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的荒唐赌约 【艳母的荒唐赌约】(60)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书名:艳母的荒唐赌约更新时间:2020/12/18 02:21字数:8244

  

第六十章·赌局后的疯狂作者:lin-xing2019/9/15辛苦劳累了一天,脑力劳动加上体力劳动,在终于取得了成果俘获了玉诗这块熟透的美肉之后,疲惫从骆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涌了上来。

他看着正在雪白的大床上趴伏着哭泣的美人,这雪白的女体上处处泛着高潮后的潮红,瀑布般披洒在肩背的秀发湿漉漉的打着绺儿,再配上从修长脖颈延伸到臀沟深处的金属锁链和紧紧捆缚住一双纤细小臂的红绳,让他觉得自己的口水有点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了。

胯下昂扬挺立着的狰狞肉棒一跳一跳的,催促着骆鹏立刻扑上去,再狠狠的蹂躏这具美艳的女体一次,不过疲劳让他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休息当然不是什么也不做,玉诗心灵崩溃的大好时机可不能再浪费了。骆鹏轻轻的坐到了玉诗的身旁。

刚刚虽然错过了一次机会,但是悔之不及的骆鹏也情不自禁的畅想了一些在玉诗心灵崩溃的时候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他深知玉诗的心灵不是那么容易崩溃的,而且即使现在崩溃了,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所以现在必须抓住机会,能在玉诗的心灵防线上打开一道永久性的口子最好,不能的话,加深一下自己在她心灵上的印记也是好的。

现在再次得到机会,刚才的意婬 立刻派上了用场。骆鹏侧坐到玉诗的身边,一只手抚摸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半是揩油半是安抚。

玉诗的身体正从高潮的抽搐中平静下来,而伤心的抽泣仍在继续,随着骆鹏的抚摸,玉诗身体无意识的微微扭动,随后惊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抚摸。

她试图扭过头来看一看,但是因为她是直挺挺的趴在床上的,而被束缚的双臂又不能给身体提供支撑,只能艰难的扭动脖子,用朦胧的泪眼盯住了身旁模糊的人影。

骆鹏的抚摸逐渐集中在玉诗挺翘的臀瓣上,紧致弹手的臀肉在骆鹏的抓握下改变着形状。刚刚经历了大半天毫无情趣的激烈性爱,此刻玉诗感受到少年这火热手掌的温柔爱抚,心灵崩溃中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却不自觉地回应着。

玉诗的注意力被臀部传来的麻痒与火热完全占据,当身体告诉她骆鹏的手正在逐渐向自己身体的下方滑落,渐渐接近了臀缝底部的时候,她的双腿下意识的微微弯曲,试图把丰隆的臀部拱起来,以便让自己饱受摧残的小茓 也来接受一番这温柔的抚慰。

“啊……”,玉诗不知羞耻的企图被无情的打断了,荡漾着肉浪的臀部刚刚拱起一寸多一点的高度,那卡在她肛门处的钩子就被牵动,随即拉紧了她后背上的铁链,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突然在玉诗的肛门处炸裂了开来——那可恶的金属球仍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毫不留情的对试图弯腰弓背的女人施以电击。

“呜……,不要,不要……”,受到电流刺激,玉诗条件反射的迅速仰头、舒张背部,双腿立刻放弃了发力的动作,重新直挺挺的趴在了床上,同时本能的开口求饶,此刻的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受到了惩罚,却不能明确自己受到惩罚的原因,只是双眼迷离的仰视着居高临下的骆鹏。

“哦,别动别动”,骆鹏感到机不可失,连忙一把按住玉诗的臀部,柔声安慰道,“阿姨先别急,我先帮你把屁眼里的钩子拔出来好不好”。

“好”,玉诗乖巧的点着头,她的意识仍然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听着男孩温柔的声音,下意识的觉得对方是要帮助她,于是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对方的解救,这一刻,在玉诗的眼里,骆鹏的微笑格外的温柔,那按在自己臀瓣上的手也格外的温暖有力,更是格外的可靠。

骆鹏的左手仍然按在玉诗的臀肉上,弯下腰来,伸出了右手,托住了玉诗光滑精致的下巴,缓缓的引导着她把头扭回正面,重新恢复到俯卧的姿态。然后把手从玉诗的喉咙前伸了进去,贴着项圈穿过了玉诗的喉咙与床之间的空隙,用手掌托住玉诗的左肩,小臂和大臂分别承托住玉诗锁骨的位置和同样柔美的右肩。

随后,骆鹏的整条右臂慢慢的发力,把玉诗的身体向上抬举。玉诗也随着骆鹏的动作,用骆鹏的手臂作为支点,努力的抬头、挺胸,让赤躶 的完美女体上半身像一张正在拉开的弓一样,慢慢的反向弯曲了起来。

骆鹏眼睁睁的看着玉诗那一对原本被压在身下的饱满乳房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然后从被压的扁扁的状态慢慢变的浑圆挺翘,最终从一片雪白中,弹出两点嫣红的樱桃。这一瞬间,骆鹏的眼珠子都快跳出眼眶奔向那两点诱人的肉球了,他又一次险些化身为狼,不顾一切的扑到玉诗的身上去大肆发泄一番。

好在骆鹏的理智终究还是存在的,长远的目标时刻提醒着他,必须放弃眼下这点蝇头小利。他定了定神,把左手探到玉诗的胯下,捏住了深埋在玉诗臀沟里的铁钩,稍稍用力一拉。

玉诗的身体随之一颤,全身紧张的僵直了,还好,那可怕的小球没有什么动静,很顺利的离开了那紧窄的菊花小孔。

骆鹏看着玉诗脸上紧张畏缩的表情,心里暗笑,嘴上却温和的安抚着,“好了,阿姨,电击钩已经拔出来了,你可以把屁股撅起来了”,尽管是安慰,但是骆鹏仍然忍不住调笑了玉诗一句。

而玉诗却好像没有听出骆鹏语言里的戏谑,真的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慢慢的弯曲双膝,支撑着丰隆的翘臀一点点的抬高了起来。

骆鹏眼看着玉诗那在黑se 吊袜带点缀之下的雪白美臀,一点点的在自己眼前翘起,真恨不得狠狠的抽上一巴掌,在这肥美的臀丘上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印。

不过他忍住了,没有把这诱人的想法付诸实施,因为那可能会让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尽管忍住了,心里的躁动还是体现在了身体的动作上,他攥着铁钩的左手用力大到指节都发白了。

一直没有遭受到可怕的电击,玉诗的心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这时候,她已经完全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只是上身不是用自己的双手支撑,而是靠着骆鹏的臂膀托住。

“怎么样,阿姨”,骆鹏放开手里的钩子,顺势抱住玉诗的腰肢,双手用力,把玉诗的上半身整个抱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胸前高耸的双乳被两个人的身体挤在中间。

“呜……,谢,谢谢”,惊魂甫定的玉诗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只觉得自己真的像是被这个少年从黑暗的深渊中拯救了出来一样。

骆鹏抱着温软的女体,双手细细的抚摸着,等待玉诗的心情平静一些。几分钟后,见玉诗似乎清醒了一半,他觉得时机到了,于是问道,“阿姨,现在我们做点什么呢,要不咱们来做爱吧”。

听到“做爱”两个字,玉诗顿时心里一惊,身子随即僵硬了起来,这大半天激烈性交带来的舒爽与痛苦交杂的可怕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她现在不想,或者说不敢继续体验这样高强度的性爱。

但是已经恢复的部分理智告诉她,面前的男人现在确实有权力继续使用她的身体,她输掉了赌局,已经成为了4时的性奴,身体成了这个少年所拥有的一件物品,如果他要求立刻开始调教自己,自己是没有权力拒绝的。

随着理智的慢慢恢复,她的思路也有所清晰,本能的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你,要开始调教我了吗”?

这个问题让骆鹏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因为这代表着玉诗已经清醒了很多,玉诗这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心灵崩溃的影响在玉诗清醒之后到底能留下几分,自己刚才的惺惺作态到底有没有起到计划中的作用。

一时猜不透的骆鹏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尽管这个计划基本上也是临时起意的,但是类似的局面他也是多次意婬 过的。

“当然不是了,今天这个真是一场艰苦的盘肠大战啊,现在赌局有结果了,咱们俩也都累坏了,咱们来好好的,温柔的,做爱放松一下,好不好啊”,骆鹏尽量诚恳的笑着说。

“那,我要先洗个澡”,已经清醒不少的玉诗感到自己的思绪有些混乱,需要先冷静一下,同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汗水淋漓,顺势提出先洗个澡,趁机回忆一下刚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骆鹏强笑着答应了,对于他现在要建立的形象来说,拒绝让玉诗洗澡是完全不合适的,不过他也不想让玉诗不受打扰的理顺思绪,因为他直接抱着玉诗下了床,大步走向浴室,他要和玉诗一起洗。

“呀,等一下,手,我的手,你,你先把我的手解开啊”,玉诗双手被缚,被抱起来之后双腿本能的紧紧盘住了骆鹏的腰,整个身体全靠着骆鹏带动,现在骆鹏要这个样子带她去洗澡,这让她感觉有些怪异。

“解开干什么,我帮你洗就行了,保证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骆鹏发出一阵婬 笑,继续抱着玉诗往浴室走。

“等,等一下”,玉诗急切的摇着头,混乱的思维让她一时之间想不到骆鹏这样做的目的,但是本能的觉得不对。

“还等什么?”骆鹏停了下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玉诗,那狐疑的样子让玉诗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无理取闹,自己为什么要解开手?当然是为了洗澡啊。骆鹏给自己洗,自己的手是不是就不用解开了?那自己为什么还想要把手解开呢?不对,自己的手什么要被绑着?一时之间脑海里无数个念头转动,无数个声音嘈杂的吵闹着。

脑海中各种声音碰撞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一个声音被玉诗清晰的理解了,自己的手被绑住是因为自己刚才在接受失败的惩罚,这是赌局的规则,现在惩罚已经结束了。

“不对,你,你快给我解开,惩罚已经结束了,不能再捆着我的手”,玉诗一脸怒气的喊道,本来哭的满是朦胧水雾的泪眼,在恼怒的表情之下,显得分外委屈,楚楚可怜。

“哦,对哦,都忘记这事了”,骆鹏摇摇头,暗叫可惜,看来玉诗的神智的确是越来越清晰了,只好答应一声,把玉诗放在了地上。

玉诗转身背对着骆鹏,把双手递到骆鹏面前,等待着他给自己解绳子。骆鹏手脚麻利的解开了细细的红绒绳,玉诗立刻自己动手把脖子上的项圈摘掉了,连带着那根可恶的铁链和可怕的钩子一起扔在了地板上,发出“哗啦”一声响。

骆鹏眼见着玉诗的一双美目随着这铁链落地的一声响而变得灵动了不少,顿时心里大呼不妙,连忙趁着玉诗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更多,一把揽住玉诗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以后,骆鹏蹲在玉诗的身前,恋恋不舍的打算替玉诗脱掉仍穿在脚上的鲜艳耀目的高跟鞋。玉诗无力的顺势坐在了浴室的地面上,赤躶 的臀肉与冰冷的地砖甫一接触,就让玉诗忍不住蜷缩了一下身体。

骆鹏抓住玉诗的脚,把一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抬到自己眼前,一边揉捏着腿上紧致顺滑的肌肉,一边抓住鲜红的尖细高跟鞋,轻轻的从玉诗的脚上摘了下来,然后顺势把这条诱惑的美腿放在了自己的肩头。

两只高跟鞋全部脱掉以后,玉诗的双腿就架在了骆鹏的肩膀上,赤躶 的上身,毫无遮掩的乳房,大腿根处还在流水潺潺的狭长紧窄的肉缝,粉中带红的隂 唇又一次毫不设防的正面暴露在骆鹏面前。

骆鹏把玉诗裹在黑se 丝袜中的两只精致白嫩的脚丫轮流握在手中,细细把玩了一番,然后在玉诗羞恼的娇嗔抗议下,替她脱掉了这两条诱人的丝袜。

玉诗羞恼,她没有想到自己在眼下这个境况之下,面对骆鹏的时候还会有这种情绪,她的身体早已经被骆鹏看遍了,也玩透了,刚刚还被他的惩罚玩弄的放弃尊严痛哭求饶,按说早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了。

但是这一次被骆鹏盯着自己赤躶 的身体看,她却不由自主的羞恼了起来,这羞恼来自于骆鹏此时的目光,一种她一直认为应该存在,但是从来没有在骆鹏的眼里真正看到的目光。

骆鹏小时候同样是个活泼天真的孩子,虽然比别的孩子还是要沉闷一些,但是眼睛灵动,充满了好奇。那时候玉诗看到这个小大人般的孩子,会从心底里觉得可爱。

而从自己和这三个小se 狼发生这些不道德的肉体关系之前的一两年开始,骆鹏逐渐给了她一种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冷静的感觉。这不符合他的年龄特点,以至于到了后来,他的整个人似乎都达到了有些隂 沉的地步。

尽管这一两年间玉诗见到他的次数并不多,但是正因为这样,这转变却显得格外明显,反而是每天和他朝夕相处的刘宇等人,并没有察觉到骆鹏的缓慢的转变。

或许有些涉世不深的小女生会觉得很酷而喜欢这样的男生,但是在玉诗这样心理成熟的女人面前,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玉诗看得出来,骆鹏既不是装酷,也不是真的冷酷,那只是被沉默掩盖在的一种优越感的不自觉表露,那是带着不屑,带着嘲讽对他人冷眼旁观的样子。

她不知道骆鹏的优越感从何而来,无论是家庭经济状况,还是骆鹏本人的学习成绩,玉诗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这感觉却不会错,他的确是在俯视着别人,因而愈加沉默。

从玉诗第一次在赵勇家里被骆鹏胁迫奷 婬 开始,两个人已经进行过多次的婬 乱游戏,在这些游戏里,骆鹏狡诈老练,花样百出,玩弄得玉诗羞愤不已却又迷乱不堪,难以自拔。

在与少年们的游戏里,玉诗就像一条在欲海中颠簸的小舟,如果没有儿子这个坚实的巨锚始终拉扯着,她这条小舟可能早已经被三个少年带来的婬 风乱雨吹打的迷失在海中,再也找不到归途,甚至直接被打翻在欲海狂涛之中,深深的沉沦在海底了。

在这几个月既短暂又漫长的婬 欲生活中,她从骆鹏的脸上看到过很多表情,比之前的两年看到的表情多出很多,有得意,有冷酷,有狡诈,有恶毒,有促狭,有戏谑,有胸有成竹的自信,有意外受挫的惊愕,有计划成功的张狂笑容,也有失败之后的沮丧,有充满侵略性的审视,也有纯粹对于美se 的观赏。

但是眼前盯着自己赤躶 身体的骆鹏,脸上那种痴醉的迷恋,沉沦在自己美se 中的样子,却是玉诗第一次看到。也许骆鹏小时候也有过这样迷恋的样子,但那时候他的眼里却不可能带着如今的这种情欲,男人对女人身体毫不掩饰的情欲,夹杂在迷恋的爱意中,表达出的是一种复杂的渴望。

这带着情欲的迷恋目光,像一剂强力的催情药,让玉诗本已因为不断高潮而疲惫酸痛的身体,又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原本只是因身体受到刺激的惯性而未干涸的小茓 ,又不甘寂寞的蠢蠢欲动,晶亮的液体再次顺着微颤的肉缝向下延伸。

玉诗不知道骆鹏这样的表情为什么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触动,是因为没有见过?自己是在惊讶?还是因为这满足了自己女人的骄傲?自己是在窃喜?

玉诗无法说清自己的大脑到底思考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双眼是一直在盯着骆鹏的眼睛,身体则是一动不动的任由骆鹏肆意的爱抚,玩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双腿大开的躺在了冰冷的地砖上,然而她却仍然觉得浑身滚烫。

“啊……”,一声清晰的呻吟打破了浴室里的宁静,玉诗浑身一震,被自己如此娇媚的声音惊醒了。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就开始配合骆鹏对自己身体的全面玩弄,玉诗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起来,她慌乱的收拢双腿,飞快的坐起身来,把双臂抱在胸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骆鹏也被这一声婉转悦耳的婬 叫惊醒过来,看着眼前玉诗又羞又气的样子,也感到十分奇怪,他不知道玉诗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不过这个羞涩的表现还是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意中有了些意外的收获。

骆鹏把玉诗的双腿从自己的肩头放了下来,亲手替她脱掉了身体上仅剩的黑se 丝袜。玉诗一直双手抱胸的低着头,红着脸一言不发的配合着骆鹏的动作移动着自己修长洁白的双腿。

骆鹏不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只能回味着把玩玉诗高跟丝足的美妙手感,扶着莫名其妙羞涩起来的玉诗站起身来,打开喷头,和玉诗一起站在淋浴下。没有浴缸,两个人只能一起用热水冲洗着身体。

骆鹏按照之前想到的计划,为了树立另一面的形象,同时也是为了不给玉诗留出思考的时间,从洗浴一开始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玉诗的身体上。

温柔的抚摸,轻缓的按摩,时时询问玉诗的身体状况,不住的为自己没有掌握好分寸而表达愧疚,再加上手指、嘴唇和舌头时不时亲昵的挑逗玉诗身体的某些部位。

骆鹏极力营造着一个知冷知热的暖男形象,意图让玉诗觉得在以往性爱过程中的那个狡猾又带着些冷酷的骆鹏,只是游戏状态下的骆鹏,而并不是他的全部。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营造能达到多大的效果,但是玉诗渐渐迷离的眼神和渐渐紧靠在他身上的柔美女体,让他觉得效果还是可以的。

事实上,被骆鹏分散了注意力的玉诗,的确忘记了自己曾经思考了什么,又想要思考些什么,好在心灵崩溃之后的那种万念俱灰的挫败感已经渐渐消散。

只是,刚刚经历了彻底的失败之后,缠绕在心头的那种挥之不去的沮丧却不是一时之间可以消散的。

此时骆鹏所展现出来的细心关怀和怜惜的态度就成了一种及时的安慰,被宽阔的臂膀紧紧搂住,让玉诗觉得自己这条小船刚刚结束了一段惊险的旅行,正停靠在一个安全的港湾里,放心的休整着。

最后,身体被骆鹏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的玉诗,是浑身软绵绵的被骆鹏抱出浴室的。

骆鹏没有在浴室里再次奷 婬 玉诗,这让玉诗有些意外,她记起了刚才骆鹏眼里的迷恋,也注意到了骆鹏眼底对自己身体从未消失的觊觎,因此她觉得骆鹏能强忍欲火不在浴室里侵犯自己,真的很难理解。

被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之后,玉诗想起刚才洗浴以前骆鹏所说的,真正的做爱。她发现自己现在很期待,她期待着能通过一次真正温柔幸福的做爱抚平自己心灵的失落,驱散自己身体的疲惫倦怠,让自己真正的享受一下偷情的快乐。

骆鹏俯视着玉诗的眼睛里温情渐去,开始充斥着占有欲,他本想继续表现自己的体贴和关爱,再酝酿一下气氛,但是玉诗主动慢慢张开的双腿和舔舐着红唇的粉红小舌,打断了他既定的表演。

归根结底,骆鹏还是一个少年,为了达到目的克制自己的欲望,那只能克制一时,当玉诗的表现越来越贴近他的设想,他的情绪就越来越被兴奋所主导,越来越难以控制。

此时的他就已经无法继续克制了。当然,他给自己的理由是,目前先这样就可以了,第一个目标已经达到,所以不用继续表演了。

因此,他顺势俯身趴下,牢牢的压在了玉诗绵软的女体上,双手从玉诗的腋下穿过,把玉诗的双臂架起。情欲勃发的玉诗顺势搂住了骆鹏的脖子,骆鹏的脸正对着玉诗潮红的面孔,胸膛挤压着玉诗胸前鼓胀的豪乳,肌肉棱角分明的小腹紧贴着玉诗平滑柔美的小腹,硬邦邦高高翘起的肉棒就被夹在两个人的小腹之间,垂在下方的隂 囊也就刚好压贴在了玉诗娇嫩的肉缝上。

玉诗的整个下体都没有隂 毛的保护,因此骆鹏茂盛蜷曲的隂 毛就直接扎刺刮蹭着玉诗敏感的隂 唇,有些甚至在挤压的过程中刺在了最敏感的小肉豆上。

“嗯……,唔……”,玉诗正开口婬 叫,却被骆鹏吻住了嘴唇,这个吻立刻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的唇舌激烈的交缠了起来。

这个漫长的湿热之吻,拉开了这一次性爱的大幕,骆鹏的唇舌在玉诗的身体上游走,从脸颊到脖子,从脖子到胸乳,从胸乳到小腹,从小腹到大腿,从大腿到小腿,从小腿到玉足,直至白生生娇嫩圆润的细小脚趾。

然后再从脚趾向上,一路返回,直到修长大腿的根部,长时间的停留在那里,反复的舔舐,吸吮,整个过程中,骆鹏的双手也一直在玉诗的身体上抚摸着,捏弄着。

玉诗的身体在骆鹏的唇舌游走下沦陷了,呼吸逐渐急促,火热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抚摸着骆鹏后背强劲有力的肌肉,也说不清是在逃避骆鹏的唇舌戏弄,还是在试图把更敏感的部位凑上去迎合。

“唔……”,当早已勃起的粉红se 隂 蒂被骆鹏的嘴唇含住的时候,玉诗吐出了一声急促的音符,这一声像是彻底打开了玉诗情欲的闸门,汹涌的潮水从她的心底和隂 道同时涌出,一切的理智都再次被淹没了,她忘记了一切,焦急的催促着,“进,进来,快插进来吧,不要在逗弄人家了,哦……”。

骆鹏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了看玉诗潮红的面颊,又低头看了看女人那在自己掌控之下的生殖器官,暗暗得意。

一个已经被自己抽插奷 婬 了大半天,身心俱疲,连小茓 都有些红肿的女人,却仍在向自己索求更彻底的羞辱,这让骆鹏的成就感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他本想进一步追问玉诗,让她把更婬 荡,更下贱的话也都说出来,但是忽然觉得那和自己现在的人设好像有点不符,于是只好忍住了继续羞辱玉诗的冲动,撑起身子跪在了玉诗的双腿之间。

“好吧,那我要进去了哦”,说着,骆鹏一手扶住胀的发紫的肉棒,顶在玉诗湿淋淋开合着的粉红茓 口,腰背一挺,“哧溜”一声,毫无阻碍的就刺了进去。

“哦……,舒服”,玉诗毫无顾忌的叫喊了起来。

骆鹏双手抬起玉诗的腿弯,把这两条迷死人的长腿推举成一个大大m字形状,挺动腰腹,肉棒节奏舒缓深入浅出的开始在温软湿滑的肉茓 中进进出出。

坚硬的肉棒在玉诗的隂 道里戳刺摇摆,不紧不慢,近百次的抽插中,玉诗的双腿忍不住的一阵阵抖动,像是试图合拢,又像是想要更进一步的张开,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了自己胸前那一对波涛起伏的巨乳上。

“阿姨,我的鸡巴怎么样啊”,骆鹏已经克制住了急躁,见玉诗的情欲已经勃发,也同样不需要刻意保持刚才那种关怀备至的温和,于是贱兮兮开始调戏玉诗。

“啊……,好大,好长,哦哦……,插的人家好舒服”,玉诗被骆鹏的调戏激发了更加高涨的情绪,肆无忌惮的呼喊起来。

这倒也算不上迷乱中的随口乱喊,尽管骆鹏的阳具长度不如赵勇,粗细不如向晓东,也没有刘宇那样威力十足的膨大亀 头,但是与一般的男人比起来,粗细也差不多,长度更是远远超过平均水准。

这四个少年能够顺利和谐一起的玩弄那么多少女少妇,都拥有一根超人一等的性器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即使是一直徜徉在四个少年这大号肉棒之间的玉诗,也不会觉得骆鹏的阳具有什么细小之类的缺点。

“那你有没有爱上我的鸡巴啊”,骆鹏继续笑眯眯的发问,同时用力挺动了几下腰腹,把肉棒狠狠的刺入玉诗的隂 道深处。

“呀啊……”,玉诗立刻对骆鹏的猛烈攻击有了反应,“爱,爱死了,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在骆鹏家这个小区无人认识自己,玉诗的婬 叫声大的异乎寻常,根本就是肆无忌惮的狂野呐喊,似乎在以这种方式宣泄着自己痛快淋漓的心情。

“要不要我艹 的再快一点啊”,骆鹏一点点的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继续引导着玉诗的婬 语。

“要,啊……,快一点,再,再深一点,哦哦……,舒,舒服死了”,玉诗毫不犹豫的顺着骆鹏的心意要求更猛烈的侵犯。骆鹏也顺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勾曲的肉棒猛力的顶撞着玉诗隂 道中层层的褶皱,两个人的性器激烈的摩擦。

“唔哦……,要死了,要死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近百次暴风雨般的袭击之下,玉诗的身体猛然绷紧,隂 道的肉壁动力十足的收缩律动,温热的婬 水如同清溪流泉汩汩而出,冲刷在骆鹏膨胀到极限的亀 头上。

骆鹏浑身一颤,小腹用力向前一顶,紧紧的顶在玉诗的下腹处,肉棒在玉诗小茓 的强力吸吮之下猛烈的跳动,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灌入了玉诗的隂 道深处。

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同时发软,骆鹏很自然的放开了玉诗的双腿,俯身趴在了白皙的女体上,玉诗的双腿刚被放开,就情不自禁的收拢,紧紧的夹住了骆鹏的腰,把骆鹏的肉棒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的体禸 ,好像舍不得它离开。

这一次的高潮对两个人来说都是酣畅淋漓的,尽管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姿势,但是此刻的玉诗的确是异常愉悦,从今天来到这里开始,这才是她第一次享受到拥有充分前戏的性爱呢。

如果说白天那种被强行抽插刺激出来的高潮像是烹油的烈火,可以焚尽玉诗的理智,沦为欲望的俘虏,那么现在的这一次高潮,就像滚烫的温泉,让玉诗的理智心甘情愿的沉沦在欲望之中。

与现在这灵肉交融的性爱相比,白天那烈火般的剧烈抽插只能被成为催情,强行催发玉诗的高潮,让玉诗既痛快又痛苦。而这一次温柔的性爱,却让她的身心都无比的满足。

二人相拥着喘息,平复着高潮的余韵,休息了几分钟后,骆鹏首先恢复了过来,恋恋不舍的从玉诗赤躶 的柔软身体上爬了起来。

骆鹏准备结束这一天的游戏了,他已经很疲惫了,即使是白天的时候吃了药,即使是晚饭之前上厕所的时候又偷偷的在肉棒上抹了点药水,也没法弥补体力的消耗和肌肉的疲劳,他现在真切的感觉到了腰酸背痛。

然而令他吃惊的是,刚刚获得自由的玉诗却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起身,反而是一脸羞涩的看着他,慢慢的把身体翻转了过去,然后双手用力撑起了上身,膝盖弯曲,撑起了臀部和大腿,把雪白浑圆的丰满臀部羞答答的送到了他眼前,缓慢的摇摆起来。

骆鹏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摇晃着的雪白屁股,时隐时现的粉嫩肉缝和小巧的菊花,对于这样明显的暗示,他当然完全领会了,只是有些意外玉诗高昂的性趣和体力,还要再战?这个女人还没有累吗?

不过看玉诗刚才的羞涩的表情,这似乎不是一次挑战,而是一次充满诚意的邀请。仅仅经过了几秒钟的犹豫,骆鹏就决定接受眼前美妇这个诱人的邀请,他觉得自己所剩不多的体力还足以应付和玉诗以这样的姿势再来一次。

骆鹏咬着牙扶着肉棒把亀 头顶在玉诗汁水淋漓的肉缝上,同时心里一动,把一个拇指按在了玉诗微微涨缩着的肛门上。

正当骆鹏打算把一个指节捅进玉诗的肛门时,他的手却被玉诗回手抓握住了。

骆鹏诧异抬头看向玉诗的脸,只见玉诗双颊晕红,脸上的羞赧之中还带着歉意。

“已经一天了,脏了”,玉诗的声音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足见她此时的羞怯。

骆鹏恍然大悟,随即面露喜se ,急吼吼的说道,“没关系,我这里有……”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玉诗打断了,“那怎么行,那是,那是调教,你,除非你要人家开始履行赌约,否则不许,不许……”,不许后面的话,玉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了,不过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骆鹏悻悻的放开了按在玉诗肛门上的手,看来玉诗是清醒过来了,不过自己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她现在对自己的服从已经开始有了一点自愿的倾向,所谓没有开始履行赌约就不可以做的事,反过来说,也就是只要是在履行赌约,就都可以做。

在骆鹏看来,尽管玉诗看似是在公事公办的严守协议的效力,但是这也代表着玉诗心理上的退让,既然今天可以打着赌约的名义做出以前没做过的调教,那么以后也就可以用其它的借口接受自己其它的调教。

对于协议的履行,骆鹏并不打算马上开始,今天实在是太疲惫了,而且这个赌局也不完全是自己提前计划好的,虽然赢下了这个赌局,但是结果大大超出了预期。

原本他只是想要得到一次调教玉诗的机会,然后让刘宇成为观众,向刘宇证明自己描绘的前景。

但是在玉诗严谨的商业思维之下,这个“一次”的笼统概念变成了明确的时间限制,最终这48个小时的调教时间远超自己当初所想的“一次”,可以做的事情将远超自己原本的打算,但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想好该怎么利用这48个小时呢,最好还是先睡一觉,思考一下再说。

不开始履行赌约,那就不能进行调教,但是眼下玉诗出乎意料的热情如火,这是个意外之喜。既然如此,先顺应玉诗的邀请,用最刺激的姿势再奷 婬 这个同学的母亲一次,也是非常愉快的。

想到这里,骆鹏不再去考虑给玉诗浣肠的事情,猛的一挺腰,“嘭”的一声就把肉棒刺入了玉诗婬 荡蠕动着的肉茓 ,一插到底,房间里立刻响起了玉诗声嘶力竭的呻吟。

骆鹏家所在的小区是一个数年前开始入住的小区,房子早已经基本住满了住户,大部分是经济比较富裕的高级白领,周末的晚上十点多钟,还没有到这些人休息的时候,小区里可以说是夜深人不静,没有白天的喧嚣,但是人言犬吠猫叫春,各种声音都偶有出现,传出很远。

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从一座高楼的顶层位置隐隐传出的女人呻吟声,算不上十分明显,但是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话,也是可以清晰分辨出来那是什么声音的。

好在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还在外面的少数人,要么是贪玩的孩子,要么是趁着天气还没有变凉最后再享受一下集体纳凉聊天乐趣的老人,再有就是个别外出玩乐晚归的年轻人了。

孩子听到这如泣如诉的呻吟,好奇的抬头寻找,只以为是有人受伤。老人听到后却只是摇摇头,彼此叹息着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注意影响。

而那些玩乐归来的年轻人,听到了这明显的女人叫床声,都是心领神会,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扫了几眼,没有看到什么之后,也没有继续探寻的打算,只有极个别结伴归来的,还彼此嘻嘻哈哈的打趣了几句要不要找一找,围观一下。

玉诗这时候丝毫不关心自己婬 荡的叫声会不会被人听到,她正全身赤躶 的跪趴在宽敞的大床上,专心的承受着骆鹏最强烈的冲击,那每一次直戳g点的冲撞,都好像穿透了她的隂 道,也穿透了她的整个腹腔,胸腔,直戳在她的心口上,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骆鹏那通红的尖锐亀 头随时都有可能从自己的喉咙里冲出来。出现在自己的嘴里。

从第一下开始就让玉诗遍体酥软的抽插,仅仅进行了几十次,就把玉诗插的浑身颤抖,四肢痉挛,隂 道在剧烈的收缩中气势磅礴的喷了骆鹏一肚子的婬 水。

“要继续吗”,骆鹏笑眯眯的询问着正向自己高高翘起诱惑雪臀的玉诗,降低了抽插的节奏,却没有停止下来,他发现自己刚才对体力的担忧是多余的,眼前这个失去了电击效果护体的女人,在自己这个姿势的攻击下,根本就不堪一击,既无抵抗之心,也无反抗之力。骆鹏甚至怀疑,如果自己愿意,是不是可以让她的身体一直保持在高潮状态之下。

“啊……,继,继续,不要停下来,艹 的更狠一些,我,我让你看看,我到底可以有多骚,哦哦……”,玉诗夹杂着呻吟的回答,语气似乎异常的亢奋。

“艹 ,那好,我就看看你到底能被我艹 成什么样子”,骆鹏没了后顾之忧,这时候又听到玉诗这样的表态,顿时兴奋起来,再不顾虑什么,双手抱住玉诗浑圆颤抖的臀部,凶狠的挺动着小腹,滚烫长枪般的肉棒在玉诗不断蠕动收缩的紧窄隂 道中飞速的穿梭,坚硬略细的亀 头如同锋利的枪尖,疾风骤雨的戳刺在玉诗敏感的g点上。

娇嫩的软肉在亀 头的强硬冲撞下颤抖,妩媚动人的女体在暴风雨般的抽插中飘摇,玉诗的第二次高潮在区区一分钟之后就猛烈的到来了,喷洒在骆鹏小腹和大腿上的水花已经汇成了小溪,一路流到床上。

“好爽,不要停,再狠一点,艹 死我,永远不要停。哦……,就算被艹 死在这里,我也,我也心甘情愿,啊……”,玉诗癫狂的嘶喊着,不顾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在抽搐中瘫软在了床上,仍然在索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这让骆鹏感到有些异样,玉诗这个婬 荡的样子当然让他更加迷恋,但是这女人现在的表现却让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似的。

高潮中没有任何停顿的继续抽插,让玉诗很快又达到了第三次高潮,这一次她不仅身体在抽搐,隂 道在收缩,甚至开始有翻白眼的迹象,这让骆鹏有点心惊,可是玉诗咬着牙用力的扭动臀部,夹紧小茓 ,虽然没有开口,却分明是要求骆鹏不要理会这些,她的隂 道想要更猛烈的摩擦。

骆鹏一边如玉诗所愿的继续疯狂抽插奷 婬 着玉诗已经在痉挛的隂 道,一边忍不住回忆着玉诗的表现。以往在这个姿势之下,玉诗都是万分恐惧,拼命哀求自己,希望自己能轻一点,慢一点,可是今天玉诗竟然毫无惧se 的主动要求自己快一点,狠一点,不停的艹 她,不仅毫无惧se ,反而还一脸愉悦的癫狂大叫,这是什么情况?

然而还没等他思考出什么东西来,正在他胯下抽搐的玉诗就又是一声高亢如云的尖叫,身体紧绷了一下之后彻底瘫软了下去。玉诗在这第四次连续的高潮冲击下昏过去了,不仅如此,骆鹏只听“哗啦啦”的声音从自己和玉诗结合的胯下传出,双腿腿根处感到一片温热,自己垂在胯下的隂 囊突然传来了一阵水流冲刷的感觉。

骆鹏低头一看,一大股清亮微黄的液体正在飞瀑流泉般的从玉诗的下体不断涌出。“艹 尿了?”骆鹏又惊又喜的欣赏着那弧线优美体感温热的水流“哗哗”

的洒落在床单上。

在看趴在床上的玉诗,一动不动的歪着头,双眼紧闭,表情动作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在昏迷中毫无羞耻的喷洒着尿液,强劲有力的冲刷着骆鹏的隂 囊和大腿。

把女人奷 婬 到昏迷,骆鹏是有过不少次的,尤其是几个损友一起玩一个女人,那更是很容易就让女人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然而把女人奷 婬 到失禁尿床,这骆鹏就很少有机会了,会被奷 婬 到失禁的女人本来就是很少的,而他的阳具尺寸虽然远超常人,但是跟其它几个少年相比还真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特se ,即使是有女人被他们联手玩弄到尿崩,功劳最大的基本上也不会是他。

但是玉诗这个女人却是一个例外,她的隂 道好像就是为了送给他奷 婬 而生的,在别人面前战斗力很强,对于他却是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这个女人在极致的高潮中有的时候会昏迷,有的时候会失禁,这都是他亲身体会过的。

对于这样一个天生就适合匍匐在自己胯下任凭自己玩弄的女人,骆鹏当然是很期待她的表现的。只是以前玩弄玉诗的时候都是几个人一起,即使只有自己一人的时候,也都是随时可能有其他人加入玩弄,玉诗的精神始终紧张慌乱。

这是自己第一次不受任何打扰的奷 婬 玉诗,也是她第一次全身心的承受自己的单独抽插,结果她就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惊喜,高潮之中失禁与昏迷同时发生了,昏迷中仍然在不断的喷洒尿液,难道自己一个人的肉棒给她的刺激快感比三个人一起插还大?

想到这是玉诗主动要求自己不停地疯狂抽插带来的结果,还说要向自己彻底展示她的婬 荡,难道她早就知道被自己这样连续奷 婬 会有这样的表现?可是别人没有自己这样的阳具啊,她是怎么知道的?骆鹏看着玉诗昏迷中趴在床上不断泄出尿液的狼狈样子,越发的疑惑不解。

这时候,玉诗已经喷洒了半分钟的尿水终于停止了喷洒,尿液在骆鹏下身冲刷的力度逐渐减轻,变成涓涓细流,又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滴落,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这大概不是身体能控制住了,而是把膀胱里的尿都尿完了吧”,骆鹏下意识的猜测着。他停止了刚才的思考,想了半天,疑惑越来越深,骆鹏觉得自己暂时想不清楚了,于是暂时不去继续思考这个问题,转而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这次他很快想到了主意,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个很大的弧线。有一个想法他早就想要尝试一下,但是以前一直没有机会,这一次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骆鹏弯腰稍稍调整了一下玉诗头部的姿势,避免她的脖颈承受过大的力量,然后直起腰来,重新抱住了成熟女人丰隆的臀胯。

随着骆鹏的小腹再次开始挺动,他再也难以掩饰眼里的得意。在玉诗高潮昏迷的情况下继续奷 婬 ,她又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呢?这是骆鹏从第一次把玉诗插到昏迷就开始产生的一个遐想,但是以前都是大家一起,玉诗的身份又是刘宇的妈妈,他也不敢表现的太不顾惜玉诗的身体。

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啊,奷 婬 毫无知觉的女人,这在其它几个小伙伴看来,是一件很没有意思的事,但是骆鹏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他已经在另外的几个女人身上试过了,有两个女人是毫无知觉,如同一个死人一样任凭自己施为,直到自己射精也没有醒来,这让骆鹏觉得很无趣。

有一个女人是昏迷之中一动不动的被自己抽插了一会儿之后就醒了,醒来以后发现自己仍然在继续奷 婬 她,顿时大发娇嗔,埋怨自己不知道怜香惜玉,不过最后还是乖乖的配合着自己。

他对这个女人的表现很满意,事后自己调笑她,既然生气了为什么还要继续配合他,结果连她自己都毫不掩饰的说因为她是个荡妇。

如今他要看一看玉诗在昏迷的时候被这样奷 婬 ,到底会有什么反应。骆鹏保持着每一击都戳中玉诗g点的动作猛力的抽插,事实上,这也是他最省力,完全不用费什么心思的动作。

这种生殖器上的完美匹配,正是让骆鹏认定玉诗是上天赐给他的完美女人的原因,当初他刚刚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还有点遗憾,遗憾的是这个女人早生了二十年,白白便宜了刘宇的爸爸。

后来转念一想,如果玉诗不是早生了二十年,身体不是早早的被人开发调教了一番,那玩起来哪有如今这样的味道,这样一看,这二十年的差距正是老天对自己更进一步的眷顾。

如今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他正要好好体会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体和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契合。

很快,骆鹏就感受到了让他惊喜的变化,昏迷中的玉诗虽然一动不动的闭着眼,可是隂 道里的褶皱肉壁却本能般的随着骆鹏的抽插而蠕动,肉棒每一次深深的刺入,都会被玉诗的隂 道紧紧的咬住,吸吮着,挤压着,研磨着,给自己的肉棒带来潮水般的快感,整根肉棒阵阵的酥麻,配合着心中的兴奋惊喜,让骆鹏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艹 ,这个骚货,这逼果然天生就应该是老子的”,骆鹏亢奋的低吼了一声,昏迷中都能主动迎合自己的性趣,这女人的身体不是上天的恩赐是什么,上天给自己塑造了一个这么完美的性玩具,自己决不能浪费,一定要把她的潜力全部开发出来。骆鹏狠狠的下着决心。

又是几十次的抽插,和玉诗上一次的高潮仅仅间隔了两三分钟,玉诗的隂 道再一次开始剧烈的收缩,骆鹏费力的调整姿势低头看去,发现连玉诗那细小的尿道口,也再次开始滴落清亮的液体。

“唔……,啊……,要死了,啊……,你,你一直在艹 我吗?”高潮中的玉诗忽然开口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但是总共也没有两分钟的时间间隔,这么快就从高潮的昏迷中醒了过来,骆鹏也很惊讶。

“哦……,是啊,你昏过去了我都一直在艹 你,高不高兴啊?”骆鹏咬牙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卖力的抽插,他想看看能不能争取再让玉诗高潮一次。

“啊……,高兴,唔哦……,你的鸡巴太厉害了,啊啊……,我,我在撒尿?

天啊,人家被你艹 尿了,唔唔……”,玉诗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异样,却毫无羞涩的大声喊了出来。

“哈,骚,骚蹄子,随便艹 一艹 就尿了,你可真是不要脸”,兴奋的骆鹏早忘了不久以前还在打的感情牌,此时他的大脑完全被扭曲的欲望主导着,羞辱玉诗的言语毫不留情的吐露出来。

“啊啊……,是啊,我就是一个,哦……,不要脸的,啊……,骚货,唔哦哦,我就是一个婬 妇,在你面前,我,我不想要什么羞耻,嗯……”,玉诗断断续续的说着,张扬的宣告着自己的婬 荡,同时努力的支撑起了自己的上身,让骆鹏可以更方便的用最克制她身体的动作来侵犯她,凌辱她。

骆鹏大喜过望,骤然加快了速度,这是他的腰腹运动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了,他拼命的耸动着身体,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

“啊……”,“哦……”,一声尖锐高亢的哀鸣,和一声低沉嘶哑的吼叫,合成了一曲婬 荡的二重唱,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射精后的骆鹏筋疲力尽,直接趴在了玉诗赤躶 的雪白背脊上,玉诗被这一下压的再次趴在了床上。两个人剧烈的喘息着,久久没有动作。

几分钟以后,稍稍恢复了一些的骆鹏拔出埋在玉诗隂 道深处的肉棒,从整个人玉诗的身体上滚落了下来。玉诗仍然趴在那里喘息,骆鹏看着眼前散发着惊人美丽的赤躶 女体,情不自禁的伸手开始在玉诗的后背上抚摸起来。

触手之处一片湿滑,玉诗的身上是满满的汗水。骆鹏忍不住调笑道,“阿姨,你可真是水做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水”。

“这还用你说”,玉诗扭过头来看着骆鹏,终于还是露出了一脸的娇羞,但是她却没有反驳骆鹏的调笑,反而是带着这一抹娇羞迎合着骆鹏一起践踏起自己的尊严来,“这还用你说,人家要不是水做的,怎么会被你的鸡巴一艹 ,就又是喷水又是撒尿的”。

玉诗这豪放不知羞耻的言词让骆鹏大感意外,立刻加大了调戏力度,倒要看看玉诗还能说出什么婬 辞浪语来,“是啊,以前我艹 过的女人,还真没有哪个像阿姨你这样婬 荡的呢,被艹 尿了不说,昏过去了以后,继续被艹 还能再尿,边艹 边尿,尿的我一肚子的骚气,话说,你昏过去了以后还能感觉到被艹 了吗”。

玉诗有种捂脸的冲动,这的确太丢人了,可以眼下的姿势她想要捂脸很困难,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懒懒的不想动,于是她没有捂脸,只是红着脸道,“昏过去了还能知道什么,反正,反正很舒服”。

说到这里,玉诗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刚才不知羞耻的主动邀请骆鹏用最可怕的姿势奷 婬 自己,而且在高潮的时候还要求对方不要停,,甚至昏过去还被这个se 狼继续奷 婬 ,她真的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很不可理喻。

然而最不可理喻的是,自己被奷 婬 到再次醒来以后,竟然还继续迎合这个男人的侵犯,甚至与自己的身体还感觉到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接冲毁了自己的理智,那突如其来的快感猛烈磅礴,就好像蓄满了水的大坝忽然倒塌,积蓄的洪流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冲击力,让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冲动,情不自禁的吐露出大量的婬 词浪话来宣泄这澎湃的快感,直到此刻也无法克制这种冲动。

好在骆鹏没有发现玉诗此时的状态,引逗着玉诗说了两句风骚婬 荡的言词以后,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起身拉着玉诗去浴室里再洗一次澡。

这一次骆鹏仍然细致的亲手给玉诗清洗身体,但是两个没有再次做爱。出了浴室,全身赤躶 的骆鹏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玉诗没有再回主卧室,而是走进了客厅另一边的小卧室,自己先往床上一摔,拍着身边的床单招呼道,“来,咱们今晚还是在我的房间里睡吧,我爸妈那个床都湿透了,没法用了”。

“啊?”玉诗惊呼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两颊,瞪大眼睛盯着骆鹏,她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和骆鹏婬 乱了大半天的那间卧室,原本是骆鹏父母的。想到自己在好友的床上和她的儿子做出了那么多婬 乱的行为,把她的床弄成了那个样子,玉诗顿感无地自容。

骆鹏疑惑的坐起来,拉着玉诗往床上去,完全不明白玉诗又在惊叫什么。玉诗顺势捂着脸趴伏在骆鹏身边,禸 心的羞耻让她一动也不想动,只是在心里不住的痛斥着自己的无耻。

骆鹏毫不在意的抚弄着玉诗光滑的肌肤,疲惫渐渐淹没了整个身体,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