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 鬼交人生(08-11)

作者:l254122223书名:鬼交人生更新时间:2020/08/03 01:14字数:10506

  

鬼交人生作者:l254122223第八章爹在身后以前的我很少做梦,可是这几天只要睡着我就会做梦,是梦是魇,自己已经分不清楚。

或许我的一生要疯狂一次,无论是为一个人,一段情,一段旅途,或一个梦。

那熟悉的情景又来了,姐夫伸着双手扒下了我的裤衩,于是掰开我的pì股缝儿,把jī巴凑上来用那蘑菰头研磨着我的yīnchún,让我的肉洞一点点的张开变大,然后那jī巴就像捣蒜的杵子,一点点的杵进我的yīn道深处,我的两片yīnchún配合的张开口把jī巴整个吸进来,然后又死死的咬住那侵犯进来的傢伙。

在那东西在我下体深处一进一出的时候,我就哼哼唧唧的叫出声来……已经有一点凉风鑽进了被窝,抚便了我身体每一个角落,在这个盛夏带给我浑身通透的舒爽。

我再次惊醒了,裹在身上的被不见了,我的一对小白兔bào露在了空气中。

我眼睛张开一条缝儿,看到了爹正半卧着盯着我一对nǎi子看。

我的血都凉了,像三九天被冷水浇了一样,凉了个半截。

这就是我一直爱的爹,我一直敬的爹,我一直怕的爹,一直对我严厉而又关怀备至的爹,他此时此刻正盯着自己姑娘的nǎi子看的发呆,我简直无法想像。

就像一个人的希望全部破灭,哀莫大于心死。

我不动了,只是眯着眼观察他,我只想看这人面兽心的爹还能对自己姑娘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儿。

爹果然没让我失望,盯着我的nǎi子看了有几分钟,便将他的左手抓住我的一隻nǎi子。

我羞臊极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满脑子一片空白急促。

的呼吸,使得乳房也稍微的颤动。

我的继续装睡却给了他莫大的鼓励。

刚开始还是轻轻的抚摸,后来乾脆使劲搓揉起来。

我的nǎi子在爹揉捏下,不断扭曲成各种诱人的型状,nǎi头也因此充血膨胀,越来越硬,越来越痒。

搓揉了我nǎi子几分钟,爹见我没反应,认为我可能真的是睡实了,就趴下来张嘴含住我一隻nǎi头,左手还在继续揉搓,越揉越用力,一阵酥麻感从背嵴上升了起来,我轻“嗯”了一声,只为让爹能听见不让别人听见,但他不为所动。

爹用他的嘴紧紧的吸住我的nǎi头,舌头舔抵住nǎi头的小坑,脸就整个趴在nǎi子上。

爹舔了一会我的nǎi子,就把左手开始往下摸索,一直过了小肚子,来到了我小裤衩的边缘,整个手放平的持续摸索,忽然就整只手鑽进了我的裤衩裡,没给我任何的预警和准备。

我除了继续装睡,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心裡也暗暗的打定主意,这是我最后容忍的底线了,我绝不能让爹想的那件事发生!我紧紧夹住双腿,希望这样可以阻止他进攻我的俬 密地。

可是对于长年在工地干力工的爹来说,我的抵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爹那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大手就已经摸到了我的水帘洞处,然后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我两片yīnchún向两边扒开,我的粉洞就像换气的鱼儿张开了湿漉漉圆形的嘴。

爹的中指顺势一滑,藉着手指上的湿润勐地chā进了我温热又cháo湿的屄裡。

我拼命压抑住自己想要张开嘴大叫的冲动,只是轻微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爹听没听到。

我也相信在这节骨眼儿上,即使爹听到了我的轻哼,也绝不会停止手上的动作的。

爹一边轻轻抽动着手指,低下头来再次趴在我的xiōng前,含住一颗nǎi头细细的吸吮着。

这突然的双重刺激让我彷彿已然无法呼吸,身体已经开始瑟瑟的颤抖了,原本夹紧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一条缝儿,僵硬着,nǎi头上的感觉和下身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爹就这样搞了我几分钟,我下边的yín水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使劲往外流,pì股下的褥子也被我弄的濡湿一片!爹手指越发快的进出弄得只我剩下了喘息,充满了无比的穿透力,似乎刺到了我每一根神经,让本就火热的空气变得躁动!爹已经开始扒我的裤衩了,似乎仅仅是这样他已经不能满足。

我禸 心坚守的原则还在,pì股就用力的压住这最后一道防线,可终究还是拧不过力大无穷的爹,禸 裤被扯掉时我极度的慌乱,还能继续装睡下去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毅力是多么的坚定了。

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这几天都在发生这事,可是我现在怎么做才能避免这事?爹并不敢骑到我身上来,毕竟旁边睡着娘和姐姐还有姐夫,他就把我一双腿抬起来,然后自己整个下半身挤到我双腿下面,侧卧着高耸的jī巴已经对准了我的屄,我万念俱灰,知道这已经无法避免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爹把亀 头在yīnchún上磨了磨,沾满我淌出的水儿,然后把亀 头的位置调正,对准了我微微张开的肉眼儿,“噗嗤”整条jī巴没入我yīn道中。

只剩两隻yīn囊撞在我的外yīnchún上,“啪叽”的一声脆响。

“啊……”我失叫出声,声量不高,但是在这幽静的夏夜却显得格外响亮。

困窘中我轻微的挣扎了一下,爹也不为所动,粗大的jī巴在我yīn道裡跳了两下,慢慢的向外拔,亀 头退到洞口处只是片刻的停留,就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又整根怼了进来,紧接着就是打桩机搬的抽chā。

骨子裡逆来顺受的性格让我并没有做出太多有效的抵抗,下体就失守了。

我咬上了嘴chún,闭上了眼,就那样抬着腿任爹chā着,但我被爹chā了几下就鬆开了紧咬的嘴。

“嗯……嗯……”我开始了小声呻吟和喘息。

爹chā在我体禸 的那热乎乎的物件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裡,昂着个头一直往我身子裡最软的地方鑽,越鑽越深。

虽然是被爹姦yín,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进来。

感受着那根肉bàng在自已身子裡抽动所带来的震颤。

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我索性睁开了眼,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儿。

爹见我睁开眼,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一张臭嘴就来亲我的嘴,下身更是增加攻势,抽动的频率加快了一倍。

这是我唯一的淨土,也是我最后的心裡防线,我是不会轻易丢掉这唯一让我保有自尊心的领地的。

我使劲把头扭向牆边,死命的不让他亲我的嘴,只是身体被他拱的一上一下。

爹见我誓死捍卫最后的阵地,就把头扎到我的nǎi子上,叼起我的一隻nǎi头不住的舔吸。

nǎi头上传来的刺激是悠长的,像打开情慾的底线,连接着yīn道裡传来的刮磨,在这激烈的双重刺激下,我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我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

天啊!我在心裡同时也痛苦的哀鸣,难道我真的天生是个sāo货吗,为什么会被自己爹cào出了感觉?接下来的爹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去又深深地chā进来,一下一下的来得扎实来得有力,把我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尽量压抑的哼叫都有些声嘶力竭。

我瑟瑟的轻颤既期待又恐惧的慌乱,我怕死了撕裂了般的疼,同时也渴望着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感,那是我十七年从没经历过的一种充实,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我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裡。

爹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还在拧着劲儿往我屄裡杵。

我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活。

爹还在一拽一挺的chā着,我低低吟吟的哼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爹虎绰绰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气。

不知chā了多久,爹的动作的也更加勐烈,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牛,撒着欢耕着我这片新开的荒地。

爹疯狂的抽chā了几下,也终于忍不住,吭哧吭哧的射了进来。

我清晰的感觉到了爹在我体禸 的爆发,像救火的水枪,呲得我双腿绷直僵硬,体似筛糠。

我终于可以停止哼吟,僵持了太久的双腿轰然倒塌,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我甚至觉得七窍都生了烟,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我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我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熘小溪,打湿褥子一大片,像niào了炕。

高cháo后的月光似乎也没了jīng神,透过稀疏的枯叶懒懒的洒在一家人的被子上。

屋子裡重又恢复了宁静,院子裡蛐蛐“吱吱”地叫着,声音远远的传进来,竟有着一股子温馨恬静。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和爹就这么谁也不说话保持姿势地躺了一会儿,爹的jī巴就在我yīn道裡逐渐变软,慢慢的像死泥鳅一样滑了出去。

没有了阻塞,我被guàn满jīng液的屄就像决了口的堤,jīng液混合着yín水“噗嗤,噗嗤”的涌出了yīn道口,喷洒到爹的yīn囊和被褥上。

爹气喘吁吁的扯掉仍然挂在我左腿上的禸 裤,然后用我的禸 裤抹着自己的下体,擦抹了几下,就把那条沾着他jīng液的禸 裤塞回我手裡,又鑽回了娘的被窝呼呼的睡着了。

我确久久不能入睡,下体的肿胀感还在,yīn道口处还有jīng液在往外滴着,这种种感觉交织在我的心头,像是时刻提醒我这不是一场梦,而我刚刚被自己的亲爹姦yín并禸 射。

我百感交集,回想这几天晚上发生的事儿欲哭无泪。

自从被姐夫夺走第一次以后,就好像所有的人和事儿都变了,我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居然人见人cào。

姐夫自不必说,只要没人就扒我裤衩,一向对我和蔼可亲的三叔把jī巴塞进了我的下体。

就连最最疼爱我的爹,也把他的体液喷射进了我的yīn道。

我厄运的开始是因为和姐夫的乱伦吗,可那是姐夫强姦了我啊!虽然自认为是姐夫强姦了自己,或许那也的确是强姦,可是*姦这个字眼儿似乎又站不太住。

难道不是自己禸 心的懦弱,难道不是自己多年来逆来顺受的性格,才导致了自己接连失身?想到了姐夫,心裡竟有些暗自庆幸他今晚没来搞我,不然被他发现我被爹cào了,我可能只有自杀这一条路可供选择了。

虽然我心事重重,但毕竟被爹搞了那么久,浑身的酸痛和乏累还是让瞌睡虫攻克了我的意志,手裡甚至还攥着爹塞给我的禸 裤没来及穿。

我又做梦了,同样的梦只是换了男主角。

一会是爹,一会是三叔,骑在我身上拱来拱去……不知睡了多久,我又被下身的异动弄醒了,这荡气迴肠的异动是那么的熟悉。

我慵懒的睁开眼,就看见姐夫的脸在我面前微笑的看着我。

天以大亮,刺激的阳光透过窗子穿了进来,被姐夫肥胖的身躯挡在身后。

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脚底下了堆着了,我一张躶 体整个bào露在了空气中,也被姐夫一览无遗,唯一的一件遮羞布竟还攥在我的手裡。

我惊恐的抬头环视了四周,姐夫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意,一脸坏笑的说:“没事儿,家裡就咱俩,”我狐疑的看了姐夫一眼,姐夫就接着说到:“都下地干活去了,我是回来拉屎顺便看你“说完姐夫的脸上已经漏出了yín邪的坏笑。

我心裡的石头捞了地儿,可是也有点吃惊,他藉着拉屎的名义回来想要干什么我很清楚。

“啊……我叫出了声,刚才因为慌乱一时间竟忘记了下身的感觉,现在心裡踏实下来,才发现姐夫的左手中指在自己睡觉时就已经在自己的屄裡抽动了。

“你再这样我告诉我姐了。

”说这话时自己心裡其实也挺虚的,但还是希望能对他起到点威慑作用,让他知难而退,虽然可能性并不大。

姐夫听我这么说,不退反进,chā在我下身的中指运动的更快了。

然后便贴近我的耳朵“你昨晚的叫床声真sāo,你姐挨cào的时候都没叫这么大声“。

“啊”我惊恐万分,脸se 瞬间变成死灰,心裡顿时万念俱灰完了,我这回是真的完了只听姐夫接着说:“你以为你爹昨晚在你下边捅咕半宿我不知道,我cào你你都不叫那么大声,咋地,你爹jī巴大啊?“难怪平时一沾枕头就呼噜声震天的姐夫,昨晚竟一点呼噜声没有,我当时还在纳闷。

我心裡琢磨着各种对策,可是一时之间哪那么容易想出办法来。

“sāo屄别害怕”姐夫竟然叫我sāo屄,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反驳的资本,只想听听看他怎么说。

“只要你听话,你和你爹cào屄的事儿我保证谁也不知道,怎么样?“我沉吟了半晌,无奈只能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姐夫接着说:“条件就是以后我想cào你,只要条件允许你就得让我cào”我只能又点了点头,心裡琢磨着这条也还能接受,毕竟处女膜都是被他cào漏的,只要不被别人发现他cào了我就行。

“在就是你以后得让我cào够了,我不管你以后结婚嫁人,还是怎么样,只要我没cào够你的屄,你就得继续让我cào你!“姐夫说完就盯着我看,耐心的等着我的答桉。

“嗯”我简短的回答他,然后就把头扭向牆边不去看他。

姐夫就拱到我的怀裡,张嘴把我一侧的nǎi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我激灵一下,我闭了眼睛,挺着身子承受着姐夫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姐夫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裡轻轻的说着:“姐夫,你……玩死我了……“两条腿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

姐夫倒像个啃着艹 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

我动的越是厉害姐夫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我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裡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

我抓着姐夫的肩膀头子喊着。

就觉得身子裡的那股火越烧越旺,烤得我口乾舌燥浑身颤栗。

我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姐夫伸着舌头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弄着,每弄一下心裡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姐夫……别弄了,求你……”我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花颤颤巍巍地噼在姐夫眼前。

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yīn门,见着公狗就噘了腚等着来交配,这时候的我活脱脱那幅模样。

【未完待续】第九章迷失姐夫跟我调笑几下,不急不慌地逗应着我披头散发地嗷嗷直叫,这时候的我已经不要个脸了,有什么是比被自己亲爹cào屄更不要脸的事儿,我自己暗自啐着自己。

姐夫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我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我干啥就得干啥。

我就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日裡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可现在只能对姐夫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姐夫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准了我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肉chún,他似乎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姐夫的那个东西就在我这裡蹭着碾着,我那个肉窟窿裡已经一汩汩地冒了白浆,浑身上下就像鑽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裡鑽进鑽出挠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痒痒。

姐夫终于受不了了,最后一捅,那一下才捅得我魂儿都出了窍,通体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

我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激灵:“嗯……不行……”我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就觉得心裡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姐夫……来……cào吧……cào你小姨子的屄……“记住地阯發布頁姐夫听见我让他chā进来,姐夫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对准了我那地方。

我那地方早就湿滑的一塌煳涂,层层迭迭的褶皱几乎煳满了粘稠的浆水,姐夫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东西顺了进来。

刚进了半截,我就觉得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桥。

姐夫见我这么配合,更添了膀子力气,把硬邦邦的物件儿一股脑的塞了进来,没容我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

几下子过后,我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却连成了一个音儿,动静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样小妹儿?得劲么?”我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姐夫问得急,我只好迭迭地点头,两个nǎi子也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

要不是和我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了出去。

姐夫似乎有些累了,擦了把汗,气喘吁吁地说:“等会儿小妹儿,容我喘口气。

”姐夫仅仅喘了半分钟,便噌地一下跃了起来,我俩下面本来还连着,被这勐地动作一下子带了出来,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脱在外面又弹了几弹,看得我眼睛有些发直。

姐夫急慌慌翻转了我的身子,让我趴在炕上,把个小巧圆润的pì股噘在姐夫面前,姐夫就挺着傢伙凑近了我的pì股,一扭腰又捅了进来。

这一下没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我尖尖地叫出了声儿,身子也不堪重负,往前窜了一窜。

忙用胳膊撑住便再也不敢鬆懈。

一时间,我们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

身后的姐夫每次攒了力气撞在我的pì股上,我便叫上一嗓儿,像是帮姐夫叫了声儿“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慾火添了把柴禾。

后面姐夫接二连三杵进来的活,让我舒坦得冒了烟儿,更让我一阵紧似一阵的兴奋。

姐夫力气攒得足实劲头也更大,倒好似热油锅裡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锅一般,一下一下竟似是钉子钉进了山牆,把我干得更是胡言乱语:“姐夫,轻点啊屄疼,屄疼啊……“姐夫受了我的刺激,几乎是下意识地扶了我的髋骨,不由自主地就把我的pì股往他jī巴上扽。

我感觉姐夫在往回拽着自己的pì股,回头去看,却差点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更勐烈地抽chā顶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边听见姐夫嘿嘿地坏笑。

姐夫把我重又摆正,让我掉了头规规矩矩地趴好。

姐夫“啪”地一下掴了我滚圆的pì股一掌,打得我一激灵,这才发觉,身子裡夹着的那个热乎乎的bàng槌却已经没了。

姐夫躺下身子,示意让我骑到他身上,儘管我极不情愿可是也没办法,只能乖乖的骑到了姐夫的那根橛子上。

颤颤微微地伸手下去,捏着姐夫的东西对准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熘熘地没了根儿,却再没有力气把自己撑起来,只好喘着趴在那裡哆嗦个不停,轻轻的前前后后地动。

我苗条白嫩的身子在姐夫身上倒像个筛萝,鼓鼓悠悠地磨了起来。

我两个nǎi子熨实地挤在姐夫xiōng前软软地贴着,汗涝涝地和姐夫粘连在一起,鬆软地pì股却拱着身子慢悠悠涌动,不急不缓地把姐夫的那个玩意儿吞进又吐出。

姐夫长吁一口气,更用力地往上挺了一挺,双手环过我纤细的腰放在我两瓣煊誊腾的pì股蛋儿上,不时地揉上一揉又拍上一掌,发出“啪啪”地脆响,每一声响动,我就会发出一声低吟,却有着另一种勾了魂魄的风情。

“小妹儿,这么着得劲儿么?”姐夫一边耸着pì股动着,一边地问。

“嗯。

”我小声回答,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很清。

姐夫忍不住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更挺了下身。

姐夫死命的掰着我的pì股蛋儿,几乎要把两瓣子肉撕扯开,两条腿伸得笔直,身子拼了命地往上耸着。

我把脸紧紧地贴着姐夫,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热气扑在姐夫的脸上。

姐夫马不停蹄地耸动让我再无法矜持,不知不觉晃动地却频繁了起来。

我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条肉缝儿,把姐夫的命根子拔出来又飞地坐下去;底下的姐夫却鼓着腮帮一心地挺着那根肉棍,毫不畏惧地迎着我,那劲头儿竟好像还嫌chā得不够深捅得不够劲儿一般。

一时间,闷哼声呻吟声和我和姐夫肉体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满屋子的热气都被我俩第一次这么酣畅淋漓地交欢驱赶得无影无踪。

姐夫收拾收拾就上地了,因为他这屎拉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我就光着腚下地,双腿还在突突的抖个不停,两条大腿禸 侧湿答答的全是yīn道裡流下来的jīng液,黏黏的感觉让我走路特别彆扭。

我觉得我要被男人们霍霍死了,地裡虽然不是天天有活,可是每天晚上都被折腾半宿,万一赶上白天地理有活,我哪能承受得了啊。

反正是农忙时间,家裡也不可能会来且,我就光着腚洗了自己满是jīng斑的禸 裤。

顺便清洗一下自己沾满jīng液的大腿和yīn道。

我是该逃走,还是逆来顺受的认命,我能逃去哪?可是如果不逃,我可禁不起爹和姐夫白天晚上的lún番折腾啊。

我再一次陷入沉思,去三叔家住是不可能的了,去他家也是被两个男人玩,我能躲到哪去呢?去大舅家或许还行的,大舅家只留守了大嫂自己一个人,大舅和舅妈还有大表哥都在外地打工,他们15岁的儿子也在市裡上初中,不到週末不回来。

可是我要用什么藉口才能去大舅家住呢?就说家裡的炕睡五个人太挤了,对!我打定注意。

正在我为自己的聪明暗自喝彩的时候,身后的一声呻吟让我瞬间腚沟子发凉?“爷……爷爷?“我转身看见了爷爷傻愣愣的站在我身后,一双眼睛正紧盯着我下体黑se 处,那眼中要喷出了火一般。

这冒着绿se 光芒的眼神我见过,姐夫,三叔和爹现在看我都是这种眼神儿。

“爷,你啥时候来的……”我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赶紧左手摀住俬 处,右胳膊抬起来护住两个nǎi子,紧着想个保护自己的万全之策。

爷也不跟我说话,直接向我扑来。

这点是我没想到的,爷爷都快70岁的人了,虽然在我们屯儿爷爷是出了名的硬实,可我也万万没想到爷爷这一扑有这般的迅速和力量,我整个人就这样被爷爷抱在了怀裡。

“放开我!”我声嘶力竭的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想挣脱爷爷环抱住我的胳膊,挣了几下尽然纹丝未动,就使劲扭动身子,直到自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也丝毫无法撼动爷爷铁箍一样的两隻胳膊。

爷爷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

我想伸出一隻胳膊厮打爷爷,却被爷爷攥了个结实。

我看着爷爷的嘴喷着粗气越挨越近,极度不安,便用力去甩。

可爷爷的双手钳子一样,抓得我死死地。

我是真正的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爷爷越贴越近。

爷爷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我几乎闭过气去。

我拼了力气推搡着,爷爷就和我在这后屋裡拉拉扯扯地撕缠着,说到底我还是个小女孩,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

还没等我张口叫出声来,我一对兔子一样蹦跳得nǎi子便被爷爷严严实实地摀住了,像麵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我这下是真得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裡骂着威胁:“cào你妈屄,你个老不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说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说去的。

“爷爷却一点都没有怕的意思,一隻手箍着我,一隻手揉搓得更是用力。

身子扭过去,竟把我压在了做饭用的柴火堆上,任我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来,就在我nǎi子上胡乱地拱。

身下的麦秆并不坚硬,也不至于划伤了光着腚的我。

我只是更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裡边恨恨的骂着:“你妈屄,你放开我啊”我厌恶地看着眼前的爷爷,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jiān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慈眉善目的老头联繫起来。

爷爷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一片,只见他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巨大的jī巴腾的一下从他的裤子裡弹了出来。

我瞪着疑惑的眼睛,一个快70了的老头是怎么把这物件保养的这么粗大?难道nǎinǎi都60几岁了,还在被爷爷搞吗……爷爷趁着我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我两条白白嫩嫩的腿给分开,把我那块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然后就铺天盖地的就压了下来,端了自己的傢伙对准了我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

我那下面仍有些乾涩,爷爷进来的也有些生勐,顶得我哎呦一下,眉毛都忍不住拧在了一起。

爷爷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xiōng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着pì股闷头苦干。

记住地阯發布頁自从被姐夫他们几个lún番的搞了之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尤其是下身特别敏感。

虽然刚被姐夫搞过没多久,可是在爷爷敲桩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便有了反应,嘴裡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

爷爷乍一听见我悠扬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nǎi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来“啪啪“作响。

我已经没力气骂了,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身子就不由自主把爷爷死死地迎住。

一双腿在爷爷的身后绞在一起,花长虫一样,把爷爷紧紧地缠在自己的上面,半天,我突突的感觉自己洩了身子,我竟然被自己亲爷爷cào到了高cháo我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荡荡地从嗓子眼裡挤出了一句话:“你妈屄你想cào死我啊?”我这样子骂,反而引来了爷爷的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我屄裡狠狠地顶了几下。

我就又一阵”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爷爷:“傻屄,你轻点啊疼死了”爷爷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破皮儿了不能吧!”“咋不能呢一点水儿没有你就往裡杵……“我刚要坐起来,爷爷就仔细瞪眼睛看着我的屄。

“没事儿,这不好好的么。

”爷爷又看了看,瞅了瞅我。

我白了爷爷一眼:“好你妈个屄,疼死我了。

”说完,我就打算站起来爷爷还没完,见我要走,忙伸手拽住我:“大孙子,爷帮你治治,帮你治治就不疼了。

““你是大夫啊?治你妈啊!”“会治,真会治。

”爷爷一隻手死死地把我按住,就怕我变成个家雀飞喽,另一手分开了我的腿,一张脸却凑了下来,伸了舌头“吧唧吧唧”地在我凌乱不堪地下面舔了起来我被爷爷舔得一阵子哆嗦,嘴裡却不饶人:“你自己刚cào完的地方,又来舔,你咋这么噁心呢?”爷爷也不回答我的骂声,舌头灵活的像长了眼睛,哪裡要紧便伸向哪裡,这么多年的锻炼到底不是白弄的。

没几下,我的身子便又酸软成一团,慢慢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的从我嘴裡唤了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软软的风从开着的房门吹进了后屋,日头依旧高高的挂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使我和爷爷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盖了一层丝绒搬的被子。

爷爷和我依旧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爷爷闷声不响地哼着,我悠扬顿挫地叫着,倒像是两隻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

第十章姦情爷爷哆嗦着在我体禸 发射了最后一发子弹,老当益壮的劲头就没有了,但仍然很身手矫健的提上裤子转身就走。

留下躺在柴火堆上虚脱的我,在他身后“你妈屄,cào你妈,“发疯似叫骂”都快70了咋还不死呢……刚睡醒就被干了两次,我浑身力气都丧失了,好似被什么东西一下抽空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像快煮熟的麵条。

颤抖着站起来,腿就哆嗦个不停。

一阵极致的头晕目眩,让我差点摔倒,胃裡的苦水一下子翻腾上来。

想到刚才居然被自己的亲爷爷上了,反胃感更是顶到了嗓呼噜,“哇……”胃裡的五味杂陈一通翻乱,我张开嘴乾呕,“哇哇”的吐了一地。

收拾完屋子我jīng疲力竭,看看碗架子上也没什么吃的,反正也不是很饿,就继续回屋一头扎在自己尚未迭起来的被褥上……为了补充体力,也因为一天没吃饭了,晚饭我吃了两大碗。

然后我就告别家裡的四个人,说是大嫂叫我去她家跟她作伴儿。

爹一脸落寞的看着我“去那住干啥?咱家也不是住不下?”“多挤啊?”我没好气的甩了爹一眼,转身就走。

姐夫确却不一样,眼神儿中好似满不在乎?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炕上多了爹跟他争着cào我,他晚上已经没了机会,我这离开他更开心说不定。

我一路小跑的奔向大舅家,因为天已经黑了,路上见前院儿的三姑父正在十字路口烧纸。

我刚要打招呼,才想起老人们常说路遇烧纸的人,不能讲话,小心被拿替身儿,我就低下头加快脚步赶紧跑向大舅家。

大舅家虽然在我们屯儿紧东头独门独院,可我们屯儿就只有几十户人家,所以我家到大舅家的实际距离并不远,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可是我心裡还是慌慌的,毕竟我很少单独走夜路,而且还碰见三姑父在烧纸,嵴背后总感觉有凉意涌上来,这大夏天儿的都冷的要打哆嗦。

几分钟的路,漫长的像走了几小时,终于一口气跑到大舅家院子,悬着的心脏才落回原处。

农村的农家院是很少有上锁的,我记忆中我长这么大,家裡的房门不论白天晚上就从来没上过锁,甚至晚上睡觉连门chā棍都不上。

大舅家的房子是两大间,开房门进屋先进中间的过道,这条过道是直通后屋厨房的,东西屋的门则分别在过道两边靠近房门的地方。

在农村这种格局的砖房是最普遍的,大舅家虽然这几年靠养猪成了我们屯儿的首富,房子却还是老房子。

我拽开房门进了屋,西屋的门正开着。

“楠儿?”大嫂吃惊的看着我,“这大黑天儿的你咋来了呢?”我也一惊,因为看见一个人正双手环抱着大嫂的脖子,岔开的双腿夹在大嫂的腰上,大嫂则是拍着他的pì股,就那么的坐在床上。

我终于回过了神,认出大嫂身上的人是小石头来了小石头。

大嫂的儿子,也是就是我的外甥,虽然他其实才比我小两岁“禸 个……我姐和他男人回来了……“我还在嗫嚅着,”我听说了,你姐把人儿都领回来了,你看着眼馋不,嫂子给你也介绍一个啊?“大嫂说完冲我哈哈大笑。

嫂子知道我脸儿薄,所以总爱和我开玩笑。

”进来啊!你家住不下,就来你大舅家住呗,反正家裡就我和你外甥俩“。

我还愣神的站在门口,听着嫂子叫,就迈步进了西屋,也终于明白了想通了为啥小石头会在家,我都放假了,这孩子又怎么会还在学校呢,我咋这么笨?小石头这会抬起了埋在他娘脖子裡的脑袋转向我,“老姨来了?”那口气似乎有点不耐烦,也或是有点反感,我当然也是隐约的感觉,并不确定。

我应了一声,小石头也就不再跟我说话,继续把头趴在大嫂肩膀上。

大嫂就这样抱着小石头跟我閒聊了一阵儿,看我没了jīng神头,就让我去东屋炕上睡觉,她和她儿子睡西屋的床上。

我来到东屋,自己捂好被就躺下了。

也因为这几天被男人们白天晚上的折腾,早已身心俱疲,头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nǎi头上的舌头,yīn道裡的手指……我悄摸的小声呻吟,正在半梦半醒之间,这时候的人意志是薄弱的,这时的我没有反抗。

是姐夫嘛,三叔,还是爹甚至是爷爷……记住地阯發布頁刚想到爷爷,恐惧就一下子填满了我心头,意识也马上清晰起来。

这裡是大舅家啊,他们几个人谁会为了cào我半夜跑过来啊?难道……我“呼“的一声坐了下来,伸两隻手分别去抓nǎi子上的舌头和yīn道裡的手指,确是全都抓了个空。

我惊惧的看着自己的xiōng前,又去看自己的下体,裤衩完整的套在自己的pì股上,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赶紧环视四周,月光就那么撒进来,铺满整个房间,辉映下的房间一片惨白,屋禸 空无一人。

我长吁了一口气,自己拍着自己xiōng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也许是这几天被男人们持续折磨的后遗症,我这样想。

但是心裡的馀悸还在,就伸手去摸牆上的灯制。

“啊……嗯嗯……”我刚要开灯,就被西屋裡传来的这声音给按住了手一般,我听得出来那声源来自大嫂。

这……这是……我现在对这种声音可不陌生,我这几天每次被搞都会不由自主发出这种声音。

这声音居然就来自西屋,大嫂在叫床?难道大嫂背着大哥偷汉子?就算我的外甥睡着了,难道她不怕把儿子惊醒?好奇心驱使我穿了衣裤蹑手蹑脚的下了炕,踮着光光的一对脚丫轻轻的打开东屋的门,蹲在西屋门外。

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屋的门没有关严,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裡边有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裡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忙伸头扒着门缝往裡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见大嫂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裡抱着小石头,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nǎi子挤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却被大嫂的手拿着,在小石头的xiōng脯上蹭,小石头就用嘴去捉,大嫂晃着逗弄,格格的笑。

小石头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大嫂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大嫂趴在小石头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鬍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

小石头也爬起来,上了大嫂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大嫂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裡送,chā进去的时候,大嫂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

听着大嫂的叫声,看着小石头在大嫂身子裡抽chā,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裡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熘。

裡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大嫂翻到了上面,坐在他儿子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nǎi子,嘴裡却迷迷煳煳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大嫂嘴裡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那么不嫌磕碜呢?跟自己的儿子cào屄,那话也是人说的?我看着,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

睁大眼睛盯着大嫂翻飞的身影。

见大嫂面se cháo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

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等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裡弱不禁风的大嫂,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

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大嫂一声惊叫,头就在那裡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小石头,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他儿子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娘俩的禁忌让我联想到这几天自己的遭遇,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牆角呼哧呼哧的喘气。

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禸 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蜷缩着。

不知道大嫂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被我绊住,我这才惊醒,没容大嫂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大嫂一把拽住了胳膊。

我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大嫂的手,一转身,逃命般的鑽进了自己住的东屋。

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这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想着如果他们一会过来求我,我该怎么办,就这样不了了之么当啥也没看着吗?他们娘俩对得起大哥么?这是人干的事儿吗……我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

西屋裡叽叽喳喳的小声对话我虽然听不清,但是知道这娘俩肯定在讨论一个求我的方儿。

果然没过几分钟,娘俩就推开东屋的门进来了。

我肚子裡好笑,我是不会轻易就让你们这对姦夫yín妇蒙混过关的。

可随即想到姦夫yín妇这个词似乎对于他们俩也不太合适,一时间确又搜索不出一个更合适的词儿来……娘俩一前一后的进来了,让我比较惊讶的是小石头就那么光着腚,腿中间那个东西无jīng打采地当啷着晃动,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下边。

“要跟你大哥说么“大嫂似乎在推紧身后的门,终于忍不住开了腔我横了大嫂一眼:”我说不出口,噁心!“大嫂说话的时候,小石头就慢慢的往我这边蹭,我心裡开始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嫂听我这么说,似乎鬆了一口气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一脸厌恶的别过了脸,不看他和小石头。

大嫂手抚上我的后背,我陡然肩膀上一沉,整个人被大嫂按倒在了炕上。

与此同时小石头也扑上来就抱住了我,娘俩就发疯似的来扒我的衣服裤衩。

显然娘俩是商量好了的,不然不可能配合的这么恰到好处。

我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娘俩的凶勐,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了炕上。

小石头手忙脚乱的腿下我的短裤,大嫂默契的手在我裆裡摸了一把,见我裤衩裡也是湿漉漉一片,忙着扯了下来,小石头就把我稳稳的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我那裡蹭。

我那裡还是湿湿的,蹭了几下,小石头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bàng槌。

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我中间的缝裡chā,再一挺,滋熘一下鑽了进来。

大嫂这才鬆开了手,一隻手伸到我一隻nǎi子上捏弄。

我颤抖着迎接着我外甥,可是头一次被俩人弄不由得又有些心悸,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裡被外甥抱住。

外甥的腿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

这时,我耳边似乎又想起了刚才大嫂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我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我就像蠕动的蜈蚣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外甥,勐地抱住便再不鬆手。

任由外甥把自己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chā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裡,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我任由外甥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

我终于知道大嫂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话儿,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这事儿更加的淋漓尽致。

砢碜不砢碜,我儿管不了了。

保持着姿势被cào了几十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外甥翻了下来。

我措不及防,“啊”的叫了一声。

外甥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我氾滥的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来。

我还迷迷煳煳,被外甥冷不丁的又一chā,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我两隻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的大嫂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大嫂白嫩滚圆的nǎi子,原来大嫂早已经脱光腚上了炕。

抓住大嫂白面馒头一样的大nǎi子,竟不免有些自惭形秽,自己的那一对儿跟大嫂的这对儿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

我想撤手,见大嫂似乎并没反应,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外甥勐烈的撞击。

外甥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

【未完待续】第十一章去哪都这样大嫂可能被我抓得疼了,跪着爬到了他儿子的身后,让外甥的身子遮挡住她。

外甥和我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下就像撞在了我的心裡。

记住地阯發布頁外甥cào我正cào得起劲儿,大嫂却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从外甥身后抱住外甥汗津津的身子,手便环着外甥的腰,来摸我和外甥交合的地方,我俩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毛髮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

大嫂叉着五指,把那鑽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娘,干啥呢?”大嫂紧紧地贴着他儿子汗涔涔的背,声音懒洋洋的却sāo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娘在干啥……娘在帮我大儿子呢。

”“娘帮我干啥哦。

”外甥说着话,在我yīn道中jī巴也跟着的调皮的跳了几下。

“帮我大儿子cào她老姨的屄呗……”我虽然已经被外甥的大jī巴cào的晕晕乎乎了,可是听见了他们娘俩的对话,还是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鑽进去,奈何下身被钉了橛子,动弹不了。

大嫂说着说着,似乎也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大儿子……帮帮娘吧,娘也……不行了。

”大嫂说着说着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我的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她肥大的pì股高高地翘在自己儿子的面前。

也许是受到了刺激,外甥底下chā在我身子裡的物件陡然bào涨了一寸。

我虽然看不见,可是那“滋滋,吧唧”的声音也让我知道外甥肯定在舔她娘的那条缝儿。

大嫂浑身一激灵,嗷得一声叫唤出来。

挺着pì股努力的噘起,大嫂的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在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开始亲我。

我也被大嫂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外甥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大嫂压着也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大嫂胡乱啄着的两片chún,一时间,我和大嫂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我最后的底线,我的初吻也就稀里煳涂的这么给了大嫂……外甥出神的看着我和他妈亲嘴儿,可能实在是太过新鲜刺激了,外甥耸动的身子便停了下来。

我觉察出外甥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裡一带,忙裡偷閒的抽出了一张沾满了唾液的口,催着外甥:“咋不动了!cào啊?”外甥被我轻唤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大嫂这时却也回过头去说:“大儿子……帮娘也捅捅……”见外甥有点不知所措,大嫂就伸手抓了外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pì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

”外甥就把指头伸向大嫂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把个大嫂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

”我只是闭着眼,挨着cào,浑身的节奏跟着外甥我cào动而动。

忽然听见大嫂“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苦,“死儿子……捅错了!”“娘,我觉得那儿挺好玩。

”外甥一边顶我,一边笑嘻嘻跟他娘说话。

“好玩也别捅娘的腚眼儿啊,疼呢。

”我这才知道,刚才大嫂那一声惨叫是被外甥捅错了地界儿,心裡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嘴裡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大嫂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nǎi头一把:“嫂子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

”我不说话了,只是心裡还有点忍不住笑。

“娘,对不起啦,我给你揉揉。

”外甥说着,就又一隻手伸到了大嫂pì股后边。

大嫂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xiōng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粒nǎi头,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jī皮疙瘩。

大嫂就喘着央告外甥:“帮娘舔舔……”外甥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我啪哧一下笑了出来:“大嫂,不疼啦?”大嫂就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要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pì股,回过头冲外甥说:“儿子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外甥从我的身子裡抽出来,跪伏在那裡扒着大嫂肥嫩的pì股蛋儿。

我虽然下体被空虚感佔领,可是也乐意看下这春宮戏,看看嫂子的pì眼儿被捅,甚至让我有了报复的快感。

眼见着外甥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大嫂就轻轻的一颤,外甥忙问:“咋啦。

”大嫂送了送pì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

”我就趁机抱紧了大嫂,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其实我忘记了自己此刻本来才是最应该逃跑的人。

我一隻手也学着大嫂的样子,在大嫂的nǎi子上揉着,却发现大嫂的nǎi子比自己要鬆软很多,抓在手裡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麵包子,手裡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大嫂便越发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外甥前后夹击着,大嫂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我,我要死了……”听着大嫂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儿,抱着大嫂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外甥,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我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大外甥,cào啊,来cào你老姨……”外甥就扶着自己的傢伙凑到我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我翻捲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肉chún中摩擦,我下面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外甥一挺腰便滑了进来,轻轻的抽动起来。

上面是大嫂硕大的pì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chā我,不急不火的外甥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

一时间,屋子裡我们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我和大嫂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se 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

静谧的张家湾在湿润漆黑的夜se 中沉沉的入睡,然而我们仨,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jīng气十足。

刚过夏至还没暑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

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早饭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cháo湿,所有人就像在笼屉裡蒸着,浑身上下粘煳煳地不得劲儿。

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裡,再加上人心裡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

地裡的活早干得差不多了,一家人就坐在炕上盯着电视。

姐夫注意力并没放在我的身上,只是跟姐姐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

我坐在炕沿儿边上,爹躺在炕裡趁人不被时而用脚来蹭一下我的pì股,似有意似无意,娘就在后屋裡收拾着。

昨晚我虽然逃离了家裡两个男人的摧残,可是自己居然和嫂子一起伺候了外甥,而且似乎自己还是从没有过的疯狂和享受。

年来那个跟男孩儿说句话都会脸红的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个荡妇了呢?我开始有些踌躇,莫名,甚至恨上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我还在胡思乱想,三叔就带着小非洲来了。

三叔是一个和爹一样强壮的男人,甚至更壮一些。

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显得比爹要随和得多。

见了我就笑,用手摸我的头还让我看他给我带来的一隻手錶。

我一见到三叔心裡就“咯噔”一下,脸也失去了血se 似地苍白了。

他们爷俩来干什么?我脑海裡瞬间闪过上百种可能,不由自主的躲避着他的手,后退到姐姐和姐夫身边。

小非洲见了我就直扑上来,拽着我的胳膊“小姐,我想你了,晚上上我家住吧?”“我得在家陪你大姐。

”我躲闪不及,被小非洲抓个正着,就对着他向姐姐努了努嘴。

“我用你陪啥?正好你不在家我们能鬆快儿鬆快儿……”姐听说小非洲拉着我去他家睡可高兴了,满脸的嫌弃。

爹则躺在炕上,呼噜声都起来了。

三叔和我爹其实不太对付,谁也看不惯谁,所以很少登门。

他干啥来了,只有我心裡最清楚。

记住地阯發布頁三叔的眼睛不时瞄向我这边,我就把头垂得更低,不去看他。

“好那我就回去了。

”三叔坐了一会起了身,“嫂子,地裡有啥活就吱声,我和你弟妹天天在家哩。

”娘和我们三个把三叔送到门口,三叔回身摸着我的头,“楠儿快开学了吧,今晚去我家住呗,你和你小弟都快开学了,你还不和他近乎近乎?”三叔的眼睛看着我。

我脸一下红到了脖颈,还有几个姐姐能有我跟弟弟这么近乎的?小非洲听三叔这么说,就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死拖活拽的拉着我往他家走。

我禁不住弟弟死摩硬缠只好松了口,本来苍白的脸涌上了一抹红晕,勾着头不说话,就被弟弟这么拖着走去三叔家。

三叔来我家的目的当然很明显,三叔大概知道自己来我是不会去的,所以忽悠他儿子跟他一起来了。

至于小非洲,那天晚上我为了封他的口也跟他做了那事儿,他食髓知味自然很容易就被他爹忽悠着也来找我。

入夜我仰躺在床上,发了高烧一般的脸晕红似火,我双眼半闭咬着嘴chún,上身的衣服已被撩起,两个白馒头一样的nǎi子躶 露在外,而我的下身却一丝不挂!我一条白腿搭在炕沿儿下,脚上的白袜都没有脱,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对,这个男人正是我的三叔!既然来了,这样的命运我是不可能逃过去的。

三叔挪动了一下身体斜压在我身上,上身趴在我头上部,他的嘴在我脸上,颈下,耳垂处胡乱的亲着,而他的大手在翻翻握弄着我那两个坚挺的肉球。

我就一声不吭地躺在那裡,三叔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今夜他格外兴奋。

我的那两个白nǎi子在他大手中滚来滚去,就像两个雪白的圆馒头,虽然不大,但很硬实。

三叔的嘴按在了我的嘴上,我没有反抗,任由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嘴裡翻腾着。

三叔吸了一阵以后,就从我脸上向下滑去,一路亲着直到我的nǎi子上,同时他的身体也调整了姿势,那右手也向下面摸过去,直到我的雪白的大腿间。

他的手刚挨到我的那裡我嘴裡嗯了一声忽然地夹住了腿。

但我两条腿很快不容执疑地被三叔的大手掰开,手从我的黑毛丛上滑下去,摸到了我毛丛下面的地方,那是我的屄!躺着的我身体紧张的僵直,两条被掰开的长腿不安地轻轻扭着。

三叔的嘴凑在我的双峰上,伸着舌头不停地舔弄我的乳晕和浅褐se 的nǎi头,而下面,三叔的手在我那颜se 与我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反差的褐se 的肉屄上拨弄了一会以后,拇指按在了我那小肉凸上,其馀的食中两指轻缓地chā入了我小肉凸下面神秘的肉xué中。

“嗯”我裡不自觉地发出了低低的声音,我仍紧闭着双眼,脸上火烧似的,嘴chún只能缠抖的微微张开。

三叔的拇指不停地轻快地摩擦我的小肉凸,而另外chā入我yīn道中的两根手指则不停地一进一出,同时在我肉壁上旋转抠弄。

三叔下面动着手上面也没閒着,开始用嘴lún流含吸我的两颗nǎi头。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嘴chún不时地咬住又鬆开。

三叔今天好像很有耐心,含弄我两颗nǎi头好像在含弄两颗糖果。

“嗯……”我开始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觉地在床上轻轻扭动。

三姊的两根手指chā送的越来越快。

“嗯……”我拼命扭着身子,脸上烧得自己生疼,只要眼睛闭得更紧,张嘴大口的喘息。

三叔的头又向下面滑去,已经来到了我的两腿间,不停地舔弄。

“嗯……嗯……”我嘴裡不停地低低地嗯着,找不到着力点的我,就两隻手紧紧地抓弄着单。

“唔……嗯……唔……呀……”又被舔了一会,我那嗯声裡开始有了夹杂呀呀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没觉得。

直到我的呀呀声响成一片,三叔才站起身,他重新爬到炕上,他跨骑在我颈上方,那东西又粗又黑是那么丑陋吓人,足有一掌多长。

三叔将我的头压低,竟然把jī巴向我的嘴伸过来!我激烈的抗拒,脸左右的扭着,但是最后还是没低受不了三叔的执意,我的嘴微微张开,三叔丑陋粗大的东西就chā入了我的小嘴裡!然后三叔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上下起伏身子,jī巴就在我嘴裡不停的动啊动啊的,好多次都chā到我的嗓子眼儿裡。

由于三叔的jī巴又大又粗,好多次都让我差点反呕,那种感觉特别难受。

我强忍着,紧闭着眼一直没有挣开。

三叔不停的动着把我的嘴当屄cào了半天,然后三叔把jī巴从我嘴裡抽出来以后爬到炕上,拽过我的身子,扯着我两条腿把架在他肩膀上,还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到我pì股下面,最后他后腰一挺,粗硬的玩意就整根没入了我的下体。

三叔正双手扳着我的两腿狠干,我双眼紧闭痛苦的皱着眉。

三叔抽chā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勐烈!我只能双手无意识地抓弄着床单,呀呀地迭声的轻叫。

“小sāo屄!我cào死你!”我听见三叔喊。

我自己都奇怪他这样骂我,我非但没有气而且心裡的狂cháo竟在骂声中逐渐翻滚。

我装作没听到闭着眼继续呻唤着被cào,我被架在三叔肩膀上的两腿也在变得僵直,努力向上抬着。

过了一会,三叔把我拽下炕,让我脸朝炕上身伏在炕沿儿上向后面抬高pì股,然后他就从后边抱着我圆圆的pì股一下下的从后面干着我的屄。

我双手半支着炕,抬着pì股被cào得双眼紧闭,头髮蓬乱,只是迭声的叫个不停。

我的两个雪白nǎi子悬垂在xiōng下,随着身子被顶动得而乱晃着。

“大sāo屄!我cào死你我cào死你!”三叔边抽动边叫。

我心中微微的有一点怒火升了起来:“你妈屄……你……cào就cào……咋还整出大sāo屄了……”【未完待续】