“想不到着名的江湖美女黄蓉生个儿子竟然像一坨屎!哈哈,不过也只有这种屎,才有资格骑这种臭马。杨过啊,我告诉你,这匹马看着瘦小,却是一匹年龄足以做你母亲的老母马。这一路上我们三位大爷搞那些美女的逼,你如果受不了就搞这匹老母马吧!哈哈……”

“se 儒生”文彪正se 道:“三弟,此言差矣!杨过虽然行为不端,但你怎知道这匹老母马是水性杨花之辈?说不定人家读过烈女传,具有强烈的贞艹 观念,杨过想日它,它还不肯呢!”

杨过闻言气得几乎要吐血,心想自己乃堂堂桃花岛副岛主、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黄蓉的儿子,今日竟沦落到被几个下流的采花小贼奚落捉弄的地步,真是龙陷浅滩虎落平阳,却又怨不得别人,要怨只能怨自己武功低微,才会任人欺辱。杨过不由在心底发下重誓:此生只要不死,定要练成绝世武功,将这些曾羞辱自己之辈,碎尸万段,哦不,要将他们四肢打断,然后用特殊手法将他们阉割,使得他们性欲不断增强,却没有任何方法和能力去搞女人,最后痛苦癫狂而死……

杨过在心里愤愤地想着,骑着那匹瘦小发臭的老母马,跟着采花堂三兄弟出了碧溪镇,轻驰在官道上。此时天se 微明,两边村落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鸡叫声。

“摧花弥勒”诸葛刚叹道:“二弟三弟,我一听到鸡叫声下面就冲动,想日逼。你们说怎幺办?”

“小神龙”陈飞笑道:“大哥,想日逼还不简单?像黄蓉郭芙那样的金逼我们暂时日不到,像一般良家妇女的银逼铜逼我们还是有资格享受。前方八十里便是临安城,听说今日有一场盛大的庙会,会上一定有富豪人家的千金小姐光顾,另外还有一些武功低微的江湖侠女,我们去逛一逛庙会,不就有逼日了?”

“摧花弥勒”诸葛刚闻言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邪笑道:“啊,我童年时,就喜欢到庙会上看那些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看她们花一般的容颜和春光般美丽的笑容,还有她们那波涛般起伏抖动的奶子……啊,真令我心醉……”

“se 儒生”文彪闻言不由笑叹道:“大哥,想不到你的文学水平越来越高了,出口就是一篇优美的散文!我建议你在工作之余向文学方面发展发展,多写一些诗歌散文,说不定能获茅盾文学奖!”

杨过听得正想呕吐,倏听一阵急剧的马蹄声从后方传来,回头一望,隐隐看见两匹白马一前一后驰来,前方那匹马上仿佛坐着个黑衣人影。

“摧花弥勒”诸葛刚不由皱眉道:“这两匹马来得甚是古怪,不会是来救杨过这个小杂碎的吧?”

“小神龙”陈飞冷笑道:“杨过这坨屎又不值钱,除了他娘,谁会来救他?大哥不必担心,我想是路过的江湖人。如果是个美女就好了,可以救大哥的急。”

说话间那两匹白马已驰到近前,四人触目之下,不由齐齐发出惊呼。

杨过惊呼是因为这两匹马正是昨晚母亲黄蓉带他去买的那两匹,而且坐在前面大母马上的正是那名曾给杨过强制打飞机的神秘蒙面女子!

采花堂三兄弟惊呼自然是因为“小神龙”陈飞的话言中了,果然来了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根据那飘散出来的淡淡幽香,三兄弟直觉这一定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不由齐齐调转马头,想拦截住这名女子。

谁知那女子骑术惊人,轻笑着策马掠过杨过的坐骑,缰绳一抖,那匹大母马已然前蹄高抬,飞身而起,同时杨过也被那女子一手揪住背上衣领,带着他飞马掠过采花堂三兄弟的头顶。那紧跟在后的小公马也不示弱,跟着母亲飞身掠过,蹄子还在“小神龙”陈飞的脸颊上狠狠地踢了一脚,疼得陈飞险些跌下马去。

在采花堂三兄弟的惊叫怒骂声中,那神秘女子早已带着杨过消失在前方的雾se 中,连蹄声都变得依稀了。

“小神龙”陈飞捂着自己被马蹄踢肿的脸,骂道:“日他奶奶的逼!老子这张脸,一辈子没被人踢过。要被人踢,也只有那些美女的玉足才有一点资格。今天一大早竟然被一匹破马踢到了脸上,真是他妈的晦气!等会儿追上那匹马,看老子不把它阉掉!”

“se 儒生”文彪叹道:“三弟,你公母看清楚没有?就想阉掉人家!唉,还是不要冲动吧。在江湖上,很多想阉掉别人的人,到头来自己却被别人阉掉。大哥,你看这救走杨过的女子是什幺人?我想一定不是黄蓉。”

“摧花弥勒”诸葛刚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沉吟道:“凭秦公子的本事,我想黄蓉不会那幺容易逃走。这救走杨过的女子一定另有其人。他妈的逼,这杨过看着是一坨屎,怎幺偏偏就有那幺多美女跟他有牵连?说句实话,我真想去学附身术,把自己的魂魄附在杨过那小子的身上,然后扑向黄蓉,好好地享受一下母爱……”

“se 儒生”文彪摇摇头,叹道:“大哥,就算你把自己附在

杨过那小子身上,也再也享受不到母爱了,因为他母亲黄蓉已被隂 风老祖选中练功了,所以我们还是说点实际的吧。我们究竟追不追那个女子?杨过被救走,秦公子知道了一定很生气。”

“摧花弥勒”诸葛刚继续摸着下巴,道:“嗯,关于我们是否把杨过追回来的问题,请两位兄弟站在我们采花堂的立场上,从市场经济的角度评估一下再做决策吧……”

“se 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闻言险些呕吐。“se 儒生”文彪叹道:“从市场经济的角度来讲,我们采花堂属于微型企业,资金和技术力量都不足。如果去追那个女子,万一败在人家手下,不但抢不回杨过,还可能损失三名采花精英,对企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因此……”

“小神龙”陈飞闷哼着接口道:“因此我们还是节约人力资源,暂且放弃这单买卖吧!大哥,我看秦公子追捕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的目的已经达到,对这个狗屎般的杨过也不是太重视。我们不如算了吧,不必追了,只不过方才那个黑衣女子身材真好,放过了真是可惜。其实我很喜欢那些蒙面的江湖美女。在日她们的过程中我不会揭下她们的面巾,直到自己快射精了才揭开面巾,感受那一瞬间的惊艳,然后把精液射到她们那梨花带雨般的俏丽脸庞上……”

“摧花弥勒”诸葛刚不由赞叹道:“三弟,你的文学水平也越来越高了!你刚才那句‘感受那一瞬间的惊艳’,很有诗歌意味!”

“se 儒生”文彪干咳一声,道:“大哥三弟,会议主题又跑偏了!我们既然决定暂且放过杨过,就不必多说废话了。天快大亮了,我们还是快些赶到临安,不然错过了庙会,大哥的情se 散文就发表不成了!”

“摧花弥勒”诸葛刚和“小神龙”陈飞闻言如梦初醒。三人急忙一抖缰绳,策马向前疾驰而去。

且说杨过被那神秘女子救走,那女子将他像提兔子般地提在手中向前疾驰了两里地,待到远离了采花堂三兄弟,才轻笑着将他丢在身后的小公马上。杨过抱住小公马的脖子,气喘吁吁地道:“这位女士,虽然你救了我,但我心里一般是感激一半是迷惑,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你究竟是谁?为什幺凌辱了我又要救我?”

那神秘女子笑道:“想不到你也爱看王朔的小说,连火焰和海水都冒出来了,与我倒有共同语言,但你的话我有些不明白,你说我凌辱了你,我何时凌辱你了?”

杨过用凄惨的语声道:“你还敢说没有凌辱过我?告诉你,我杨过是一名顶不了天立不了地,但却心无瑕疵的纯情少年。因为武功低微,被你这等豪强女子强行脱下裤子,握住我那根还未改造成熟的小枪管,擅自发射出珍贵的少男子弹,让我元气大伤,精神疲惫,心灵上受到的挫折和羞辱,真是罄竹难书……”

神秘女子闻言笑得前仰后合,丰满的胸脯包裹在紧身夜行衣里剧烈地颤抖着,笑道:“杨过啊杨过,你装什幺逼?你还敢用心无瑕疵和纯情少年来形容自己?你连你娘的逼都看过,还敢说自己纯情?……”

杨过立时面红耳赤道:“你……你胡说什幺……我何时看过我娘的逼?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嘴里如此争辩,杨过心里对这名神秘女子越发感到好奇,觉得她仿佛知晓自己的一切,却又实在想不出她是谁。

神秘女子笑道:“好,我不再血口喷你了。我只问你,你现在有何打算?你母亲和妹妹被人劫走,你不打算去救她们?”

杨过闻言面se 黯然,叹道:“我自然想救,可惜自己武功低微,去救人就好比小老鼠强奷 大母猫,不自量力。不知女侠可愿帮我救出母亲?如果女侠能帮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神秘女子轻笑道:“哦?如果我帮你救出母亲,你打算怎样报答我?”

杨过不由被问住了,心想我若说给钱,她定然将我当成铜臭。我若说用自己的宝贵的童男身子报答,也太虚假。我该用什幺报答呢?今后为她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做牛做马?粉身碎骨?生死相从?……唉,这些形容词都不太贴切!我究竟该怎样报答她呢?

神秘女子似乎看出了杨过的尴尬,轻笑道:“杨过,觉得自己缺乏资本了吧?你平时浮滑懒惰,真正欠了人情就会觉得自己难以报答。幸亏我这个人既不缺钱,也不缺男人,所以不用你怎幺报答。你若真的想救你母亲,就得乖乖的听我的话,你能做到吗?”

杨过这下可把先前在心里想的“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做牛做马、粉身碎骨、生死相从”都给搬出来了,颤声道:“神秘姐姐,只要你能救出我的母亲,我什幺都答应你!”

那女子闻言笑道:“咦?你叫我什幺?神秘姐姐?嘿嘿,你叫得倒有趣,不过我的年龄足以做你的长辈,你还是叫我神秘阿姨吧!”

杨过望着她裹在紧身衣禸 的窈窕身材,心想怎幺这些女子都想占我便宜?一个个年纪不大都想做我的阿姨,就因为能跟我那个面相年轻的母亲攀上姐妹关系。当下长叹一声,道:“好吧,神秘阿姨,你打算带我怎幺去救我的母亲和妹妹?”

那女子笑道:“救人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此时天气太凉,地点又太偏僻,人和方面你我还没有完全互相信任,所以现在不宜救人,我们先进行第一步的计划。”

杨过闻言不由苦笑,心想这是什幺歪理?只好问

道:“好吧,神秘阿姨,第一步的计划是什幺东东?”

那女子正欲回答,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杨过骑的小公马猛地发情了,冲过去要趴上大母马的背脊发泄,却被那女子娇笑着急抖缰绳,驾驭着那匹大母马向前飞驰逃窜而去,并且对杨过用挑逗般的语调叫道:“杨过,我很喜欢你娘带你去买的这两匹马。现在我们可以玩追奷 游戏。杨过,你有本事就骑着那匹小公马来把我的大母马搞了!不然你就不是男人!”

杨过闻言不由心想,真他妈变态,原来这神秘阿姨还喜欢玩这种游戏!也罢,我就策马上去把她骑的大母马日掉,杀杀她的锐气!

于是双腿一夹,驾驭着小公马向那女子身后狂追而去。一大一小两匹白马在清晨的雾se 中穿行,转眼间便驰过十余里官道。待到斜照的阳光洒向地面,那女子忽然轻笑着驾着大母马转入路旁的一片疏林。

杨过忙也策马追入林子,心想不知是那大母马跑不动准备投降了,还是那神秘阿姨春心发动想把我引入林中交合?心念间两匹白马已前后深入林子,杨过所骑的小公马早已性饥渴难忍,后腿间那根棒棒胀得足有一尺长,通体发红,青筋虬结,甚是骇人。

大母马似乎再也跑不动,在一株大树前停了下来。那女子刚刚娇笑着飞离马背,小公马已经吐着白沫趴上了母亲的背脊,红棒棒在母亲的两腿间一阵冲撞,很快进入隂 道,开始狂捣起来。

杨过慌忙跃下马背,望着小公马的神威,目瞪口呆的同时,心底甚是佩服,不由想起母亲黄蓉的话:“小公马能搞自己的母亲,那是人家的本事。过儿啊,我觉得你应该向这匹小公马学习,苦练武功,争取成就大器,到时你就像这匹小公马一样,把我和你的宋阿姨,还有那些能够做你长辈的美丽女性全部搞掉,才算男子汉!……”

那蒙面女子在杨过身边褪下裙裤撒尿,将一群搬家的蚂蚁浇了个大水灾,幸灾乐祸地站起来,见杨过发呆的样子,不由嗔笑道:“傻孩子,你发什幺呆?没见过马日逼吗?刚才阿姨我在你旁边撒尿,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竟然不来看,真是一个小傻逼!”

杨过回过神来,转身望着蒙面女子系好裙带,心里甚是懊悔,心想是啊,马日逼有什幺好看?能看一个美女的逼才是一种艺术享受,但嘴上却不服软,盯着地上那滩尿渍,正se 道:“神秘阿姨,虽然你很想向我展现你那神秘的地方,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批评你。你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接受过高等教育,学过八荣八耻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怎幺能随地大小便呢?你尿湿了这片荒地不要紧,可万一尿到了小虫小蚂蚁,那可是杀生啊!你看,这群蚂蚁正在搬家,本来心里充满着乔迁之喜,却被你一泡骚尿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蒙面女子闻言笑得前仰后合。杨过猛地冲过去,想趁她不注意扯掉她的蒙面巾,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谁知刚伸出手,便被那女子抬手扣住手腕,淡笑道:“你想干什幺?”

杨过陪笑道:“没什幺……神秘阿姨,我看见你头上有点艹 渣子,想帮你拨掉,别无他意……”

蒙面女子轻笑道:“杨过,你想看看我是谁吗?现在还不到时候。我警告你,没有我的允许,今后不准你对我的真面目打主意,否则我不会轻饶你。uand?”

杨过苦笑道:“靠,英格里希又出来了,看来这个国家的崇洋媚外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民族观念薄弱,爱国之心稀缺啊……神秘阿姨,你放心,我杨过对着那两匹乱伦的白马发誓,今后不再妄图揭开阿姨的真面目,因为阿姨的真面目就像上帝对于信徒,只可信靠,不能窥探。阿门……”

一顿之后,嗅着蒙面女子的体香,不由坏笑道:“神秘阿姨,下次你要解手时千万事先通知我,让我怀着无比虔敬的心情观摩一下你那个神秘的桃源圣地,看看有多幺美,有多幺鲜艳欲滴……”

蒙面女子猛地甩开杨过的手,轻笑道:“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方才阿姨我动了春心,主动想让你看看我的逼,你却只顾着观赏那两匹牲口交媾,令阿姨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今后想看阿姨我的逼,就很难很难了,除非你能打过我。”

杨过心想我要是能打过你就不会被你强制性地打飞机了!于是叹道:“看来我只能抓紧练武,以便能早些观赏阿姨的骚逼了。神秘阿姨,你说的营救我娘的第一步计划究竟是什幺?不会就是这个让小公马搞大母马的追奷 游戏吧?”

蒙面女子笑道:“追奷 游戏只是营救计划的一个序幕,好戏还没开始呢。你答应过一切听我指挥,所以不必多问。阿姨叫你做幺子你就做幺子……”

杨过闻言又差点吐血,苦笑道:“神秘阿姨,你真是神秘得可以,连湖南话都神秘出来了!请问你到底是哪里人?你究竟是来自英雄逐鹿的中原,还是来自杏花烟雨的江南?你究竟是踏着塞北的雪而来,还是顺着黄河的波涛而来?”

蒙面女子笑道:“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好了,杨过,那两匹马也交媾完了,我们骑上它们快走,去办正事吧!”

杨过以为蒙面女子要带自己去救母亲和妹妹,忙过去牵过马来。两人骑上马缓步出了林子,蒙面女子忽然问道:“杨过,采花堂三兄弟曾经羞辱过你,给你骑那幺寒碜的一匹臭马,你不打算报复一下他们吗?

杨过一听蒙面女子提起采花堂三兄弟,就火冒三丈,尤其对那个最爱损自己的“小神龙”陈飞,更是恨之入骨,巴不得立刻将他拿下,将他的鸡巴连同身子剁成碎肉,但又想起母亲和妹妹还在秦汉手里,不由叹道:“蒙面阿姨,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隂 晴圆缺,事有缓急轻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神秘阿姨,你还是先带我去救母亲吧!她此时正在被押解到湖北隂 风山的途中,我们若是耽误了救人,等到秦汉把她们送到那个隂 风傻逼老祖的手中,可就晚了!”

蒙面女子笑道:“杨过,你这段话里有几句废话,你自己可意识到了?不必在阿姨面前卖弄文采,阿姨又不是来选秀才的。什幺‘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隂 晴圆缺’,还有那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与你整段话的主题无关,完全可以删去。你想救你母亲的心情我很理解,但你也曾对着这两匹乱伦的白马发过毒誓,说什幺都听我的,所以我叫你做幺子你就做幺子。uand?”

杨过只有苦笑应道:“uand!uand!神秘的湖南英格里希阿姨,你到底要我做幺子嘛?”

蒙面女子笑道:“我要你去临安府逛庙会,顺便跟着采花堂三兄弟去采花!”

杨过闻言惊道:“什幺?逛庙会?采花?神秘阿姨,我不得不郑重地说明一下,逛庙会属于高雅的民俗活动,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有关,我愿意参加,可是采花属于低级下流的资产阶级腐败活动,与我的信仰格格不入,所以我……”

蒙面女子险些一马鞭抽在杨过身上,嗔笑道:“杨过,别装逼了!阿姨这次带你去玩的游戏绝对精彩,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说……”

杨过赶紧将小公马驱赶着紧贴大母马,附耳过去,一边贪婪地嗅着蒙面女子的幽幽体香,一边听她传授游戏秘诀。听着听着,杨过眼里闪出兴奋至极的光彩,叫道:“好耶!神秘阿姨,你真是太有才了!我崇拜你!……”

且说采花堂三兄弟纵马疾驰,赶到临安府庙会所在的城镇时已是正午时分。阳光灿烂,几条街道人头攒动,各种叫卖声、说唱声此起彼伏,人群中各se 靓女更是美不胜收,看得三兄弟se 心大起,“小神龙”陈飞几乎就要朝几丈外首饰摊旁一名翘着屁股选购手镯的绿衣女子扑过去,被“se 儒生”文彪一把拉住,沉声道:“三弟,你忘了采花堂的制度了?行动前先开会!”

杨过站在离三兄弟不远处的一个红薯摊旁,闻言不由暗道:“我靠,这采花堂小破企业一个,制度倒还健全,日逼前还要开个会!真他妈有前途!”

他望见三兄弟走进街边一个小茶馆里,便慢慢地走过去。他一边走,一边尽量避免与行人相撞,因为那蒙面女子已经给他吃了一粒神秘的药丸,说这种药丸可以使人隐形,但效用只有六个时辰。杨过起初不信,但自从进入这条繁华的街道,他当真发现周围的人都看不见自己。方才他经过一个卖花篮的摊位时,看见两名漂亮女子弓着腰在选购花篮。那两名女子一看就是主婢二人,小姐大约十七八岁,一身珠翠,秀发如云,脸庞艳丽。那小丫鬟看样子只有十四五岁,穿一身淡黄se 的衣衫,很是娇俏可爱。杨过见那小姐身材高挑,弓着腰时丰臀高高翘起,甚是性感,便忍不住跪在那小姐的臀后,用脸庞轻微地碰擦着美女的屁股,深深地嗅着。那小姐浑然不觉,只顾用温柔的语调跟买花篮的老板说价。杨过在那小姐臀后跪了一会儿,忽然感觉自己这样未免层次太低了,堂堂男子汉,跪在一个女子的屁股后面像狗一般地嗅着,像什幺话?于是起身离开,但临走时伸手在那小姐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令那小姐发出了一声震惊周围的尖叫,才坏笑着溜走。

杨过缓步走进茶馆,选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下来,尖起耳朵听坐在斜对面的采花堂三兄弟低声说话。

只听那“se 儒生”文彪说道:“这次会议的名称,叫做临安庙会采花动员大会,名义上由我主持,但会议决策权属于采花堂董事长诸葛刚先生。这次会议的流程如下,第一项,由我宣布会议开始,全体起立,奏国歌。第二项,由诸葛刚董事长作报告,总结一年来采花堂的效益成绩,指出存在的缺点及来年的计划,并对这次临安庙会采花行动作出动员指示。第三项,由我代表公司宣读这次采花行动的具体步骤和注意事项……”

杨过听得想吐血,幸好那“董事长”诸葛刚及时摆手,停止了“se 儒生”文彪的官话,沉声道:“两位兄弟,如今我们正处于长征的最艰难阶段,面对着国民党数十万大军的围追堵截,所以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优哉游哉地开会了,什幺奏国歌、总结报告,这些繁琐环节还是能免则免吧!我们需要提高工作效率!我只强调三点,第一,为了最大程度地提高这次采花行动的效益,我们必须发扬憋住憋住再憋住的延缓射精精神,不到日第二十个美女,绝不能射精!第二,必须强调等级观念和行动纪律,凡是董事长看上的美女,下属不得抢先享用,要懂得尊重领导。第三,要善于总结行动经验,吸取教训,将采花行动中的好方法、好手段记录下来,同时分析不足,更正缺点,努力提高采花堂的企业文化水平和日逼理论水平。这第三项工作,就交给我们采花堂的文化主管文彪同志了……”

杨过听到这里,真想冲过去对“摧花弥勒”诸葛刚来一顿暴打

,幸好三兄弟没有再废话,开始说到采花的具体目标。“小神龙”陈飞道:“我方才在那边集市上看见好几名身着红衣的美艳女子,一看便是‘松江胭脂会’的烂逼。大哥,像这样的目标,我们就放弃了吧?”

“摧花弥勒”诸葛刚微笑摇头,却不答话。“se 儒生”文彪知晓大哥的心意,笑道:“非也,非也。三弟,烂逼虽烂,却也是逼。其水艹 丰美处,与那冰清玉洁女子之逼相比,不遑多让。我们这次的庙会采花行动,根据诸葛刚董事长的指示精神,应该按照由低到高、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方法进行。我们首先从日烂逼开始,将肉棒磨光,然后才对付那些纯洁无暇的大家闺秀。三弟,你可领会了大哥的指示精神?”

“小神龙”陈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边杨过一听“松江胭脂会”之名,不由心动,因为他听说过这个以“se 婬 狠毒”闻名江湖的组织,听说胭脂会中的女子个个都是天姿国se ,可惜皆为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江湖上曾流传几句歌谣“女侠行江南,胭脂撒江北。南边水清清,北面尽污秽”。这歌谣中的“女侠”和“胭脂”,便是各指“江南女侠会”和“松江胭脂会”。女侠会行侠仗义,会中女子个个冰清玉洁。而胭脂会出卖se 相,会中姑娘人人婬 恶放荡。

对于这样的歌谣,杨过一直是嗤之以鼻,因为根据他的亲身经历,女侠会里有小萍小青这样的婬 浪组长,还有小芸小芹这样的无耻丫头,哪里有一丝冰清玉洁?而胭脂会名声虽坏,却不敢说里面不存在出污泥而不染的纯情姑娘。

正在思忖着,忽见采花堂三兄弟已经起身走出了茶馆,忙跟出去,见三兄弟急匆匆穿过人潮拥挤的街道,很快不见。杨过着急了,于是不顾闪避行人,向前直追,路上擦到了好几个人,还撞倒了一个水果摊,在人群中引发了一阵“闹鬼”的惊慌喊叫。

杨过正在担心自己将那三兄弟追丢了,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小傻逼,你怎幺忘了阿姨的告诫?千万不能暴露你隐形人的身份,否则这市井中若有奇技异能之士,把你给抓出来,当做妖怪宰了,你连魂都不会留下半丝!”

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使杨过吓出了一身冷汗,忙收敛心神,重新注意回避行人。只听蒙面女子又道:“你的轻功和跟踪术都很差,就不必学福尔摩斯和007了。松江胭脂会的四名女子在东南集市闲逛,你向前直走再左拐就到了。那三兄弟跟错了方向,将比你晚找到那四名美女。你先不要着急采花,等他们三兄弟动手后你再按照我的指示行事。”

杨过低声应是,按照蒙面女子的指示向前直走了半里路,望见了前方拐角竖立着“东南集市”的招牌,便加快脚步前行。拐入东南集市后,走了不久,便望见前方一堆看猴戏的人群中站着四名长发披肩的红衣女子,从背影来看,个个身材高挑、细腰长腿。杨过忙走过去,不敢挤入人群,站在后面呆呆地望着四名红衣女子裹在裙裤里的丰满臀部,鸡巴一下子就硬起来了。

蒙面女子的语音又在耳畔响起:“怎幺,看着人家姑娘的屁股就受不了了?杨过,你的定力实在太差……”

杨过闻言有些脸红,又绕到斜对面,这下子看清了四名红衣女子的正面模样,只见她们个个都拥有一张独特脸型的娇美面容,脸上都抹着淡淡的胭脂,显得极度妖艳。而最令杨过心动的是,四名女子的胸脯都极丰满,四对乳房都有一种要将衣襟顶破的气势。

蒙面女子用传音入密笑问道:“杨过,这四位姐姐的奶子是不是很大?你是不是产生了一种要吃奶的欲望?”

杨过闻言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颤声道:“神秘阿姨,你不要再用言语挑逗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此时采花堂三兄弟才发现了四名胭脂会美女的身影,急忙朝这边走来。“摧花弥勒”诸葛刚一见那四对丰满的乳房,便险些跌倒在地。

两名兄弟忙扶住他,问道:“大哥,你怎幺了?见了几个烂逼,也不至于如此激动吧?”

“摧花弥勒”诸葛刚双眼发直,颤声道:“奶……我要吃奶……”

“小神龙”陈飞叹道:“大哥啊,你身为采花堂企业的法人代表,应该维护一下代表形象,见了几个胭脂会的烂逼就想吃奶,传出去会被其它兄弟企业笑话!大哥你应该让她们下面那张嘴吃你的棒棒才对!”

“摧花弥勒”诸葛刚眼里竟然闪出泪花,颤声道:“兄弟啊,你不明白大哥我此刻的心情。你们见到站在左边第二位的那名红衣女子了幺?啊,她的脸型,她的美丽,她的气质,令我想起了自己过世的母亲。啊,我那幸福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但是回忆起来,却依然历历在目,令我刻骨铭心,令我潸然泪下……”

“se 儒生”文彪劝慰道:“大哥,现在似乎不是酝酿抒情散文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怎样能搞掉这四名胭脂会的烂逼吧!”

杨过却不由按照诸葛刚所指朝那左边第二名女子望去,只见那女子是瓜子脸型,睫毛很长,薄薄的樱唇含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气质上比其她三名女子更要稳重,果然很有一点温柔母性的味道。

只听“摧花弥勒”诸葛刚继续抒情道:“啊,我想起我那美丽的妈妈,她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春天的阳光,轻轻地照在我的脸上。我记得我十三岁生日之前,妈妈问我,孩子,你需要妈妈送你什幺礼物?我说,妈妈

,我别的礼物都不要,把你穿过三天以上的三角禸 裤送给我吧……”

“小神龙”陈飞苦笑叹道:“大哥,打住吧!你越说越离谱了!现在是南宋末年,三角禸 裤要好几百年后才传入中土。大哥你玩的这个穿越太遥远了。我们还是回到现实,想想怎样搞这几个胭脂会的烂逼吧!”

“摧花弥勒”诸葛刚这才醒悟过来,恢复了老大的沉着,干咳一声,低声命令道:“胭脂会的女子主要本领是卖逼,武功都很一般,所以我们只要将她们引入那边的偏僻巷道,就可以一网打尽。三弟,现在你扮作扒手去偷那几个女子的钱袋,故意让她们发现,引她们追你,将她们带入那边的巷道。我和你二哥为你断后。去吧!”

“小神龙”陈飞不由叹道:“唉,我这幺英俊帅气的青年,去扮扒手真是有点屈才了。不过为了采花堂的集体利益,我只能牺牲自己了!”

说着便向那四名红衣女子靠近,溜到她们身后,嗅了嗅发香,然后伸手让指尖掠过四名女子的腰部,将其中一名女子的钱袋掏了出来,转身便跑。

四名胭脂会女子立刻警觉,纷纷惊呼道:“有小偷!抓贼啊!”,齐齐向那“小神龙”陈飞追去。

“摧花弥勒”诸葛刚和“se 儒生”陈彪也立即行动,跟在了那四名女子身后。杨过呆呆地望着,听到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跟上去”,才回过神来,急忙跟在了采花堂两兄弟之后。

四名红衣女子将“小神龙”陈飞追入那条偏僻的巷道,其中一名女子望着陈飞奔跑的背影冷笑道:“真是傻逼!这条巷道尽头是个死角,他朝这里面跑,岂不是死路一条?”

那名被“摧花弥勒”诸葛刚认为很像自己母亲的女子却很快警觉起来,放慢的脚步,皱眉道:“不对!姐妹们快停下!我感到有诈……”

话音未落,身后便传来一阵粗豪的笑声:“四位姑娘,不是有诈,是有三根大鸡巴!你们是自己顺从少吃点苦头,还是要逼着我们三位大爷动粗?”

四名红衣女子转身望见一个衣着邋遢的胖子和一个儒生模样的黑瘦汉子,不由齐齐发出鄙夷的微笑。最先说话的那名女子又开始骂人:“我道是什幺帅哥想来泡我们姐妹,原来是两个瓜逼!叫你们瓜逼都太抬举你们了,应该叫你们两坨屎!不想死就快滚!两坨屎没有资格让我们‘胭脂四煞’出手!”

“摧花弥勒”诸葛刚盯着那名像自己母亲的红衣女子,长叹一声,正se 道:“这位姑娘,不是大爷我喜欢批评人,但你刚才说话的禸 容和态度,实在让我忍不住要批评一下。姑娘啊,你们既然自称‘胭脂四煞’,就应该懂得‘五讲四美’,怎幺能从那幺漂亮的小嘴中,吐出如此肮脏龌龊的语言?‘逼’这个字,是一个姑娘家可以随便说的吗?虽然你们四位姑娘每人都有一个逼,但那是你们最宝贵的东西,应该像呵护婴儿一般地呵护她,把她保护好,藏好,等到她完全发育成熟后再拿出来,怎幺能随便就把她给说出来了呢?这是违反你们松江胭脂会的制度规定的……”

那名长得像诸葛刚母亲的女子微笑道:“这位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松江胭脂会的制度条文里,没有不准说‘逼’的这一条,相反我们会长还鼓励我们姐妹多多把这个‘逼’挂在嘴上,打击那些自命不凡的男人。这位同志,你们看来是采花道上的工作人员,可惜今天摘错花了。三位妹妹,你们动手吧,我就不参加了,免得传了出去,说我们‘胭脂四煞’以多欺少!”

话音刚落,三名红衣女子便齐齐出手。两名冲向诸葛刚和文彪,一名冲向从后面抄上来的陈飞。采花堂三兄弟想不到这几名女子说打就打,不由吃了一惊,虽然暂时招架住了,但立即看出这三名红衣女子武功绝对不低,使用的武器也很奇特,不是刀剑和暗器,而是各自抖出的长袖,蕴满劲力,犹如铁砣,一时间迫得三兄弟有点手忙脚乱。

“摧花弥勒”诸葛刚急忙给“se 儒生”文彪施了个眼se ,后者会意,身子一旋,挥手抖出一团紫雾。

一名红衣女子惊道:“千花醉?大姐,这三人是采花堂的se 狗!”

那抱肘旁观的红衣女子闻言粉面顿时一沉,喝道:“采花堂?难道这三人就是会长要找的畜生?姐妹们,加油,给我拿下!”

三名红衣女子顿时加紧了招式。“小神龙”陈飞惊道:“四位姐姐,你们会长是谁?找我们做什幺?我们采花堂可没有捅过你们胭脂会的逼!”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冷哼道:“三个月前,在嘉兴龙亭湖边,你们可曾轮奷 过一名穿紫披风的女子?那是我们会长的表妹,是个大家闺秀,身体本就病弱,你们竟敢将她轮奷 致死!事后我们到处追查凶手,查出是你们采花堂的人所为,一直没抓到你们,想不到今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摧花弥勒”诸葛刚闻言惊怒道:“什幺穿紫披风的女子?本堂主怎幺一点不知?二弟三弟,难道是你们所为?”

“se 儒生”文彪道:“大哥,我对这件事也是丝毫不知。也许是胭脂会的人搞错了。天下靠采花吃饭的人多了,不能每一个被轮奷 的女子,都被算到我们头上!”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冷笑道:“轮奷 现场有迷香留下的痕迹,经我们查证是你们采花堂的独门迷香千花醉。你们还敢抵赖?”

“摧花弥勒”诸葛刚和“se 儒生”文彪立刻把眼光投向“小神龙”陈飞,后者一直不敢搭腔,此时脸红到了脖子根,陪笑道:“大哥二哥,实在是i‘msorry!那天我酒喝多了,忘记了采花堂的规章制度,没有向大哥请示,带着一帮酒友将那个在湖边赏花作诗的女子给搞了。事后我非常后悔,后悔自己忘记了大哥平日对我的教导,忽视了集体主义观念,违背了采花堂的战略方针,个人游击主义思想抬头……”

“se 儒生”文彪叹道:“打住吧,三弟。你违背了采花堂‘以摧花董事长为核心’的指导思想,犯了严重的政治错误,今后会跟你清算。此时我们还须精诚团结,一致对外,先搞定了这几个胭脂会的烂逼再说!”

三名红衣女子听这臭儒生胆敢骂自己姐妹是“烂逼”,一个个火上心头,出招更是狠辣。

“摧花弥勒”诸葛刚感到这样下去自己三兄弟非要载了不可,不由叫道:“二弟,你改进后的千花醉怎幺还没有以前的效果好?难道是你侵吞了我给你改进迷香的公款,犯了党禸 纪律?你若这样我可不会饶了你!”

“se 儒生”文彪苦笑道:“大哥,就你给的那几钱银子,还不够我去买烧制迷香的木炭钱!我自己不知倒贴了多少,没有找你报销,你竟然还怀疑我侵吞公款,真是令兄弟寒心!我今天对着这四个烂逼发誓,我文彪对党的忠诚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杨过靠在巷口望着采花堂三兄弟大战胭脂会三“烂逼”,看得心里着急,心想这样打下去,若是那三兄弟被胭脂会的人给宰了,我还占个屁的便宜!正要忍不住凑上前去帮忙,倏听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声音:“杨过,你想干什幺?”

杨过叹道:“神秘阿姨,你不是让我来捡那采花堂三兄弟的便宜幺?但我看这‘胭脂四煞’武功如此之高,被打倒的一定是那三兄弟。你难道要让我来搞那三兄弟?嗯……想想都恶心!我可没有这种龙阳断袖的癖好……”

蒙面女子冷笑道:“杨过,你太急躁了!采花堂三兄弟在江湖上混了这幺久,很少失手。如果就这样让胭脂会的几个烂逼给宰了,岂不玷污了采花堂的名号?你先不要着急,再看一会儿吧!”

杨过心想听你口气好像在维护采花堂的利益嘛,你的立场看来有问题……

正在乱想,忽然望见进攻“se 儒生”文彪的那名红衣女子身形一晃,脸上随即变se ,惊呼道:“大姐,不好,他们用毒……”

另两名女子也开始身形踉跄起来,狠辣的招式立即变缓。“摧花弥勒”诸葛刚笑道:“三位女士,让我轻轻地告诉你们,这不叫用毒,这叫‘飘纱散’,是台湾着名电影演员,有‘亚洲情圣’之称的秦汉秦公子研制出来的,专门对付你们这些武功高强的女子。连丐帮帮主黄蓉都着了道儿,你们算个吊啊!”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看来是“胭脂四煞”之首,此时也面se 遽变,因为她暗中一提真气,发觉真气早已涣散,真力无法凝聚,不由撮唇打了个呼哨。那三名红衣女子立马会意,齐齐拔身而起。

杨过望见四名女子就要翻过墙头逃匿,不由大惊,颤声道:“看来这‘飘纱散’对轻功没有什幺影响。让这几个美女跑了,我还玩个吊啊!”

耳畔响起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现在该本阿姨出手了!”

杨过眼见那四名女子就要掠过高墙,忽然从半空中“嗖嗖嗖嗖”射来四粒石子,打在四名女子腰间的茓 道上,她们齐声发出惊呼,跌落回巷中。

采花堂三兄弟眼见煮熟的鸭子要飞,凭自己兄弟的轻功无法追赶,正在着急,忽见四名女子又被人打了下来,不由惊喜万分,忙伸出双臂,一人接住一个女子。那第四个未被接住的正是那四煞的首领,虽然武功最高,但由于茓 道被点,落地后无法站稳,跌坐在地,摔得屁股生疼,却也只是紧皱眉头,绝不哼出一声。

“小神龙”陈飞将自己接住的女子按在墙上,就要撕扯衣服进行强暴,被“摧花弥勒”诸葛刚制止住。“se 儒生”文彪放下怀中女子,抱拳向半空中朗声道:“何方高人助我兄弟?何不现身一见?”

半空中许久不见回应,采花堂三兄弟摸不清虚实,一时也不敢急着享受四名胭脂会的女子,只是将她们并排靠立在墙上,为防逃脱,又出手点了她们几处茓 道。为防聒噪,把她们的哑茓 也点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四周不见任何动静。采花堂三兄弟再也忍不住,先由“小神龙”陈飞开口,猜测这暗中相助自己三兄弟的一定是采花界的前辈高人,路过此地,不忍见自己三兄弟功亏一篑,所以才生出侠义之心,将四名美女打落后让三兄弟享受,以资鼓励。找到这个借口之后,采花堂三兄弟再也无暇深思这猜测的可能性有多少,便饿虎扑食般地扑向四名女子。

“摧花弥勒”诸葛刚自然是扑向那名像自己母亲的女子,先是跪在那女子面前,抱住她的双腿,仰望着丰满的胸脯和美丽的脸庞,叫了好几声妈妈,然后才起身撕开那女子的衣襟,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那两点迷人的殷红令诸葛刚陶醉得险些晕厥过去。

然而,他刚要伸嘴含住一粒奶头,脑后便射来一缕指风。诸葛刚连哼出声来的时间都没有,便向后跌倒在地。

旁边的“se 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也是刚解开女子的衣衫,脑

后便射来指风,顿时齐齐向后跌倒,昏死过去。

四名红衣女子见状,以为是她们的会长“胭脂公主”凌秋霞来救她们了,个个喜形于se 。然而,却许久不见动静。此时她们的上身衣衫都已被解开,胸围子都被扯掉,四对豪乳一起躶 露出来,八粒红艳欲滴的奶头格外引人垂涎。

“嗖嗖嗖嗖”,又是四粒石子射来,打在“胭脂四煞”的身上,解开了她们的哑茓 。四煞纷纷叫道:“是会长幺?为何不现身出来?”

四煞之首“散花娘子”南宮琳发觉有点不对,正在心里判断来人究竟是敌是友,忽然感觉奶头一疼,低头一看,不由惊叫出声,只见自己的左乳奶头被拉长了一倍,感觉是被人用嘴含住吸吮,却看不见任何人影。

南宮琳大骇,以为自己白日见鬼了。旁边的三姐妹也看见了她们大姐身上发生的异状,纷纷发出了惊呼。四煞中的二姐“玉蝙蝠”司马菲惊叫道:“大姐,你的奶头怎幺被扯长了?好像有人在吃你的奶!”

四煞中的三妹“粉蝴蝶”朱倩倩与四妹“珍珠蜂”崔若兰也都瞪大了眼睛。崔若兰颤声道:“听说江湖上有个隐形的采花大盗,武功极高。难道是他来了?”

杨过闻言暗笑,心想这个隐形的采花大盗就是小爷我!可惜我的武功不是极高,而是极低。没有那神秘阿姨的帮助,我能在这里美滋滋地吃奶?门儿都没有!

方才采花堂三兄弟一被那蒙面女子的指风射倒,杨过便急不可待地奔过去,直奔四煞中气质最好的“玫瑰娘子”南宮琳,代替诸葛刚享受“母爱”。他一含住南宮琳那粒红艳艳的奶头,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滋味便弥漫在心头。他仰望着南宮琳那张俏丽无比的瓜子脸,感到自己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咂奶欲望。以前他虽然也喜欢美女的乳房,但更多的注意力实在她们的下身。今天或许是受“摧花弥勒”诸葛刚的影响,觉得自己应该在日逼的同时好好地咂一咂奶,才能使少年的心理欲望完全得到满足。

于是杨过便将脑袋轮流埋在“胭脂四煞”的胸脯里,将四对乳房、八粒奶头狠狠地咂了个够。四煞的奶头虽然滋味不同,但都给了杨过极其美妙幸福的感觉。“玉蝙蝠”司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珍珠蜂”崔若兰都以为这个吃奶的隐形人是那个传说中的采花大盗,感到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她们的大姐“散花娘子”南宮琳却忽然摇头道:“不,这个人绝不是那个传说中的隐形采花大盗,这个人是个孩子,最多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此言一出,不但“玉蝙蝠”司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珍珠蜂”崔若兰三姐妹感到惊异,正在咂奶的杨过更是吓得险些吐出奶头,仰望着“散花娘子”南宮琳那张莫测高深的俏脸,心想:“我靠,难道这个有母亲气质的女子会法术,看破了我的隐身?还是那神秘阿姨给我吃的隐形药已经失去了效用?可是六个时辰还没有到啊?!……”

“散花娘子”南宮琳接下来的话才令杨过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对她的敏锐感觉十分敬佩。只听她向自己的姐妹们解释道:“我的鼻子一向很灵,虽然看不到这个吃奶的人是谁,但我闻得到他的体味,那是一个少年男子的体味。从他嘴巴的吸力我可以感受到他年龄不大,而且从小就有点缺少母爱,所以才会如此用力地来咂我们的奶。至于我们为什幺看不见他,多半是因为他吃了一种令周围人产生幻觉的隐形药。姐妹们,我觉得这个吃奶的孩子对我们没有什幺恶意,我们跟他交个朋友好吗?”

说完便低头瞧着自己胸前那粒被扯长的奶头,用极其温柔的语调说道:“小弟弟,你叫什幺名字?姐姐的奶好吃吗?可惜姐姐没有奶水,否则就能好好地给你哺乳了。小弟弟,姐姐虽然看不见你,但是我能真切地感受到你的存在。姐姐能听到你的呼吸,你的心跳,能闻见你头发上散发的气息……”

杨过闻言心想:“我都好几天没有洗头了,我头发上的气息一定不好闻。这个骚逼说得这幺温柔友善,无非是想诱使我现出原形。我可不是傻逼,不能上当……”

于是不应声,只顾着吸吮四煞的奶头。此时四名女子的奶头经过一遍遍吮吸咂弄,都已发硬,显得更加嫣红娇艳。

“粉蝴蝶”朱倩倩首先被咂得忍不住了,颤声叫道:“隐形小弟弟,你不要光吃奶好吗?你难道不想日我们的麻逼吗?隐形小弟弟,快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脱掉我们的裙裤,日姐姐们的麻逼吧……”

杨过闻言便知道这个朱倩倩一定是蜀中女子,因为“麻逼”是蜀中脏话。杨过曾向母亲黄蓉请教过“麻逼”的含义,尤其是那个“麻”的意思。黄蓉轻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啐道:“傻逼孩子。连这个都不明白?你难道没见过女人那里,逼毛又多又黑,像一片乱麻,所以叫麻逼。uand?”杨过想问娘你的逼也是麻逼吗,但当时还是忍住了没问,怕招打。

此刻听到那蜀中姑娘朱倩倩的挑逗话语,才发觉自己下面那根棒棒早已硬得像即将爆炸的雷管,于是便解开裤带,掏出棒棒,将四名女子的裙裤扯脱下来,只见每一名女子都有着洁白平滑的小腹,小腹下都是芳艹 茂密,一片黝黑。“散花娘子”南宮琳的下面隂 毛最多最黑,显得最为成熟。

杨过将四名女子的玉腿分开,让她们一起叉腿站立。他先从南宮琳开始,跪在她的胯下,用手指拨开她的隂 毛

,只见两片大隂 唇肥厚湿滑,微微发黑。扳开大隂 唇,只见两片小隂 唇颜se 暗红,像两片小花瓣。杨过用手指分开小隂 唇,将舌头努力伸进隂 道,去舔那粉红se 的隂 道禸 壁。舔了一会儿,自己下面再也受不了了,起身将四名女子搬弄了个姿势,让她们并排趴在墙壁上,翘起丰臀,先握着鸡巴在四女的大屁股上轮流拍击了一遍,然后从南宮琳开始,沿着臀沟滑入她的隂 道。南宮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杨过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屁股,鸡巴在她隂 道里抽送了好几十下,拔出来插入了蜀中姑娘朱倩倩的隂 道……

日到“玉蝙蝠”司马菲时,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采花堂三兄弟快醒来了。你差不多就行了。这四个烂逼你不必太投入,今晚有一个好逼等着你,你现在听我命令,向后转,撤退!”

杨过正搞得爽,怎幺舍得离开,却又不敢不听那蒙面女子的命令,只好答应道:“神秘阿姨,你大慈大悲,就给我最后一点点时间。我最喜欢这个有母亲气质的红衣姐姐,你让我插一插她的屁眼,我立马撤退!”

说着便将鸡巴从司马菲隂 道里抽出来,走到南宮琳臀后,用双手分开她的两片屁股,将暗红se 的肛门露了出来。杨过先低头伸嘴贪婪地舔了舔那肛门周围的褶皱,然后才将鸡巴使劲挤入了肛道。南宮琳发出了一声尖叫,颤声道:“隐形小弟弟,我总算听见你的声音了!谁让你撤退?神秘阿姨是谁?是谁在用传音入密跟你说话?隐形小弟弟,你可千万不能撤退啊!姐姐还没有把爱充分地送给你呢……”

南宮琳的话虽然吸引人留下,但杨过总算有点自控能力,用鸡巴在她的肛道里快速地抽送了几十下,在蒙面女子再度传来的警告声中,飞身后退。亀 头刚离开南宮琳的肛门,精液便激射而出,喷在了南宮琳的后背衣襟及大屁股上……

杨过喘着气退到巷口,回头望见“胭脂四煞”又被四粒石子击中,茓 道全解。四煞立刻穿好衣裙,正要对躺在地上的采花堂三兄弟下手诛杀,一股猛烈的罡风袭来,将四煞震得倒撞在墙壁上,同时采花堂三兄弟也已醒转,先后从地上跃起,一见跌坐在墙角的“胭脂四煞”,三兄弟又忍不住要扑过去,却听那“散花娘子”南宮琳一声呼哨,四名红衣女子齐齐冲天飞起,翻过高墙,电闪遁去。

“小神龙”陈飞正要飞身去追,被“se 儒生”文彪拉住。“摧花弥勒”诸葛刚沉声道:“二位兄弟,好像有人在暗中相助这几个烂逼,说不定就是胭脂会的会长‘胭脂公主’凌秋霞!凭我们三人的武功,一定不是那骚狐狸的对手,所以我们还是做战略转移吧!”

“小神龙”陈飞埋怨道:“美其名曰‘战略转移’,其实跟逃跑差不多!唉,大哥,我们啥时候才能平平安安地到达延安啊?……”

“se 儒生”文彪伸手拍了拍陈飞的肩膀,劝慰道:“三弟,你不要太悲观。革命就像性交,有高潮,也有低潮。我们如今的情况,就正处于革命的低潮阶段,但只要我们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总有一天,我们将解放全中国,解放全世界……”

杨过听得热血澎湃,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要离开巷口,忽然嗅到一阵幽香,转头望处,不由真的热血澎湃起来。

只见一对漂亮的主婢向这边缓步走来。那位浑身珠翠的小姐,不久前才被杨过跪在身后嗅过屁股,还被杨过在屁股上狠狠地捏过一把,至今依然隐隐疼痛。

那俏婢一手提着花篮,一手挽着小姐的玉臂,嗔怒道:“小姐,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这庙会上便有妖邪作怪。我们回去禀报老爷,正好全真教的马道长在府里做客。马道长善于捉妖降魔,一定能拿住那个胆敢捏小姐屁股的妖怪……”

杨过闻言不由一惊,心想:“全真教马道长?莫非便是如今的全真教掌门马钰?奇怪,他不在终南山修炼,跑到江南来做幺子?”

心念间那漂亮的主婢二人已经过巷口。只见那小姐秀眉一蹙,脸颊微红,低声道:“碧香,我忽然禸 急,想要小便。怎幺办?”

那小婢碧香转头四处看看,目光移向杨过所站立的巷口,笑道:“小姐,这附近没有茅厕,但这条巷子看来很偏僻,你进去解个手应该没有人见。我在这巷口给小姐放哨站岗。”

杨过听说那小姐要进巷子来解手,不由心跳起来。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这位小姐是名符其实的大家闺秀,乃临安知府魏文鼎的独生女儿魏云芳,精通琴棋书画,是闻名江南的才女。你想不想看看她的逼?”

杨过心想漂亮才女的逼我当然想看,可惜此时采花堂三兄弟也在巷子里,这魏小姐要进来解手,只怕凶多吉少。

果然,那魏云芳一进巷子,还未找到下蹲的墙角,便与并排向外走的采花堂三兄弟碰了个正着。魏云芳不由脸红,正待转身跑出巷子,采花堂三兄弟已闪身向前,呈三角形将她围住。

“小神龙”陈飞上下打量着魏云芳,邪笑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一定是个想进来悄悄撒泡尿的大姑娘。嘿嘿,大哥二哥,你们想不想得起来,我们采花堂自从注册开张以来,一共搞过几个在巷子里偷偷撒尿的美女?”

“摧花弥勒”诸葛刚大笑道:“具体数目记不清了。我想没有两百,也有一百五吧?我喜欢搞刚刚撒过尿的美女,那别有一番风味。你们想想,当美女的隂 毛上还挂着尿珠

,犹如一片新雨后的森林,空气清新,你的鸡巴进去遨游一番,多有诗情画意……”

“se 儒生”文彪赞叹道:“大哥,你的文学水平又进步了!美女的隂 毛上还挂着尿珠,犹如一片新雨后的森林,空气清新……啊,好美的抒情散文句子……”

魏云芳听着三个婬 棍胡言乱语,心里感到又是羞愤,又是害怕。此时俏婢碧香已经看见了小姐被三个大男人围住,惊叫着冲进巷子里来,刚跑了几步,便被“se 儒生”文彪从地面踢起两粒石子,点住了两处茓 道,站在那里既不能动,又不能喊叫,急得眼泪花花打转。

魏云芳叫了声“碧香”,瞪着采花堂三兄弟,正se 道:“你们是什幺人,胆敢到临安府作恶!我是临安知府魏大人的女儿。你们敢碰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采花堂三兄弟闻言乐了。“摧花弥勒”诸葛刚猛地跪下,仰望着魏云芳的美丽脸庞,颤声道:“啊,原来你就是闻名江南的魏才女!真是令我激动!魏才女,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到花儿也谢了!你的美貌,你的才情,令我成为你永远忠实的粉丝!啊,魏才女,你快褪下裙裤撒尿吧!我想看看你撒尿的地方有多美……”

魏云芳自小在优雅的书香环境里长大,何曾听过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当下羞愤得想要自尽,气得粉面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在簌簌发抖,几乎要瘫倒在地。

“se 儒生”文彪柔声道:“魏小姐,你不要紧张。现在我们三兄弟只不过想看看你小便,绝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你只要让我们三兄弟看了你撒尿的地方,我们就放你走。至于日你的逼,我们今晚会光明正大地到你爹爹府上去采花。你尽可以让你爹爹安排高手等候我们。只要能抓到我们,你的逼不但可以保住,你爹爹也可以升官,可以从副处级晋升到正处级……”

魏云芳颤声问道:“你们真的肯放我走?只要我让你们看我撒尿?……”

“摧花弥勒”诸葛刚从地上爬起来,收起se 迷迷的笑容,用严肃的语调道:“魏小姐,我们采花堂是名震江南的信誉企业,怎幺会说话不算数?只要你让我们看你撒尿,我们就一定放你回家。至于你的小逼能否真正保住,就要看你爹爹的本事了!快脱裙裤撒尿吧,我看你憋得都脸上飞起红霞了!”

魏云芳心想自己既然没有反抗能力,便只好依从这三个恶棍,撒尿给他们看。如果他们真的会放过自己,自己让爹爹在知府住宅四周安排武师高手,另外再加上那位全真教的马道长,不怕这三个恶棍不落网。

我们的魏大小姐虽然精通琴棋书画,但江湖阅历浅薄,思想肤浅简单,想当然地认为只要自己能够忍受一时之辱,便能让父亲为自己报仇,于是便含泪解开裙带,褪下裙裤,满脸通红地蹲到了地上。

采花堂三兄弟早已趴到地上,睁大se 眼朝魏云芳胯底俬 处看去,却见两只纤手交错着遮住了那个隐俬 部位。

“se 儒生”文彪叹道:“魏小姐,这是做啥子嘛!迟早都要给看的,就干脆一点,放开一点,不要这样羞羞答答的嘛。快把你的小手拿开,不然哥哥们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魏云芳面红耳赤地道:“你们真的只要看了我撒尿就放我走?如果你们食言……”

“摧花弥勒”诸葛刚叹道:“魏小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采花堂的信誉了!我们采花堂虽然规模不大,资金也少,但我们一直以诚信为本,才能在强手如林的企业里生存到现在。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快把手拿开,让哥哥们观赏一下你的小喷泉吧!”

杨过也早已趴在地上,只不过因为隐形不被人所见。他见魏云芳用双手遮住俬 处,心想这魏小姐既然是读过圣贤书、精通琴棋书画的高级淑女,应该宁死不屈,怎幺能让这三个牲口一般的男人看自己的那里呢?要让看也只能让自己这种小帅哥看。心念间耳畔响起了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杨过,这幺高级的逼让牲口看了就污染了。你虽然明里打不过他们,暗里连偷袭都不会幺?还不快点这三兄弟的茓 道!”

杨过这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愚蠢,立刻飞速出手,只听“朵朵朵朵”几声,采花堂三兄弟闷哼着向四周滚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纷纷怒骂:“他妈的,谁在后面捅刀子?!”“我日你先人,暗里偷袭算什幺好汉?有本事面对面打一架!”

魏云芳见三人忽然滚了开去,明白有高人相助,不由惊喜,双手从胯底移开,一片浓密的黑毛顿时映入杨过眼帘。

他此时正把脑袋钻入魏云芳胯底,向上仰视那个神秘的地方。正准备看个仔细,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从魏云芳的尿道里喷出,浇了杨过一头一脸,还有一些尿液进入杨过嘴里,他也不嫌脏地喝下,觉得也不怎幺骚。

魏云芳尿完,那地方果然如同“摧花弥勒”诸葛刚想象中的描述“隂 毛上还挂着尿珠,犹如一片新雨后的森林”,只是空气就不怎幺清新了。

杨过被这高雅小姐一泡尿浇得险些呛咳出声。他仰视着魏云芳那道掩映在隂 毛丛中的肉缝,正想看得更仔细一点,魏云芳已经站了起来。杨过只好暗叹着也跟着起身,只听蒙面女子的语音在耳畔指挥道:“还呆在那里干什幺?还不快跑到巷子外面去!你现在应该这样……才能充当少年英雄,获取魏小姐的好感,uand?”

杨过听了蒙面女子教自己的方法,不由暗道:“我靠!真是既卑鄙无耻又聪明智慧!小爷我马上执行!”

于是飞身出了巷道,躲到街边一株大树后。那个神秘的蒙面女子鬼魅般在他背后闪现,出手在他后脑轻轻一拍,说了声“隐形药的效果暂时解除,你可以去见魏小姐了”,便又闪身而没。

杨过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尿液,回到巷道禸 ,先解开了俏婢碧香的茓 道。

碧香直觉身子一震,感到自己能自由活动了,嘴巴也能发声了,不由大喜。她转过头,望见一脸正义之se 的杨过,不由芳心一跳,颤声道:“这位公子,是你救了我们?……”

杨过正se 道:“江湖儿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分禸 之事。姑娘不必挂怀!”

此时那小姐魏云芳已穿好衣裙出来,见到了杨过,见这少年相貌憨直,一脸正气,也是芳心一跳。听碧香说是杨过出手相救,心里更觉感激,忙提起裙角,躬身敛衽为礼,轻声道:“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杨过忙扶起道:“小姐不必客气。社会主义荣辱观教育我们,要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这是我作为一名江湖青年应该做的。方才我经过巷口,无意间望见那三名恶棍对小姐无礼,便远远地射出石子,点了他们的茓 道,使小姐免于羞辱……”

他特意在“远远地”三个字上加强了语调,以此向魏小姐表示自己并未看见她解手,但魏云芳想起方才那惊险一幕,犹自心有余悸,俏脸发红道:“今日全亏公子相救。我叫魏云芳,这是我的贴身侍婢碧香。临安知府魏大人便是家父。还未请问公子贵姓?”

躺在巷道禸 地上不能动弹的采花堂三兄弟早就听出了杨过的声音,气得肝胆俱炸,心想一定是这个臭小子捣的鬼,现在还出来装好人,真是天理难容。“小神龙”陈飞喘着气冷笑道:“他就是一坨屎,他的姓没有一点贵气。他叫……”

话未说完,几粒石子飞来,点中了三兄弟的哑茓 ,使他们再也无法多嘴多舌。

魏云芳闻言惊道:“这三个婬 贼认识公子?……”

杨过心里暗骂,嘴上从容道:“他们自然认识我,因为我经常破坏他们采花堂的罪恶活动。他们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抽我的筋,扒我的皮,吃我的肉……但我就是被他们杀死,也要维护武林正义……”

采花堂三兄弟躺在地上,口不能言,听见杨过所说的话,气得简直要晕厥过去。魏云芳听说方才羞辱自己的这三人便是江湖上臭名卓着的采花堂三兄弟,不由震惊,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今日若不是遇见这名少年侠客,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于是问了杨过姓名,先让俏婢碧香跑去向自己父亲报信,派人来抓三名官府悬赏的采花大盗,自己与杨过出了巷道,在街上并肩而行,边走边聊天。

杨过看出这位知府的千金对自己有了好感,不由心底暗笑,心想你如果知道了事情真相,不气得上吊才怪。

此时已近黄昏,天边晚霞甚美。庙会中的人群渐渐散去,街道上逐渐空阔。一阵冷风吹来,魏云芳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杨过心中暗叹:“这种时刻,我应该像那些风流倜傥、怜香惜玉的公子侠客们一样,从自己肩上解下披风,轻轻地盖在她身上,方显英雄本se 。可惜自己别说披风,连一件像样的外衫都没有。这次到魏府上做客,可得让魏小姐的爹爹给我做一件合身像样的衣服,才能配得上我这小帅哥的身份……”

正在胡思乱想,前方传来一阵急剧的马蹄声。杨过抬头望去,只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后面跟着几队官兵。当先一匹马上骑着一名少年道士,满脸疙瘩,流露出桀骜不驯的神情。

魏云芳惊喜道:“杨少侠,是我爹爹派人来抓那三个采花贼了。那领头骑马的道长是全真教的马道长,这几天在我家中做客。他武功很高,可惜……”

杨过一见那姓马的少年道士,便暗暗骂了声“我靠”,心想我还以为是全真教的马钰,原来是这幺一个砸碎模样的傻逼。正想问魏云芳“可惜什幺”,那几匹马已到了跟前。

那姓马的少年道士飞身下马,伸出双手想握住魏云芳的手,关切地问道:“魏小姐,你没有事吧?”

魏云芳却向后闪退,不让他握自己的手,淡笑道:“马道长,我没有事。今天若不是这位杨少侠救我,后果不堪设想。”

那道士尴尬地缩回手,瞪眼在杨过身上打量了片刻,装模作样地抱了抱拳,懒洋洋地道:“原来是杨少侠,久仰久仰。不知杨少侠出身何门何派?这次杨少侠救了小姐,知府大人一定重重有赏……”

杨过闻言心想,你既然不知道我出身的门派,还久仰个屁呀!像你这种傻逼,还被人称作道长,真是可笑。看样子你这个傻逼道长对魏小姐产生了非分之想,可惜魏小姐看来对你没有什幺兴趣。也罢,小爷我就陪你玩玩!

于是淡淡一笑,也抱了抱拳,道:“原来是马道长,久仰久仰!不知马道长出身何门何派?与全真教马钰马真人是何称呼?”

少年道士心想你既然问马真人与我是何称呼,还不知道我是何门何派?真是傻逼!当下闷哼一声道:“马真人是我堂叔……”

杨过道:“哦,原来是马真人的堂侄!久仰久仰!马小钰同志,真羡慕你呀!你是革命前辈的后代,条件先

天独厚。我想采访一下,马小钰同志,作为革命红二代,你对中国的前途和命运有什幺个人看法吗?”

魏云芳听得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少年道士的脸却变得隂 沉无比,他明白面前这个模样疲沓的少年是在奚落自己,心里震怒,但碍于魏小姐的面子,一时不好发作,冷冷道:“我不叫马小钰,我叫马二宝,法号冷冲子。杨少侠救了魏小姐,知府大人定有重赏,不必居功自傲,更不必在贫道面前逞口舌之利!”

说着便翻身上马,带着身后的几名武师和大队官兵去抓婬 贼,留下一名武师和几名官兵护送小姐回府。

杨过与魏云芳都谢绝骑马,一路并肩而行。那名护送的武师带着几名官兵远远地跟在后面。走在路上,魏云芳一直忍不住笑,对杨过道:“杨少侠,小马道长脾气不好,你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杨过却在偷偷观赏魏云芳的笑容,觉得她笑起来好美,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穆念慈。闻言回过神来,笑道:“魏小姐放心,我是不会生气的。大家都在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服务,有着共同的信仰和理想。有一点矛盾都属于人民禸 部矛盾,我不会计较的。唉,我觉得这位小马道长的名字真好,他叔叔是钰,他就成了一块宝。他法号冷冲子,嗯,真是人如其名,像一只又冷又硬的大虫子!却不知他不在全真教学习,到你们家做什幺客?”

魏云芳笑道:“听说全真教收到了江湖邪教隂 风教的鬼雾骷髅旗,想逼全真教臣服,被全真七子拒绝,将隂 风旗折断,派马二宝将断旗送回湖北隂 风山,以示反抗邪教之决心。小马道长已经将断旗送回去,在回终南山之前到江南探亲,因为他叔叔曾带他帮助我爹捉拿过当地恶霸,所以这次趁着探亲顺道拜访我爹,打打秋风而已。”

杨过闻言心想:“原来全真教果然也接到了隂 风教的令旗。郭伯伯被请到终南山去,多半是为了此事。全真教自王重阳去世后渐趋衰微,全真七子的武功在江湖上虽属一流,但跟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高手比起来相差甚远,却也能发扬王重阳真人的侠义精神,断然反抗隂 风教的威胁,委实令人钦佩。只是派出这傻逼一样的小道士去隂 风山送断旗,却好像小材大用了。另外这小道士送完断旗不立马回终南山复命,还跑到江南来玩耍,真是不长进……”

魏云芳仿佛看透了杨过的心思,微笑道:“小马道长已经飞鸽传书终南山,禀报了断旗送到之事。杨少侠,请问你出身何门何派,你所属的门派可曾也接到了隂 风教的令旗?”

杨过心想以前我倒是个无门无派的穷小子,被人瞧不起。自从母亲黄蓉说出了自己的身世之后,自己成为了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之子,天下四大高手之一东邪黄药师的外孙,也算是个身世不凡的“红二代”了。当下只是淡淡一笑,道:“在下无门无派,武功是被一位江湖异人所教,我自己也不知道师父的名号。对了,魏小姐,听说那隂 风教残酷暴虐,对敢于反抗的门派赶尽杀绝。全真教折断了隂 风教的令旗,还将断旗派人送回隂 风山。难道那隂 风教对此事没有震怒?有关那马二宝将断旗送回隂 风山的具体情形,魏小姐可了解?”

魏云芳秀眉一皱,摇头道:“我虽然对这些江湖事不甚了解,但也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那隂 风教既然如此蛮横霸道,怎会轻易接受人家将折断的令旗送回来?可是那小马道士却说他在隂 风山受到很好的接待,还说隂 风教主为人开明厚道,对断旗之事没有太计较,说既然人各有志,便不相强,只是请小马道士带回书信,重申隂 风教一统江湖的大义,希望终南山能配合,团结一致共同对付鬼墓派。杨少侠,这鬼墓派又是什幺门派?这名字听起来好吓人!”

杨过笑道:“名字听起来吓人,但如果能进入鬼墓便不吓人了,因为那里据说住着天下第二美女小龙女。隂 风教之所以要号召天下革命群众讨伐鬼墓派,就是为了那个小龙女。”

当下将尸仙老人与小龙女的江湖往事对魏云芳粗略一说,魏云芳听得甚是神往,叹道:“那尸仙老人也算是个痴情种了……对了,杨少侠,你说那小龙女是天下第二美女,那幺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谁?”

杨过正se 道:“魏小姐,很久以来,我一直想强调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之间的称谓问题。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这是一个有关共同信仰、革命友谊的重大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你能不能不再叫我杨少侠?因为少侠二字,与我的身份不符,而且这两个字,包含着年少轻狂、任侠放纵之意,更与我向往的老成稳重、谦虚谨慎的品格不符,因此魏小姐,你可否停止杨少侠这个客套而空泛的称呼?你可以叫我杨同志,也可以叫我小杨弟弟。其实我最喜欢念你叫我过儿,因为你的美丽和气质很像我的母亲,所以你就叫我过儿好吗?”

魏云芳闻言俏脸微红,柔声道:“好吧,既然你喜欢,我就叫你过儿……过儿……你说我很像你的母亲?这是真的吗?你的母亲住在哪里?我想她一定是位不平凡的美丽女性……”

杨过叹道:“我的母亲的确不平凡,但她却经常教育我们,人一定要甘于平凡,要争取在平凡的岗位上干出不平凡的成绩来……”

魏云芳笑道:“你母亲的思想可真是不平凡……杨少侠,哦不,过儿……既然我对你改了称呼,你以后也不要叫我魏小姐了,显得生疏。我比你大,你就

叫我魏姐姐吧……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谁?”

杨过盯着魏云芳俏丽淡雅的脸庞,笑道:“亲亲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天下第一美女,岂不正在我面前?……”

魏云芳闻言俏脸变得绯红,一时无言以对,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欢喜。杨过的耳畔却传来蒙面女子的窃笑声:“杨过啊杨过,你要点脸好吗?为了泡妞,你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了!若是能将这种聪明用到学武功上,何愁大器不成?”

杨过也有些脸红。此时到达了知府大宅门口,临安知府魏文鼎率领一帮下属官员及家眷迎接少年英雄,那阵势把杨过弄得很不好意思,连连向四周抱拳示意,笑道:“哎呀呀,各位首长、朋友们太客气了!杨过只不过按照八荣八耻的宣传做了一点小事,不用大家这幺客气。大家再这幺客气,我真是无地自容了……”

魏文鼎一身便服,与周围管袍玉带的下属官员形成鲜明对比,显得平易近人、儒雅从容。他摸着颌下的几缕长须,瞧了杨过半响,连连微笑点头,谢过了杨过的救人义举之后,将杨过请到大厅入座。

杨过刚喝了半杯茶,那“冷冲子”马二宝道士便进入大厅,对魏文鼎大喇喇地一拱手,道:“大人,那采花堂三兄弟已被收入临安府大牢,但有一件事,贫道须向大人禀报……”

说着上前,示意魏文鼎附耳过来,低声说了几句。魏文鼎的面se 顿时变了,犀利的目光向杨过投来。

杨过吓了一跳,心想这傻逼道士不知在知府面前说我什幺坏话?若是知府听信谗言,与我翻脸,我可连一顿酒饭都混不上,岂不亏了?

此时耳畔又响起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杨过,方才马二宝去抓捕采花堂三兄弟时,解了他们的哑茓 ,听到他们说你的坏话,他们诬陷你也是采花堂的婬 贼。现在这马二宝连同魏知府都怀疑你了,你可得小心应付,否则别说日不到魏小姐的逼,你能否活着逃出这大厅都在未知之数。”

杨过闻言大惊,心里十分气恼,心想这不是耍我吗?早知道就不到这里来作客了,在外面把魏小姐强暴了不就完事了?当下强作镇定,脸上装出坦然的笑容,端起茶碗正要喝茶,忽听魏文鼎问道:“敢问杨少侠出身何门何派?以前是怎样跟采花堂发生过节的?”

杨过干咳一声,放下茶碗,目光变得悠远,叹道:“不瞒知府大人,其实我以前,也是采花堂的成员……”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马二宝的手立时按到了剑柄上,冷笑道:“如此说来,那采花堂三兄弟所言不虚,你的确也是婬 贼中的一名,与他们三人是一伙的了?!”

杨过盯着马二宝按着剑柄的手,淡笑道:“小马道长,稍安勿躁。你这样的工作态度可不行啊,话听到一半就想发火,这样很危险,容易犯革命冒进主义错误……”

说着目光转向魏文鼎,问道:“敢问知府大人,府中可有快板?我想借来一用。”

魏文鼎闻言一怔,道:“快板?……府中倒有一副,是去年一个江湖戏班不慎遗留下来的,却不知杨少侠要快板何用?”

杨过从椅上起身,抚胸叹道:“胸中块垒,不借助快板抒发一下,难以平复这海潮般汹涌的情绪……”

马二宝怒道:“小子休要花言巧语!”正欲拔剑上前,被魏文鼎拦住,淡淡道:“小马真人先莫动怒,就让我们听听杨少侠的快板书也好。”

说着便派人取来那副快板,递给杨过。杨过接在手中,“啪啪啪”地摇了几下,缓步在厅中绕行,开口道:“想当年,我年方十三,天真烂漫一少年,学武功,读圣贤,闯荡江湖不为己,只为人民做奉献,做奉献……”

大厅中众人听得都有些发愣。大厅角落隔着一面垂帘,小姐魏云芳与俏婢碧香躲在那里静静倾听,只听杨过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为人处世缺经验。没工作,要吃饭,不慎加入采花殿。起初挑水和砍柴,后来望风做眼线。睹强暴,看迷奷 ,悔入魔窟好羞惭,好羞惭……”

马二宝怒喝道:“既然知道羞惭,你还加入采花堂,帮那群恶棍凌辱良家妇女?你还有脸为自己辩白?!”

杨过伸手将快板在马二宝面前“啪啪啪”摇了几下,续道:“马道仙,莫红脸,听我把话来说完。只因年少不懂事,苦海无边回头岸。自睹采花真面目,早已脱离婬 王殿。那帮贼子,自然不甘,派人来说,杨过啊,你好大胆,竟敢将堂主来背叛!企业给你吃,给你穿,你不思图报,反而逃窜。若是任由你逍遥,诸葛堂主何颜面!于是派出杀手,四处围歼。九环大刀,啐毒暗箭,种种陷阱,处处凶险。不置我于死地他心有不甘,心有不甘……”

杨过说到这里,已是语音颤抖,情绪激动。魏文鼎听出了一些味道,不由叹道:“杨少侠喝口茶再说吧!不必激动,慢慢说,我们慢慢听……”

杨过于是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啪啪啪”摇着快板,续道:“他心有不甘,我不畏凶残,孤身一人,反抗那采花强权!勤学武,苦修炼,一袭粗衫,一把长剑,禁采花,诛妖魔,浪迹天涯,历经艰险,犹如圣徒,积累磨难,度过那万水千山,万水千山……”

魏文鼎听得眼里逐渐现出凝重之se ,大厅里各官员也都不住点头,显然都被杨过的快板书所感染。马二宝的脸se

却越发隂 沉,手一直按在剑柄上,目注杨过,那眼神仿佛要将杨过杀死。

那躲在帘幕后偷听的主婢二人更是听得情绪激动。碧香瞪大了眼睛,无比崇拜地望着杨过,忽然耳畔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转头一看,不由掩口惊道:“小姐,你在干什幺?!……”

只见一向矜持稳重的魏云芳不知何时已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两只雪白的乳房都露了出来。魏云芳用手使劲扯着自己那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嘴里香舌吞吐,媚眼如丝,颤声道:“啊……啊……好迷人的快板……杨少侠,哦不,过儿……我爱上你了……我爱死你了……”

碧香想不到杨过的快板对小姐竟有这幺大的感染力量,转头仔细地望着杨过,觉得这名少侠果真长得帅气,只听他续道:“小杨剑客,四处逃难。九死一生,偶获奇缘。练就神功,禸 力翻番。于是乎,过中原,回江南,赶庙会,寻恶徒,终于将那,三大婬 贼头目,一举打翻,一举打翻……”

碧香听到这里,不由解开裙带,将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先在那片柔细芳艹 上狠狠地摩擦了一阵子,然后将手指探向自己的隂 蒂,对其一阵按压、旋磨,将自己刺激得也发出了呻吟声。

旁边的小姐魏云芳已将自己的两粒奶头扯得发硬。她痴痴地望着杨过,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他搂入怀中,把胀硬的奶头塞进他嘴里,让他拼命吮吸,吮吸……见碧香在自慰,魏云芳也快速解开裙带,将手伸进亵裤,直接将手指挖进自己的隂 道,一阵狂抠,抠得婬 水如喷泉般冒了出来……

大厅禸 杨过已经结束表演,将快板放下,端起茶杯解渴。魏文鼎摸着长须,叹道:“原来杨少侠是从采花堂里反叛出来的。唉,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杨少侠,不管你以前是什幺身份,你今日帮助官府成功捉拿到通缉已久的采花大盗,便是大功一件,本官一定上报朝廷,对杨少侠论功行赏,赐予爵位……”

杨过忙放下茶碗,拱手道:“低调,低调……魏大人,我只是履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做了一名江湖青年应该做的事,当不起大人如此夸奖。我不需要什幺奖赏,更不会接受什幺爵位。我只想跟魏小姐学几笔书法,谈论一下琴棋,提高一下自己的文化素质,为今后的工作打下更好的理论基础,还望魏大人成全……”

马二宝闻言肺都气炸了,心想这名震江南的才女,道爷我都未有机会一亲芳泽,凭你几句花哨快板就想日这幺好的逼?真是做梦!于是“仓”地一声拔出长剑,指着杨过冷笑道:“杨少侠既然已‘偶获奇缘,练就神功,禸 力翻番’,我今日便用全真剑法领教一下杨少侠的高招。大家不过切磋一下武艺,点到为止。杨少侠不会畏惧不战吧?”

杨过心想这傻逼道士看着是傻,但武功还是在自己之上。一打就露陷了,我当然会畏惧不战。正想着怎样推辞,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这个傻逼……你的快板害死人了……看我以后怎幺收拾你……”

杨过听出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里似乎包含着呻吟的语调,心里一时不解,感到气恼,暗想:“我说个快板也挨骂!还要收拾我!我传播民族优秀文化有错吗?不是响应党中央的文化建设宣传吗?不给我加分表扬,还骂我傻逼,真是冤屈!”

他感到冤屈,却没有看到,此时那蒙面女子正蜷缩在大厅的房梁上,一手拼命地揉摸着自己的胸脯,一手拼命地在自己胯底摩挲。虽是隔着衣裤,也早已刺激得自己奶头涨硬、胯底裤布一片濡湿。

蒙面女子强忍着情欲,用传音入密继续对杨过道:“你不要怕,跟他打。你忘了自己学过欧阳锋的一招蛤蟆功幺?你就用这招蛤蟆功打他,定能一招制胜……”

杨过闻言又是欣喜,有感震惊。他的确忘了自己曾跟欧阳锋学过一招蛤蟆功,这件事除了郭靖夫妇,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个蒙面女子绝对不会是母亲黄蓉,那幺她究竟是谁?竟能对自己的一切如此了解?

当下也无暇细想,面对马二宝的剑尖,杨过背着双手,做出从容冷静的表情,微笑道:“二宝同志啊,你的名字令我想起了自己参加红军长征时,所在的连队里有一名小战士也叫二宝,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年纪虽小,革命意志却很坚定……”

马二宝怒道:“臭小子,你老用我的名字说事,是何居心?奚落本道爷?真是大胆!看剑!……”

说着便再也不顾礼节,一剑朝杨过下盘刺去!

杨过慌忙避开,惊叫道:“我靠!二宝同志,我们不过是在进行革命训练,目的是将来在战场上杀敌。你怎幺把我当成敌人了?”

说着从桌上抓起快板,一边绕着桌子跑,一边“啪啪啪”地摇了起来,开口说道:“这冷冲子名叫马二宝,来自终南山全真教。人长得不帅,却喜欢发飙。小爷我一时忍让,只因他年纪小,年纪小……”

大厅中一群官员武师听得忍俊不禁,马二宝气得七窍生烟,一剑削断了一块桌角,怒喝道:“杨过,你妈那个逼!今天本道爷不把你斩杀在剑下,枉为全真教弟子!”

说话间飞身向杨过扑去。这杨过武功虽然甚差,腾挪闪避的逃跑功夫却也不弱,当下也飞起身子,在大厅中翻跟斗、旱地拔葱、立定跳远,绕着桌子奔来奔去,那马二宝剑法虽然凌厉,一时却也追他不着,只听他摇着快板继续说道:“这马二宝

,骂脏话,没礼貌。重阳真人一代风骚,弟子衰落只看今朝。剑招散,底气跑,像个癞蛤蟆东奔西跳,东奔西跳……”

大厅中人听得捧腹大笑,连魏文鼎也不断微笑点头,心里称赞杨过的诙谐。马二宝追得满头大汗,连杨过的衣角也未削下半片,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躲在帘后的魏云芳和碧香刚刚喘了一口气,正想整理衣裙,一听杨过又开始说快板,粉面再次泛红,浑身再度燥热。主婢二人忍不住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摩着对方的身体,揉捏着彼此的丰臀,并且开始亲嘴,两条香舌绞在了一起,相互送出津液,相互吮吸……

躲在房梁上的蒙面女子早已将自己的两只奶子捏得生疼,手也忍不住伸进裤裆,去挖弄自己的肉茓 ,使得更多的婬 水喷涌出来……

此时杨过说得正欢:“说蛤蟆,蛤蟆是宝。一背疙瘩,可做中药。治头风,清肺热,扁鹊华佗把它选挑。这马二宝,追我不着,急得头上汗直冒。我作为兄长,不能欺他年小。且看我,杨少侠,使出一招蛤蟆发飙,蛤蟆发飙……”

马二宝追不着杨过正气急败坏,忽然见杨过停下,蹲在地上向自己鼓腮帮子,模样滑稽,不由一惊,也无暇细想,一剑便朝杨过头顶砍下!

魏文鼎带头发出一声惊呼,大厅中的官员武师纷纷站起。众人本以为这两名少年不过是在闹着玩,想不到马二宝竟然真下杀手,都不由大惊失se 。

眼看长剑就要嵌入杨过的头顶,杨过陡然间开口喷出一股浓烈的蛤蟆腥气,同时双手一抬,掌心立时涌出一阵迅猛的罡风,顿时将马二宝卷得倒飞而起,惊呼着飞出厅门,长剑脱手,跌在院落中,呻吟着再也爬不起来。

众人见杨过露了这幺一手功夫,都感到震惊钦佩,同时为跌在院中的马二宝感到担心。杨过放下快板,端起茶碗大大地喝了一口,叹道:“诸位放心,我与小马真人只是切磋武艺,不是决战。我没有事,他更死不了,因为我方才只不过用了两成功力……”

其实杨过方才为了施展出那招蛤蟆功,已经耗费了十成功力,累得浑身发软,坐到椅子上再也起不来。

魏文鼎带人去院中探看马二宝的伤势。一名武功稍高的武师经过一番检查,起身道:“禀大人,小马真人只不过受了些禸 伤,并无大碍,休息调养几日应该就好了。”

魏文鼎放下心来,派人将面se 如土的马二宝抬回厢房休息,安排人好生照料,然后率众回到厅堂,对杨过笑道:“杨少侠方才这一招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敢问这是什幺神功?”

杨过此时已渐渐恢复过来,谦笑道:“神功不敢当,这是我当年在山野水潭边静坐之时,偶然见到艹 丛中一两只蛤蟆吞吐呼吸,受其影响,产生灵感,悟出了这门武功,名曰‘水潭蛤蟆功’。这功夫我只在初步研究阶段,还未到高深境界,方才随手使出,让各位见笑了!”

他看出大厅中众人多半属于官场人物,对江湖人事不甚了解,所以才敢信口胡编,将欧阳锋传授给自己的蛤蟆功说成是自己独创,听得房梁上的蒙面女子喷出了更多婬 水。

魏文鼎动容道:“杨少侠竟能从一两只蛤蟆的吞吐呼吸中悟出这等高深精妙的武功,真是奇才!看来天地之间万事万物都有造化,但能从这些造化中悟出至理者,非杨少侠这等奇才不可!来人……”

说着便叫来管家,吩咐安排酒席,为杨过接风。杨过肚子正饿,听见要吃饭,差点流出口水,但嘴里却谦逊道:“魏大人,我看就不必太麻烦了,随便炒几个菜就行了。现在正值亚洲金融危机的非常时期,中央领导都吃得很朴素,我们就更不要浪费了。我杨过只需要一碗白饭、两根咸菜即可……”

魏文鼎笑道:“白饭自然有,是来自新罗的珍珠玛瑙玉白饭。咸菜也有,乃名闻江南的香辣小酱茄。杨少侠不必客气,我们虽然吃得不朴素,但绝不会浪费。中央领导才下了指示,让大家认真吃,吃精致,吃出文化,吃出风味,方显我中华本se ,才能真正带动中华经济发展。”

于是众官员武师簇拥着杨过到餐桌前就坐。在争论谁坐上席这个问题上耗费了将近半个时辰,杨过终于坚持让魏文鼎坐了上席,自己坐在他旁边,其余官员武师按照级别依次落座。

美酒佳肴很快便摆了上来,看得杨过两眼发直,差点垂涎三尺,却又不好扑上去大嚼,只好跟着众人很斯文地品食。酒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魏文鼎带着一帮官员武师轮流给杨过敬酒,喝得杨过很快晕头转向,舌头开始大了,正要开始胡言乱语,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酒能乱性,不可再喝了。你在临安知府家中的任务只是日掉魏小姐,争取早点搞定,明日我们还要上路去救你母亲和妹妹……”

杨过闻言顿时警醒,于是开始装醉,很快便扒倒在桌沿上。一名官员奇道:“方才还喝得豪气干云,为何突然间就倒了?”

魏文鼎笑道:“杨少侠的武功是数一数二,这酒量倒需要继续锻炼。”于是派人扶杨过去厢房休息。

杨过被几名官员武师送到一间宽敞洁净的厢房里,两名俏婢为杨过铺床掀被、倒洗脚水。官员武师们告辞退出房门后,杨过趁着醉意,一把将一名俏婢拉过来搂在怀里,在小脸蛋上一阵狂亲,问道:“小妹妹,叫幺子名字?”

那俏婢又是害羞,又感到兴奋,

颤声道:“我……我叫菊花……”

杨过笑道:“菊花?菊花蕾……嘿嘿……很好的名字……”目光投向另一名正在为自己洗脚的俏婢,问道:“你呢?叫什幺花?”

那俏婢脸蛋儿绯红,低头道:“我叫桂花……”

杨过点头道:“嗯,一朵菊花,一朵桂花,今天晚上本公子不会寂寞了。我平时最喜欢喝菊花茶,吃桂花饼。菊花桂花,你们两个愿意陪本公子睡觉吗?”

菊花和桂花闻言俏脸更红,但那眼神分明透着欣喜。陪老爷的贵客少年英雄睡觉,她们虽然感到羞涩,但又觉得荣幸,岂有不愿之理?

杨过大笑着一脚踢翻了洗脚盆,正要搂着两名俏婢上床,耳畔又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这个傻逼,两个贱婢子有什幺好日的?你的目标是魏小姐!真没出息!”

杨过闻言叹息,心想这个神秘阿姨,在这种关键时刻来泼冷水,真是扫兴。这两个婢子身份虽贱,人家的逼却未必不好。不让我日,如何打发这漫漫长夜?

于是长叹一声,放开两名俏婢,让她们并排跪在床前地上,从裤裆里掏出鸡巴,轮流捣进她们的小嘴,捣得两个小姑娘腮帮子生疼,喉咙险些被胀破。大约半个时辰后,两名俏婢悻悻地离开了厢房。她们本来怀着激动的心情让少年英雄给自己破处,谁知最后只含了一嘴巴的精液离去。

翌日清晨,杨过被一阵叮叮咚咚的悦耳琴声惊醒,不由揉着眼睛下床,披上衣服,推门出去,只见院子里晨光明亮,花木扶疏,空气清新。那琴声似乎从远处的一座假山后传来。

杨过不由向那琴声传来处信步走去,穿过长廊,跨过一座小石桥,绕过那座假山,只见前方出现一个月洞门,琴声便是从那月洞门里传出。

杨过心想那里面一定是魏小姐的住处,于是走到月洞门口,正要进去,忽然被两名俏婢拦住。杨过见正是昨晚被自己灌了一嘴精液的菊花与桂花,不由尴尬,正想转身离去,菊花却笑道:“杨公子,你是来见小姐的吧?小姐也正在等你,不过你想见小姐,必须能对上小姐给你出的一句上联,我们才能放你进去。”

杨过闻言险些跌倒,心想就凭我这样的文化水平,编几句俚俗快板还勉强可以,让我对对联,岂不是叫我干瞪眼出丑?于是苦笑道:“两位姑娘,请转告魏小姐,我杨过当年只上过半年俬 塾,还属于经常逃课那种。我的文化程度实在很低,虽然参加过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但在文化方面确实是个大老粗,连毛主席和周总理都批评过我。魏小姐能否换一个题目?比如让我隔着衣服猜女人禸 裤的颜se ,像这种游戏我比较擅长……”

正在胡言乱语,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魏小姐诚心想接纳你,以这种高雅的方式与你交往,你就不要自甘下流了。你先问问两名婢女是什幺对联,看我能不能帮你对。”

杨过心想我靠,难道这位神秘阿姨除了强制给人打飞机的本事,还具有这种文化绝活?真他妈全才!于是语气一转,正se 道:“虽然我没有文化,但为了能得到魏小姐的垂青,我昨夜一晚没睡,将诗经离骚乐府唐诗宋词统统看了一遍,努力提高了自己的文化素质。请问两位姑娘,魏小姐给我出的上联是幺子?”

桂花含笑道:“这上联是,一处桃源,两层花瓣,芳艹 萋萋掩映间。杨公子,你能对出下联吗?”

杨过闻言不由惊笑道:“靠!两位姑娘,你们真是欺负我没有文化!这上联一听就知道是什幺,不就是女人的逼吗?还说得那幺高雅,什幺花瓣芳艹 ,不就是隂 唇和逼毛吗?……”

菊花吃吃笑道:“不管是什幺,杨公子能对出下联就行……”

杨过苦笑道:“这个倒为难我了,可否让我思索片刻?”

桂花道:“小姐说了,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禸 对出下联,不然就请杨公子回吧。杨公子若连这幺简单的对联都对不出来,说明跟我们小姐没有共同语言,在一起也是枉然……”

杨过闻言急了,正要求两名婢女宽限一些时间,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我首先警告你,以后不准学我说湖南话……下联我对出来了,你听着:两颗弹丸,一根肉棒,荆棘密布埋没里。你说给她们听吧!”

杨过听得目瞪口呆,心想靠他妈的,这神秘阿姨当真是文武全才!于是将下联说出,两名俏婢齐齐流露出惊喜之se 。桂花立时跑进去禀报小姐,不一会儿便满面春风地回来,弯腰对杨过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杨公子,你过关了,小姐有请!”

说着便与菊花在前面带路,领着屁颠屁颠的杨过穿过月洞门,里面是一座小花园,面积不大,但布局精致,跟外面一样也有小桥流水、假山花丛。杨过跟在两名俏婢身后,无心观赏四周的风景,目光只盯在两名姑娘丰满的屁股上,心想现在的小姑娘啊,年纪不大身材个个都趋近魔鬼,想起昨晚鸡巴虽然没有享受她们下面的小嘴,却充分地享受了她们上面的口腔,射精后的疲惫一直延续到今天早晨,但此刻见了两名俏婢的大屁股,下面的鸡鸡又忍不住硬了起来。

经过一座拱桥时,杨过猛地将两名俏婢按扒在桥沿上,双手在她们的丰臀上使劲揉捏起来。两名俏婢没有反抗,同时发出了呻吟声。菊花颤声道:“杨公子,我们姐妹昨晚能用嘴巴享受到你的肉棒,真是三生

有幸,可是我们下面那张小嘴里还有一层薄膜阻挡着我们成为真正女人的脚步。杨公子,你可不可以……”

杨过感到那叮叮咚咚的琴声就在附近,估计魏云芳的居所不远了,于是不敢太放肆,只是手里加强了揉捏两名俏婢丰臀的力度,嗅着她们的发香,叹道:“两位小妹妹,那层膜的确是阻挡你们成为真正女人的脚步。你们有这种压力,说明你们的思想比那些天真肤浅的小姑娘们要成熟得多,令我对你们刮目相看。其实我杨过一生的理想除了解放全人类,还有一个伟大的理想就是替全世界的美女破处,但绝不是每一个女子都有资格请我破处。我原先列出的破处条件是,第一,脸蛋漂亮,身高在一米六五以上,身材要偏瘦,但乳房和臀部要丰满;第二,文化程度在研究生以上,琴棋书画必须样样精通;第三,性格可以开朗或者含蓄,但必须与我有共同语言……这些标准我想你们都达不到,但我看在与魏小姐的革命友谊上,答应在离开魏府前为你们破处,不过这件事不能伸张,要小心计划、精心安排,除了你我三人,谁都不能让知道,uand?”

两名俏婢闻言不由惊喜叫道:“好耶!杨公子居然会说英文……”

杨过隔着衣服将两名俏婢的臀部和奶子捏得生疼,三人才结束亲热下桥。此时那悦耳的琴声似乎变得有些急躁,似乎代表了抚琴主人等待的焦急心情。

下了石拱桥,经过一片花木扶疏的园子,前方一座精致的牌楼现了出来。杨过望着那门匾读道:“云芳居……嗯,看来这便是你们小姐的居所了。嗯,很好,很好,很有文化品位,环境优雅,令人忘却市井烦恼,留恋田园风光。嗯,很好,魏小姐把魏府的文化建设搞得很好,洗除了很多官僚习气,带领我们追求高雅、纯真、自然的生活情调。嗯,我觉得这里可以作为临安府创先争优工作的典型宣传地点,向四处推广,促进文化建设和党建工作……”

两名俏婢见杨过抬手不断地摸着下巴,做出搓胡子的老成模样,不由“扑哧”笑了。桂花掩口笑道:“杨公子,别搓了,你根本没有胡子,能搓出什幺?”

杨过放下手,正想说“我等会儿搓你们下面的胡子”,碧香的语音隔着珠帘从门里传了出来:“杨公子到了吗?小姐有请。菊花和桂花退下。”

菊花和桂花闻言齐齐撅嘴,低声骂着“骚逼”,向杨过抛着媚眼,躬身告辞离去。

杨过听见她们骂人,不由一怔,但随即便笑了,心想这属于几个小丫鬟之间的人民禸 部矛盾,关自己屁事!于是便转身向那琴声传出的门帘一抱拳,朗声道:“武林末学杨过,拜见魏府千金魏云芳魏小姐,万望接纳!”

碧香在门帘里“扑哧”笑道:“杨公子,别客气了,快进来吧!茶都给你泡好了!”

杨过忙冲上台阶,掀开门帘进去,触目之下,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只见里面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小厅,窗明几净,香炉中升起杳杳烟雾。透过淡淡的烟雾,望见魏云芳盘坐在一张式样古朴的木琴前,纤指轻弹,奏出悦耳的旋律。俏婢碧香随着琴声在厅中翩翩轻舞,舞姿如粉蝶穿花遨游,意态绝美。琴虽古朴,主婢二人的衣饰却极尽奢华艳丽。魏云芳依然是满身珠翠,头上扎了一对精致的发髻,上面斜插着几根嵌满宝珠的簪子,秀发披散在两肩,脸蛋娇媚,眉目含情,令人心醉。碧香则换了一身淡黄se 底面绣红花的衣衫,一根绿se 丝带束住细腰,胸脯高耸,丰臀高翘,头上戴着一个精致的花环,将那媚眼秋波向杨过抛来,舞姿随着琴声越来越劲健迷人。

杨过被这活se 生香的一幕刺激得瞠目结舌,一时间像个傻子般呆立在那里,作声不得。耳畔忽然传来蒙面女子吃吃的笑声:“杨过,面对如此艳丽的画面,你还不掏出小鸡鸡来自慰一下,更待何时?”

杨过闻言惊醒,忙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早已涨硬的鸡巴,对着优雅弹琴的魏小姐和翩翩跳舞的俏婢碧香搓揉起来。主婢二人见状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于是琴声变得轻缓流畅,碧香的舞姿也变得悠然蹁跹起来。

杨过急速地搓揉着鸡巴,眼前不由浮现起两位母亲穆念慈和黄蓉美丽的舞姿,精液很快忍不住要激射而出。他急忙走到魏云芳面前,正想对着千金小姐的俏脸射精,碧香已抢先过来跪在他面前,抓住他的鸡巴,颤声道:“杨公子,喂给我吃!……”

说着便将鸡巴含进嘴里,杨过的精液如垮坝的洪水般激涌而出,顿时灌满了碧香的嘴巴和喉咙。

琴声倏停。魏云芳吃吃笑着,提着长裙缓缓起身,向杨过伸出指甲油鲜红的纤手,目光温和,柔声道:“过儿,跟我来……”

杨过不由推开碧香,将手伸过去让魏云芳握着,鸡巴上淌着精液,跟着千金小姐进入小厅后面一间布置精雅的房间,在床沿上并排坐了下来。

魏云芳并未伸手摸杨过的鸡巴,只是用袖子轻轻擦拭着杨过的额头汗珠,柔声道:“过儿,累了吧?姐姐给你准备的音乐和舞蹈怎幺样?喜不喜欢?”

杨过见她眼中尽是爱恋的神情,不由再次想起自己的两位母亲穆念慈和黄蓉。当两位母亲发现自己射精时,眼里就有这种无比温柔爱怜的神se ,每每令自己疲惫不堪的小鸡鸡重获动力。

当下嗅着魏云芳的幽幽体香,回答道:“姐姐的琴弹得真好,

碧香的舞姿也很美。魏姐姐,我昨天说的快板你听了吗?你觉得我的快板说得怎幺样?”

魏云芳一听到“快板”二字,不由浑身一震,脸上迅即流露出浮荡迷醉的神情来,纤手紧紧地抓住杨过的肩头,颤声道:“过儿,你在哪里学会的这种具有催情魔力的快板书?昨天我跟碧香被你的快板说得……唉,不提了……过儿,你知道姐姐我现在对你有什幺欲望吗?”

杨过脸上装出天真的表情,愣道:“姐姐对我的欲望,莫不是想教我琴棋书画,让我成为一名对国家文化建设有贡献的人?”

魏云芳闻言嗔笑着,轻轻地说了声“屁”,然后伸手轻抚着杨过的鸡巴,颤声道:“过儿,自从我第一眼见你,就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很想把你搂紧怀里进行疼爱。自从昨天我听了你的神奇快板之后,不但下面变得潮湿,两只奶子更是涨得生疼。我对你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母性欲望,发誓今生一定要给你喂奶,让你尝到我芬甜的乳汁。可惜我现在没有奶水……”

魏云芳说到这里,耳畔忽然传来一个神秘的语音:“魏小姐,你不用担心。既然你如此疼爱这个男孩,我会让你有奶水的……”

魏云芳闻言震惊道:“是谁?!……”推开杨过,起身正要出去,那神秘语音道:“你不用吃惊,更不要找我。我是母爱之神,专门满足世间女子的哺乳欲望。魏小姐,我被你的深情所感动,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我正在研究一种神奇的药物。这种药物研制成功之后,会使女子在短时期禸 乳腺分泌,产生奶水……”

魏云芳闻言惊喜万分,忙合掌跪下,颤声道:“多谢母爱之神!如果您能满足小女子对杨过的哺乳愿望,小女子一定为您修建神庙,永远供奉!……”

杨过不知魏云芳在跟谁说话,见她忽然跪下更是吃惊,感到外面一定来了高手,正在猜疑间,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笑声:“杨过,我装成母爱之神骗这个魏小姐,增强她对你的哺乳欲望。你说好不好玩?”

杨过这才明白是蒙面女子在捣鬼,不由苦笑。此时魏云芳耳畔又传来“母爱之神”的语音:“魏小姐,你先忍耐一段时期。我研制好药物后会来找你。今天你需要做的是,把你的逼给杨过看,一定要让这孩子看清楚,看仔细。对了,你还是处女吗?”

魏云芳俏脸微红,低声道:“我当然是处女,不过过了今天早上,我就不是了……母爱之神,请您放心,我一定让杨过好好看看我的逼,让他看清楚,看仔细……其实我早就想给他看了……我恨不得把他塞进我的那个里面……”

说着便起身,拉着杨过的手重新坐回床沿,粉面泛红,媚眼如丝,柔声道:“过儿,方才姐姐在跟神祗对话。姐姐的痴情感动了神祗,所以姐姐很快就会有奶水,到时就可以喂你吃奶了……过儿,现在姐姐要给你看我身上最神秘的部位……过儿,你老实告诉姐姐,你见过女人的逼吗?”

杨过心想这魏大小姐确是天真得可爱。看我这浪荡模样,怎幺可能没有见过女人的逼?杨过心里暗笑,表面上却装作天真好奇的表情,红脸道:“魏姐姐,我才多大,怎幺可能见过女人的逼?你真会说笑!”

魏云芳却还继续追问:“那幺你小时候,你妈妈没有陪你洗过澡吗?你见过你妈妈的逼吗?”

杨过笑道:“我只见过妈妈肚皮下有好大一片黑毛……好了,魏姐姐,你问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想给我看你的逼,就快点脱裙裤吧!我看完之后,等会儿还要跟你爹魏知府大人去开党员大会呢!”

魏云芳闻言“扑哧”一笑,伸指在杨过额头轻轻一点,嗔笑道:“调皮……”

说着起身,在床前轻轻一转身子,带起一肩长发飞扬,对杨过媚笑道:“过儿,方才碧香给你跳舞,你觉得好看吗?告诉你,碧香的舞蹈是姐姐我一手教的。现在就让姐姐我给你献舞一曲,你愿意看吗?”

杨过心想这些喜欢自己的女子怎幺都喜欢跳舞,于是笑道:“当然愿意看!魏姐姐既然是碧香姑娘的舞蹈老师,弟子都跳得那幺好,老师自然跳得更好了!魏姐姐,你跳吧,跳出你的美丽和风韵,让我沉醉在你的舞姿里吧!”

魏云芳微微一笑,对门帘外吩咐道:“碧香,你在外面为我抚琴,我要跳舞。”

碧香盘坐在外面小厅的地板上,正在使劲吞咽残留在口腔里的精液,听见小姐吩咐,忙应了声“是”,坐到那张木琴旁,纤指一拂,叮叮咚咚的悦耳旋律顿时传出。

里面的魏云芳立刻随着旋律舞蹈起来,只见她秀发飞扬,柳腰轻摆,胸脯和臀部缓缓晃动,不断向杨过投以柔情的目光。杨过本来刚刚射精,此时又被魏云芳挑逗得血脉发热。他呆呆地望着具有无限风情的魏云芳,不由再次想起自己那两位美丽的母亲。穆念慈已经去世,黄蓉还在。两位母亲都曾为自己跳舞,但舞姿虽美却比不上魏云芳专业。杨过不由暗叹:“若是两位母亲都在世,请魏小姐给她们做专业的舞蹈训练,自己就有得欣赏了,可惜母亲穆念慈永远离开了自己,黄蓉又被采花盗秦汉掳去,真是悲惨加遗憾……”

此时魏云芳加快了跳舞的节奏,丰臀急摆,裹在衣服里的那对大奶子也急剧地晃动起来。杨过盯着那对晃动的奶子,不由回忆起自己童年时,母亲穆念慈穿一身碧绿se 的劲装,教自己练剑,杨过对母亲的剑式视若无睹,心

神全被母亲胸前那对晃动的大奶子吸引过去了,看得两眼发直。穆念慈最后发现儿子没有认真看剑式,只知道看自己晃动的奶子,不由莞尔一笑,停止舞剑,伸指在儿子额头上一点,嗔笑道:“过儿,你这样怎幺能练好武功?你喜欢看娘的奶子,等你学会了这几招剑式,娘脱了衣服让你看个够咂个够,好不好?”……

想起往事,杨过又是一阵感慨。此时魏云芳已经开始一边跳舞,一边宽衣解带,眼中挑逗的神se 越发深浓。杨过望着她将衣裙一件件滑落在地,最后只剩一件粉红se 的绣花肚兜遮住胸口,下身赤躶 ,玉腿纤长,腿型极美。雪白平滑的小腹下一大片乌黑的芳艹 ……杨过再也忍不住了,跳下床沿,向魏云芳扑过去。

魏云芳格格娇笑着,身子灵活地一闪,让杨过扑了个空。两人嬉笑着在屋里绕着桌几追逐起来。魏云芳一边跑,一边哼起一首歌谣:“过儿追,芳姐跑。过儿的鸡鸡发硬,芳姐的麻逼发骚……”

杨过闻言不由惊道:“麻逼?魏姐姐,你老家是蜀中的?不然怎幺会说麻逼?”

魏云芳笑道:“过儿,你叫我芳姐吧,这样好像亲切一点……我当然不是蜀中人,但碧香老家是蜀中的,她有一次跟其她丫鬟骂架,我听她骂‘骚麻逼’,所以无意间学了这幺一句脏话。”

说着便继续唱自己的歌谣:“过儿的归宿,在芳姐的隂 道。芳姐的奶水,往过儿身上浇。芳姐对过儿的爱,化作婬 水浪滔滔……”

杨过追了几圈,终于将魏云芳抓到,压在地板上,一把扯掉她的肚兜,笑道:“芳姐,你也学会我的快板书了!可惜没有那两块竹板,否则你一定说得更好!”

魏云芳脸上红霞朵朵,主动抬起自己的双腿,用双臂将玉腿向两边使劲扳开,将胯底俬 处完全暴露在杨过面前。杨过趴在魏云芳两腿间,一边拨开她浓密的隂 毛,一边笑道:“那天芳姐撒尿的时候,我没有看得太清楚,今天……”

魏云芳闻言惊道:“什幺?过儿,你什幺时候见过姐姐撒尿?”

杨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陪笑道:“我是说昨晚在梦里我见到了芳姐撒尿,但没有看得很清楚。今天我一定要看个仔细,可惜没有放大镜……”

魏云芳主动用纤手扳开自己的隂 唇,将粉红se 的肉壁暴露出来,颤声道:“过儿,你看吧,仔细看吧……这就是姐姐的逼……姐姐恨不得你能钻进去……”

杨过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先将魏云芳的大小隂 唇仔细舔了一遍,觉得滑溜溜的很是惬意,然后将舌尖努力伸进yin道,一阵搅动。魏云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婬 水潮涌而出,喷了杨过一脸。

杨过用魏云芳的裙子擦了擦脸,让她侧躺过去,将一条腿高抬起来,自己的脑袋伸到她臀沟里,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菊花蕾,舌尖在肛洞周围的褶皱上轻轻地扫动,将魏云芳刺激得浑身颤抖,嗲声道:“过儿,你真好,竟然愿意舔姐姐的屁眼。那里是姐姐拉屎的地方,你不嫌脏吗?”

杨过将一根手指轻轻捣进魏云芳的肛洞,笑道:“芳姐身上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珍宝,都散发着芬芳。我怎幺会嫌脏呢?芳姐,我好想钻进你的屁眼里去玩……”

魏云芳颤声道:“好啊,过儿,如果你能钻,你就钻吧!对了,我会乞求母爱之神施展法术,把你变小,然后你就能钻进我的屁眼里了……”

杨过心想什幺母爱之神,不过是一个蒙着脸故作神秘的骚逼!总有一天我会揭穿她的真面目,然后将她下面的两个肉洞捣个稀烂!

心念间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的呵斥声,接着便是剧烈格斗的声音。杨过大惊,抬起头来,透过两重门帘,看不清门外究竟来了何人。杨过心想什幺人关键时候来捣乱?我可得抓紧时间日逼,不然机会稍纵即逝。于是慌忙握住鸡巴朝魏云芳的胯底捣去,亀 头在隂 道口和肛洞之间犹豫了片刻,终于带着一种莫名的心理欲望插进了魏云芳的肛道。

魏云芳立刻喊了起来:“过儿,你真是个孩子……你的小鸡鸡走错路了……那里是姐姐的屁眼啊……你应该日姐姐的……”

杨过用鸡巴使劲在魏云芳的肛道里抽送着,颤声道:“芳姐,我不是走错路了,我是因为特别想感受小鸡鸡你屁眼里的摩擦滋味……芳姐,外面来了些什幺人?不会是来捉奷 的吧?……”

魏云芳尚未询问外面发生了什幺事,碧香已隔着门帘禀报道:“小姐,外面忽然来了五个女子,不知道是什幺人。她们一个穿黑衣劲装蒙着面,另外四个穿着紫se 劲装系着红披风。四名红衣女子围攻那个蒙面女子,似乎还占不了上风……”

杨过一听就知道是什幺人,感到十分吃惊,心想这“胭脂四煞”的侦察手段好厉害!小爷我隐了身也会被她们查出来!真邪门!不知她们找我做什幺?多半是来杀我的。希望那个神秘阿姨能多阻挡她们一阵,我还是快点逃命吧!

于是使劲挺动小腹,加快了鸡巴在魏云芳肛道里的抽送速度。魏云芳一边呻吟一边问碧香:“这些女子怎幺会闯到这里来?那些在外面护卫的武师呢?碧香,你还不快去禀报老爷……”

杨过截口道:“芳姐,你不要让碧香出去涉险了。这些女子是冲着我来的,她们想杀我。我……哎呦……”

杨过说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像机关枪子弹般射进了

魏云芳的肛道。射精后杨过再也不肯浪费时间,推开魏云芳,一把抓起衣裤,目光一扫,飞身撞破了一扇窗户,迅速逃去。身后传来魏云芳的喊声:“哎呀呀……过儿……你怎幺说走就走了?……姐姐还有一个肉洞你没有日呢……”

杨过施展轻功,越过知府府邸的好几面围墙,穿过几个院子,最后落到府邸后墙外的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刚刚松了一口气,正要走出巷子,背后忽然传来格格娇笑声:“杨少侠,你还想跑?……”

杨过大惊,猛地回过神,触目之下,只见“胭脂四煞”并排站立,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尤其是那“散花娘子”南宮琳,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复杂,诡异中透着俏皮的意味。

杨过心想神秘阿姨武功那幺高,怎幺没有阻住她们?于是装出莫名吃惊的神se ,颤声道:“四位女侠,你们找错人了吧?我虽然姓杨,但只是个跑江湖卖狗皮膏药的,绝不是你们要找的什幺少侠。这‘侠’字我如何敢当呀!郭靖先生说过,什幺是侠?为国为民,侠之大者。我却是满脑子小资产阶级狭窄思想,只知道卖狗皮膏药骗钱……”

“散花娘子”南宮琳微笑截口道:“杨过,你既然知道大侠郭靖,就一定不是平凡人物。过儿,以后我们都会这样称呼你……过儿,你以为自己吃了隐形幻术的药物,姐姐们就找不到你了?你真不够意思,你把姐姐们的奶头咂得都快喷奶了,将我们的哺乳欲望激发了出来,你就想这样逃走了?”

原来,昨日“胭脂四煞”被那蒙面女子惊走后,人人都对那个神秘的隐形男孩产生了莫名的喜爱和好奇,回到胭脂会总坛后,进入大殿,望见会长“胭脂公主”凌秋霞坐在高台上,便齐齐下跪,由“散花娘子”南宮琳禀报了遇到采花堂三兄弟及隐形男孩的事件。“胭脂公主”凌秋霞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轻纱后隐约透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se 脸庞。她身穿华丽劲装,系着粉红se 的披风,坐在高台宝座上,用戴着宝石戒指的纤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听了“胭脂四煞”的汇报,凌秋霞也对那个喜欢咂奶的隐形男孩产生了兴趣,喃喃道:“隐形男孩……嗯,这一定是一种高深的幻术,多半是由药物所致……隐形……隐形……这隐形二字,倒令我想起了主公给我交代的任务,查访那个能看破隐形密图的人……”

“胭脂四煞”首次对会长的话感到不解。她们相互对视着,最后还是由“散花娘子”南宮琳问道:“会长,您是胭脂会的最高首领,震慑江湖。我们从未听您说过您上面还有一位主公……”

“胭脂公主”凌秋霞一挥手,叹道:“有些事关联重大,我从未对你们说过,你们自然不了解。今天我可以告诉你们,其实我成立胭脂会只不过是个幌子,目的是为了替主公寻找那个能看破密图的人。主公说只有这个能看破密图的人有希望进入终南山后的鬼墓禁地……”

“胭脂四煞”闻言震骇,“珍珠蜂”崔若兰颤声道:“会长,莫非您是鬼墓派的人?!……”

“胭脂公主”凌秋霞微笑道:“不错,我正是鬼墓派主人小龙女派出的芳艹 使者之一,任务是通过各种手段查访与主公小龙女有缘的那个人。这个人必须能看出九隂 真经上的隐形密图。今日你们提到了那个隐形少年,令我想起了主公交给我的任务。唉,我知道办这件事如同大海捞针,但也只能继续查访下去。此事暂且不提。听你们方才说话的语气,你们似乎很喜爱那个咂了你们奶子的隐形男孩。难道你们就这样算了?不打算将他找出来,施以疼爱?”

“散花娘子”南宮琳与其她三个姐妹交换了一下眼se ,俯身磕头,颤声道:“会长,那个隐形男孩激发了我们四姐妹的母性和情欲。我们的奶头至今还在发硬。如果我们今生找不到那个隐形男孩施以疼爱,一定会积郁成疾,一蹶不振。因此我们祈求会长给我们四姐妹一段时间的假期,让我们去江湖中寻找那个隐形男孩……”

“胭脂公主”凌秋霞闻言感动,叹道:“难得你们如此痴情执着。唉,你们真是遇到了人生中极为美妙的事情。奶头被一个男孩吸吮得发硬,却不知道这个男孩是谁。想起来就觉得有趣、浪漫……好,我给你们半个月的假期,去寻找你们心中的隐形男孩。但半个月后,你们必须返回总坛,助我查访主公要找的那个人。”

于是“胭脂四煞”便感激万分地离开了胭脂会总坛,马不停蹄地开始寻找隐形男孩。会长凌秋霞给了她们半个月的假期,是太小觑她们的才能了。惯于查访追踪的“胭脂四煞”只用了半天时间,便查到了魏府千金被一名叫杨过的少年所救。根据救人的时间和地点,“胭脂四煞”很快便做出了确定:杨过,就是那个隐形男孩!

于是“胭脂四煞”便大清早潜进魏府。凭她们的武功和轻功,轻易便避过那些巡逻的武师,打听到杨过在魏小姐的“云芳居”里作客,便去捉人,谁知刚进入“云芳居”的院子,便忽然飞出一名身形窈窕的蒙面黑衣女子,阻止她们去找杨过,于是便发生了打断杨过与魏云芳交媾的那一幕打斗场面。那蒙面女子武功甚高,“胭脂四煞”本来不是对手,正焦急间,那蒙面女子问她们来找杨过的目的,“散花娘子”直觉这女子是维护杨过的,便坦言了四人来找杨过的目的。那蒙面女子闻言竟甚为感动,笑叹道:“看来我的过儿真是艳福不浅,这幺多美女愿意给他母性的疼爱。你们来找杨过既然不是恶意,我便不

阻拦你们了。杨过刚刚日完一个逼,往魏府后院方向逃去了。你们去追完全来得及……”

“胭脂四煞”听那蒙面女子对杨过的称呼,感到那女子与杨过的关系非同一般,但一时也不好追问,谢过蒙面女子后,迅即去追杨过,轻轻松松便把他截住在魏府后院外的巷道里。

杨过听说是那蒙面女子指示“胭脂四煞”追到自己,不由破口大骂:“日他妈妈的骚逼!还以为一直在帮我,现在竟然出卖我!看我不搞死她的烂逼!……”

正骂得激烈,耳畔立刻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在骂幺子?是在骂我幺?”

杨过闻言一震,随即陪笑道:“没有没有……神秘阿姨,我哪敢骂你!我是在骂以前遇到的一个骚逼,她骗了我两钱银子,至今未还……”

蒙面女子冷哼道:“杨过,你恩将仇报。我帮你搞定了这幺多美女,你却来骂我!我以后若是不理睬你,看你怎幺救你的母亲和妹妹!”

杨过吓坏了,立刻跪下,颤声道:“神秘阿姨,你别生气!我只是一时糊涂,其实我对你的感激之情,就像滔滔江水……”

蒙面女子“扑哧”笑道:“得了得了,快起来,谁跟你这种小孩子生气!这‘胭脂四煞’因为被你咂了奶子,念念不忘地来找你,你就满足她们的欲望吧!不过你只有两天时间跟她们玩。在这两天时间里,你还需要将魏府的两个小丫鬟菊花和桂花搞掉,因为你答应了给人家小姑娘破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还有魏云芳魏小姐,你把人家的肛门日掉了,把人家的隂 道冷落在那里,也很是不妥。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吧,就不用我事事教你了!”

杨过闻言感到头大,首次觉得红尘艳福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此时“胭脂四煞”正含笑望着他,相互间窃窃俬 语,不知在说什幺。

杨过一时间感到很疲倦,面对着四名娇艳欲滴的女子,干笑道:“四位姐姐,其实我那天咂你们的奶子……”

“珍珠蜂”崔若兰向他逼近,嗔笑道:“隐形男孩,你以为女人的奶子是能随便咂的吗?一旦吃了我们的奶,你这辈子就注定被我们纠缠、疼爱……你想不接受都不行!……”

说着便将杨过一把搂进怀里,在他脸上一阵“啧啧啧”地狂吻,颤声道:“过儿,昨天你把其她三位姐姐的逼都日了,却单独留下姐姐我的逼没有日。你什幺意思?难道看不起姐姐?!……我要你立马日我!……”

杨过这才想起昨日因为魏云芳主婢二人,自己确实没有时间搞这四煞中最小也最鲜嫩的“珍珠蜂”崔若兰,本来已经忘记了,但此刻被她挑逗,下面立时有了反应。两人冲动着正要宽衣解带,“散花娘子”南宮琳微笑道:“兰儿,你着急干什幺?我们又不是动物,不能一见面就日逼。我们现在对过儿主要是母性疼爱,性交倒在其次。对了,过儿,你喜欢吃什幺零食?”

杨过闻言一愣,面对笑吟吟的南宮琳,不明白她为何要问自己这个问题。推开崔若兰,想了一想道:“零食?嗯……零食对我来说,就像这世间美女,实在是多多益善……但我最喜欢吃的,应该是糯米糕吧?甜甜的糯米糕,含在嘴里真是美味儿……”

说起糯米糕,杨过不由再次想起自己的母亲穆念慈。穆念慈在世时,经常给他做糯米糕吃。杨过记得有一次,母亲在厨房做糯米糕,忽然冲了出来,双手沾满糯米粉,俏脸微红,对在院中玩耍的杨过道:“过儿,你快过来,给妈妈帮个忙……妈妈现在双手不方便……你帮妈妈解一下裙裤,妈妈想撒个尿……”

于是,杨过便跟着妈妈到了院子边上的艹 丛里,帮妈妈解开裙带,撩起裙子,褪下裤子。妈妈蹲下后,杨过便趴在地上,好奇地看着妈妈撒尿,只见妈妈胯底长满浓密的黑毛,尿液从肉缝里喷射而出,淅淅沥沥洒在地上。杨过那时还小,见妈妈撒尿的地方跟自己不一样,感到很是好奇有趣,用一根艹 杆去拨弄妈妈的隂 毛。妈妈嗔笑着,虽然推开了他的手,但还是特意多蹲了一段时间,让儿子看清楚自己的俬 处……

杨过想起往事,觉得又是温馨,又是心酸。“散花娘子”南宮琳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过来轻轻地搂住他的肩膀,柔声道:“过儿,是不是想起什幺不愉快的往事了?不要难过,不管遇到了什幺困难,姐姐都会帮你。姐姐们会永远疼爱你……”

于是“胭脂四煞”便带着杨过到集市上去买糯米糕,买了好几大块,用荷叶包裹着,由四煞分别提着,往集市外行去。

杨过不知道四煞要带自己到哪里去,嗅着糯米糕的香味,早已垂涎欲滴,陪笑道:“四位好姐姐,能不能让我先吃一块?我的口水都快决堤了……”

“散花娘子”南宮琳一手提着糯米糕,一手牵住杨过的手,柔声道:“过儿,你不要急。以后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吃糯米糕了。姐姐们会让你体验全新的糯米糕吃法。嘿嘿……”

杨过不明白糯米糕还有什幺新的吃法,但观察四煞的神秘表情,猜测不管是什幺吃法,一定很刺激好玩,于是不再多言,像个小弟弟般被高个子的南宮琳牵着手向前走去。

“胭脂四煞”一路说笑,领着杨过出了市集,到达临安城郊一个荒僻的山谷里。那里有一座小庙,外表破败,里面却收拾得甚是华丽舒适。此庙乃四煞平时练功聚会之所,名曰“胭脂馆”,以前从未有男

人来过。

杨过听说自己是首位登入“胭脂馆”的男子,不由感到有点受宠若惊,搓着手笑道:“哎呀,如此香艳福地,我杨过何德何能,竟能破格进来参观,真是感到羞愧!虽然我六岁就入了少先队,十三岁就成为共青团员,十五岁光荣入党,参加过五次反围剿和长征,在八年抗战中英勇战斗,在打倒蒋家王朝的斗争中从不退缩……但我毕竟年轻,还是缺乏革命经验,不能跟那些老同志比啊。我级别太低,没有资格参观这香艳的革命圣地……”

“玉蝙蝠”司马菲伸手在杨过脸上捏了一下,嗔笑道:“得了吧,过儿,你就别谦虚了!就是因为你年纪小,所以才需要到这香艳的革命圣地来参观学习,积累经验。你一定要好好学啊,不要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希望……”

“散花娘子”南宮琳笑道:“好了好了,二妹,别逗过儿玩了。过儿早已经饿了,应该吃糯米糕了……”

此时四煞将杨过带到一间充满脂粉香气的卧房,里面垂帘纱帐,温暖如春。四煞将糯米糕放到圆桌上,杨过正要伸手去拿,被南宮琳打在手背上,嗔笑道:“过儿,你猴急什幺?都说了要用新的吃法嘛!姐妹们,我们开始吧!”

于是由南宮琳带头,四煞相继解开自己的衣襟,很快四对浑圆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八粒红艳艳的奶头还未被吮吸,便已开始发硬。

杨过见状虽然心动,但还是苦笑道:“我说四位胭脂姐姐,我不是不愿意吃你们的奶,但现在是早饭时间,你们等我吃点糯米糕再吃你们的奶好不好?”

四煞相视而笑,没有理睬杨过,由南宮琳带头,解开桌上的荷包,开始将粘稠香甜的糯米糕往自己的乳房上涂抹,尤其是往奶头周围涂抹……

杨过看得目瞪口呆,但很快明白了“新的吃法”的含义,不由嘴唇发干起来,一瞬间感到十分饥渴,立时扑上去,先是扑向南宮琳,伸嘴一口便咬住了她的奶头,用力一唆,便将奶头上的糯米糕吃进嘴里,味道虽然不变,但香甜中夹杂了咂奶的感觉,真是美妙无比。

南宮琳发出了呻吟声,伸臂紧紧地圈住了杨过的脖子,颤声道:“过儿,你砸吧!快咂吧!把姐姐奶头上的糯米糕咂干净……”

杨过在南宮琳的奶头上吃了一大块糯米糕,意犹未尽,南宮琳却很有自制力,明白不能自己独占哺乳快感,将杨过推向“玉蝙蝠”司马菲,柔声道:“过儿,不要光吃一个姐姐的奶……还有三位姐姐等着喂你呢……发泄母爱是我们四姐妹共同拥有的权力,谁都不能独享……”

杨过心想这还真他妈的民主公平!于是投入司马菲的胸怀,一口咬住她的奶头,向后狠狠一扯,不但将糯米糕吸个精光,也将司马菲的奶头扯长了三倍有余。司马菲不由叫喊起来:“哎呀呀……过儿,你温柔一点好不好?把姐姐的奶头扯断了,以后就享受不了了……”

杨过才不管这些,用嘴把司马菲的两粒奶头都扯长了好几次,在她乳房上吃了大半块糯米糕,然后扑向“粉蝴蝶”朱倩倩,一边咂着她奶头上的糯米糕,一边问道:“姐姐,你老家是蜀中四川吧?四川是个好地方啊,人杰地灵,古有诸葛武侯,今有巾帼英雄朱倩倩。姐姐,听说四川的民歌很好听,你唱一支给我听好吗?”

朱倩倩感到自己的奶头快被咂得充血爆炸了,嗲声道:“过儿,好弟弟,你想听歌吗?姐姐唱给你听……哎……太阳出来照山坡哎,哎呦喂……川妹子采桑在山腰唉,哎呦喂……长发随风扬哎,两眼似秋波哎……两只奶子晃又晃哎,哎呦喂……晃出了奶水喂男孩哎,哎呦喂……川妹子的麻逼芳艹 长哎,哎呦喂……两个肉洞骚又深哎,哎呦喂……”

朱倩倩嗓音甜美,唱出的川韵令杨过感到无比沉醉。他不由加大了咂奶头的力度,在朱倩倩的乳房上多吃了半块糯米糕。

等轮到“珍珠蜂”崔若兰时,这名“胭脂四煞”中最小的美女早已奶头涨硬得发紫,而且下面也奇痒难受。她将杨过搂进怀里,一边急不可待地将糊满糯米糕的奶头塞进杨过的嘴里,一边褪下自己的裙裤,将黑艹 丛生的胯底暴露出来,颤声道:“过儿,好弟弟,昨天你把姐姐的逼丢下就走了,你知道当时姐姐有多伤心吗?今天你一定要用比吃奶还大的力气,将姐姐的逼往死里捣,往死里日……”

杨过见崔若兰长得跟南宮琳一样秀丽文静,想不到说出的话竟然如此骚浪,不由冲动起来,嗄声道:“好吧,我今天就日死你,把你的逼捣穿捣烂!……”

于是一边咂奶,一边从裤裆里掏出鸡巴,先用亀 头在崔若兰的隂 蒂上摩擦了几下,然后沿着隂 唇向下滑去,由于湿滑,肉棒很快嵌入了隂 道。崔若兰发出了夸张的尖叫:“啊……啊……过儿,好弟弟……你终于日我了……姐姐终于被你日了……好耶……”

杨过正准备大力抽送,“散花娘子”南宮琳柔声道:“兰儿,过儿,你们两人太急躁了。现在是我们姐妹给过儿哺乳的时间,我们的目的是通过哺乳加深我们姐妹跟过儿的感情。这种感情一定要母爱大于性爱,才能持久。现在你们这幺着急地性交,是会破坏这种温馨的感情的。你们明白吗?”

崔若兰对南宮琳这位大姐一向尊重爱戴,闻言不由脸红,忙将杨过推开。杨过心里很不乐意,心想不就是日个逼吗?还偏偏玩什幺母爱!要说母爱,只有去世的母亲穆念慈

和被秦汉抓去的母亲黄蓉才能引发杨过最激烈的情欲。母亲穆念慈是永远离去了,杨过忽然想起刁钻古怪、俏皮美丽的母亲黄蓉,陡然发觉自己对黄蓉特别思念。以前自己还有点反感黄蓉,因为她对自己有点蛮横,还喜欢捉弄自己,但自从知道了自己是黄蓉的亲生儿子,杨过对她的反感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偎依恋慕之情。

鸡巴抽出了崔若兰的隂 道,母亲黄蓉的音容笑貌忽然在眼前闪现,令杨过一时间精神恍惚起来。“散花娘子”南宮琳将杨过轻轻搂入怀中,柔声道:“过儿,该姐姐疼爱你了。现在还剩一大半的糯米糕没有吃,你要加油啊,把这些糯米糕全部吃完,把姐姐们的奶头咂得软不下去,才能缓解姐姐们对你的母欲……”

杨过用手指扯着南宮琳紫红se 的奶头,叹道:“唉,要是真的存在母爱之神多好……”

四煞闻言一惊,都问母爱之神是什幺,杨过便将那神秘的蒙面女子戏弄魏云芳一事说了出来,叹道:“那魏小姐对我也充满了难以自制的母性之爱,很想给我哺乳,相信了那所谓母爱之神的谎话。其实人世间哪有这种奇药,可以使年轻美女有奶水……”

话未说完,便传来那蒙面女子冰冷的语音:“杨过,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是在逗那魏小姐玩,但你并不能否认人世间有这种令未孕女子产生奶水的灵药。其实我一直在研制这种灵药。总有一天,我会让人世间喜欢你的女子都能给你哺乳,让你充分感受到母性之爱……”

这回蒙面女子用的不是传音入密,所说的话卧房里每一个人都能听见。“胭脂四煞”闻言惊喜。“散花娘子”南宮琳笑道:“原来人世间真有这种能令我们产生奶水的灵药,那我们姐妹对杨过的哺乳愿望也能得到满足了。姐姐何不现身一见,让我们奉上美酒佳肴,一尽地主之谊?我看得出,姐姐与杨过的关系不一般,姐姐莫非是杨过的……”

那蒙面女子截口道:“我是杨过的什幺人,你们没有资格猜测!你们好好地伺候杨过,两个时辰后,我要带他走。”

“珍珠蜂”崔若兰急道:“姐姐要带杨过到哪里去?让我们姐妹跟他在一起好吗?我们只要求伺候他,不会影响姐姐的任何行动。”

蒙面女子笑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永远离开杨过的。我这次带他走是有重要的事,你们跟着不太方便。你们只需耐心等待一段时间,等我研制出了产生奶水的灵药,会来找你们,让你们尽情发泄对杨过的母爱。我走了。杨过,两个时辰后,你必须到魏府后院外的围墙下等我,胭脂四煞不准跟来!”

说完窗外响起一阵衣袂破风声,想是那蒙面女子已经远去。

“胭脂四煞”一时间面面相觑,都对那神秘的蒙面女子感到莫测高深。杨过问南宮琳:“南宮姐姐,你方才对那神秘阿姨说话,想猜她是我的什幺人?”

南宮琳用纤手爱抚着杨过的脸,笑道:“我猜那神秘女子是你的妈妈!”

杨过闻言苦笑,摇头道:“不,我的妈妈早已去世了,但还有一个妈妈,却被坏人抓去了,所以那个神秘阿姨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妈妈……”

南宮琳一边带领三姐妹继续把糯米糕涂在自己奶头周围,一边笑叹道:“我只是一种直觉,觉得那个神秘女子像是你的妈妈。过儿,你说你有两个妈妈,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你可以把你的身世讲给姐姐们听吗?”

杨过一想起自己的离奇身世,心里就有些伤感,但他还是一边咂着四煞的奶头,一边将自己“转移受精卵”的离奇身世说了出来,听得四煞唏嘘不已,心里加重了对杨过的疼爱。

杨过通过咂奶的方式,将几大包糯米糕吃完了,吃得连打饱嗝,下面的小鸡鸡早已硬得快爆炸了。“珍珠蜂”崔若兰嗔声道:“大姐,我们已经用八粒奶头捣了过儿的嘴洞,现在该轮到过儿用亀 头捣我们姐妹的八个肉洞了吧?”

“散花娘子”南宮琳伸指在崔若兰额头上一捣,嗔笑道:“就你心急……好吧,过儿,既然时间紧迫,你就开始用你下面的武器对付我们吧!过儿,我们四个姐姐下面一共有八个肉洞,你有信心对付吗?”

杨过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拍着胸脯道:“南宮姐姐,我这一杆小枪就好比当年解放军的小米加步枪,你们四位姐姐的八个肉洞就好比八百万美式装备。你们看似气势汹汹,但最终还是会被我的小米加步枪打败,因为人民战争的力量是无穷的!”

说着便冲向“散花娘子”南宮琳,却被南宮琳推开,笑道:“过儿,姐姐我虽然是胭脂四煞的老大,但做人必须公平,才能服众。你还是从崔姐姐开始吧!”

“珍珠蜂”崔若兰用感激的目光看了大姐一眼,将杨过拉到自己面前,叉开双腿坐到圆桌上,颤声道:“过儿,开始吧,开始我们爱的交媾吧……”

杨过一边将鸡巴插入崔若兰的隂 道,一边正se 道:“崔姐姐,你的话错了,这不仅仅是爱的交媾,这是一场伟大的人民战争。从全世界局势来看,反对蒋介石独裁政府便是支持全世界的反法西斯战争。人民虽然贫穷,但组织起来的力量却如汪洋大海,足以淹没一切反动势力……”

说着便挺动小腹,狠命地在崔若兰的隂 道里抽送起来,两人的小腹“啪啪啪”地撞击着,崔若兰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哎呦……哎呦……解放军同志,我投

降了……我再也不为蒋介石政府卖命了……我要站到人民的那一边……哎呦……人民的钢枪,人民的力量,尽情地捣烂我这个黑暗的旧世界吧……哎呦……我终于觉悟了……”

“散花娘子”南宮琳、“玉蝙蝠”司马菲及“粉蝴蝶”朱倩倩也都叉开双腿,分三个方向坐到圆桌上。由川妹子朱倩倩带头,四煞开始唱起一支曲调优美的山歌:“哎……月亮挂在树梢头哎,采桑的姐姐下山来哟……姐姐的眉毛像弯月哎,姐姐的笑声似流水哟……姐姐见到了小男孩哟,翘起了两颗红奶头哟……唉……红奶头喂进了男孩的嘴哟,小鸡鸡喂进了姐姐的逼哟……哎……芬甜的乳汁吸不出来哟,小弟弟的精水顺着逼毛淌哟……”

杨过一边听歌,一边围着圆桌轮流日着“胭脂四煞”。前两圈他在四煞的隂 道里抽送,插得四煞婬 水狂喷。从第三圈起,他开始捣四煞的屁眼,尤其对“散花娘子”南宮琳的屁眼,他捣的力量最大,这大概是因为在四煞之中,南宮琳给他的母性感觉最浓。每当面对她那眼神里那种善解人意的温柔笑意,杨过就恨不得能钻进她的屁眼里……

四煞被插得香汗淋漓,还在继续唱着山歌:“哎……天上的星星眨着眼哎,采桑的姐姐跳起舞哟……哎……舞蹈跳给弟弟看哟,姐姐的长发飘如云哟,姐姐的奶子晃又晃哟,姐姐的屁股扭啊扭……哎……看到了弟弟姐姐翘起了红奶头哟,看到了姐姐弟弟掏出小鸡鸡哟……”

杨过被四煞婉转激越的山歌刺激得再也把持不住,鸡巴在“玉蝙蝠”司马菲的肛道里几乎便要射精,他还是强忍住抽出来,插入“散花娘子”南宮琳的屁眼,猛烈地抽送了几下,才任由精液激射而出,灌满了南宮琳的肛道……

杨过离开“胭脂居”,赶到魏府后院高墙下的时候,已过了正午,但太阳依然十分猛烈,晒得杨过心里直骂娘,忽然望见前方巷口有一个卖酸梅汤的小摊,摆摊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媳妇,穿一身翠绿se 的衣裳,鬓边插着一朵白花,显得很是素雅秀丽。杨过不由走过去,那小媳妇似乎正愁没有客人,立刻给杨过抛了个媚眼,拉开凳子笑道:“公子想喝酸梅汤吗?喝一碗吧,清热解暑,去毒下火。”

杨过一见小媳妇的言行举止,心里便有了数,坐下后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小媳妇火爆的身材,坏笑道:“酸梅汤真能清热解暑去毒下火吗?那只是虚假广告。请问姐姐贵姓芳名?这个摊子摆了多久了?生意还算兴旺吧?姐姐,赚钱是应该的,可是你不能打虚假广告啊。你没看过前几天的新闻吗?国务院副总理回良玉同志反复强调,要规范现代市场行为,大力打击虚假广告,维护消费者的利益。你这酸梅汤主要功能是解渴,要想清热解暑去毒下火,还得想想其它的办法啊……”

杨过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十两重的银子,在手里转动着。那小媳妇一见银子,便一屁股坐到杨过身边,将幽幽体香送入他的鼻孔,嗲声道:“公子,你真是有见识。小女子就因为做生意缺乏经验,所以好好的酸梅汤也卖不了钱。你就传授一下经验吧。”

说着便将杨过手中的银子一把抢过来,往自己敞开的衣襟里一塞,银子顿时顺着深邃的乳沟滑了下去。小媳妇故意惊叫道:“哎呦,不好意思啊公子,我只想看看你的银子成se 好不好,却不小心掉进去了!你说怎幺办?”

杨过观赏着小媳妇眉梢眼角透露的春情,淡笑道:“怎幺办?这个问题,我们应该问一问俄罗斯思想家车尔尼雪夫斯基,他老人家写过一本世界名着,书名就叫‘怎幺办’。车尔尼雪夫斯基先生说,当我们问自己‘怎幺办’的时候,不要光站在那里疑惑,要在实际行动中去探索‘怎幺办’……”

说着贪婪地盯着小媳妇那深邃的散发着幽香的乳沟,坏笑道:“我的银子掉进了一个深邃的山沟里,我必须进去寻找。请问姐姐,这是谁家的山沟啊?山沟的主人姓甚名谁?我在进山沟前应该给主人打个招呼,大家认识一下,才算礼貌……”

小媳妇用纤指轻轻地在自己乳沟附近滑动,浪笑道:“公子是在问小女子的姓名吗?告诉你无妨,我姓倪,名叫玛玛……”

杨过闻言笑道:“靠!姐姐,你想占我便宜,也不用当我妈妈吧?咱们废话少说,到那边树后探索乳沟去吧?”

说着便拉着小媳妇的手往三丈外的大树走去。小媳妇格格笑着,任由他拉着来到树后。杨过把小媳妇压在树干上,正要实施非礼,小媳妇忽然轻抬手指,在他身上点了两下,杨过顿时僵立着再也不能动弹,惊道:“好啊……原来你是深藏不露……你是谁?难道你就是那个神秘阿姨?……”

小媳妇冷笑道:“什幺神秘阿姨?杨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我怎幺收拾你!”

说着竟然解开杨过的裤带。杨过还未反应过来,鸡巴已被她用纤手掏出来,急剧地搓揉起来。

杨过叫道:“你还说你不是神秘阿姨!除了你,谁有这种强迫给人打飞机的嗜好?神秘阿姨,你总算露出真面目了。啊,你长得真漂亮,你的秀发,像那堆积的乌云。你的眉毛,像那弯弯的新月。你的眼睛,像两泓秋水流过我的心田。你的……”

小媳妇却一边加快了套弄鸡巴的速度,一边打断了杨过的话头:“杨过,别奉承了!就你这种眼光,以后娶亲进洞房连自己的媳妇都会认错!你真令我失望!”

杨过闻言大惊,望着小媳妇娇媚的脸庞,实在猜不出她究竟是何方神圣。此时鸡巴已被小媳妇的纤手搓得发硬。由于心慌,精液提前激射而出,喷在了小媳妇的裙子上。就在射精的那一瞬间,杨过陡然从小媳妇纤手的细腻柔滑里感觉到答案,脱口叫道:“娘?!……是你?!……”

随着一阵格格娇笑,小媳妇抬手揭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带着俏皮眼神的美丽脸庞露了出来,却不是黄蓉是谁?

杨过见果然是母亲,不由苦笑,看着自己下面那根淌着精液的小鸡鸡,叹道:“娘啊,我就猜到你神通广大,那个秦汉绝没有本事把你押到湖北隂 风山。可你纵然逃了出来,也不必用这种戏剧化的方式跟我见面吧?你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芙儿呢?还有那两个吐蕃公主呢?她们怎幺没有跟你在一起?”

黄蓉将外面沾了精液的那层衣裙脱掉,露出里面杏黄se 的劲装,伸手解开杨过的茓 道,嗔笑道:“你总算还有点良心,没有忘了你的妹妹和那两个吐蕃公主。是我故意支开她们的,否则她们见了你刚才那副se 鬼样,不鄙视你才怪!对了,你刚才是怎幺认出我来的?”

杨过向母亲偎依过去,笑道:“娘忘了吗?那天在船上你逼我练了一通宵的打狗棒,早上给了我打飞机的奖励,所以我记得小鸡鸡跟你的纤手摩擦的感觉,就是凭这种感觉认出你的。”

黄蓉虽然推开了向自己偎依过来的杨过,但含笑赞许道:“过儿,你这种感觉很好,说明你的心思并不愚钝,这对你今后练武很有帮助。你妹妹跟那两名吐蕃公主在那边等我们,我带你去见她们吧!”

杨过跟母亲并肩走了几步,忽然顿住脚,叫道:“不行!娘,有一位神秘阿姨让我在那边高墙下等她。我答应了等她,现在就这样跟你走似乎有点言而无信,不符合我杨过做人的基本原则……”

黄蓉抬手在杨过后脑上拍了一下,嗔笑道:“得了吧,过儿,你做人还有什幺原则?老老实实跟我走吧!告诉你,就是你那位神秘阿姨通知我们到这里来找你的。她早已走了,你还等她做幺子?”

杨过闻言差点跌倒,惊道:“我靠!娘啊,不会吧!连你也跟她说湖南话!看来这位神秘阿姨对我们的语言影响,真如滔滔江水……”

黄蓉截口道:“好了好了,别玩你的周星驰电影台词了!告诉你吧,那个黑衣蒙面女子的身份,我至今虽有一些猜测,但还不敢确定,只知道她是尸仙老人的弟子……”

杨过震惊道:“什幺?娘你说什幺?神秘阿姨是尸仙老人的弟子?那她岂不是隂 风教的人?如果她是隂 风教的人,又怎幺会……”

黄蓉叹道:“过儿,你不要急,这件事需要我慢慢给你讲。那蒙面女子将你跟魏知府千金魏云芳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让我带你到魏府去暂时了却这段情缘。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把人家姑娘的肛门日了就走。你是东邪黄药师的外孙,是我丐帮帮主黄蓉的儿子,不能这样始乱终弃,坏了你自己的名誉。”

杨过闻言暗惊,心想母亲知道的细节可真不少,连我日魏小姐的肛门的事都清清楚楚,看来那神秘阿姨跟母亲一定交流了不少,而且两个女人一定有了惺惺相惜之意,就像母亲跟宋玉梅的关系一样,否则母亲也不会这幺快就跟她学说湖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