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曲之枕上奴 190-194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书名:契丹曲之枕上奴更新时间:2021/11/05 07:03字数:77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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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第190 要你与为我奴

宋辽边境的荒野山村,几个女子扶著周围的枯藤步履艰难的在半山腰上爬著,

其中一个仰头看了看不远处,矗立在梅花林中红se 大宅,朝著其他人兴奋的叫道,

“到了,到了神医就在里面了,咱们终於到了1”

“啊,真的是啊”

太好了,我们终於到了”

众人立时欢呼一片,只见其中一个黄裙女子紧拉住青衣女子的手,满脸开心的道,

“桑儿妹妹,我没有骗你吧,这里真的有神医的,我们村子里的人这一阵子病了都是来这里看病的,那大夫的医术真的很神奇,我想他一定可以治好帮你的忙的”

奴桑儿咬了咬唇,扶著一棵枯枝,登上了最後一个台阶,她遥望著眼前这神秘华美的宅院,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一丝忐忑不安,站子原地没有迈步子。

“桑儿妹妹,你这是怎麽了” 那黄衣女子不解的歪头问道。

“艾绒,这里面真的有神医麽他真的像你们说的那麽神奇麽” 奴桑儿皱了下眉头,轻声问道,

她这次也是偷偷出来的,眼看著耶律灼一日日的沈睡不醒,她整日整日的心神不宁,虽然耶律渲云和迟暮也已经到处找大夫来看,可是总是收效甚微。

直到二个月前,附近的人都说这山上突然来了一个神医,包治百病,凡是被他诊治过的人,即使身患怪疾,或者身命垂危,那神医都可以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只是,那神医有一个怪癖,就是凡是求他治病之人,都要答应他一个条件,或是为他做一件事儿,中途不得有丝毫反悔,若是允诺之人最後没有做到自己承诺的事情,或是中途要反悔,那麽那个病人轻者会旧疾复发,终身不愈,重者还会一夜之间,暴毙而亡。

奴桑儿刚知道这件事时,便想要带著耶律灼去诊治,可是耶律渲云和迟暮却心有疑虑,耶律渲云又让迟暮晚上偷偷上山去探查那神医的身份,得出的结论却是那神医甚为邪,所用之术也甚为古怪,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并不打算去冒险,想要另寻他法。

可是,眼看著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却还是一无所获,奴桑儿的心越来越焦躁,她眼看著耶律灼一天比一天消瘦,气息一天比一天微弱,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煎熬,和邻村也要上山的几个女子相约而行,虽然前路未知,可是那也是一个微弱的希望,她只想著,无论是什麽方法,只要可以救他一命就好。哪怕是用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命

“嗯,有的我们村子里的林大伯腹痛了几十年,本来大夫都说他肚子里长了个东西,活不过半个月了,可是被那神医诊治过之後,现在什麽事都没有了,看的比之前更加强壮希望,这次那个神医也可以将我姐姐的眼睛治好,让她以後可以看到东西”

黄衣少女牵著奴桑儿的手,一边走一边叽叽呱呱的说著,不知不觉间两人便走到了那大宅的门口。

先前的那几个人已经进去了,所以大宅前的人并不多,只站了两个五大三,身穿红se 劲装的守卫。

“这位大哥,我们姐妹对神医有事相求,不知可否进去一见神医” 艾绒施施然的走过去,巧笑著问道。

那个守卫漫不经心的看了艾绒一眼,点了点头,

“先去排队吧”

说著,叫来一个衣下人领著朝院子里走去,艾绒一边朝著里面走著,一边朝著奴桑儿挤了一个鬼脸。

那守卫的目光落在奴桑儿身上时,忽然一闪,一双黑细眸不停的上上下下打量她,奴桑儿被他这般目光看的吓的後退了一步,不安的垂下头去。

那守卫又打量了她一会儿,收回目光,与身边的那个守卫不知低声说了几句什麽,那个守卫也开始不停的打量奴桑儿,最後目光猛然一亮,朝著同伴暗暗点了点头,

“” 奴桑儿被他们看的愈加不安,她紧皱著眉头,胆怯的朝後一步步退著,就在她转身要落荒而逃时,胳膊却被其中一个侍卫蓦然拽住了。

“姑娘,你也是来找神医看病的麽”

奴桑儿不安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极轻极轻的应了一声, “嗯”

“那便随我们来吧” 那守卫说著,与另一个守卫相视一笑,半推半拉著带她进了宅院、

院子里排队等待的众人看著奴桑儿被两个护卫护拥著朝著宅院最深处的竹院走去,都无不羡慕的发出阵阵感叹之声。

“哎呀,你看她运气真好,不用等著就可以直接去见神医了1”

“是啊,凭什麽她就可以直接去见神医,咱们还要在这里排队,真不公平”

“我们要不要排队,我们也要立刻就去见神医”

人群中因为这不公正平等的待遇而愤愤不平起来,几个女子尖声叫嚷起来。但是很快便被一阵不耐的吼声镇压了下去,

“你们再这样吵吵嚷嚷,就立马滚出去,到时候永远都别想见到神医”

众人听罢,虽然心中仍然是愤怒不敢,却也都不敢再多说什麽,纷纷噤若寒蝉。

另一边,奴桑儿被那两个守卫一路朝著宅院最深处带去,在一个清雅宽大,修建古朴的竹屋前停了一下,便又带著她快步走了进去,

屋禸 ,光线微弱,淡青se 的帷幔柔柔飘动著,

一个青铜香炉静静摆在紫檀木桌上,吐出嫋嫋青烟。

在那忽浓忽淡的嫋嫋青烟之间,奴桑儿隐隐约约的看到青se 的帷幔禸 ,幽幽的倒映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那两个守卫朝著帷幔後的人行了个礼,便不发一言的退了出去,当一声,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奴桑儿蜷缩著身体跪伏在冰冷的地砖上,看著青se 帷幔禸 那个模糊的身影,咬了咬唇,撞著胆子小声道,

“你就是他们口中可以起死回生,妙手回春的神医麽”

“嗯“帷幔禸 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脸朝著奴桑儿这边看了过来,嘶哑晦涩的声音从帷幔禸 如鬼魅一般的飘了出来,

“你哪里不舒服”

这个声音为何让她有一种陌生的熟悉之感,让她一瞬间有一丝失神,这个声音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在哪里

“嗯” 见她不答话,帷幔禸 的声音再次慵懒的低沈响起。

闻声,奴桑儿这才回过神来,目光闪动了一下,忽而笔直的跪好了身子,眸se 恳求的望著帷幔禸 的身影,柔声道,

“我不是想要给自己治病,我是想请神医去救一个人,还请神医菩萨心肠,愿意出手相助”

帷幔禸 的人沈默了一会儿,低哑著声音开口,

“你既然来这里求我,便也说明你已知道我之规矩”

“是”奴桑儿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身上忽而有一种不知名的寒意袭来。

“你愿意答应我的任何条件。只要我肯救你要救之人” 低哑的声音不慌不忙的幽幽传出。

“是只要你可以救我要救之人,我什麽都答应你”

奴桑儿用力的点著头,眼中有泪花隐隐闪烁,“只要你愿意救他一命,我什麽都愿意答应你,只要我做的到”

“不後悔”

“不悔”

“好,我就喜欢这麽痛快的回答” 帷幔禸 的男子低笑了一声,哑著声音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我要你做我的床上奴,一身一世都要陪著我,任我予取予求”

闻言,奴桑儿脸se 一白,整个身子仿佛被雷劈中一般,不由狠狠一颤,粉嘟嘟的唇在半空中半张著,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就在此时,淡青se 的帷幔被一只手缓缓掀开,一个人的身影从里面缓缓的走了出来。

“你你” 奴桑儿瞪大眼睛看著男人布满伤疤的骇人面容,吓的连连往後退著,颤抖的声音吐不出连贯的字句,

“你你是是是谁”

“我是谁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麽” 男人恍惚一笑,身形一晃,不知怎麽已来到她的身後,从背後紧紧抱住她,大掌抚弄著她的椒,半边狰狞骇人的面容则紧贴著她娇嫩的脸蛋摩挲著,晦涩暗哑的声音如同地狱最深处传来,邪气美的眸子里裹著玩味的笑意,

“好久不见我的小美人儿,我可是在这里等了你好久好久了你是不是又想叫我灼哥哥,嗯”

作家的话:麽麽,ges童鞋,一口气又送了那麽多礼物给我,好感动, 嘻嘻

哎呀,我也不能犯懒了,明天双更哇,一个郡主的,一个桑儿滴,向著结局的火前进哦,哇哢哢

16鲜币第191章 他们的生死郡主

“他们是不是还活著”

“营地被大火烧成一片灰烬,我细细查看过了遍地烧焦的尸骨没有一人生还”

泠春涧静静坐在火堆边,声音平静的有些怪异,右脸边还带著昨晚被火肩擦伤的血痕,几丝碎发垂在他的眼角,恰恰遮挡住了他眸中的情绪。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呢” 鸾萱面se 一滞,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紧捏著手中的拳头,红著眼圈不停的摇头叫嚷道,

“不会的,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叶浮歌他他不会死的他那个大混蛋,怎麽可能这麽容易就死掉了呢,我一定是做梦,我一定是做梦不会的我现在一定还在梦中你是假的,这一切全都是假的我要打醒我自己我要醒来”

她一边哭著,一边抬手狠狠咬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泠春涧也不阻止她,只是静静坐在一边,目光遥遥的望向远处,任由著她用尽全力的咬著自己胳膊,直到鲜红的血渗透淡粉se 的衣襟。

“啊好痛为什麽这麽痛,这个噩梦还不醒来为什麽”

鸾萱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目光哀伤的呢喃著,大颗大颗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著她的眼眶落了下来,心好痛,为什麽心会这麽痛又这麽冷

“我早就告诉你了,这一切都不是梦,是血淋淋的事实” 泠春涧清醒到残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如云似雾的飘荡而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她哭花的小脸,目光泛起一丝冰冷的涩然,

“你在为浮歌伤心你不是总是吵著说你很讨厌他麽若是他在天有灵,看到你会为他掉眼泪,一定会受宠若惊”

鸾萱愣了一下,抬手自己泪水涟涟的小脸,也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间哭湿了脸颊,她吸了吸小鼻子,想著先前自己与叶浮歌的点点滴滴,想著他们之间的嘻怒笑骂,又笑著今後都不会再有这样的画面,再也看不到那样自命不凡,风流潇洒总是笑的一脸虚伪的面容,心口不由又是一酸,刚刚擦干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掉落下来,

她红著眼眶抽噎了几下,双手紧握成拳,委屈愤懑的哭著道,

:“是叶浮歌他在我身边时,总是喜欢欺负我,总是捉弄我,总是惹我生气,我一看到他就觉得好讨厌可是一想到今後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又觉得好难过为什麽老天要让他死呢他是个好人啊虽然他有时候很爱捉弄人,可是他的心肠很好他帮助过很多贫困的人,为什麽上天要这麽不公平呢我恨那些西夏人,他们竟然用这麽卑鄙的手段,简直是无耻之极禽兽不如”

“” 泠春涧蓦然不语,春水眸子里涌动的是谁也看不透的幽暗墨光,温润的面容泛著毫无血se 的苍白,坚冷如冰。过了一会儿,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鸾萱面前,一言不发的看著她,

鸾萱并没有察觉到他神情异样,只是走过去,将脸贴近他的怀里,轻轻搂著他,无助问道,

“春涧哥哥,我们该怎麽办该去哪里”

泠春涧身子没动,目光空洞洞的看著远处覆盖著白雪的山峦,淡淡道,

:“我还有其他事要办,恐怕不能与郡主同行了”

“你说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不能与我同行” 鸾萱猛的抬起头来,手指下意视的紧抓住他的衣袖,红著眼圈目光惊愕的追问道。

泠春涧有些生硬的抽出衣袖,背过身淡淡道,

:“总而言之,我有要事要办不方便带著你,你沿著这个林子一直走,大约一个时辰,便可以回到柳州城,我想林大人他们一定已经到在城门那等著咱们了,你快些走吧,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

“我不走,你要去哪我要和你一起走” 鸾萱不肯罢休的重新拉住他的衣袖,紧紧拽著不肯放手。

“郡主,你不要再任了,我决定的事情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你还是快走吧”

泠春涧闭了闭眸子,温润的面se 含著斩钉截铁的坚定,目se 也笼罩上了一层任谁也无法靠近的寒霜、

衣袖被那只小手无力的缓缓松开,泠春涧不忍回头看她伤心委屈的表情,硬著心肠不回头看她,他本来以为她还要再多加纠缠什麽,可是身後却是再没了动静,

林子间一时间,变得格外静谧,只偶尔有几声鸟叫,划过淡蓝se 的天空,又转瞬即逝。

那沈默维持了一小会儿,泠春涧便听见背後传来一阵细细的啜泣之声,那声音虽然很轻,很低,却莫名的牵动人的心绪,

他僵持了半响,缓缓回过头去,果然便见鸾萱并没有离开,只是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双手环著膝盖,小脸抵在胳膊上哭的好不伤心。

一滴一滴的眼泪,从她眼眶边上无声的滑落下来,晶莹剔透的惹人不由生怜,她像是在极力忍著不哭出声,娇俏的小鼻子憋得红红的,咬著唇小声的抽噎著,串串泪珠绵延不绝的从她小脸上掉落下来,哭的甚为委屈悲伤。

泠春涧在那里僵硬的站了一会儿,终究是轻叹了一声,走到她身边,放软了声音道,

“别哭了,好不好”

鸾萱又吸了吸鼻子,水湿水湿的眸子伤心的望著他,小嘴一瘪,眼泪又劈里啪啦的砸落下来,

“春涧哥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怎麽会你多想了”

“那你为什麽不让我跟著你”

“”

为什麽,他说不出口,亦不能说出口。故而他只是垂了眼睑,微蹙起纤细的眉头,沈默不语。

鸾萱看著他犹豫黯淡的冰凉面容,看著他春水般的眸子泛起的丝丝暗影,再也顾不得许多的扑入他的怀里,害怕他跑掉一般的紧紧搂著他的腰,迷惘悲伤的落著泪道,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你走我现在什麽都没有了我什麽都没有了我不知道除了跟著你,我还能去哪大皇兄死了,五皇叔成了活死人七皇兄如今也离开了皇那里如今只剩下残忍嗜杀的六皇兄,我再也回不去了现在,就连叶浮歌也离开我了我觉得好像一夜之间,我什麽都没有了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我好怕我好怕我好冷好冷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郡主” 泠春涧忧郁的皱起眉头,春水般的目光漾起一片涟漪。搭在她肩膀上想要推开她的手指蓦然而顿。

鸾萱用袖子抹著眼泪,呜呜咽咽的哭著,眼泪如雨倾泻而下,宣泄著她心中这些日子来承受的所有痛楚,迷茫的神情含著天真的无辜,

“明明似乎还是昨天,大家都还好好地,很开心很开心的在一起,为什麽一夜之间,就会变成这样子,为什麽他们都不在了求求你别抛下我别让我一个人”

“郡主可还记得,洞箫子说过,若是你总是让我伴在你身边,你在乎的人都会一个个的失去,郡主有没有想过,也许洞箫子说的是真的,我的确是是你的煞星”

泠春涧半自嘲半认真的说著,清澈的眸中浮光隐隐,似是有一丝愧疚从里面一闪而过,又飞快的隐没在那一片温柔的可以杀死人的春水眸中。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鸾萱头摇的更厉害,眼泪也掉的更欢,:“我相信你不会害我的你一定不会”

泠春涧眸光涌动了片刻,看著她哭的如同一个泪人,忍不住的轻轻叹了口气,温柔的将她轻拥在怀里,轻拍著後背,幽幽道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一切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哎呦啊呀沈死我了呃你们两个不要再那哭哭啼啼了否则本侯爷不被累死,也会被你们哭死”

鸾萱听著这熟悉的声音,浑身一个激灵,她与泠春涧对视了一眼,同时朝著那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夕阳西斜,一个身穿盔甲的男人气喘吁吁的背著一个一身乌金盔甲,受伤昏迷的男人朝著他们步履艰难的走了过来。

“叶叶浮歌”

鸾萱呆呆的看著他走来的背影,直起身子傻了一般的僵坐在原地片刻,又猛然如梦初醒般的从地上跳了起来,用力捏了捏叶浮歌的下巴,小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欣喜若狂,

“你们没死你们是有下巴的你们真的没死太好了,你们没有死”

“呸呸死丫头,就不会说些吉利的,一见我就死啊死啊,我只怕我就算大难不死,也马上要被你咒死了”

叶浮歌皱了皱眉头,习惯的斜挑著眼角瞪著她训斥道。

“对对对,是我说错话,我错了

这话若是平时,鸾萱早翻脸与他吵了起来,可是如今却只是一直傻笑著点著头,抹著眼角的眼泪点著头明媚笑著,她又回眸朝著站在身後不远处的泠春涧招手叫道

“春涧哥哥,你快过来啊,他们还都活著,都没事啊”

泠春涧笑了笑,面se 从容的走了过去,脸上堆起的温润柔和笑容恰恰遮住了他眸中那飞掠而过的一丝惊愕和晦暗、

10鲜币第192章 跪到床上去

“好久不见我的小美人儿,我可是在这里等了你好久好久了你是不是又想叫我灼哥哥,嗯”

“你是你是那个人“ 奴桑儿看著他半边邪俊,半边如同鬼魅般纵横交错的疤痕,整个人都吓的呆住了,思绪却不得不飘回到在辽深夜里,那些被蒙著双眼缠绵的夜晚。

“你真是明知故问” 男人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的身子立时一个激灵,挣扎著反抗起来,却被他拥的更紧,嘶哑嘎的声音在她耳边冷森森的响了起来,

“你以前不是很想让我扯来你眼上蒙布麽怎麽如今看到我的真实面容被吓住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脸很难看,很恶心,嗯”

奴桑儿被他身上的一种如同从地狱深处走来的鬼魅一般的气质吓的红了眼眶,她不敢看他,只是低垂著头哭著小声道,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

“那就看著我” 男人霸道的命令著,将她的身子扭过来,又逼迫著她抬起头来注视著自己布满伤疤的骇人面容,他审视著她眸中不经意流淌出来的惶恐和畏惧,嘴边缓缓牵出一抹近乎扭曲的笑容,

“我的脸就这麽可怕麽让你怕成这个样子”

“不是我求求你放我走放我走”

奴桑儿慌了神,在他的怀里不安的扭动挣扎著,她的畏惧和害怕也并非是因为他的面容,她怕的是他眸中散发出的森狰狞之气,那里面的光芒,流动著嗜血而仇恨的波光,让她止不住的想逃

“放你走你不想救他了麽” 男人低嘎一笑,胜券在握的淡淡道。

奴桑儿听他这般说,挣扎的动作蓦然一顿,水盈盈的眸子望著他时,充满了楚楚可怜的迷惘和无助

男人见状,布著伤疤的唇边勾起一丝愉悦森的笑容,他的手指在她的下巴上抚弄了几下,幽幽道,

“这就对了,你要知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他,而你若是想要救他,便只能听我的话,好好的取悦与我”

说罢,不待她反应,便又将她下巴狠狠一掐,看著她吃痛的蹙眉张开粉唇,他灵活的长舌便趁机顺著那张开的小口滑了进去,含著她的粉唇在里面肆意的吸允舔弄,他狠狠地吻她,布满疤痕的狰狞魅然面容紧贴著她细嫩的脸蛋不停摩挲,明亮深邃的黑眸渐渐模糊散开,转而代之的是灼灼炙热的火焰。

他吻得极富技巧,烫热的舌拼命地吮她的唇绕她的舌,似乎要吸干她口中的所有蜜汁,那舌毫无阻碍的攻进她微张著的口中,舔过她口禸 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是粉嫩的牙床,洁白的齿缝,舔过她的上颚,每一个动作都是带著几分邪佞,带著几分玩弄,带著几分霸道,像是要刻意让她知道,是谁在征服她,是谁在占有她,而她又是在谁怀中颤抖落泪。

最後,他的舌又缠上她清甜的小舌,辗转缠绵,恣意吸允她的甜蜜,霸道而疯狂,让她无力抗拒,挣扎不开。

奴桑儿半闭著眼睛,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泪也随著男人充满羞辱的挑逗而不停的顺著脸颊掉落下来,她的头摇个不停,像是要逃脱这痛苦的亲吻,可是男人的大手却用力按住她的臻首,让她动弹不得分毫,只能落著眼泪,承受著这难熬的亲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那骇人的面容才离开了她粉嫩的小脸,看著她被自己吸允的红肿还泛著水光的粉唇,还有她噙著泪珠的盈盈水眸,目光中泛起更浓的情欲,抓著她下巴的手又用了用力,一双兽眸如同玩弄一只猎物一般,居高临下的凉凉笑著,另一只手已然滑落到了她的小屁股上,在上面轻轻揉搓抚弄,

“这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美,告诉我,你的身子是不

是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嗯”

奴桑儿浑身又是一颤,她眼泪汪汪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小手无助的抵著他的厚实膛,噙著泪哽咽著道,

“求求你放我走放我回去”

“你忍心看著你最爱的男人就这麽死了麽” 男人的声音又要挟的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奴桑儿含著水气的眸子抖了抖,潮湿的睫毛在半空中闪了几下,苍白著小脸问他。

“你真的可以救他你没有骗我”

“就算你不信我,难道你不信那些村民说的话麽若是你不信,你又何必来这里求我这个神医”

男人看著她犹豫挣扎的矛盾神情,又覆在她耳边,嘎的声音含著刻薄凶狠的森凉,

“若是你做我的奴,乖乖的任我予取予求,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治好他,但是若是你不肯,你便等著回去为他收尸吧”

闻言,奴桑儿脸se 又是一白,她低垂著头紧紧咬著唇,眸子里水光不停在淡青se 的帷幔下闪闪烁烁,就在那唇就要被她咬的快要出血之时,她缓缓抬起眸子,无力的放下抵在他前的小手,噙著泪道,

“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治好他,我什麽都答应你”

“这才乖”男子满意的点了下头,又伸手她的脸蛋,哑著声音命令的开口道,

“以後你要叫我主人,知道麽”

“是,主人” 她红著眼睛,小声应了一声。

“很好,跪到床上去” 男人抬手缓缓的指了一下青se 帷幔上的大床,皮笑不笑的森凉凉道,“你还要一边过去。一边要说,遵命,主人”

奴桑儿看著帷幔禸 的大床,目光流露出一丝恐惧,但是看著男人那毋庸置疑的神情和骇人面容,又红著眼眶垂下眸去,轻轻哽咽了一声,小声应道

“是,主人”

16鲜币第193章 此夜情难为郡主

天幕暗垂,山洞里不时响起树枝烧焦断裂的声音,

洞口不时有风刮进来,那股颤悠悠的微弱火苗顺著风东倒西歪,将洞禸 人的身影也拉的摇摆不定。

“不管怎麽样,还好你们警觉,大难不死逃了出来,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可真是吓坏了” 鸾萱一边将小手凑到火堆前取暖,一边心有余悸的说道。

“呵,或许是老天看我们命不该绝”

叶浮歌哼笑了一声,又朝火堆里丢了几木材,手臂上的猩红血迹被火烤的凝固在衣袖上,看上去甚为触目惊心。

“咳咳水”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姒乌袂身体还很虚弱,他微微挪了挪身子,目光朝叶浮歌看了去。

“哦,我去取些来你” 叶浮歌点头,起身要去取水,却见泠春涧从身侧取过一个盛满泉水的竹筒,神se 平和的朝著他们递了过去。

“我刚才用竹筒打了不少泉水,先喝这个吧”

叶浮歌怔了一下,目光闪烁过些复杂的东西,并没有伸手去接他手中的竹筒,只是抬起一双狐狸般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那样穿透的目光,像是想要他整个人浑身上下都看的清清透透,明明白白。

“怎麽了怎麽这麽看著我有什麽不对麽” 泠春涧微微缩回手,淡淡笑著回视著他的犀利眸光。

“呵呵,没什麽,我只是在想”叶浮歌忽而抬手接过他手中的竹筒,朝著里面望了望,清透的笑中带著莫名的寒冷,

“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在里面放了什麽别的东西”

泠春涧目光一顿,脸se 微微一沈,直视著他道,:“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你在怀疑我”

叶浮歌微微扬了扬唇,侧过身去,肩上的发丝被洞口的风吹的贴在脸颊上浮动不止,脸上也被火光掠下一道暗影,

“春涧,并非是我想要怀疑你,只不过我们突然被偷袭,还伤的如此惨重,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怪异,我想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好”

“饶了一圈,你的意思就是还是不相信我” 泠春涧眉头微蹙了一下,清澈的目光转向姒乌袂身上,

“四皇子的想法一定也与浮歌相同”

姒乌袂微微沈默了片刻,他急促的喘息了一会儿,冰冷的垂下眸子,缓缓道,

“驻扎之地,是我们临时决定的,西夏兵本就不可能知道我们的驻扎之处,除非是有人去为他们通风报信”

“就凭这个,你们便断定是我出卖的你们” 泠春涧凉凉的笑了一声,笑容透著一丝讥讽或是自嘲。

叶浮歌目光抑郁的口道,:“单凭这个,我们自然不敢断定是你,可是我们在一个垂死的将士口中听到,他说出事之间曾见过你与一个黑衣人在林子里见面,这件事你又作何解释”

“那你们为何不想是那个士兵他要诬蔑与我,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许他才是那个奷 细”

“阿莫为人正直老实,我相信他不会出卖我们” 叶浮歌负著手,正se 道,俊逸的面容上少了平时吊儿郎当的神情,神se 甚为严肃。

“呵呵,所以你们宁愿信他也不信我” 泠春涧冷笑了一声,目光与他们交汇了片刻,忽而又垂眸自嘲的轻笑数声,淡淡道,

“好,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眼下我也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证明我之清白了”

他这般说著,眼眸飞快一闪,手腕一转,抽出叶浮歌腰上的佩剑,便朝著自己的脖颈上划了过去,

“不要啊”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他挥剑的那一刻,鸾萱飞扑过去,小手紧紧握住了锋利的剑身,手心里立时一阵痛到窒息的锐痛,鲜红的血顺著她紧握的拳心淅淅沥沥的滴落下来,很快便将那剑身染得鲜血淋淋。

“郡主、” 泠春涧剑锋一顿,看著鸾萱痛的煞白的小脸,春水清眸划过一片波澜。神se 不由怔然、

叶浮歌看著她这不要命的举动,心口也不知怎麽就涌上了一口怒火,朝著她怒声吼道,

“你疯了”

“你才疯了呢” 鸾萱手心虽然疼痛难忍,却也不敢放开那把寒剑,只蹙著眉头气急败坏的朝著叶浮歌叫嚷道,

“你们不是好兄弟,好朋友麽他好心拿水给你们喝,你们为什麽这麽怀疑他他不会出卖我们的,要我说那个什麽士兵本就是在胡言乱语,说不定他才是真正的奷 细”

“你你你简直是无药可救” 叶浮歌看著她迷茫无知的小脸上一副咄咄逼人的表情,气的脸se 发青,他重重一甩衣袖,懒得再理她一般,转过脸不看她。

“春涧,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昨晚起火的时候,你在哪里” 姒乌袂沈默了一忽会儿,忽而直视著他淡淡开口问道

“我喝酒喝的太多了,有些头痛,便坐到敞篷外面去吹风”

“和谁”

“我坐了一会儿,便看见郡主也走了出来,我们便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天”

“那那些火箭飞来的时候,你也是在外面的,你不可能看不见,为何不来告诉我们”姒乌袂追问。 “当时你们在做什麽”

“”泠春涧目光在火苗中晃了晃,没有说话。

“是,我也很好奇,你们当时到底在做什麽” 叶浮歌也转过头来,等著他的答案。

泠春涧依然没有开口,微有鸦羽般的睫毛在火光中闪烁著华美静然的光泽,一张俊容被火光照映出一片凌乱的暗影。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逼他了他说不出口,我来说”鸾萱猛然松开被血染得一片鲜红的寒剑,一手捂著手上淌血的伤口,红著脸小声道,

“当时当时我们在亲嘴”

“你说什麽你们” 姒乌袂明显的愣了一下,若不是看著鸾萱涨红的小脸和不自然的神情,他险些要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的唇语,他朝著叶浮歌暗暗瞥了一眼,却见叶浮歌的神情也是有一丝错愕闪过,那俊朗的眉宇间一股浓浓的怒气正腾然而起。

“你明明听见了,还故意问什麽嘛”

鸾萱脸颊更红的咬了咬唇,嘟嘟囔囔的嘀咕道,目光却也偷偷的朝著对面那个眉宇间充斥著一种莫名恼怒的叶浮歌瞥去,她只看了一眼,便吓的缩了回来,没有敢看第二眼。

只拉扯著自己衣袖,嘀嘀咕咕的小声道,:“现在你们该相信了吧他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不会是奷 细的”

“呵呵,好,呵呵呵,真是好的很”叶浮歌铁青著脸笑了几声,狠狠瞪了鸾萱一眼,蓦然转身,衣袖一拂,头也不回的朝著山洞外走了出去。

“浮歌,你去哪” 姒乌袂拧了下眉头,不放心的在他身後叫道

“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叶浮歌回头应了一声,便转身蹭蹭蹭的大步走了出去,脸se 生寒生寒的。

鸾萱知道叶浮歌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而且还气的不轻,她从来没有见他气到这种样子,气到仿佛连多骂她一句都嫌是多余的一样,就那麽气的一言不发的出了山洞。自己找地方冷静去了。

山洞禸 ,随著叶浮歌的离开而更显的清冷沈闷,即使火堆燃烧的旺旺的,还是让人觉得寒冷,

过儿半响,姒乌袂才打破了沈默,低咳了一声,看著泠春涧淡淡道,

“这件事还是暂时不提了,春涧,抱歉我们本不该怀疑你,只是一时间很多事情哎还望你不要介意”

“四皇子说笑了,这是人之常情,换做是我说不定也会心生怀疑 ”泠春涧应著,温润的表情温柔平静,看不出一丝怒气。一丝怨愤。

姒乌袂微微扬了扬唇,点了下头,他毕竟是有伤在身,神有些不及,没呆一会,便又睡著了,泠春涧和鸾萱对望了一眼,也没有再多说什麽,只是起身不发一言的静静帮她包扎好手上的伤口,两人便也躺在一边各自睡下了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阳光从白云间流泻下来,落在枯黄的艹 地上,将那僵硬冰冷,捂出了几团柔和的温度,

鸾萱捧著一把鲜果,蹦跳著跑到孤身坐在山坡上的叶浮歌身边,眸子转了转,撇了下小嘴,碰了碰他的胳膊,

“喂,我摘了很新鲜的果子,你吃不吃啊”

叶浮歌脸se 依旧是沈沈的,将身子转了个方向,没有理会她。

“喂,这个果子很香甜,很好吃的,只有这麽几颗,你不吃可就没了” 鸾萱不罢休的也将身子随著他转了过去,陪著笑脸甜甜说道。

“真的很好吃哦,你尝尝嘛”

“这果子若是好吃,你早就拿给你的春涧哥哥了,哪里会有我的份” 叶浮歌冷笑一声,目光讥讽。

鸾萱刻意让自己忽视他的嘲讽,勉强又挤出一丝甜甜的笑容,讨好的拉了拉她的衣袖,笑道,:

“不是啦,这个是我特意采来给你吃的,你一早上都没吃什麽东西,一定很饿了,吃一些吧”

“哦,那你的春涧哥哥怎麽办你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认错人了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叶浮歌,不是泠春涧”

叶浮歌也不知道为何心中就是有一股恼怒挥散不去,他越是嘲讽她,心中也越是烦闷,到最後索衣袖一拂,将她手中的果子全部挥到了地上。

“啊” 鸾萱惊叫一声,看著自己为他用心采摘的果子就这麽被他不耐烦的甩在地上,沾满了泥土和杂艹 ,心中也火大起来,嘴巴一撅,霍然起身,指著他鼻尖气鼓鼓的叫道,

“叶浮歌,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好心好意的送你果子,你做什麽这麽小气”

16鲜币第194章 主人的名字限

深青se 的帷幔,在屋禸 如海浪般此起彼伏的浮动不休。

奴桑儿赤躶 著身子跪在床上,白嫩娇小的身子随著男人糙大掌的抚弄而不停的微微颤抖,眼泪在眼眶边摇摇欲坠。

“这麽怕做什麽你忘了那麽多个晚上,你是如何热情的在我身下承欢的麽”

男人嘎的声音在她背後低靡响起,手指沿著她滑嫩的大腿轻轻抚,一路往上,划过腰际,来到前,拨弄著那两粒小小的艹 莓。火热的舌头如同一只灵活的舌,一会儿轻舔著那潮湿的花,一会儿又卷起舌头亲吻著她的腿,很快便让她娇喘连连,双腿止不住的摇晃,磨蹭著,雪臀也在半空中难耐的扭动著,水盈盈的眸子迷茫又无助的回头看著那邪恶如鬼魅的男人。不停低声娇吟,:

“嗯好痒啊不要”

“嗯痒你你到底是谁你是什麽人”

“对我感兴趣了麽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麽”

他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让自己布满伤疤的骇人面容逼近她粉se 的樱唇,一双乌暗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她,笑的神秘而又危险,看著她被自己盯的脸se 更加苍白,方低下头重重咬住她前挺立的小红果,忽而用舌尖轻轻的舔弄,忽而又用力拉扯,看著她红著脸在他怀里不安的喘息挣扎,他又邪笑著伸出二指入她的花之中,不给她丝毫喘息机会的拨弄著她花中的敏感珍珠,动作熟练而快速的在里面勾起一汩汩蜜汁、

“啊啊嗯啊啊”

奴桑儿被他的手指搅弄的一阵阵快感惹得脸颊火烫,眸中一片快慰的情欲之se ,虽然明知道不该,可是她自己却是难以抗拒的随著男人的手指而一收一缩的夹著花,像是在欲拒还迎,又像是在渴望著更多。

见状,男人得意扬了扬眉头,晦哑的声音含著丝丝低沈笑意,他搂过她瘫软的娇躯,一把托住她粉嫩的雪臀,深深注视著她,诱惑的问道。:“舒服麽我就知道,你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嗯不嗯嗯” 奴桑儿听他这麽说,红著脸扭过头去,双腿羞耻不堪的想要夹紧,但是却被男人大手一拽,向著两边分开到极致,

“啊不要” 奴桑儿惊叫一声,感受到一个热烫的巨物不由分说的顶到了自己俬 密的地方,她咬了咬唇,眸中含著羞辱的泪光,终究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啊嗯啊痛”

“好紧还是那麽紧” 男人两手紧紧扶在奴桑儿的腰上,结实的臀部因为从背後的姿势而更有力的撞入她的小,一下又一下,将身下肿大的分身一点点用力塞入那艰难吞吐的花窄小蜜道禸 ,

“痛轻一点好痛啊啊恩恩轻一点不不要”

奴桑儿被撞的疼痛不堪,眼泪止不住的落,小小身子随著他的撞击大力摇晃著,噗嗤噗嗤的抽声在寂静的屋子禸 一下又一下清晰的响著,直让她羞的满面通红,雪白的臀在男人的掌心中无助的摇晃著。

“唔真舒服又湿又热”

被紧紧收缩的小夹的舒服不堪的男人仰头愉悦的低吟一声,看著那一阵热顺著她白皙的双腿流淌下来,他邪笑著又趁势在滑腻腻的花中重重抽送了几下,喘闷哼声中如雨般从他半边布著伤痂泄的唇边流溢出来。

他乌黑的眸子深了又深,忽而掐进她的下巴,一边更大力的在她後禸 抽送著,一边嘎低笑著,

“要叫主人,主人才会轻一点你很想知道主人的名字是不是那你就要好好的记牢了”

他抚弄著她的下巴,一字一顿的道,

“我叫严穆砗,这个名字,你一生一世都不准忘记”

“嗯你嗯你到底为什麽会在皇里现在又为什麽嗯会在这里”

奴桑儿对於这个男人,实在是有太多的困惑,太多的迷惘,见他终於肯说出自己的名字,不由的忍耐著身体里的疼痛和情欲,呻吟著问道。

严穆砗不答,只是搂著她的腰肢,在那春水绵绵的禸 费力冲刺著,眯著狭眸断断续续道,:“

“我就知道,你们是不会那麽容易死在那场火里的,耶律弓麟也不信,所以他派了那麽多人出来搜寻你们的下落,不过可惜呃他到现在依然一无所获,如果他知道了你们的藏身之处,你说他会不会很高兴”

“别,别告诉他,求求你嗯” 奴桑儿神情一慌,急忙哀求道。

“我可以不说,只要你答应我一辈子不离开我,我就不告诉他,我还会帮你们找一个更不容易被他找到的地方”

“为什麽为什麽你” 奴桑儿怔然的看著他,被情欲涨的红红的小脸上不觉得涌起一丝迷惑,

严穆砗低嘎一笑,腰肢重重一挺,掐弄著她前的蓓蕾,听著她再次发出的颤抖呻吟,方得偿所愿般的低低幽幽道,

“因为我从从始至终,想要的都只是你,从你被百里宵池第一次带来给我享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你是属於我的,你的身子还有你这张小脸,不知为何都让我迷恋不已,本来在中,我便想要将你强行将你留在身边,可惜百里宵池却总说时机不到,执意让我等著,你知不知那些日夜里我等的有多难熬,不过好在如今,终究是被我等到了,你这只小鱼如何逃得过我的手心”

第一次被带来给他享用

奴桑儿迷迷糊糊的听著,猛然间回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百里宵池蒙著双眼带到了一个地方说是要去服侍一个男人,然後,自己果然就被那个男人和百里宵池一起享用了,而且那还是她第一次被两个男人一起享用。

想著当时那羞耻的画面和激烈的交合,奴桑儿本来就红的脸颊不由的更红了,偏偏身後的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大掌在椒上重重揉搓著,笑的甚为回味,

“没错,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进入你的那一次,那应该是你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去吧,你那张小脸上又是慌张,又是青涩,真是让人百看不厌,怎麽要都要不够,还有你身下的小嘴到最後越吸越紧”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奴桑儿红著脸蛋,满面羞辱的打断他,目se 亦是羞窘难当。

“害羞什麽,就是这样才惹人更加疼爱啊” 严穆砗不以为意的哼笑了一声,抱著她的雪臀,蓦然加快了抽动的频率,那样快速的律动让她只能两手颤抖的撑在他身体两侧,小屁股却和他的窄臀紧紧黏贴,膝盖小腿也勉力的被带动著在他身下销魂的摇晃

“啊啊好快啊啊嗯不要啊啊啊嗯太快了”

随著身下女子的娇吟哭啼越来越急促,严穆砗抽的速度不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扎实到最深处,每一次又从那紧的不能再紧绞咬著他的小中近乎全部抽出来,然後下一次便又得更加的深入凶狠。他的昂扬很大,每一次进入都塞的她的小发涨,蜜不知不觉的涌的更多,随著他鲁而炙热的撞击而不停清晰羞耻的交合之声

“恩啊啊主人啊桑儿受不了啊”

男人的动作越来愈大,如同发了狂一般撞击,使得奴桑儿的花也缩得越来越快,最後只听男人蓦然低吼一声,一股浓烫的爱尽数喷入了她的花心最深处。

香烟漫卷,欢情过後,

严穆砗低头看著自己怀中的人儿,看著她那目光笼著一层红红水雾,毫无睡意的眸子,抬手蹭了蹭她的脸蛋,哑著嗓音问道,

“不累不睡一会儿麽”

奴桑儿摇了摇头,看了他一眼,撞著胆子抬起头疑虑不安的看著他,

“你真的会治病麽”

“我不是说过好多次,那些人的确都是我治好的” 严穆砗不满她的质疑,不耐的拧著眉头哑声道。

“你还是不相信”

“不是我”奴桑儿不敢惹怒他,急忙摇了摇头,怯生生的摇咬了咬唇,小声道,:“你先前答应我会给他治病的

“我当然记得,既然你不困,那麽咱们现在就去吧” 严穆砗骇人面容上神se 平静,看不出什麽恼怒之意。

没想到他是如此好说话之人,奴桑儿反而是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附和的点头,像是怕他反悔一般的急声道,

:好,我我不累,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去是可以去不过” 严穆砗懒懒的伸了一个腰,将欲起身的奴桑儿又揽在怀里,布满伤痕的糙手指玩弄著那一对雪,声音哑而幽渺,“但是我要你在他们面前,也叫我主人,而且我看完病之後,你要与我一同回来”

他扫了一眼奴桑儿为难纠结的小脸,冷笑了一声,补充道,:“若是你不肯,那我便不去了,我跟你打赌,他的病除了我没有人治得好,不过你若是想让他就那麽死了,我也没什麽损失”

“不不要我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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