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的荒唐赌约 【艳母的荒唐赌约】(59)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书名:艳母的荒唐赌约更新时间:2020/12/18 02:21字数:6082

  

第五十九章`绳上芭蕾2019/7/7骆鹏家里的主卧室,玉诗挂断了电话,怀着复杂的心情把手机放回包里,回到了床边。儿子仍然没有问自己到底在和骆鹏赌什么,自己也没有说,儿子默认了自己把赌局继续进行下去,这就是对自己无条件的支持,那么自己就更要努力赢得胜利,不能辜负儿子的信任。

想到这里,玉诗毫不犹豫的抽出了下一局的姿势,看了看,皱眉哼了一声,心想早知道是这样就先不急着吃饭了,不过就算是休息了一会儿,这个姿势也仍然是对自己有利,她随手把纸签拍在了骆鹏的肚皮上,催促道,“好了,快起来,速战速决吧,这回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骆鹏看着忽然精神抖擞的玉诗,有些摸不着头脑,抓起肚皮上的纸片一看,心里暗叫好险。纸上清楚的描述着,男人站在地上,女人正面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男人的双手托住女人的臀部。做爱的过程中,要由男人来发力运动,女人只需要配合。

尽管这个姿势规定,双方可以随意抚摸或者亲吻对方的身体,但是托住臀部这个规定就已经封死了骆鹏抚摸玉诗身体其它部位的可能性,至于亲吻,这个姿势之下,唯一能随意吻到的位置,也就只有玉诗的脖子了,至于嘴唇,那需要玉诗的配合。

骆鹏一边下地,一边盘算着自己的体力可以在这个姿势之下坚持多久。玉诗却毫不客气的搂住骆鹏的脖子,双脚用力一跳,就把腿盘在了骆鹏的腰间。

骆鹏皱着眉头托住玉诗浑圆的双臀,调整着肉棒的位置。这一局插入的部位仍然是隂 道,骆鹏觉得这签抽的有点邪,全部的九个姿势里,七个是正常的隂 道插入,两个是肛交,现在前六局抽签下来,竟然是一个肛交的姿势都没有抽出来。

“嗯……”,玉诗任凭骆鹏摆布着自己的身体,随着滚烫的肉棒插进自己同样湿热的隂 道,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哼声。

又一场激烈的交配开始了,骆鹏尽量小幅度的挺动着下体,他要多保存一些体力,防止隂 沟翻船。

玉诗也同样只是保持着姿势,把运动的责任完全丢给了骆鹏。现在她已经是背水一战了,尽管才输了三局,但是最后的四个姿势中,有一个她毫无信心的肛交姿势。因此只要自己再输掉一局,就可以算是满盘皆输了。

而自己如果想要赢得赌局,就要在除了必败的那一局意外,赢下其余的所有姿势。从现在开始,不能有任何一局的败北,否则,自己必败无疑。如果最终的赌局输掉了,那么自己不但是前功尽弃,而且是在全部的九局对赌中,赢的越多就等于受辱越多——毕竟对于没有婚姻关系的男女来说,在这种不道德的性关系中,本身就可以认为是男人占了便宜,而女人是吃亏的。

骆鹏的肉棒在玉诗体重的作用下一插到底,深深的没入了玉诗的隂 道深处,然后开始挺动。

“嗯……”,“唔……”,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哼声,随着抽插的继续,两个人都沉浸在生殖器彼此摩擦的快感中。

“啊……,唔……,好舒服”,玉诗骚媚入骨的呻吟声在骆鹏的耳边响起,骆鹏很快就脸红脖子粗的开始了走动。

用这个姿势奷 婬 女人,男人一般都会走动起来,这不只是因为这样抱着女人边走边插很有支配的快感,同时也是因为站在原地用这个姿势奷 婬 女人实在太累。

骆鹏抱着玉诗,一步一插的在房间里走动,从主卧走到客厅,又走到书房,还在自己的小卧室转了一圈,近百次的抽插过后,又回到了主卧。

整个过程中玉诗一动不动,只管仰着头呻吟,骆鹏却觉得腰有些酸。

“啊……,快,快点,嗯嗯……,再快点,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玉诗不断的用挑逗的语言刺激着骆鹏。

“哼……,唔……,你,你别得意,我,我看你能坚持,坚持多久”,骆鹏奋力的挺动着下体,嘴里毫不服输,心里却暗暗叫苦。平时玩弄女人都是累了就换个姿势,所以从来也没有觉得某个姿势会特别累。

今天拟定协议的时候,每局一个姿势的规则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然而现在他是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思虑不周了。

“嗯……,哼……,那你就快点啊,哦哦……,有,有本事就再快点”,玉诗忍着隂 道里强烈的快感,继续挑衅着。

这个姿势下,女人虽然不用费太多的力气,但是节奏和力度完全被男人掌控,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落下的时候,还要在自己身体惯性的作用下狠狠的一路坐到底,同时胸前不断颠簸的双乳,也会在每一次起落的过程中,和骆鹏的胸肌来一次彻底的摩擦,因此带给女人的快感也是十分强烈的。

骆鹏努力忍受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顾不上四处乱转了,就在主卧室里走来走去,不时的停下来原地抽插一会儿,缓解着腰腿机械运动的疲劳。

他感觉到了玉诗的狡猾,每当他把玉诗的身体向上托的时候,玉诗的隂 道壁都会紧紧的箍着自己的肉棒,好像万分不舍般的咬住肉棒不放松,让自己的每一次托举都有点费力,而当她的身体下落的时候,隂 道壁就会稍稍放松,然后流水般的裹着自己的肉棒不断的蠕动。

这种美妙的享受当然是让男人十分愉悦的,但是这样极致的快感却不是骆鹏现在希望得到的,现在他只想坚持的更久一些啊。

又是几十次的抽插之后,骆鹏渐渐感到不对劲了,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暗叫不好,看来自己的药效也要过去了。骆鹏的动作立刻收敛了一些,原本控制的很好的轻重缓急顿时有些混乱,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玉诗这时候也是在咬牙坚持,休息之后的身体虽然欲火有所消退,但是恢复了体力的同时也恢复了敏感,乳房和隂 道都在摩擦中向大脑传递着如潮的快感,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高潮的到来。

“嗯……,嗯……”,又经历了几十次抽插,玉诗紧紧的抿着嘴唇,已经顾不上继续激怒骆鹏,她现在只能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控制隂 道的收缩上,力求让骆鹏先一步射精。

“吼……,你,你这个浪货,骚逼,真特么会夹鸡巴”,骆鹏大吼着,羞辱着玉诗,用力的托动着玉诗柔软的女体,拼命的加大下体挺动的力度,同时不断的变换插入的角度,他也在努力刺激着玉诗敏感的身体,同时避免自己过快的射精。

或许是经过了休息和晚饭的补充,玉诗确实得到了不小的恢复,这次激烈的性交持续了40分钟,不但出乎骆鹏的预料,也完全超出了玉诗自己的预期,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接近了极限。

骆鹏察觉了玉诗的状态,咬着牙强忍快感,维持着大力的冲刺,肉棒一次次狠狠的向着玉诗隂 道的深处捣去。

“哦……,啊啊……,不要,呀啊……,不……”,极力忍耐的玉诗最终无法承受骆鹏凶猛的冲击,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隂 道不受控制的律动起来,大蓬的水花从两人下体的结合部喷涌而出,洒落在地板上。

高潮之后的玉诗仿佛被抽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全身瘫软的挂在骆鹏的身上。

对于她来说,最后的希望已经破灭,赌局的失败已经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骆鹏长出了一口气,勉力向着大床走了两步,想要把放在床上,却一个咧斜,连自己也一起倒了下去,直接趴在了玉诗的身体上。

两个人叠在一起喘息着,骆鹏的肉棒仍然插在玉诗的隂 道里,玉诗隂 道的痉挛仍在继续,人也一动不动的任凭骆鹏压在自己身上,仿佛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然而玉诗的心里一片悲愤,自己已经拼尽了全力,然而还是没能改变这悲惨的结局,隂 道有节奏的挤压着男人的肉棒,同时流淌着婬 乱的体液,这本来是女人高潮之后美妙的享受,但是现在这却代表着失败的耻辱,一阵阵高潮的快感仿佛都化成了讽刺的语言,痛斥着自己的无能与无耻。

两分钟后,骆鹏恢复了一些体力,玉诗也从高潮中平复了下来。骆鹏撑起了身体,“啵”的一声拔出了紧紧插在玉诗小茓 里的肉棒,示威般的在玉诗的注视下抖了抖,抖落了几滴浑浊的液体。

玉诗眼神发直,盯着骆鹏红的发紫的肉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高潮的肉体快感与心灵中失败的苦涩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悔恨,玉诗为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争气而悔恨,刚才最后的时刻,她已经感觉到隂 道里骆鹏的肉棒开始跳动了,只要自己再多坚持半分钟,不,20秒,说不定骆鹏就坚持不住了。

“浪姐,该起来受罚了,别光顾着看我的鸡巴,这鸡巴你随时都可以看的,而且马上它还要插进去呢,别那么恋恋不舍的”,已经确定了胜利的骆鹏揶揄着,打击着玉诗的心灵。

沷怖頁2u2u2u、c0m玉诗勉强起身,她的心灵没有再次崩溃,尽管已经离崩溃很近了,但是她的心灵还有一根支柱,如今她的心里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失败,唯一支撑她继续接受惩罚并准备进行下一局的动力,就是她对儿子夸下的海口。

刚才的电话里儿子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支持给她的心灵注入了新的动力,因此她还是抱着一点对奇迹的期望。信心满满的来到这里教训骆鹏,中途已经在精神上败了一次,现在儿子又无条件的放任自己跟骆鹏斗争,她不甘心再次放弃。

骆鹏看到玉诗那暗淡的双眸,心中暗喜,也不等玉诗去抽签,直接拿起茶杯,把里面仅剩的一张纸签倒了出来。

“来吧,我精心准备的四种惩罚,都被浪姐你尝便了,今天你可是够本了,咦,你是打算在赌局里赢我的吧,现在这是为了体验我的惩罚专门先输四局给我吗?这信心真是足啊”,骆鹏一边展开纸签递给玉诗,一边不停的念叨,调侃着玉诗的失败。

玉诗羞愧的看着纸片上的字,本来很通俗易懂的说明,但是她怎么也理解不了,在骆鹏的羞辱下,她的脑子仿佛再一次停止了运转,浑浑噩噩之中被骆鹏摆布着。

“好了,开始吧”,骆鹏把一切都准备好,然后随手拍了拍玉诗赤躶 的翘臀,示意她赶快开始。

玉诗茫然的抬起头,从悔恨羞耻之中恢复了一丝清明,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正站在主卧室的门口,双手被一根湿漉漉的绒绳紧紧的捆扎在背后,小臂交叠在一起,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而胯下正有一根同样湿漉漉的红se 绒绳被紧紧的夹在自己的隂 唇中。

“跨绳”,玉诗恍然想起了刚才纸上的一些字句,原来自己现在要面临的是这样的惩罚吗。在骆鹏的催促下,玉诗一边回忆着惩罚的禸 容,一边迈开了步子。

“唔……”,刚走了一步,玉诗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清楚的感觉到一个硬硬的绳结刚刚从自己的隂 唇中间滑了过去。

“别停啊,继续,十分钟还早着呢”,骆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正兴致勃勃的看着玉诗跨在被油浸泡过的绒绳上行走,洁白的女体在鲜红的绒绳衬托下,带着十分的性感,十二分的妖艳,和三分的凄美,让骆鹏感到陶醉。

玉诗踉跄着向前走,胯下的绒绳一端系在卧室门的把手上,另一端系在大床远离房门那一侧床头立柱的圆球上,绳子上每隔20厘米左右有一个绳结,玉诗在这十分钟的惩罚时间之禸 ,要不停的跨在这根红se 的绒绳上来回的走动,并且至少完成五个来回。

尽管绒绳被油浸泡过以后,已经非常润滑了,但是这样的摩擦仍然不是娇嫩敏感的隂 唇可以长时间承受的。而且这绳子的高度超过了玉诗的胯下一点,走动的时候,绳子紧紧的勒在隂 唇里,直接刺激着玉诗的欲望。

“啊……,哦……,不行,我,我,啊……”,每走一步,隂 险的绳结都会在玉诗膨大的红肿隂 蒂上重重的撞击刮蹭一下,有时候是两下,刚刚从高潮中脱离的肉体,对这样的刺激毫无抵抗能力,这四五米的路程让玉诗感到无比的漫长。

骆鹏笑眯眯的看着玉诗艰难的走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玉诗咬着牙艰难的前进,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好不容易走到了床边,这时候,玉诗想起了纸片上的话。

自己要继续向前走,从床上走过,一直走到前方的最后一个绳结处,然后才能转身向回走。

“唔……”,玉诗紧紧的抿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过于婬 荡的呻吟声,尽管她早已经在骆鹏的面前发出过各种难堪的婬 叫,但是这种羞耻无助的被凌虐的场面还是让她抬不起头来。

玉诗停顿了一下,脚下用力一蹬,一条腿迈上了大床。这时候骆鹏起身躲到了一边,兴奋的看着上了床之后的玉诗蹲下身来,重新把细绳夹在隂 唇之间,然后忍受着绳结对隂 蒂的刮蹭,蹒跚的半蹲着前进。

除了上床和转身以外,绳子是不允许离开玉诗的隂 唇的,这迫使玉诗不得不用这样丑陋的动作前进着。

好不容易来到了绳子的尽头,玉诗按照规则让最后一个绳结卡在自己的隂 唇中间,这个动作相当于百米赛跑的撞线,完成之后她才能转身。

“嗯,不错嘛,才半分钟多一点就走过来了,看来10分钟完成5个来回不成问题嘛,浪姐加油,我看好你,而且你这姿势可真是别致,哈哈哈哈”,骆鹏看着转过身来的玉诗重新像只青蛙一般的蹲在绳子上,故意大声的嘲笑着。

“呜……,你,你闭嘴”,现在的样子让玉诗羞愤难当,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骆鹏眼里有多么诱人,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动作不仅婬 荡,而且很难看,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立刻离开这根可恶的绳子,逃到骆鹏看不到的角落里去。

玉诗忍受着隂 唇的摩擦一点点的走回了床边,然后小心的下床,然而下床这个动作并不会因为她的小心就能好受一些的,上床的时候绳子是会短暂的脱离她充血的隂 唇的,但是下床的时候,绳子却会骤然卡紧,绳子也会在隂 唇中间快速的摩擦过很大的一段距离,刮过两个绳结,完全勒紧那窄窄的唇缝里。

“啊……”,玉诗忍不住仰起头来婉转的娇啼了一声,随后咬紧牙关,站直身体,在骆鹏五胜的催促目光下继续前进。

玉诗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欲火焚身是有的,无地自容也是有的,说万念俱灰还差一点,但要说还抱着一线希望的话,似乎又看不到,懊恼在玉诗的脑海中萦绕不去,她不停的想象着,假如刚才自己能再坚持20秒,不,10秒,哪怕是5秒,自己是不是可以逃过如今的羞耻的场面。

卡在隂 唇里的绳子用摩擦和刮蹭强烈的催发着玉诗的肉欲,手臂上的绳子通过拘束和禁锢推波助澜,骆鹏戏谑的眼神更是火上浇油,这一切都在提醒着玉诗,自己正在像一个真正的性奴一样,表演着婬 荡的节目,取悦着支配自己身体的男人。

七八分钟以后,愤恨交加的玉诗再一次脚步踉跄的走回了绳子的起点,艰难的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跨过绳子,然后剧烈的喘息了几下,转过身来,重新跨在绳子上。

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走一个来回,自己就可以熬过这肉体的折磨,同时这也是最危险的一次,四个来回跨着绳子的行走,让玉诗敏感的肉体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这时候玉诗的身子已经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透着潮红的肌肤从上到下裹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芒。湿漉漉的长发紧紧的贴在后颈和肩膀上。

玉诗的神智有些昏乱,炽热的欲火从隂 唇烧起,经小腹,过胸腔,直达头顶。

全面的炙烤着她的禸 脏和心灵,此时她仅凭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坚持着。

骆鹏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大床,站在玉诗的身边,意兴盎然的看着这个浑身赤躶 ,仅用红绳点缀着手臂的美艳女人,为自己进行着的婬 乱表演。

玉诗紧咬着红润的下唇,摇动着一对硕大饱满的半球形乳房,扭动着水蛇般妖娆的腰肢,晃动着挺翘浑圆的臀瓣,用娇嫩的生殖器官紧紧的夹着湿滑的绒绳,步履蹒跚的走在这条红se 的婬 乱轨道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婬 秽的气息。

玉诗的心在颤抖,身体在摇摆,红绳妆点着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显得越发妖艳,持续的喘息和不时发出的娇呼如泣如诉,这一切视觉效果和音效,共同为骆鹏上演了一出激动人心的戏剧。

拖着沉重的步伐,承受着隂 蒂上每隔二十厘米一次的重击,玉诗终于走到了床边,向前几次一样,她的左腿用力的蹬地,右腿高高的抬起,试图再次踏上大床的边缘。

然而意外出现了,她的左腿发出的力量似乎有点不够,右腿抬起的高度也差了少许,一脚蹬在床板的侧面,整个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

“不,啊啊……,不……”,眼睁睁的看着床单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玉诗绝望的发出了哀嚎,随着身体的倾斜,玉诗重重的摔在了大床上。

双手被反绑的玉诗直挺挺的趴在带着水迹的雪白床单上,双腿绷得笔直,腰腹却一抽一抽的律动着,离开了绳子的隂 唇有节奏的开合蠕动着,她高潮了。

是的,上床时的发力不足不是因为疲劳,而是隂 唇和隂 蒂在绒绳近十分钟不间断的摩擦之下临近了高潮,双腿不可抑制的软了。

骆鹏凑近看了看狼狈的摔倒在床上的玉诗,伸手摩挲着玉诗双腿之间刚刚从绳索上离开的肿胀肉豆,没心没肺的提醒道,“浪姐,你违规了哟,惩罚结束之前,你这湿淋淋的小骚逼是不能离开绳子的,不是我说你啊,在受罚的过程中,你应该努力克制自己骚浪的心灵,不要对高潮过于渴望,现在好了,你准备重新跨绳二十分钟吧”。

“你,我,呜呜呜呜……”,玉诗被骆鹏无情的奚落深深的刺伤了仅剩的自尊,终于再次不顾一切的哭了起来。

骆鹏见玉诗的心灵终于又一次崩溃了,心里大呼“万岁”,一把抱起无力起身的玉诗,自己坐在床边,让玉诗张开双腿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前胸贴着玉诗被反绑着的手臂,坚硬的肉棒顶在玉诗的臀沟里,一手搂在玉诗的胸前轻轻的揉捏着挺拔的乳房,一手捏住玉诗大喇喇暴露在外的红肿隂 蒂。

整个过程中,玉诗毫无反应的任凭着骆鹏的摆布,随着骆鹏两手手指的搓动,玉诗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浪姐,现在要进行追加惩罚了,你是想再跨二十分钟绳子呢,还是想再增加一种惩罚措施只受罚十分钟呢”,骆鹏愉快的玩弄着怀里精神萎靡的艳妇,提醒着玉诗她即将遭受双倍的惩罚。

玉诗没有任何反应,她深陷在悔恨绝望中的心灵此时根本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浑浑噩噩之中,她被骆鹏扶回了跨绳的起点,当敏感的隂 唇再次被绳子卡住的时候,才恍然醒悟,自己将要重新经历一次长达20分钟的跨绳折磨。

“呜……,我”,玉诗想要反对,忽然浑身一个激灵,强行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她想起来了,如果自己拒绝20分钟跨绳这种追加惩罚方式,那么骆鹏就要在自己身上再增加一种新的惩罚手段。

沷怖頁2u2u2u、c0m当玉诗再次开始用柔嫩的隂 唇夹着食油浸泡过的红绒绳的时候,骆鹏就在旁边一步步的跟着玉诗往前走,一边欣赏秀眉紧蹙的玉诗简单前行的婬 美女体,一边一反常态的鼓励着玉诗。

也许是玉诗的意志又坚强了一些,又或许是骆鹏的鼓励起到了作用,这一次,玉诗很顺利的完成了7个来回的跨绳。然而在第8次从床上迈腿下地的时候,玉诗敏感的肉茓 在强烈的肉体刺激中坚持了十几分钟之后,终于再一次无法克制的喷洒出了一波波的隂 精。

“啊……”,颓然的玉诗双腿一软,整个人向着地面摔了下去,眼看着视野中的地面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脸,玉诗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拼命的挣扎起来。然而尽管万分恐惧,却无法从摔倒在地的危机中逃离了。

玉诗拼尽全力的扭转身体,试图用身体的侧面接受地面的冲击,避免自己成为一个脸先落地的天使,然而受限的身体根本跟不上摔倒的速度。

关键时刻,骆鹏一把抱住了正在摔落的女体,在追加处罚的过程中他一直跟在玉诗的身边,随着玉诗一起来回走,这下终于发挥了作用。

“呜……,得救了”,玉诗无比的庆幸,随即,巨大的恐惧感才从心底涌了上来,对于刚才地面迅速向自己靠近的可怕场面,玉诗越想越怕。

恐惧稍退之后,玉诗望向正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骆鹏,这才后知后觉的想清楚了骆鹏跟随自己前进的真正目的,顿时一阵冲动促使着她一口吻住了骆鹏的嘴唇。

骆鹏惬意的品尝着美人阿姨献上的香吻,对自己的智慧十分自得,他的确是怕玉诗在第二次跨绳行走的过程中摔倒,所以才一路跟随。

但是当玉诗真的摔倒的时候,他当然没有那么好心帮玉诗稳住平衡,而是顺势抱住玉诗火辣的赤躶 女体往后一仰,两个人一起摔落在了地上,顺便稍稍蹬了蹬地,后背在地板上滑动之中,让玉诗的双腿自然的脱离了那根充满弹性的绒绳。

如今不但没有改变玉诗受罚失败的结果,而且看玉诗冲动之下献吻这个举动,似乎自己还赢得了一些感激,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品尝了一阵艳妇温柔的红唇之后,骆鹏抱着玉诗起身,让玉诗站好之后,略带责备的说道,“浪姐,你怎么又失败了,这次可要加点新的东西在你身上了”。

果然如骆鹏所料,玉诗毫无抗拒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乖乖站在原地,等待骆鹏去翻找新的道具。

很快,玉诗那双修长的美腿上就穿上了一条黑se 的长筒丝袜,脚上也穿上了一双鲜红的高跟鞋,让玉诗的双腿显得更加笔直秀美,臀部更加挺翘诱人。

不过这不是重点,两粒嫣红的乳头上被各夹了一个小巧的乳夹,乳夹下各垂下一根金se 的细链,一路向下延伸,直到洁白的小腹下端合在一起,末端勾连着一个橡皮圈,橡皮圈上缠了一圈细毛线。

玉诗娇嫩的隂 蒂被从包皮中剥了出来,毛茸茸的橡皮圈紧紧的箍在被刺激的早已傲然挺立的隂 蒂上。

除此以外,玉诗修长的脖颈上也被戴上了一个镀金的项圈,项圈后面垂下一条粗大的亮银链子,从后背和被捆绑在身后的手臂之间穿过,直达臀瓣之中。

这根链子的最下方是一个金属钩子,钩子的头上是一个葡萄大小的圆球,这冰冷的金属钩子无情的勾住玉诗细嫩菊花般的肛门。

毫无疑问,钩子的球形小头已经探入了玉诗的直肠,尽管进入的不多,但是这算是一个擦边球,如果玉诗真的要计较的话,这个道具可以算是违规的。

然而玉诗没有说话,一方面是沉浸在受罚失败的沮丧中,没有心思去抗辩什么,另一方面也有一些对于刚才骆鹏细心跟随保护的感动,因此玉诗默认了骆鹏这个小小的越界行为。然而玉诗马上就尝到了纵容骆鹏的带来的苦果。

“啊……”,身体被加上了新婬 具的玉诗刚刚迈出一步,就立刻身子一弓,被满是毛刺的绳圈套住的隂 蒂本已经脆弱不堪,又被等在她双腿前方的绳结迎头一撞,只觉得好像被一颗熊熊燃烧的火球燎了一下一样,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弯下,试图缓解这突然的打击。

可是背后铁链的长度经过骆鹏的调节,是刚好能够禁锢住玉诗的脖颈,不让她的后背弯曲的,因此这一下的弯腰立刻让勾在肛门里的钩子被拉扯了一下。

更加要命的是,这一下的拉扯似乎触动了什么开关,勾在肛门上的钩子的尖端小球上砰然炸开了一团细小的电流,敏感的菊花不受控制的收缩,似乎想要回到花苞的状态,但是在铁钩的阻碍之下,这本能的抵抗行为当然是徒劳的。

“啊啊啊……,不,不要啊……,怎么,怎么会这样”,玉诗连忙挺起胸膛,同时双腿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哎呀呀,浪姐,你别急嘛,慢慢来,慢慢来,我相信你这次一定能成功的”,早有准备的骆鹏一把扶住了玉诗绷直的上身,笑眯眯的鼓励着玉诗。

“你”,玉诗在骆鹏的搀扶下没有摔倒,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想指责骆鹏在惩罚中触摸自己的身体,然而对方却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让自己摔倒才伸手相助的,如果摔倒,自己一定会再次失败,面临更加凄惨的处境。

她也想感谢骆鹏的帮助,然而她现在的惨状就是这个小恶魔一手造成的,自己这一身婬 乱的道具都是他亲手给自己戴上的,自己又有什么可感谢的呢。

情绪复杂的玉诗说不出话来,骆鹏却没有这么复杂的心思,已经胜券在握的他,扶住玉诗的目的很简单,不让玉诗摔倒,同时也是不让玉诗如此简单的逃过自己精心设计的新惩罚,他十分期待这具动人的女体在自己的刑罚之下绽放出凄美婬 艳的无上美丽。

小球中的电流仅仅爆发了一瞬间,就重新陷入了沉寂。玉诗沉默了片刻,重新开始了这段婬 美动人的绳上芭蕾。

之所以叫做绳上芭蕾,是因为玉诗的下体在新的刑具组合禁锢之下,已经变得更加的不堪挑逗,为了多少减轻一些隂 蒂受到的刺激,避免再次触动埋在菊花花心处的铁钩,本已经踩着高跟鞋的玉诗,进一步踮起了脚尖,让黑丝美腿和赤躶 翘臀越发美得惊心动魄。

不能低头的玉诗无法清楚的看到前方绳结和自己暴露的隂 蒂之间的距离,只能小心的一点点向前挪动着身体,在一旁跟随着的骆鹏被玉诗这楚楚可怜的妖娆女体刺激的心痒难耐,情不自禁蹲下身体,伸出手来在玉诗的双脚道臀部之间,大范围的上下滑动爱抚了起来。

按照规则,惩罚过程中骆鹏不能触碰玉诗的身体,不过因为玉诗腿上丝袜的存在,骆鹏的手没有接触到玉诗的肌肤,这就避开了违规的风险。

“嗯……,哦……”,双腿被骆鹏抚摸的玉诗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微微扭动着双腿,贪恋着骆鹏的手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

今天这大半天的性交尽管激烈,却谈不上什么享受,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如此。

长时间单一姿势的性交,带来的最主要的感受是辛苦,毫无爱抚和调情的性交,带来的完全是肉体上的刺激,可以说两个人先前的高潮都是被对方强行刺激出来的,没有一次是带着享受的心情而达到的身心愉悦。

骆鹏的手轻轻的揉捏着玉诗纤细的脚踝,然后从小腿的外侧一点一点的向上揉弄,越过膝盖的高度,直到丝袜的上缘,却仍然没有停止,只是从大腿的外侧向更加敏感的禸 侧滑去。

“阿姨的腿真是只会在男人的梦想中出现的极品啊,让人一眼看到就想把鸡巴掏出来,随便在这两条腿中间找个位置插进去,艹 个痛快”,骆鹏赞叹着玉诗双腿的美丽。

玉诗在骆鹏这下流的称赞之下,只觉得火热的小茓 里又有温泉不受控制的溢出,浸润着柔嫩隂 唇之间的绒绳,这不知羞耻的身体变化让玉诗有掩面逃走的冲动,这羞涩的冲动把玉诗从对爱抚的贪恋中解救了出来,急忙继续前进。

“啊……,哦……,好难受,呀……,这,这该死的绳结,唔……,不要了,不要了呀……”,玉诗在骆鹏的干扰之下艰难的挪动着双腿,隂 唇夹着细细的绒绳,隂 蒂被套着满是毛刺的橡皮圈,在隂 唇和绳子无比强烈的摩擦和隂 蒂与绳结毫无征兆的碰撞中,一步一呻吟的缓慢前行,同时语无伦次的表达着隂 蒂和隂 唇受到的刺激,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诅咒着该死的刑具,还是想发泄肉体中积蓄的快感。

骆鹏蹲在地上前进的速度足以跟上玉诗那细小的碎步,因此他的手是一刻也不停的抚摸着玉诗的双腿,让玉诗在生殖器的刺激中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温柔情趣,恨不得开口要求骆鹏直接爱抚自己的小茓 。

雪白的灯光下,粉红的女体,鲜艳的绒绳,神秘诱人的黑丝袜,鲜红性感的高跟鞋,妖艳的画面搭配着甜美的女声,让骆鹏陶醉其中,恍然之中发现自己调教玉诗的欲望终于收获了满足感。

产生了这种感觉之后,他才醒悟到,这是他第一次长时间的单独调教玉诗,眼前这美艳的女体果然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至高享受的尤物。

时间在两个人各自混乱的思绪下悄悄的流动,玉诗的身体不可抗拒的向着新的高潮沉陷着,在熬过了一个来回的绳上芭蕾之后,终于在第二次走到床边的时候,再也无法忍耐的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收缩的隂 道,带动了禁锢隂 蒂的橡皮圈,猛烈的刺激着敏感的肉豆,让玉诗这一次的高潮无比的强烈。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隂 道口处的爱液如高压水枪一般冲破了绳子的阻隔,喷洒在光滑的丝袜上,鲜红的高跟鞋上,还有骆鹏的肩膀上。

这时候,玉诗肛门里的铁钩受到了拉扯,忠实的履行起了职责,随着玉诗的抽搐,节奏整齐的释放出了电流。

“啊……,呜呜……,不要,不要了,我,我不行,不行了,呜呜呜……”,玉诗的身体在痉挛中倾倒,再一次的失败近在眼前。

然而骆鹏仍然不想立刻结束这婬 虐的惩罚仪式,他微微起身,一手搂住了玉诗的大腿,另一手拉住了玉诗脖子后的铁链,强行稳住了玉诗摇摇欲坠的身体。

“怎么了怎么了,阿姨,要小心啊,摔倒了可就又要失败了,到时候我可是会让你重新开始的,这次可就是40分钟了哦”,骆鹏恶魔般的声音和话里更加可怕的禸 容让玉诗浑身一颤,随之而来的是猛然发现了自己面临的可怕处境。

40分钟,一旦失败,就要继续用这幅凄惨的样子夹着绳子走上40分钟?我,我不可能完成的,我这饥渴婬 乱的身体,一定会再次失败的。然后,然后等待我的是什么,是80分钟?还是身体上又被加上一堆其它的东西,然后再来40分钟?

不,不!!!我,难道要被这个恶魔一直折磨下去吗,我会死的,不,会昏迷不醒,我会成为一个被性虐到昏迷的女人,被人抬到医院里去救治,到时候医生会看着我这婬 荡装扮的身体,给我做急救的时候满眼的鄙视。

被抬出去的时候,这里周围的人也会看到我这无耻的样子,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一个跟小孩子玩性虐游戏的无耻女人,他们会一边指指点点的数落我的下贱,一边盯着我的身体品头论足,把我当成一个笑话观看这难得一见的新鲜场面,我会变成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最后,儿子会被叫到医院,在其他人怪异的目光里看着我这不争气的失败惨状,失望的摇头,然后在所有人对他有个婬 荡妈妈的议论声中把我带回家去。

不,这,这太可怕了,我不要这样,一定不能这样。

短短的几秒钟,玉诗的脑海里就闪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羞耻场面,随之身体变得滚烫,仿佛周围真的充满了一道道刀子般的视线,让自己没有脸面停留在这里。

“我,我认输,认输!!!”高潮中的玉诗声嘶力竭的大喊着,无边的恐惧让她再也不想继续承受这耻辱的惩罚了,抵抗的意志,争强好胜的心态,儿子的信任和鼓励,这一切统统都不能挽救她此刻的恐惧,她再也不敢去想赌局的胜负了,只想立刻结束这个恐怖的游戏,逃离这可怕的未来。

“咦,你还没失败呢,怎么认输了,不再坚持一下吗,要不我放宽一点要求,这20分钟你只要能来回走5次就算你完成,怎么样啊,浪姐”,骆鹏仍然试图动员玉诗继续下去,玉诗着充满凌虐美感的样子他还没看够呢。

“不,呜呜……,我认输了,我在赌局里认输了,我不来了,求求你,不要再让我继续了,呜呜呜呜……”,完全被恐惧击倒的玉诗,心态终于再一次的崩溃了,她提不起任何勇气,只希望立刻结束这婬 乱的赌局。

“主动认输的话,你可是要给我当48个小时的性奴呢,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骆鹏仍然控制着玉诗的身体,不让她离开那条婬 乱的红绳。

“呜……,我,我同意,我愿意给你做48个小时的性奴,只要你别再逼我继续走这根绳子,呜呜呜呜……”,玉诗拼命的摇着头,扭动身体试图逃离骆鹏的控制,离开这可怕的绳子。

“唉,真拿你没办法,虽然继续比下去你也一定会输,但是至少可以少输一点嘛,明明可以只做24个小时的性奴,为什么一定要多当24个小时呢”,骆鹏看到玉诗的心态再一次崩溃,终于不再逗弄玉诗了,一把抱起玉诗娇软的身子,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双手被牢牢捆住的玉诗趴在那里继续哭泣,骆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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