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 鬼交人生(06-07)

作者:l254122223书名:鬼交人生更新时间:2020/08/03 01:14字数:5072

  

第六章弟弟的封口费三叔却趴在我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我,我被这抽chā已经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哭腔儿。

可能是因为我的叫声更加刺激了三叔,鼓弄得三叔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

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我的哼叫,把个原本清淨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三叔鼓着一股劲儿打桩似的怼了我二十几下,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了出来,我抽搐中把身子拧成了一团,就感觉yīn道裡一股热辣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三叔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溅般灼得我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裡往外的那么舒坦。

我忍不住的抖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髮晃得纷乱,又把三叔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的怀裡,让三叔随着我一起抽了筋似的。

释放了所有慾望的三叔,却如一条在抽乾了的池塘裡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呼哧喘着大气,趴在我的身上再动也不动。

一切回归到平静,我才后怕起来,刚才自己放肆的哼叫声万一被东屋的三婶听见该咋整?还有就睡在身边的小非洲人儿。

想到小弟就在自己身边酣睡,虽然三叔还趴再自己的两腿之间甚至jī巴还停留在自己屄裡也管不了,就下意识的扭头去看了一眼小弟。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一看不要紧,我甚至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小弟正侧着身看着我和三叔,嘴微微张开,我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虽然屋子没多少光亮,可是在黑暗中看久了眼睛就适应了,我现在甚至能基本上看清楚三叔和我交合部位的细节。

我如同雷轰电掣一般,呆住了。

赶紧去推身上的三叔。

三叔才懒懒的拔出在我屄裡已经软掉的jī巴,让原本填满我yīn道的jīng液被jī巴带出来汩汩的流到褥子上。

三叔并没注意到小弟,他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像姐夫一样又来扣我的屄。

我用力打掉他的手,他则悻悻的穿上大短裤,开门出去了。

“姐,你刚才跟我爹干啥呢?”听见东屋那边轻微的关门声小弟就突然问我?“没……”我语无伦次了,“你爹说东屋太热了,过来……过来……”这样的解释连我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太牵强了。

“我看见爹舔你nǎi子了!”小弟说着,把一双大眼睛瞄向我的xiōng前。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呢,赶紧拿提上挂在腿弯的裤衩,然后在炕上四处搜索短袖。

一顿好找才在被子的角落找到已经被蹂躏的褶皱不堪的短袖,胡乱的套在头上,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我其实注意到整个过程小弟的眼神儿就没离开我的身上,“小非洲,你看啥看?”我心虚的问小弟。

“姐,你nǎi子比我娘的小多了,嘻嘻!”小弟似乎有些戏谑,也正好让我有机会岔开话题:“你娘的多大你知道咋地?”“当然知道,以前我总摸娘的nǎi子睡觉呢。

”小弟又继续说:“姐,我以前看过爹像刚才舔你nǎi子一样舔娘的nǎi子。

”“啊……”我不置可否,“今天的事儿可别让你娘知道啊。

”“姐的nǎi子上有糖啊?是甜的么?”小弟不回答我,只是继续他自己想问的话题。

我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和收场了,忽然灵机一动想了个注意。

我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把胯骨的圆润凸出来,形成自认为优美的曲线,然后拍拍我身边的炕,示意小弟过来到我身边说:“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浑身不得劲。

”“姐病了?”小弟嗫嚅地问了句,然后就蹭到紧挨着我躺下来。

我就假装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躺下,一隻手忱在头下,另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

”说到这儿我便翻身爬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小弟坐起来帮我捏捏膀子。

小弟看着我伏在这裡,似乎不知如何下手。

我侧过头看小弟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给你娘捏过啊?”“捏过。

”“那不得了,快点。

”儘管隔着衣服,我也能清楚感觉到小弟双手的炙热,一双在我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的手,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我感受到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

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禸 ,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

我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cháo润。

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姐夫飢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小弟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我肩胛的酸筋,我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

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小弟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我竟一砗心慌。

忙定住神。

感受着小弟一鬆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

我忍不住在心裡啐了自己一口,以前跟男孩儿说句话都脸红的我,怎么被姐夫cào了以后会这么敏感呢?难道你天生就是这么sāo么?“哎呦”原来是小弟坐着给我按摩,也真的不是很舒服的姿势,一下子摔倒在炕上。

看小弟搂着胳膊,我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让姐看看,疼不?”小弟咧着嘴点点头,我就托起他的胳膊,“哪疼?姐给吹吹……”小弟指了指胳膊湾处,我就张嘴轻轻的对着他的胳膊弯处吹气,小弟可能被吹痒了,就咧着嘴嘻嘻的笑,我白了他一眼“还笑呢!老实呆着,姐在给你揉揉。

”我也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小弟的胳膊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

突然,小弟小声说了句:“姐,你真好。

”我抬起头,瞟了小弟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心眼好,长得也好。

”我笑出了声:“这小子,嘴还真甜!”小弟急皮侩脸的说:“真的!”随后却不说话了。

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澹澹的芬芳,在屋裡瀰漫开来,空气裡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

小弟慢慢抽回了被我捧在手心裡的胳膊,却掉转了头,躺在了我的腿上。

巧姨低头俯视着小弟的脸,心裡霎时变得软软的。

小弟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腿窝裡,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我的腰。

好久,终于轻声地叫了声:“姐!”“嗯?”我拢着小弟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小弟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推了推他:“说话啊!”小弟却往裡扎了扎头,靠我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

”我的心忽悠了一下,小弟的话让我霎时被一种发自禸 心的柔情充满,几乎下意识的抱住了小弟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

我17岁了,确从来没有男孩儿或者是男人跟我说喜欢我,姐夫cào我的时候都没说过,三叔cào我的时候也没说过,这个臭小子,今天这是咋了,说出的话让我想哭呢。

小弟环住我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我了衣服,手指触到我的腰,轻轻地摩擦着。

我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竟没有发觉。

直到小弟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xiōng前,探上了nǎi子,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干啥呢小非洲!”记住地阯發布頁我慌张的把小弟的手从自己衣服裡拽出来,却也没把小弟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

小弟挣了挣没有挣开,重又蜷缩在我盘着的腿上。

看小弟的样子,我倒有些心软了。

“那地方你不能摸。

”我说。

“我娘就让我摸。

”“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还让你摸?”我有些无可奈何,见小弟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小弟更是不服,嘴裡念叨着:“我爹都摸了,我就不能摸?”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竟让我无言以对。

我的脑子乱了,刚才小弟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xiōng,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我就那么颤了一下。

想起了刚才小弟给自己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

看小弟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在一动一动,还挺可爱,蜷缩着的腿间,短小薄薄的裤衩已经鼓起了大包。

小弟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烘烤着那裡,又顺着小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cháo湿便隐隐的渗出来。

咋就没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

看着小弟瘦小却结实的身子,我微微呼出了口气。

“小弟……”我晃了晃腿。

“嗯?”小弟睁开眼。

“真想摸姐?”“嗯!”我长吁口气,拿过小弟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

我心裡矛盾正升级,或许是把这当成了给小弟的“封口费”,至少我主观的想法是这么认为的。

我能感觉到小弟的手颤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

手心裡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我一抖,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小弟激动得欠起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我衣服裡看。

我解开了短袖的几粒釦子,露出白皙的肚皮,小弟忍不住凑上来,鼓着嘴chún亲,又伸出舌尖添,我抱起小弟,整个胳膊环着小弟的肩膀,把小弟搂在怀裡,另一只手把剩下的釦子打开。

两隻小巧jīng緻的nǎi子忽悠一下敞开来,抖动着在小弟脸前晃,就势又紧了紧胳膊,小弟便紧紧地贴了上来。

几乎同时,我俩都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能舔吗……”小弟喘着粗气抓住我的一隻nǎi子,凑到把脸凑了上来。

小弟张开嘴,含住了我的nǎi头,nǎi头圆润饱满,用舌头顶,我的nǎi头便在他嘴裡微微的颤。

每顶一下,我的身子便也随着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

“弟……姐好吗……”弟弟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

“姐nǎi子好么……”弟弟又点头。

我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硬,隔着裤衩挪搓。

弟弟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我更紧得拢在怀裡。

我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弟弟抓住,重又放回那裡。

我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弟弟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

弟弟不知道怎么回事,挣扎着要起来,被我一下按住。

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我。

我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白晃晃的上身躶 露出来,小巧jīng緻的nǎi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xiōng前晃动。

急得弟弟口乾舌燥却又无计可施。

我看弟弟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就去脱弟弟的裤衩,用力往下一拽,弟弟两腿间的jī巴便如没搂住的蒲bàng,卜愣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还没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

看见弟弟jī巴弹出来,我却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虽然这几天接连被姐夫弄,被三叔搞,可那都是被动的挨cào,忽然之间要换我主动一时之间竟愣住了。

我的脸儿早已cháo红似霞,但是为了能封住弟弟的嘴我这次决定豁出去了。

我攥住那裡,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的透亮。

我就攥住弟弟的jī巴,整只手上下的撸套。

弟弟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口。

“弟,舒服么……”我一边撸着弟弟的jī巴,一边柔声问。

弟弟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

我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然后爬过来来,搂抱上弟弟,我疼爱的抱着弟弟,湿漉漉的亲了一口。

然后我脱掉了裤衩,又一把抱住了弟弟。

弟弟不好意思的往我怀裡扎了扎,顺手攀上了我的nǎi子,不紧不慢的揉捏。

我忍不住地也哼了一声。

我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弟弟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弟弟身子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弟弟看。

记住地阯發布頁因为已经在厕所旁边有过被姐夫边看边舔的经验了,我这样把屄展现给弟弟,我相信是男人在这时候都会伸舌头来舔的我见弟弟微微起身,便蹲着往弟弟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好看!”于是我就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弟弟嘴边,压下身子。

弟弟忙伸出舌头,伸进我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

“好吃么?”弟弟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姐的屄,好吃么?”“好吃……”“好吃姐就让你吃个够……”我又压了压身子,把湿漉漉冒着热气的那裡索性放在了弟弟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这真是应了我原来的初衷,封住了弟弟的嘴。

我在弟弟的脸上左蹭右蹭,弟弟的舌头也笨拙的再我的yīnchún上扫动,偶尔会chā进那深深的肉洞裡一点点。

我终于也耐不住了,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弟弟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弟弟的jījī,昂扬着在稀疏的yīn毛中挺立着,像一门小钢炮。

我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身体裡放,pì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着缓缓的往裡鑽,火热滚烫得充实,让我不由得哼了一声。

身子一僵,便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鬆地喘息。

第七章爹回来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弟弟的jī巴就那么被塞进了我的身体,立刻便被那烧红的铁棍子撑开了两片粉chún,因为这裡还残存着一定量三叔的jīng液,所以进来的还是比较自如。

直顶到身体的最裡边,可是也因为刚刚被三叔过度开垦,肉壁敏感至极,又因新来访客的摩擦而传来了火辣辣的阵痛。

我忍着疼痛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套弄。

弟弟的东西便像个鑽头似的,开始在我的身体裡穿chā。

两片肉夹着jī巴,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我俩身体的缝隙,在微弱的星光闪耀的炕上流成光闪闪的七彩金线。

“小弟,舒服么?”我又再问。

“舒服!”“知道我们在干啥?”弟弟疑惑的的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啊?在干啥?”“搞……破鞋?”“就知道搞破鞋……”我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感觉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小弟……这就是cào屄……知道不?“弟弟点点头。

我但看着身下弟弟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我几乎意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xiōng前小巧的两个nǎi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忽忽悠悠的晃动。

我的叫声逐渐增大,pì股打桩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我已经感觉到弟弟颤抖着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裡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慾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洩地从身体裡涌出来,我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弟弟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我就这样躺倒已经沉沉睡着的弟弟身边,身上汗水还未退干,索性衣服不穿了。

裤衩自然也不用穿了,因为yīn道裡guàn满了三叔和他儿子父子俩的jīng液,我只能任由着从我yīnchún之间汩汩的趟到褥子上,趟湿了pì股下面一大片。

清晨的微风拂来,虽然这闷闷的夏天,光着腚的我也感到了阵阵凉意。

睁开眼一抹阳光刺眼,浑身酸酸的,昨晚的一幕幕又清晰的展现出来。

我忽然头晕目眩的噁心,想起三叔对我的所做作为更是觉得牙碜。

虽然我被三叔弄了一次次的高cháo,可是打心底裡我是抗拒的,厌恶的。

我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小非洲,多少有一丝丝爱怜。

可是想起自己做出这么多不要脸的磕碜事儿,对于小弟都面对不了。

幸好三叔家离我家并不远,我穿好衣裤,便飞也似的逃回了家。

回到家我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

李丰年正在洗涑,见我开门进来也没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我,目光裡有怨恨似乎又透着失望。

我日常的白了他一眼,就进里屋一pì股坐在炕上。

姐姐刚把被子迭起来,我也不管,拉着一个还没放入炕琴的枕头倒头就睡。

“这死丫头……”姐姐嘟囔着,“马上就吃饭了,你咋回来就睡?”“三叔家太热,我没睡好,饭我不吃了……”至于姐姐和娘后来说什么,我完全听不见,也没心情去听。

被三叔折腾了半宿,又跟小弟弄了一阵儿,我早jīng疲力竭了。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就觉得一张嘴在亲我短裤下躶 露出来的小腿。

我勉强张开迷迷煳煳的眼看了一下,果真是姐夫躺在我身边又在捅咕我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还好奇他怎么大白天这么大胆,才发现那边姐姐正背对着我俩睡得呼噜声响。

难怪他又敢捅咕我,我环视了下屋裡不见娘的影儿,回头瞪了他一眼,使劲打开他的头,轻声说:“能不能别整大白天的……”我没想到我这么说其实反而给了姐夫鼓励,他就抬起头一隻手比了个“嘘”的手势,另一只手隔着短裤放在我pì股上揉了起来。

我不动了,想着大白天他能干啥?最多也就是让他捅咕捅咕罢了。

就任由着他揉动我的pì股。

姐夫揉了几下我的pì股,见我没反抗,就把一隻手从我的短裤下沿儿chā了进来,我的短裤本来就是比较宽鬆的,他的手chā进来,一根手指就挑起我的禸 裤,然后整只手已经chā进我的禸 裤裡。

他的手指后来终于完全是盲目地进入了我那肥嫩的肉沟裡,我那两片yīnchún在他的手指边向两边翻开“啊!”我不由自主的从嘴裡发出了声音,他的两根手指就chā入我湿热粘滑的所在,像一个小男孩在玩一个新奇的玩具,他的手指在我的洞裡用力的抠着。

“嗯……嗯……”我在他的抠弄下呼吸越来越急促。

“别整……别……”我嘴裡喃喃的低声叫着,我忽然对着他,“要死啊你!”他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姐姐,小声趴在我耳边说:“你昨晚咋没回来”“管着么你?”我盯着他chā在我屄裡的手不满的说。

“你不回来我cào谁啊?”他猥琐的看着我。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脸立马红到了耳根儿,心跳都噗噗的加快了许多。

“你……你……cào我姐去啊!”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了,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听我这么说,立刻眼睛裡充满了血一样,青筋bào跳浑身颤抖,抽出了chā在我禸 裤和屄裡的手,双手来扯我的短裤。

我奋力抵抗,可是心有馀而力不足,短裤连同禸 裤就一起被扒到了pì股下刚好把屄漏出来的位置上。

他把我翻过去,pì股对着他,就像第一次一样我扭着头说:“啊,还是……还是这样吗?”“这样容易cào!”他说着就把jī巴挺上来,已经自我后面进来了他双手抓了我两瓣pì股,下身冲刺我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别……这么大的劲儿……“姐夫已经发狂,收不住动作,噼裡啪啦地一阵顶。

我被顶得叫着靠再了牆上,两腿直抖。

一lún儿狂风骤雨的摧残,我能感觉到pì股被撞得生疼,人就哆嗦起来,口裡不成声地小声呻吟。

直到姐夫一声低吼,jīng液喷涌而出,我头脑中一阵眩晕,高cháo居然就来了。

后背一紧,姐夫已经从背后搂住了我,下身一个劲儿的抖动,那根东西在我裡面不住的跳起舞来。

我一直睡到吃完饭,才被姐姐推醒了。

“一会爹就回来了,你还睡呢?脑袋都睡扁了吧。

”“你咋知道的姐?”我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听说爹回来我jīng神头就上来了。

“爹给大舅家打电话了,”“哦,爹终于回来了,”我心裡莫名的高兴,因为从小爹就特别惯着我,出门也肯定买东西给我带回来。

何况如果爹回来也在家,就不会有什么我和姐夫单独相处的时间了,我这样也能避免被他再侮辱了。

娘炒好了四个菜,焖了一锅米饭,然后一家人看着眼前的饭菜等着爹回来,谁也不愿先吃一口。

我睡了一天当然饿了,可是我还是要等着和爹一起吃晚饭才好,只是摆在面前的饭菜看着不能动,我的口水可真是要控制不住了。

“爹……”看见爹进门的那一刻,我含着哭腔。

“不是说到年底才能回来么?”娘看着爹。

李丰年在爹身后把行李放下,爹盘腿上了炕,姐兴高采烈的坐到爹的身旁,“工头跑了,一分钱都没挣着……”爹幽幽的说着,“唉……”爹满含幽怨的一声长叹。

李丰年跟姐姐开导着爹娘,我在这会才仔细打量了爹。

这次回来,爹好像老了好几岁,不到50岁的年纪看起来像快60岁了,整个人瘦了两圈,只有身上因为常年打工还保有的古铜的腱子肉。

记住地阯發布頁吃完晚饭,因为爹坐了两天的火车太累了,娘就叫着大家早点睡。

炕上多了个人,就多少会显得有些挤了。

我仍然是靠着炕头的牆边,爹挨着我,然后依次是娘,姐姐,最炕梢的还是姐夫。

我跟往常一样再被子裡脱了上衣和短裤,只穿一条小裤衩。

开始大家还再聊天,聊着聊着屋裡子裡就静了下来,我因为白天睡的太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裡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就一件件的涌上来。

被姐夫破了处,又被三叔cào了半宿,最后为了堵住小非洲的嘴,不得不主动献身,只要想到每一个自己被搞的画面,都不禁面红耳赤,xiōng闷气短,想着想着呼吸居然已经急促起来。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就感觉爹那边在哆嗦。

因为和爹是紧挨着的,所以爹稍微动一动我都能感觉到,何况这么剧烈的哆嗦呢?爹是病了吧?我心裡担心起来,大家都睡着了,我并不想吵醒所有人,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你咋啦?”我轻轻的呼叫着,爹听见我的叫声,原本哆嗦的身体忽然毫无徵兆的停住了,“没事儿!”爹回答道。

“你哪不得劲儿啊,刚才你一个劲儿的哆嗦?”我关心着。

“没啥,天太热了!”爹似乎在把身上的被子掀开,我与此同时也顺着他掀开的被子看去,一下子傻了眼。

原来爹下身光着,粗硬的玩意就那么挺在空气裡,爹的左手正在自己的jī巴上套弄着。

我赶紧转了个身,把脸对着牆,心跳到快要崩裂了。

爹干啥呢?撸自己那玩意干啥啊?我并不是不知道爹在手yín,只是最让我不解的是爹为什么手yín,娘可就挨着他睡呢,想要那个不是随时都可以……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也不动,理智在提醒我把自己的被子拉回来环在自己的身上,尽量让自己和爹保持点距离。

可是这么一铺炕,本来睡4个人的,如今睡了5个人,就算我想和爹保持距离也不现实。

我被子裹得紧了,天气又热,我就把自己面对牆的这一面的被子掀开,慢慢的有些迷煳了……迷迷煳煳的中,我好像感觉到爹在向我这边靠过来,而且越来越挤。

爹已经掀开了我的身后的被子,我能感觉到了爹呼出的气体冲上了我的脖子,然后又听见爹在小声的唤我。

“楠儿……楠儿……”我不知道爹要做什么?只是隐约觉得事儿不对,就继续装睡看看爹要做什么?爹叫了几声,见我没回答就把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腰上,本来父女间这样亲暱的动作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在这个暧昧的气氛裡,我已经感觉到有事要发生,这绝不是爹对姑娘的爱抚这么简单,这点我很笃定!爹的手渐渐在我的背后抚摸,由上而下我感觉到那隻手在剧烈的颤抖。

我浑身一阵痉挛,把自己更缩身靠像牆边,xiōng前的一对白兔已经紧紧贴住了牆,挤的变了形。

爹的呼吸急促起来,接着便隔着我的裤衩在我的小pì股摸了起来。

我很害怕,假装翻身的同时用胳膊敲开了爹的手。

爹的手触电一样的缩了回去,然后好像在大口的喘着气。

我此时身体是平躺着的,藉着爹手缩回去这个机会赶紧又把被子拉了回来,头歪向牆的一边,避免跟爹的脸离的太近。

爹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作了,可能我刚才那一下真的把他吓坏了,可是我清楚的听见他的喘息声此起彼伏,那不是平静的,那似乎是一种等待和渴望的喘气。

我是怎么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要说自己呢长的很一般,绝对是跟漂亮挨不上边儿的女孩。

个子只有1米6,勉强合格怕是都算不上。

体型嘛,偏瘦只能说是有骨感,一对nǎi子就连小非洲都说小,pì股也翘不起来。

可就是这样的我,见姐夫第一天晚上就被猥亵,第二天就被姐夫破了处。

还有三叔说我越大越好看了,夜裡又来cào了我半宿,可是我对自己的长相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像我这样的女孩儿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勾起他俩的慾望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认为我是处女,姐夫和三叔都想cào我这个处女。

至于小弟,他是没捱过女孩的边儿,哪能受得了我脱光腚的诱惑呢?我胡思乱想的睡不着觉,也是因为白天睡的多了点,还有这么紧张的时刻任谁怕是都睡不着才对。

姐夫强姦我,一度让我特别反感,但毕竟是他的jī巴捅破了我的处女膜,女人是会对自的第一个男人产生一丝丝的依赖和好感的。

三叔cào我让我就会觉得很牙碜,很反胃。

现在爹也来碰我了,甚至让我噁心到想吐。

这点我跟大多数女孩都不太一样,我没有恋父情结,我跟爹的关係也特别好,爹也特别疼我,可我绝对不是他上辈子的小情人儿。

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体是爹在碰,就浑身起jī皮疙瘩。

时间一点一滴的走着,爹也没再有动作,我的呼吸也逐渐调匀实了。

爹不在动了,我的紧张感也不在了,儘管我想抵制自己睡过去,可是迷迷煳煳的困意还是涌到了脑袋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